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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世轮回:帝君别跑,求退婚-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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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还没睡?”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慕敛,悄无声息的过来,将身上的狐毛大氅披在她身上。

    这会儿并没有太冷,凤七笙却依旧拉了拉大氅将自己裹住,仿佛这样,能让她空荡的心落实。

    她看着星空,没有回头,“清离,我还没问过你,你怎么来了?”

    她问的,是他当初为什么从京城千里奔波来这边。

    慕敛眸色一顿,他思索了一阵,才慢慢回道,“怕你一语成谶,怕你没有归期。”

    怕她给他的是一场空欢喜,怕与她的一切只是昙花一现,怕再也等不到她

    关于眼前这个人,他什么都怕,那么懦弱,那么的小心翼翼。

    凤七笙回过身,嘴角向上一弯,眉眼带笑,很是直接道:“你直接说怕我死不就行了。”

    死。

    慕敛深深拧眉,看着她。

    凤七笙嘴快,说完就觉得失言了,她吐了吐舌,捂住嘴,“好了,你别皱眉,我不说就是了。”

    又转移话题,“你说我一语成谶,我说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

    慕敛看着她,淡淡提醒,“你当初抄了首留别妻。”

    “唔,不是抄的,是默的。”凤七笙反驳,后又眨了眨眼,想起自己当初似乎是写过句‘死当长相依’。

    这个人怎么这么可爱,一句话也这般较真。

    她怎么这么幸运,喜欢上了他。

    “你怎么这般好。”凤七笙翘了翘唇,眉眼弯弯,“你这样让我真的好怕你以后不喜欢我了怎么办,那我会难过死的。”

    凤七笙这话问的有些矫情,这样的问题,往往答案都是一堆蜜语甜言。

    可她就是想听,这花前月下,良辰美景不应虚设,总该说些让人能记一辈子的话。

    “不会。”他微微启唇,没有太多甜言蜜语,只有一句不会。

    怎么会不喜欢她,毕竟她这种人,再遇见一百次也沦陷一百次。

    没有得到甜言蜜语的凤七笙失望的鼓了鼓脸颊,那点不开心转瞬又被她抛出去,她突然想起什么,看着他道,“清离,你是不是不想回京城?”

    他浑身一震,看着她没说话。

    知道他是默认了,凤七笙微微垂眸,“可我就是很自私阿,只想你后半生放弃这世间一切,陪我苦守那深宫大院。”

    “好。”他答应的轻快。

    凤七笙愕然的抬头看他。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眼底尽是深情,刻入骨髓,“所谓世间,不就是你吗。”

    …

    一句情话,让凤七笙几日走路都是轻飘飘的,像是要飞起来一样。

    她又从郁郁寡欢变回了原本的模样,每日都是一副笑意吟吟的模样。

    很快,到了京城外的郊区。

    提前得到消息的官员们纷纷出城相迎,锦衣卫排了数十里长队维持秩序。

    城门口被接踵摩肩的人群挤得水泄不通,归京的队伍也在慢慢往京城的方向移动。

    当先的是一身耀眼红衣的林奕世,他腰佩长剑,手执缰绳,骑在高头大马上缓缓而行。

    奇怪的是,只有他一人骑马,身后跟着的是一辆豪华的马车。

    马车左右是十名护卫。

    没有凤七笙与慕敛的身影,围观群众纷纷揣测,两人肯定是在马车里。

    没有人会想到,马车里是空的。

    凤七笙最终还是跑了,拉着慕敛私奔了。

    她那么好的爱人,她怎么舍得他隐忍委屈。

    所谓世间,不就是他吗?

    她的“世间”都在身边,她还顾忌什么?

