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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么巧,你们也在啊。”说话的是段木师兄。
“段师兄,古倾大师兄,古潇师叔。什么风把你们几人吹来了。”刘宗仁当即上前行礼,随后见僵持在一边的莫之衍,刘宗仁上前拉了一下道:“小师叔祖,他敢来,你就不敢让他进么?”
闻言,莫之衍冷哼一声,随即打开禁制。
段木还是头一次见到古潇和程隅两人同时站在一处,当即情不自禁的来回打量了一眼。啊蔓更是毫不遮掩的看着古潇道:“程师姐,真的有两个你。”
闻言众人的表情各异。
随后段木上前行了一礼道:“古宝师叔回来也不说一声,我还是从门派小师弟口中得知的。”见莫之衍冷然的看着简连倾,段木当即拉过刘宗仁和李尚道:“我们别站外面了,我有好消息告诉你们。”
李尚等人全部转身准备进竹楼,程隅也跟上,就听到一声:“站住。”
众人纷纷回头。
方才出声的是古潇,她此时看着的是程隅。
“你找我?”程隅有些诧异的道。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出去。”古潇丢下一句,转身出了莫琴院。
程隅对身边的奕道:“你先待在这里和啊蔓作伴,我去去就回。”
路过简连倾身边的时候,程隅行了一个礼,就沿着古潇出去的方向跟了出去。
紫竹林里清风吹送,古潇和程隅一前一后的来到离莫琴院较远的地方。
古潇停下,程隅也随之停住脚步,两人隔着五丈之距。
两人第二次对视而立,上次程隅就感觉到古潇对她有一丝不喜。这次尤甚,此时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人身上传来的不悦。
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而是彼此打量了一番,她们的视线在空中不断交错。
最终古潇冷然开口道:“程隅,你到底进门派是何用意?”
程隅有些不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古潇却不再继续方才的话题,二十突然道:“关于你我的关系,我已经回了一趟程家,得到的答案是我根本就没有亲族姐妹。我们程家三房只有我和哥哥两人。我的意思你明白么?”
毫无关系么?程隅有些不敢置信:“这是程品翼和季芸亲口说的。”
“放肆,我爹娘的名字也岂是你能直呼的。”古潇冷喝一声,与此同时,一道绿芒从程隅眼前一闪而过。
空气一片死寂,一缕丝从程隅耳边飘落在地,那绿芒变回幽雷灵剑回到了古潇的手中。
她这是给程隅无声的警告。
程隅的目光也随之变冷:“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你与我并无瓜葛,只是事情的真相如何我自会亲自去寻,不必你费心相告。”
“不识好歹。”古潇轻斥。
程隅望着这张如此熟悉,却从来没有在自己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当即说道:“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事已至此,我们也无需多言。”
见程隅想离开,古潇再次说道:“你与那魔修是什么关系?”
程隅回身之间,一道佛力从指间出,同样将古潇耳边的丝削下一缕。她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与你无关。”说完这句程隅就转身离去。
古潇冷眼看着程隅离去,眼中的神色很是复杂,冷然呢喃道:
“或许你根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程隅识海中的云净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句话:彼岸生两枝,罗华与沙华,花叶永不见,缘定生与死。这世界的缘法本就如此奇妙。
走在紫竹林的程隅却还在回想之前的举动,她这般冷然待人还是头一次。这与平时的自己很不像,但是在那一刻,古潇的划清界限,毫不客气,都让她整个身子里的每一部分都在叫嚣。
她的敌意来的莫名其妙,程隅也无意和解。如此恰好。
程隅没有立即回莫琴院,而是径直去了一趟坊市,问了几个弟子,找到了在一处酒肆里的曲傅。
“曲师兄。”程隅行了一礼。
“程隅啊,你怎么来这里了,莫师弟不是回来了么?”曲傅出声问道。
“他刚从禁地回来,如今正与刘宗仁他们在莫琴院。我是想来找曲师兄买几瓶不醉酒。好为他接风洗尘。”程隅说出了来意:“何况听说遂阳派没有不醉酒馆,众人都是托了关系到曲师兄这里得来的。不知程隅有没有这份关系能让曲师兄让出几瓶好酒?”
