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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要说高阶灵符,到了元婴这等境界,谁没备个百八十张?你敢说你储物袋里没有?就算你没有,那也只能说你穷,你买不起。你穷你就有理了?你凭什么以为其他修士就没这个本事?”曲泫随手就甩出一大把灵符砸向圆焰,道:“你在鼎丹派这么些年怎么越活越回去了。”r
“强词夺理!”圆焰大怒,当即挥手挡开那一大片灵符:“曲老道,今日你必须给个交代,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r
圆焰和一众鼎丹派修士率先攻打过来。r
曲泫和剪夫人当即还手。r
而就在此时,遂阳大阵方向传来一声娇喝,众修就见一个绝色女修从阵内走出。r
“圆焰真君,你可是要见我?”已经换回人身的程隅出声道。r
“你来的正好?快将佛器交出来!”圆焰怒睁双眼,死死盯着程隅的方向。r
程隅大笑:“在场的可都看到了,那佛器是自己遁走的,怎么如今圆焰真君却是来我这讨要?”r
圆焰气结,这佛器的确自行离去,可这件事情处处都明摆着就是面前这个女修所为:“呸,你不交出来,我便打的你交出来!”r
圆焰也是气的失了理智,当下冲向了程隅。r
于此同时,这圆焰也将一众魔修的怒火引向了程隅,众多魔修也冲了过来!r
“上善若水!”程隅身后顿时竖起一面汹涌澎湃的大浪潮,猛然冲向了圆焰。r
莫之衍和奕也飞身与一众魔修缠斗了起来。r
“好你个鼎丹派,没有证据也敢污蔑我遂阳,来啊,今日都给我好好的教训一番!”曲泫一声令下,在场的近两千遂阳弟子当即冲了出来,与鼎丹派那些叫嚣的弟子们冲杀了起来。r
“早就看你们鼎丹的不顺眼了,在秘境中没少给我们使绊子!”李尚怒喝一声,击飞了几人。r
之前在秘境中与鼎丹派有纠葛的弟子顿时也不放过这次出气的好机会,各展神威。r
而刘綜仁等人却是冲向了西极的那些魔修,为那些在秘境中死在魔修手中的师兄弟报仇。r
程隅之所以去而复返,就是不愿将这烂摊子留给遂阳弟子。却没有想到曲泫长老和剪夫人竟如此相护,心中即是感触。手中更是不断的施展的灵力,袭向圆焰,哪怕没有了佛力,她至少还是个元婴修士,斗法和行动还是一如往常。r
不足两千的遂阳弟子此时不管为了什么,皆全力出手,对付在场多出许多各色修士,也再一次感受到了遂阳这个门派的凝聚力。师兄弟之间哪怕平素有怨,那也是牙齿磕了嘴,到了关键时候都能联手一致对外。是以就算人数上处于弱势,可势气却是前所未有的高涨。r
“程仙子,林某来助你!”观望许久的林方拓突然飞身而来,同时放出他那只高阶的穷蛰兽向圆焰袭来。r
圆焰本就已被程隅压着打了,这下哪里还能敌得过两人,当下破碎虚空,逃之夭夭。r
而随着程瑾睿带领的苍剑派弟子和殷梨等仙媚宫弟子的加入,鼎丹派和众多魔修顿时溃不成军,夺路而逃。r
一盏茶之后,战事结束,空地上到处都是遂阳弟子们的欢呼声,呐喊声。r
“今日多谢你们相助。”程隅来到殷梨和程瑾睿面前道。r
“程隅,你何须客气,你在秘境中可不知帮了我多少,就当是我还你。”殷梨笑着说道。r
程隅回以一笑。r
“哎呀,程仙子,你怎么也不感谢我呀,你没见我方才出了多少力么?”麒慕容凑上前来。r
对于麒慕容,程隅倒是没那么客气了,也道:“就当是你还我的救命之恩。”r
“什么救命之恩?”麒慕容瞪大眼睛。r
“带你出幻境的咯,不然你就好生陪着陆笙一起在幻境中度日吧。”程隅挑眉道。r
麒慕容上下打量了程隅一眼:,怪叫道:“程仙子,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r
