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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倾池望着老头道:“只是来迎接我们?”
老头忽然变得非常老实,他老实说道:“不错,我们来迎接你,为你们准备了上好的客房。”
墨倾池单刀直入道:“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到逍遥侯?”
“马上,只要你们梳洗完毕后就可以见到他了。老婆子低着头接着老头子的话说道。
水。热水,非常热的热水,墨倾池已经到了一个大木桶里面,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大木桶,木桶内同样装满了水,还装着一个非常漂亮非常性感的女人,这是一个只要看一眼就能令男人忍不住回过头的女人。
墨倾池没有回头,他看着这个已经非常熟悉的漂亮女人,女人坐在木桶内,面上带着无匹灿烂的笑容,她笑吟吟看着墨倾池,嘴里还哼着歌。
很少有女人可以如这个女人一样在洗澡的时候看见男人,不但不大惊小怪,而且轻松自在的了。这的确是一个非常独特的女人,这个独特的女人用毛巾擦背,她的嘴巴里还说着一些非常有趣的事情。
她道:“你知道刚才我们见到的那两个老人是什么人?”
墨倾池也擦着背,背靠着木桶,道:“我只知道他们是逍遥侯的仆人。”
女人道:“可任何人都不是一生下来就是别人的仆人。”
墨倾池不得不同意这个想法,没有那个人愿意当别人的仆人,当别人的仆人这本就不是一件非常光彩的事情,他道:“我看得出来你很忌惮他们,因此他们在成为逍遥侯的仆人之前一定有一个非常有趣的身份。
女人笑了起来,她望着墨倾池,他现这个男人似乎对于任何事情的生或出现都不会感觉奇怪,她苦笑道:“你如果知道那两个竹竿一样老人过去的身份,你就绝对不会感觉有趣了,而是会感觉头皮麻。”
墨倾池望了女人一眼,他全身放松躺在水中,仅仅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轻叹道:“能令你头皮麻的人可不多,我想我已经猜出了他们的身份了。”
女人道:“你知道?”
墨倾池叹道:“天公子的仆人不少,而且许多都是昔年纵横一时的江湖名人,只是这两个人虽然有名但绝对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名人。”
“为什么?”
“因为他们的职业不能让他们如传统意义上有名,或许过去江湖上知道他们名字的人不少,可见过他们正面目的人没有几个。”
女人笑了起来,他抱住墨倾池的肩膀道:“你猜得很不错,他们的确非常有名,可见过他们的人没有几个。”
任何一个男人和一个漂亮的女人单独呆在一起心都会跳得很快,男人和女人之间总可以有无穷无尽的幻想,而且此时此刻他和这个女人都是赤1uo1uo,这样的情况下,恐怕没有那个男人不会心跳加。
墨倾池自然是一个非常正常的男人,他望了一眼脖子上的双手,眼中闪过一抹**,他甚至恨不得立刻将那个漂亮的女人从另一个木桶中抱出来,做一个男人应当该做的事情。
不过幸好他还有理智,因此他没有动,他只是微笑对着女人说道:“那两人可是昔年驰名江湖的天外杀手红樱绿柳。”
“不错,他们正是红樱绿柳,可惜现在的他们只不过是逍遥侯的仆人。”
说话得并不是风四娘,因此风四娘听到这一声音顿时愣住了,她全身僵硬住,冷冷望着房门外,她看见了三道身影。
墨倾池笑了笑,他脸上没有一点惊讶,他早已经听见其中两个人的脚步声,又如何会惊讶呢?他将绕在脖子上的手扯开,人则靠做在木桶中,含笑望着门口那三道声音,微笑道:“我猜出了他们是昔年名震天下的第一杀手红樱绿柳,只是可惜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你是不是那传说中的天公子、逍遥侯呢?”
那人长身而立,声音非常温和,慢慢说道:“无论是天公子还是逍遥侯都只是别人为我起的名字,因此我既不是天公子,也不是逍遥侯。”
墨倾池同意这个观点,别人起的名字并不一定是自己的名字,别人起的名字自然也可以不认同,他轻笑道:“那你的名字叫什么?”