    当然,她并没有告诉慕敛她是要私奔,她只是突然和他说,想要在这边多玩两天。

    在慕敛看来,她正是贪玩的年纪,以往被局限在东宫没见过这么多热闹,现在见识了外面大千世界,临回去之前难免会有些不舍。

    京中也没事,逃出来陪她多玩一天也无伤大雅。

    两人在距离京城不远的一座小镇上到处闲逛游玩,等到饿了的时候随意找了家酒楼吃了饭,等吃完饭,慕敛提醒她,“回去吧。”

    他们已经偷溜出来一天了,再不回去京里就该乱了。

    凤七笙眸子转了转,似乎在犹豫的思索着什么。

    慕敛看着她,等她说话。

    凤七笙咬了咬唇,慢慢道,“清离,我现在不想回去。”

    凤七笙的态度有些不对劲。

    慕敛看着她,眸中多了一抹深思,顿了一下,他回她,“那便再多玩一天吧。”

    “好。”凤七笙垂下脑袋,遮住自己的表情。

    慕敛的眼神太过敏锐了,她不敢与他对视,怕自己瞒不过他。

    夜里,两人找了地方住下。

    凤七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极兴奋又不安。

    她懂一切冥冥之中自由定数,不容改变,此次任性而为,做了这般没把握的事,只盼日后别再多生变故。

    天蒙蒙亮起时,从临街的窗口传来了整齐扰人的脚步声,惊的凤七笙从梦中醒来。

    她爬起身,悄悄支开窗户看着外面,路上还没有行人,只有一队列队整齐的官兵匆匆跑过。

    带头一人红衣似火,她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他便骑马跑过了长街,只留了一个高大的背影给她。

    “是奕世。”

    她身旁,有一个声音回答了她的猜想,“看来陛下已经派人来寻你了,我们回去吧。”

    凤七笙回过神,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先穿衣服。”

    她说着,自顾自的拉着他往外走,在客栈的马厩里偷了两匹结实的马,出了门,却是与那群官兵背道而驰。

第228章 坠落山崖,尸骨无存() 
凤七笙忐忑了一路,慕敛却没问过她为什么要走相反的路。

    两个人骑着偷来的大马一路疾驰,一天都没有停歇,到了天擦黑才在一座小城镇找了客栈住下。

    慕敛坐下倒了一杯茶给她,帮她顺气,口中轻飘飘的一句,“这般走了,你不会后悔吗?”

    凤七笙眼底有些震惊,不安道:“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懂你。”慕敛看着她,语气接近平和,“已经够了,回去吧。”

    凤七笙看了他良久,神色挣扎了一番,断然选择了摇头,“清离,我想好了,我们不回去了。”

    慕敛不应,只张口问她,“为什么要走?”

    为什么要走呢?她也曾问过自己。

    明明权衡利弊,她不该走的。

    大概是不想看到最爱的人失落,想让他自由,想与他做一对快乐的爱侣。

    时间仿佛凝固在了这一刻。

    慕敛眼底意味不明,他闭了眸子,把她揽入怀中,沉沉叹息,“你若现在不反悔,以后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她不反悔。

    凤七笙抬头,问他,“我们以后要去哪儿?”

    他探究看着她,没再她眼底搜寻到一抹迟疑,他方才道:“走走看吧,找一个你喜欢的地方。”

    …

    两人一路往南,一路上都是避开人烟,尽量挑不起眼的小镇走。

    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搜查令下得很快,连着小地方都波及了,重金悬赏贴满了这座小城。

    凤七笙苦笑,“天下这么大,难道就没有我们的容身之所了?”

    他什么话都没说,只默默的替她盖好被子。

    第二日,凤七笙被慕敛叫醒,此时全国都在找他们,按理他们是不该抛头露面的,慕敛却依旧与她一起骑了马,连易容改装都没做,大张旗鼓的就出去了。

    凤七笙心下疑惑,“你不怕被人认出来吗?”

    “就是要人认出来。”他平静道,顿了一下,他才在她震惊的眼神中继续道,“世间没有我们的容身之所,那就让一切回归原点吧。”

    凤七笙猛的勒住马,反应激烈,“不可以。”

    “好。”他答应的轻快,凤七笙仿佛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慕敛眸子微眯,面色认真,“这样躲下去不是办法,不如一劳永逸。”

    凤七笙心下一动,明白了慕敛刚刚只是在试探她的决心,“怎么个一劳永逸法?”