“哈哈,没想到程隅你倒是嘴甜。既然他们都在那里,我就与你一道前往,也省得改日再跑一趟。”曲傅从储物袋里取出几坛不醉酒道:“这是我前段日子刚取出来的不醉酒,已有了些年头,正好送与师妹作为晚到的入门贺礼。还望师妹不要嫌弃才是。”
程隅有些意外,但是却没有推辞:“多谢曲师兄。”
“既然如此,我们就走吧。”(。)
279。心有所愿()
待程隅和曲傅再次回到莫琴院的时候,简连倾和古潇已经离开了。
“程隅,你去哪了?”李尚上前问道,待看清程隅身后的曲傅当即行了一礼。
刘综仁大乐:“程隅你简直就是我们肚里的蛔虫啊,我们刚准备给曲师兄传音符。”
“本想带回几瓶不醉酒,没有想到能把曲师兄带回来。”程隅说着进了竹楼,看到莫之衍有些烦闷的坐在一边。程隅回头,用眼神询问刘综仁。
刘综仁摇摇头道:“小师叔祖和古倾大师兄在外面说了几句话,随后他就走了,而小师叔祖就这样了。”
闻言,曲傅踱步上前:“莫师弟,可是不欢迎我,看到我来了还摆出一份脸色来。”
莫之衍一回神,这才看清来人是曲傅,当即收起之前的心情,当即出手拍了曲傅的肩膀:“你来的正好。正要有事找你商量。”
曲傅却不急:“有事我们稍后再说,这么多师弟师妹可在等着你呢。”
莫之衍当即站住脚对几人道:“还真是失礼了,来来,既然曲傅都来了,我们就不能干坐着了。”
莫之衍将众人引入后院一间凉亭之下。很快就从储物袋里取出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灵果,刘综仁当即拿来一个就网嘴里塞。
“呸,呸。这是什么灵果啊,怎么这么难吃。”刘综仁当即把刚咬下的半口灵果吐了出来。
莫之衍勾起嘴角:“都是从禁地里得来的。”
“什么?”刘综仁当即就把手里的灵果扔了出去:“禁地里的东西你都敢拿给我们吃,小师叔祖,你就不怕毒死我们么?”
燕浩齐当即也收回了原本想要去拿灵果的手。
程隅见奕盯着几颗黑色的灵果出神,当即取了一颗递给他:“可是要吃?”
奕接过灵果就准备吃。
“慢着。”曲傅出声制止,随后拿起那黑色灵果道:“这是地狱罗果,在满是死气的地方才能生长,这可不是能随便乱吃的。”
地狱罗果?难怪奕被夺了灵果有些恼怒,这对修士来说是不可服用的灵果,但是对奕来说怕是难得符合口味的东西。
“这么奇特的灵果我倒是不曾见过,莫之衍能将这些地狱罗果都给我么?”程隅安抚的拍了拍奕的肩膀,随后说道。
莫之衍有些诧异的看了程隅一眼,不过也知道程隅有收藏灵果的习惯,当即点头:“你都拿去好了,若你不拿,怕是也全部要被曲傅做成不醉酒了。
“那我岂不是夺人所好?”程隅虽如此说,但是还是将五颗地狱罗果全部都收进了储物袋。
“哈哈,程隅放心,这地狱落果酿出来的不醉酒怕是没有修士敢喝。不过,他日若有机会能去到鬼界或是魔界,我倒是要准备个百八十坛。”
“为什么?”