那人玩味笑道:“你想知道?”
风四娘感觉身体已经冷了,水虽然依旧很热,但她却已经浑身上下都冰冷无比。她已经听出那人言语中一抹浓浓的阴谋味道,而且她也已经知道这个不承认自己绰号的男人正是她们要见到的逍遥侯,她的心如何不冷呢?
墨倾池似乎一点也没有觉察,依旧很平静说道:“我开口问你自然是想知道的,可我也知道既然你开口了那就绝对不会让我很轻易的知道。”
那人拍了拍手,他隔着大门深深瞧了墨倾池一眼。大门虽然被布遮挡着,但墨倾池已经感觉到了那道视线,那道并不凌厉但却无匹晦涩的视线,他知道这是一个极其可怕的人物,一个或许他前所未见的恐怖人物,那人慢慢说道:“你果然和传说中的那样聪明,不错,我不会轻易让你知道,不过我总会给机会让你见到我。”
墨倾池没有说话,他在听着,此时此刻他现他也只能听着。
那人慢慢道:“我身边的两个人就是红缨绿柳,只要你可以挡下他们的一击,那你就有资格见到我。”
风四娘忽然有种想立刻跳起来,揍那个人的冲动,可她终究还是知道此时此刻她绝对不能跳起来,她只能好好的坐在木桶中,等待墨倾池和那个行为古怪,阴诡计策频出的逍遥侯谈话,可那人的声音才落下,浴室中忽然弥漫了一股浓郁的杀机,可怕的杀意已经令她简直都不能呼吸了。
此时此刻只要还算个聪明人都应当明白,红樱绿柳应当已经准备动手了。(。)
第七十章、以命为证()
第七十章、以命为证
红缨绿柳,三十年前第一杀手,只要他们想杀人就没有任何人可以逃得过他们的袭杀。三十年之后他们再一次要杀人了,这一次他们杀的人正是墨倾池。
他们出手了,这些年来他们已经为逍遥侯杀了不少人,杀人对于他们来说甚至比喝水还来得容易,不过有时候杀人却不同于喝水,特别是杀一个十分危险的人的时候,那等同于将性命放在赌盘上博弈,孰胜孰负,孰胜孰死,不到最后一刻,没有人知道。
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紧张、激动的感觉了,可面对面前这个人,他们已经生出了这种的感觉,他们的手在颤抖,身体也有些站不稳了,可他们却在此时偏偏出手了。
他们看上去已经很老很老了,可出手的度一点也不老,快,奇快无匹,阴狠毒辣。墨倾池见识过不少人,若论出手之刁钻阴毒,也只有中原一点红可以和面前这位看上去很老很老的两位老人相提并论。
流光划过,老人已经出现在墨倾池面前,他手中持着一柄江湖上很少有人使用的奇门兵器三叉戟,越是古怪的兵器修炼起来就愈困难,但同时也愈可以出奇制胜,但老人的兵器虽奇特但出手并不奇特,只是刺向墨倾池,唯一的优点就是奇快无匹,几乎在刹那间三叉戟已经戳住了墨倾池的咽喉。
墨倾池的瞳孔猛缩,他看出了三叉戟的轨迹,以他的武艺绝对可以躲闪得开三叉戟,可是他能躲开三叉戟,但能躲开那后面而至的长鞭吗?那道一旦挥舞起来,几乎看不见影子没有出声音的银色长鞭?