而程瑾睿也没有多说什么,与程隅告别之后,就扯过一边喋喋不休的麒慕容,带着苍剑派弟子乘坐飞舟离去。r
“总算走了,这家伙太烦人了。”殷梨看着离去的麒慕容松了一口气,随之在程隅揶揄的目光中告辞离去。r
一场夺宝的大战结束,留在空地上的各派修士,不管是参战的还是观战的都各自离去。很快就只剩遂阳这一支门派队伍。
795。必死之局()
“曲长老,剪夫人,此番多谢相护。”程隅郑重其事的行了一礼。
曲傅摆摆手:“别说这些客套话了,怎么说你也是不滇的徒儿,要是真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了事,不滇还不得找我算账。除了我,门派就只那四个长老,我就已经开罪了俩,可不能再让你师尊来寻我麻烦。”说着转身吆喝弟子们赶紧上飞舟。
剪夫人却是凑了近前,小声道:“你得的那佛器究竟长得什么样?等回了门派可要给我瞧瞧。”
正如圆焰所想,这件事情明摆着就是程隅所为,当时在场的许多元婴修士都心知肚明。只不过明白的人也都知道佛器没有佛力驱使,得来也不过是件摆设。
是以在当时的情况下就算有心抢夺也要考虑能否在化身天魔实力强盛的程隅手中夺取,还要顾及这些个明摆着站在她那边的众多修士。最重要的是传闻中和程隅关系甚密的佛修大能,一直都还未现身。
“好啊。”程隅欣然应下,大家都是明白人,她自然也不会再在剪夫人面前装糊涂。
而远处的云端,此刻却有两个修士隐藏其中。
“爹,我说的就是那个女修,明明她的气运从一开始就是必死之局,怎么反而安然出了秘境,还得了佛器?”姬无策指着程隅的背影。
他的身侧是一个身穿黑白八卦阵图法衣的俊朗修士,正是姬无策父亲姬演。只见其淡淡道:“无策,为父可否告诉过你不能光凭气运去判定一个修士的生死?”
姬无策点头:“可气运判生死十有八九皆准,难不成她就是那个做不得数的?”
“你说的没错。”姬演颔首。
姬无策惊愕:“她是逆天改命之人?”
“非也。这世间逆天改命者有,却是万中无一。此女的气运稍佳,这种气运在修士中很是寻常,只不过她行的是善道,正所谓天道亲善者,是以每每关键时刻总会偏袒一二,她却并非那等集大气运加身之人。”姬演收回注视程隅的目光:“不过如此气运才是正好。人人都羡慕大气运者,却不知大气运伴随大危机,常常是生死就在一线之间。”
姬无策好奇:“爹你可见过那等大气运修士?”
“自然,见过许多,有的早已陨落。有的历经磨难,就如鸿鹄派你那位叔祖父。他年轻时不知得了多少的机缘,连上古机关术都有得之,可到后来却落得个双腿尽断的下场。”姬演微微叹息。
“可他那等修为的修士,有腿没腿也无甚区别。”姬无策还是羡慕大气运加身的修士。
想起之前的话,又道:“什么气运稍佳,为何我看到她的气运可是一条路黑到底,必死之局。”姬无策再次擦亮双眼望向程隅。
这回姬演却没有给姬无策解答,而是道:“你的玄演术法还只是些皮毛,等你真正能够参透其中奥秘时,必然知道为何为父看到的和你看到的并不相同。”
“爹,你不告诉我,我回头问娘便是。”姬无策也习惯了姬演每次都说一半留一半的性子。
“既然如此,便回去吧。你娘再看不到你,怕是也要出宫来寻你了。”姬演道。
姬无策退开一步,忙道:“再容我再看一回她的气运。”姬无策猛然凝神来望。
程隅立时发觉了这道神识,望了过来,却见那处站着姬无策和一个长得与他有六七分像的高阶修士,微愣。
姬无策见程隅已然发现了她,笑着招招手,算是打过了招呼,随后对姬演道:“看来看去,她的气运还是如此。难不成我现在已经失误到看谁都是必死之局。爹,那这女修身侧那个修士难不成我也看错了?”