    “我们这般大张旗鼓的出来,一定会有人认出我们去官府领赏,奕世得到消息后一定会赶过来,届时,我们遍让官兵找到,只不过是死是活,就做不得准了。”他一字一句给她解释。

    凤七笙心下一惊,瞪大了眼睛,“你是要——”

    …

    不出慕敛所料,消息传出的第三日,林奕世便带着一群侍卫赶了过来。

    似乎是特意知会他们一般,林奕世的行动也是大张旗鼓,排场摆的格外的大,闹得连街头小儿都知这里来了一位京里人。

    然而,让林奕世失望的是,很快官府便又得到了一次百姓举报,说是在城郊看到了画中人身影。

    当地郡守急于立功,立马就派人赶了去,有侍卫跟着,林奕世不好表现的太明显,只能慢吞吞的跟了上去。

    他刚赶到城郊,却听闻官兵来报,“府兵追赶太急,两人掉下悬崖,现在可能尸骨无存了。”

    “你说什么?”林奕世大惊,表情巨变,一张脸上全是风雨欲来的色彩。

    未免朝局动荡,在外说的都是抓捕两名偷了皇宫宝物的窃贼,是以,官兵只是被林奕世看的打了个寒颤,并未有多紧张的回道:“两名窃贼逃跑时慌不择路,失足坠落悬崖了。”

    “可派人找了?”林奕世紧握起拳头。

    “没,没有。”

    官兵疑惑不解,摔下去都成肉泥了,还找什么。

    “去找,活要见人不,必须活着,我只要活的!”林奕世低吼一句。

    “是!”官兵应道,被他吓得慌忙招呼招呼同伴找工具攀爬悬崖。

    费了一下午时间,官兵将林奕世恭敬的请过去。

    面前的地上摆着两具衣着华丽的尸首,依稀能看出是一男一女。

    掉落悬崖太久,尸身已经被野狗撕咬的没了人形,遍布血迹与森森白骨,面上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若不是身上证明身份的腰牌,根本认不出是谁。

    林奕世眼前一黑,脚下险些站不稳。

    被身后侍卫搀扶住,林奕世瞪着那两具尸身看了许久,他似乎在思索什么,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

    他身后知情的侍卫也白了脸色,半晌才敢说话,“少将军,现在该怎么办?陛下还等着要人呢。”

    林奕世没说话,呆呆站了许久,他方才开了口,“收敛尸首,传我令下去,择日回京。”

    侍卫垂了头,“是。”

    得了令,所有人停止了搜寻,整队准备回京。

    林奕世一个人在房间里坐着,沉默许久,才提笔写了丧报:

    “时年八月,太女并太子妃薨殁于千灯镇,殓入采棺,谨奉表讣告。”

    第二日整队回京,队伍分成两列护在灵柩两侧,一路向北缓行,中央那两口黑漆的灵柩格外显眼。

    为了护送亡灵,打头的侍卫一路飞撒纸钱,后面随行的侍卫一路低垂着头,气氛极其低迷。

    行了几日,终于赶回了京城。

    林奕世在宫门口将丧报交给了宫里管事的公公,便转身离去,连皇宫都没进。

    双手捧了那如山重的丧报的,那管事公公一路小心的入了宫。

    林奕世独自站在一座高楼上,从他的视野能看到整座皇城,他微微抿唇,眸色凉凉,久久无言。

    在他看来,这座城依如往日一般辉煌,可又似乎是缺了点什么。

    皇宫。

    那管事公公高举丧报,一步步跪入了宫殿,见了上首高座的陛下,立马垂头,几乎是从嗓子里呜咽出的声音,“陛下,殿下和娘娘薨殁了。”

    薨殁。

    上首的皇帝面色一僵,有那么一刻,他想不明白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片刻,他回过神,踉跄着站起身,手撑在龙椅的扶手上,看着底下捧着丧报的人,面上尽是不可置信,神情哀恸,“什么叫薨殁了?”