风四娘的心沉了下来,她看见那两位老人闯进屋的时候,她的心已经沉了下去,她的武功不如墨倾池,但眼力绝对不输任何人。他可以看出这两位老人绝对是杀人好手,招式之间不但阴毒奇妙,而且配合无间,天底下很少有人可以破解这两人的招式。
而此时此刻已经慢上一筹的墨倾池似乎已经没有任何本钱可以与这两个人抗衡了。
她已经从水桶里站了起来。无论如何她都不希望墨倾池可以死在这里,墨倾池是她带来的,因此她绝不希望墨倾池死在她面前。
一双眼睛闪烁这妖异的光芒,下一刻他已经出现在风四娘的面前,他望着这位才披上一件外衣就向着去救墨倾池的女人。风四娘没有理会已经出现在面前的黑袍人,此时此刻她只想去救下墨倾池,可有时候你不想理会别人别人却想理会你,风四娘不想理会那忽然出现的黑袍人,可黑袍人已经理会了她。
黑袍人冲着风四娘笑了一声,立刻风四娘就动弹不得了,她死死瞪着黑袍人,她几乎没有看见这人出手,但这人已经点住了她的穴道。
黑袍人已经没有望着风四娘了,而是望着本应当必死但没有死的墨倾池。墨倾池静静的站在水桶前,他的咽喉前是一把直戳的三叉戟,他的脖子上是被盘了三圈的长鞭,此时此刻无论谁都可以看出,那位看上去已经很老很老的老人只要随随便便动一下就可以杀掉墨倾池。
死亡,世上那个人不畏惧死亡呢?生与死不过一瞬之间,此时此刻的墨倾池岂不是最接近死亡的人?可很奇怪,这个人脸上没有一丁点的恐惧,更没有视死如归的气质,他只是很平静站在水桶前。脸上带着非常温煦的笑容望着已经望向他的黑袍客。
他打量了黑袍客半晌,慢慢道:“现在我总算证实了已经三十年没有出现在江湖上的红缨绿柳不但没有死,而且还没有废,虽然他们已经很老很老了。可他们还是昔日令江湖闻风丧胆的天外杀手,没有人可以躲得过他们的合击绝技。”
他说得很冷静,如果不看此刻的情形,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为了证实这件事情甚至已经赌上了他自身的性命。
黑袍人瞧了墨倾池一眼,冷冷笑道:“只可惜你为了证实这件事情已经付出了性命的代价,因此我现在可以随时杀你。”
墨倾池笑了起来。他经常笑,可此时的笑容却令人感觉到说不出的讥讽,他慢慢道:“我自然知道你可以随时杀我,即使你身边没有红樱绿柳你依旧可以杀我,不过我来了就不怕你杀我。”
黑袍人望着墨倾池,望了很久,嘴里吐出一句话,道:“为什么?”
“若一个人对自己的性命看得并不太重,又如何会害怕死亡呢?”墨倾池道:“若一个人对自己的性命看得太重又如何会来到杀机四伏的玩偶山庄呢?”
黑袍人沉默了,他不得不同意这个道理,很少有人不知道玩偶山庄不是一个轻易能来轻易能走的地方,因此太重视自己性命的人绝对不会来玩偶山庄,眼前这个人无疑是一个并不看重自身性命的人。
他望着墨倾池,他眼中已经流露出了笑意,斗篷下的那张脸上流露出了玩味,他叹道:“既然你要死了,我是不是可以问你:你为什么来玩偶山庄?”
墨倾池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你是不是对每个来玩偶山庄的人问过这个问题?”
黑袍人摇头:“没有,我只问过两个人?”
墨倾池道:“那我是不是可以问你是哪两个人。”
此时此刻,他已经对墨倾池有些佩服了,很少有人可以如面前这个人一样在面对死亡的时候还可以轻松自如,侃侃而谈。他沉默了一下,说道:“一个是你,一个是你杀掉的人。”
墨倾池皱眉道:“赵天诚?”
黑袍人道:“不错。”
墨倾池叹了口气,道:“我本不愿意杀他,可是我知道他是一种情愿死而不愿意败的人。
“因此你杀了他?”黑袍人冷冷道。
墨倾池很平静道:“与其让他窝囊得死在自己的刀下,不如死在我的剑下,至少他死的时候不会后悔。”
黑袍人同意这一点,他实在太了解赵天诚了,这是一个骄傲的男人,这是一个骄傲到败就宁愿死的男人,他叹了口气:“三十年前我问他为什么来玩偶山庄?你可知道他是如何回答我的吗?”