姬演略一打量,见那男修气度不凡,正很是关心的看着那绝美女修,道:“此子,倒是可惜了。好了,我们走吧。”
程隅看着姬无策与她挥手,随即和那个修士消失在天际。
“你们听说过什么姬姓的高阶修士么?那姬无策也不知从何处来的。”程隅出声问道。姬无策那般自鸣得意,他也定然非等闲修士。
身侧的奕摇头,他对天楚的事情也知之甚少。就听另一边的莫之衍道:“姬姓乃上古贵姓,如今大多散落在各处,若说能有实力培养如此年轻的金丹修士,我倒想到了三处。其一是东岭一个姬姓修仙世家,世代以铸剑为生,也算是苍剑派渊源颇深的世家。不过这个显然不是,那小子通身无一柄佩剑。”
程隅点头,也没见他对灵剑感兴趣。
“其二是鸿鹄派机关阁里一位德高望重的机关大师。”莫之衍还未说完,程隅就惊声道:“扶辰真君。”
“你说的没错,他道号扶辰,可他却姓姬。”
程隅摇头:“也不是。姬无策学的并非是机关术。”
“如此说来,最有可能的就是玄演宫这任宫主姬演。”莫之衍肯定道:“那小子惯爱五行八卦之术,若说五行八卦,这天底下又有谁能比得过玄演宫。”
“玄演宫?可当时姬无策就已否认他并非是玄演宫弟子。还倒他只和他爹娘相依为命……莫非这玄演宫全宫上下就只有他们三人?”程隅颇感意外。
“也有这个可能,玄演宫是天楚十三大修仙门派中最为神秘的门派,从来不与别派往来,也不知他们究竟有多少弟子,更是甚少在修仙界出没,几千年来也只有少许修士能够得见玄演宫历任的宫主。我也是从莫,呃,我爹那里得知的。”
闻言,程隅赞道:“这样一个门派能够长久的立足在天楚,想来这玄演术还真是精妙绝伦,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莫之衍也很是赞同,道:“玄演术在天楚虽不兴,却极受推崇,究其原因也要数修士对它知之甚少,正所为未知为惧。再则,如姬无策这等修习玄演术的修士,能观修士气运,断人生死,是以每每出现都让修士大为叹服。”
“确实如此。”程隅从姬无策道出她的气运是必死之局的时候,就觉得这玄演术很是玄妙,只不过也许这小子还太年轻,未能学到其中精髓,才看不出她实则是重生之人。原主既已不在,她的气运必然就有必死之局的表象。
796。门派琐事()
这次的何方秘境短短两月有余,却经历了众多生死离别。回程的飞舟没有半刻停歇,正应了弟子们归心似箭的心情。
一个半月之后,他们终于回到了遂阳山门处,程隅将奕安排在万里大殿,答应料理完手头事务之后再来寻他。如今的奕已是一位高阶冥修,因与程隅交好,也算是从小在遂阳长大,是以才能暂住万里大殿,却是再也不能像从前一样随意出入遂阳,更遑论入住她的池海院。
飞舟再次停于遂阳任务广场,所有的弟子们都井然有序的出了飞舟。而恰在这时,听到广场上一个女子的呼声:“莫哥哥,莫哥哥!”