“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地狱罗果酿制的不醉酒说不定能让我在那处如鱼得水。“曲傅说着取出了五坛的不醉酒摆在桌上。
“曲傅你倒是敢想,把这主意打到了西极就已经是胆大妄为了,没有想到那还根本不及你野心的十分之一。你一个人修到了鬼界,还不被生吞活剥了。”莫之衍取过一坛不醉酒打开,一股浓郁的酒香飘散开来,引得刘综仁当即取出杯子叫嚣道:“满上,满上。”
“曲师兄的不醉酒在西极也有分铺?”程隅惊诧的说道。
“那可不,你可别小瞧曲师兄。他当年不过才筑基就敢一个人去西极那个龙蛇混杂的地方。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就在西极的凤凰城站住了脚。还因此结识了几个来历非凡的西极修士,其中还有的是魔修。”刘综仁一脸崇拜的说道,随后就喝了一口不醉酒道:“将来我也会把我的生意做到天楚的每一个角落,到时候你们在天楚哪里都有落脚之地。”
“好啊,你可得好好努力,到时候打造出一个比玉函楼还大的天楚商盟。”燕浩齐重重的拍了下刘综仁的肩膀。
“这玉函楼可已有千年的基础和底蕴了,楼主是谁到现在还是个迷。他想跟玉函楼媲美,怕是要另出奇招了,还有修为也要跟上,免得还没熬出头,就已经寿元耗尽了。”曲傅一点都不客气的说道。
曲傅的话虽然直接,但是却不无道理。刘综仁当即握紧拳头表态:“后话不多说,眼下我就以南境为目标。等我晋仁堂开遍南境再想其他。”
“好好,有出息,连名字都想好了啊,刘晋真人的晋,综仁的仁,咦,平日里见你对刘真人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现在看来倒是有几分孝心的嘛。”燕浩齐笑道。
也不知是喝了酒的原因,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刘综仁有些脸红道:“怎么说他都是我爹,再说这次我进阶了筑基,他就已经不再限制我进坊市了。”
“你说的对,父子哪有隔夜仇,我们修士时常外出历练,能相聚的日子本就少之又少,遇到危险的几率也是比凡人多出无数倍。是以凡人所求的天伦之乐对我们修士来说是弥足珍贵。当珍视之,你说对么?莫师弟。”
程隅知道曲傅是借此机会开解莫之衍,他和莫长老之前的隔阂怕是到了无人不知的地步。莫之衍也听出了曲傅言外之意,但却对此沉默不语,仰头饮尽了一杯不醉酒。
曲傅也不再多说,他们父子之间的事外人也无法感同身受。
“要是人人都像曲长老这般性子,怕是也不会有这么多争吵了。”刘综仁一脸羡慕的看着曲傅。
程隅也听闻门派中的曲长老是一位很有个性的长老。虽爱酒如命却非嗜酒之人,当得起一个雅字。
而曲师兄的性子从小就受到了曲长老的影响,酷爱游历,善交友人,是以在门派中也是很受欢迎的一位修士。
酒过三巡,众人眼中也有了迷离。
“你叫啊蔓吧,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啊。”曲傅对一直盯着他看的啊蔓说道。
啊蔓有些欣喜,又有些不知所错:“曲师叔,忘川河的酒水好喝么?”
闻言,曲傅的脸色巨变,手中的水杯落地出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当即抓住了啊蔓的手臂,喝道:“说,这是谁告诉你的。”(。)
280。地狱罗果()
从来没有见过曲傅如此失态的刘综仁晃了晃脑袋,感觉清醒了不少。>
啊蔓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就造成了这样的局面,当即吓得面无人色:“曲师叔,我不知道,你,你抓疼我了。”
程隅和莫之衍当即上前,莫之衍劝解道:“曲傅你好好说话,看把啊蔓吓的。”
曲傅反应过来,立马放开了啊蔓的手臂,歉然道:“失礼了,但是啊蔓你究竟如何会问我这个问题,还请如何相告。”
曲傅的手一松,啊蔓就快的躲到了程隅的身后,小声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刚才也只是随便一问的。”
闻言,曲傅眼中的焦虑一闪而过。程隅也知事态严重,当即转身扶住啊蔓的肩膀:“啊蔓,这话可是有人让你这么问的?”