第229章 太女薨于千灯镇() 
管事公公身子蓦地俯下去,以头抵地哭喊了一句,“陛下,太女薨于千灯镇,灵柩已经被少将军护送归京了。”

    灵柩。

    护送归京。

    皇帝张了几次口,想说什么,半天才艰难的发出声音,“把丧报给朕呈上来。”

    管事公公起身,小心翼翼的弯着腰将丧报举过头顶呈上去,“陛下您节哀,千万顾念自己身体。”

    颤动的接过丧报。

    皇帝死盯着丧报上短短的一行字,苍老的手背上青筋凸起,像是要把那薄薄的丧报捏碎一样。

    整个宫殿弥漫着一层浓浓的哀伤,所有内侍宫女都低垂着头,屏声敛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他是天下第一人,以往也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君主,如今却被这一封丧报给生生击垮了日益苍老的身体,整个人看起来苍老了许多。

    小七。

    他的小七。

    胸口一窒,他“哇”的吐出一口鲜红的血,染红了面前的御窑金砖,身子极不稳的向下栽去。

    “陛下。”一旁的人慌乱成一团纷纷上去接住翻身倒下的皇帝,扶回一旁龙椅上靠着。

    “小七。”他的嘴唇颤抖,眼眶一热,竟发不出半点声音。

    这世上有过太多的悲伤与哀愁说不出口,我们只能为之沉默,让它在自己的心中慢慢消化。

    …

    一旨圣旨诏告了天下:

    朕之嫡女七笙,乃皇后穆氏所生,为人聪明贵重,气宇不凡,瑾成八年,立为皇太女,娶太傅慕家长子敛为皇储妃,于本年八月,回京途中薨于异地,朕心深为悲悼,天下尽哀之,从礼官议,谥号为睿,自即日起休朝三日,满朝文武百官服衰服,摘冠纬素服三日;东宫臣僚摘冠纬素服三月;三月之内,在京官员军民十三日内不作乐、不嫁娶,不宴席。

    赶在八月十五之前,举行了浩大隆重的丧礼,举国服丧。

    连续一段日子的折腾,皇帝身子每况愈下,接连辍朝,过了丧期也不理朝政,不召见臣工,整日闭宫不出。

    人心不定,无论宫中,朝野,亦是

    市集,皆是一派惶惶之景。

    借鉴前朝之鉴,太子之位不可长久虚待,国不可无储君,朝中肱骨之趁纷纷上表,要求皇帝立储,以安民心。

    可皇帝日日卧床不起,不理朝政,再多的奏表堆积成山也是无用。

    天下纷乱成了一片,而此时,成功诈死的两人正一路欢歌纵马,驾了马车往偏僻处行去。

    奔波几日,两人找了第一个落脚处,是一个很僻静的城镇,那出百姓安宁,一派祥和之象,两人在当地暂时租了个宅子,不大,刚好够两人住下。

    对于未来的生活是如何,两人都很期待。

    临近九月,天气转凉,两个人从提子上爬上去,并排坐在墙头看着漫天眨眼的星星,静静的,谁也不多发一言。

    这种生活很美好。

    不富足,却让人觉得很安心,什么都不用去想,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但是,一个人日子过的太好时,老天爷总会给你添些堵来以示他的公平。

    某日,一只雪白雪白的白鸽飞过比碧蓝的天际,越过墙壁,扑腾着一双翅膀停在这个寂静的小院里。

    凤七笙随手挂起耳旁落下的碎发,起身抓了一旁正在寻食的鸽子。

    是林奕世发来的信鸽,那信鸽腿上绑了细细的小管,里面是一张极其细小的纸条。

    打开,只看了一眼,凤七笙整个人便僵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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