众人寻声望去,见是一个粉衣女子娉婷而至,二八年华,长得极是娇俏可人,宛若夏荷含苞待放。她通身气派,光是法衣就是上乘的花家精品,更遑论佩戴诸多的护身灵器和法宝,这些种种无不彰显她并非寻常修士。
“那女修是谁啊?”刘綜仁凑到程隅身边,小声的问道。
“苍剑掌门之女君凝雪。当年大比时来过,你忘了?”程隅道。
刘綜仁挠挠头:“你这么说我倒有那么点印象。你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这个苍剑掌门之女的一些事来。听说苍剑掌门与东岭莫家私交甚好,那莫家也有意与苍剑成秦晋之好,莫家儿郎更是卯足了劲来讨好这位大小姐,只不过看来这位心思不在东岭莫家啊。”
程隅瞥了一眼刘綜仁:“你长年在北渊,对东岭的事情倒也能如数家珍。”
“那是,出入任宝堂的修士天南地北,我不用出门都知道天楚各地有趣的事,你若有兴趣,说与你听。”
两人说话间,君凝雪已至莫之衍身前:“莫哥哥。我们可是许久未见,你可有半点想凝雪?”
“不曾。”莫之衍淡淡道:“你怎会在此?”
君凝雪也混不在意莫之衍方才的那句不曾,伸手试图挽过莫之衍的胳膊,道:“今日我随我爹爹来了遂阳,正好来寻你,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我才刚出大殿,便看见你了……”
见君凝雪喋喋不休,程隅脚下也不再停歇:“綜仁,我们先走吧,浩齐他们的后事还需料理。”程隅转身离去,刘綜仁当即也赶了过来。
实实在在的忙过了几日,将白涟祺也一并交给了执法堂处置之后,程隅才回了池海院,一切如故。
“师尊,这是你的传音符,我替你收着了。”院中前来相见的周辰光道。
程隅打开,有些意外,这却是鸿鹄派夜琼的传音符。程隅才想起几十年前曾与她相约一起探探雪域那天幽湖,只不过上一次的天幽湖冰层融化,她们谁也没能前往,是以夜琼想要相约下一次的天幽湖开启一同前往。
程隅快速回了一道传音符,只道若有暇定当前往。距离下一次天幽湖还有好些年,想来夜琼也是觉得修士长年闭关,若非早些约定,恐怕到了当会未必能抽身前往。
回首间却见辰光眉头深锁,不禁问道:“何事?”
“啊?”辰光微惊,随后坦白道:“师尊,昨夜有人私入天翰大殿。”
程隅蹙眉,遂阳有宵禁,天翰大殿除非白天早已入内,否则入夜之后不可再私自潜入,若是寻常门派修士,辰光定然不会如此郑重其事,随即问道:“那人是谁?你们动手了?”
辰光如今是执法堂弟子,巡逻时遇到这样的事情自当出手阻拦,道:“我打了他一掌,他却并未还手,他却是门派之前的古倾大师兄。”
简连倾?程隅略一思索道:“此事此事可还有旁人知晓?”
辰光点头:“两位执事俱已知此事,不过我只是奇怪这位古倾大师兄已被逐出门派,为何在门派中还可来去自如。”
“既然程庚已经知道此事,你便不用再管了。”程隅猜想简师兄定然是因为涧妖君所说的那个侍女才想入天翰大殿探查。
“他如今可还在门派?”程隅问道。
辰光道:“想来不在遂英殿便在执法堂。”话音刚落就见程隅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眼前。
程隅来到遂英殿外,却是遇见了刚从里面出来的莫之衍,他将程隅拦下,道:“里面是掌门等人在议事,你还是稍后再入。”
“可是因为简师兄的事情?莫长老也在里面?”程隅问道。
“你倒是消息灵通。不过你放心吧,就算他不再是遂阳弟子,他还是我爹徒弟,林江他们不会对他如何。”莫之衍引着程隅下了遂英殿,道:“此事我既已答应,自会前去,可他却是太过心急,才落了话柄。”
“简师兄也是体谅你无暇脱身,是以才自己前往查看。”程隅立住脚。
“你这是何意?”莫之衍不解。却见程隅向他身后挑眉。
莫之衍转头,就见一袭粉衣的君凝雪已经向他们这处行来。莫之衍想也不想快速抓过程隅,瞬移离去。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