墨倾池摇头道:“我不知道,但可以想象得出。”
“哦?”
“来见你不外乎两种原因,刀和女人。”
黑袍人道:“你认为是那种原因?”
墨倾池道:“我认为是女人。”
“女人?为什么是女人?”
墨倾池望了一眼风四娘,准确来说应当是望着风四娘腰间那一柄刀,他慢慢道:“因为那柄刀叫断情刀。”
黑袍人笑了,道:“因此你认为他来见我是因为女人?”
墨倾池道:“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墨倾池道:“因为他还没有死。”他似乎害怕黑袍人不明白,继续补充道:“我和仅仅只见了一面,但有时候见人只要见一面就足够了,因此我看得出他是那种宁愿死而不愿意败的人,可他败给了你却没有死。”
一个本应当死了的人没有死,这本就是非常不正常的事情。黑袍人眼中闪过了一抹赞赏神色,他承认道:“很好,你果真没有让我失望,你果然是一个很聪明的聪明人。”
墨倾池笑了笑,他脸上没有半点骄傲,他很平静的望着黑袍人,准确来说望着这位一直带着斗篷遮挡住面孔的逍遥侯,他慢慢道:“可无论我如何聪明,此时此刻我的性命都已经掌握在你的手中,不是吗?”
黑袍人笑道:“可你一点也不恐惧,甚至连一丁点的紧张情绪也没有。”
墨倾池淡淡道:“或许因为我清楚来见你的原因吧。”
黑袍人没有说话,他望着墨倾池,等待墨倾池解答他找已经问过的问题。
墨倾池道:“我来见你只是因为你就是逍遥侯。”
黑袍人愣了一下,道:“此话怎讲?”
墨倾池道:“因为你是逍遥侯,而我是墨倾池,因此我必须来见你。”
“哦,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逍遥侯望了一眼已经穿好衣服的风四娘道:“难道因为她和萧十一郎是挚友?”
墨倾池微笑摇了摇头,道:“因为你不但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而且还是一位武学造诣卓不群的高手,对于你这种人我向来很感兴趣。”
“因此你来见我?”
墨倾池微笑道:“难道这个理由好不够吗?”
逍遥侯无法反驳,这样的理由对于普通人自然不够,可对于面前的这人已经足够了,他至始至终都没有认为墨倾池在说谎,他看得出墨倾池不过一个喜欢在这种事情上面说谎的人。
墨倾池望着逍遥侯,他注意到逍遥侯的眼睛已经愈来愈明亮,而四周的气氛也变得愈来愈晦涩了,他的眼睛也在光,他死死盯着逍遥侯,眼中流露出逍遥侯很熟悉又很陌生的眼神。
——那是战意。
逍遥侯笑了笑,他也不知道已经有多久没有人敢对他流露出这种眼神了,他甚至几乎已经忘记了这种眼神了,可他终究还是没有忘记。
墨倾池望着逍遥侯,他现逍遥侯不但没有忘记这种眼神,而且还拥有这种眼神,他望着眼中闪烁着强烈光芒的逍遥侯,他脸上的笑容变得非常灿烂,灿烂得甚至有些刺眼。
握住墨倾池小命的红缨绿柳不明白,但风四娘已经明白了,他已经明白了墨倾池已经证实了逍遥侯的确配当他的对手,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可以比这件事情更值得令这个男人高兴呢?(。)
第七十一章、枷锁()
第七十一章、枷锁
三叉戟和长鞭还锁住墨倾池的性命,不过红樱绿柳并不着急杀墨倾池,他们甚至已经知道墨倾池不会死,至少今天这个人不会死,他们悄悄瞧了一眼全身上下都笼罩在黑暗中的逍遥侯,这个人全身上下都充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