啊蔓猛然抬头看了一眼程隅,随后又低下了脑袋。她这一反应曲傅也看在眼里。只道:“你不用说出她是谁,你只要告诉这是她什么时候在哪里告诉你的。”
“啊蔓,那人应该没有不让你说这些吧。”程隅轻声道。
啊蔓点点头:“这是一年前我在一次外出任务的时候,差点被妖兽杀死了。紧要关头的时候,那个修士出现救了我,得知我是遂阳派弟子之后她就让我见到曲傅师叔的时候就问他一句:忘川河的酒水好喝么?我也不知这是什么意思。只是曲师叔常年在外,我值得今日才有机会问一句话,来还那人的救命之恩。”
“一年前?如此说来她真的来找过我,你们是在哪里遇见的?”曲傅有些激动的问道。
啊蔓思索了片刻说道;“在门派西北方向,千里之外的小溪边。一处有巨力螳螂的地方。”
话音刚落,曲傅就已经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都是一年前的事了,你现在去还有什么用。”莫之衍冲着外面大喊一声,却早就没有了曲傅的踪迹。
“小师叔祖,那修士究竟是谁?曲师叔这样的人竟然会如此冲动。我认识他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笑容以为的表情。”刘综仁简直好奇的心里痒痒,探过头来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想知道啊?”莫之衍见刘综仁连连点头,一把把他勾了过来,在他耳边道:“自己问曲傅啊。”
随后就程隅等人道:“此事关乎曲傅的私事,我在这里不便多说什么,待以后你们见到曲傅再亲自问他吧。”
“以后?”燕浩齐疑惑的问道。
“曲傅这一出去,想必又是一载半年的不见人影了。”莫之衍了然的道。
“你怎么不早说啊。如今我要不醉酒上哪里去找曲师叔啊。”刘综仁当即抢过仅剩的两坛不醉酒道:“这归我了,你们谁都不要跟我抢。”
此时,啊蔓轻拉了一下程隅的袖子道:“程师叔,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程隅轻摇头,牵过一边的奕道:“你们尽兴,我还有些事,就先告辞了。”
莫之衍和段木等人举着酒杯一副不醉不休的样子。
程隅和跟出来的啊蔓在外门处分开。程隅径直回了池海院。
一进入房间,程隅就取出一颗地狱罗果递给奕,果然见到地狱罗果的奕如一只见到鱼的猫一样微眯了双眼。迫不及待的就吃了起来。
随后云净出现在了房间内,难得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程隅。
程隅好笑的从储物袋中取出那颗千年冰魄,晶莹剔透的冰魄中间有一片小小的碎片。在碧蓝色的冰魄之中呈现淡蓝色,让人以为那像是妖兽的一片鱼鳞。
“只是这碎片要如何从这冰魄里取出?”程隅来回翻看。
这冰魄本就是无比坚硬之物,程隅一拳砸了上去,不仅这冰魄毫无反应,反倒是程隅的拳头微微疼。
“不必如此。”云净出声,随即接过千年冰魄,手里掐诀,冰魄就从他手里升腾而起,随即一道道佛力盘旋在冰魄之上。
此时的奕拉了一下程隅的袖子。
“还要。”
程隅再次取出一颗地狱罗果对他说:“今日只能再吃一颗了,这地狱罗果布满死气,对你算是大补之物,过犹不及,你不能多吃。”
奕接过地狱罗果,皱着眉头望了一眼一边施佛力的云净,当即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片刻之后,冰魄中间的那舍利就犹如苏醒一般,与佛力交相呼应。
只听‘咔擦‘一声,’这千年冰魄居然整齐的碎成了两半,落在程隅适时去接住的手上。
而中间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