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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酒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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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它翻下来,赶紧就冲过去,两手举着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的瞄了半天也没接着,直接被翻了个身的鸟窝盖在了脑门上,就跟顶了个瓜皮帽子似的。

    也没管那边大胖还咿咿呀呀的躺地上呢,直接把鸟窝从脑袋上扣下来翻了翻,总算找到了个圆珠子,有点像是晓晓他妈逢年过节才带出来的链子上的珍珠,但是更圆润,半透明的带着点金色。没有多看,背着大胖塞在了大红肚兜上晓晓他妈给缝的零食袋子里。

    镇前头说戏的阿三都讲过做戏做全套,没事儿就去看他搁后院吊嗓子的丰晓晓自然也懂这个道理“哎呀还真啥都没呢,真倒霉。”

    大胖一听可不乐意了,也不继续装疼了,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来“这你说的啊,有啥没啥你掏下来就成,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丰晓晓背着大胖嘴一歪差点笑出声,又捏起嗓子学上了常年在山坳里做着山匪行当的老王头“你当我是什么人,从我嘴里说出来的话自然是算话的,这十里八乡谁不知道我丰晓晓是出了名儿的说话算话?你等着,回头我就让二丫特意给你做几样吃食。”说完把小兜一捂就沿着来时大胖挤出的道儿跑出去了。

    一路上风风火火的,连跟他打招呼的王婶儿都没搭理就跑回自个儿家院子里了,“老丰老丰,我带好东西来啦,赶紧准备点儿小酒咱喝两杯。”

    进了大院儿,喊了半天也没见到老丰出来,估摸着不是在表叔家里唠嗑就是跟晓晓他妈一起出门打吊牌了。自个儿进了屋从兜里掏出来那个“珍珠”,放在手心里瞅,但是半天也没反应。想了想,就跑院子里去,把珍珠举高对着太阳,眯缝着眼睛盯住,果然过了一会儿就发现珍珠上的金色越来越浓,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丰晓晓脑门上汗珠子都顺着圆下巴滴到地上积了一个小坑,才见到这珍珠突然一闪让丰晓晓下意识的就闭上了眼睛。

    等他再睁开却是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里,那个猫脸人就坐在他对面,屁股底下垫着个破破烂烂的蒲团,而且脸色也不太一样,就跟自家种在院子里的大白菜一样绿的发亮,连皮毛都是绿的了。

    他眼睛直直的盯着前面正看着他的丰晓晓,右手从背后转到身下的蒲团,这时候丰晓晓才发现他的右边胳膊明显比左边大了一圈,看起来鼓鼓的就跟上次被毒蛇咬到的二丫的小腿一样。

    猫脸人右手的两根手指从蒲团的破口里抽出来一根柳枝,勉强握住,原本弯曲的柳枝在被握住的时候顿时就绷直了,斜斜指着地面。他稍稍吸了口气,就见那绷直的柳枝从下而上顺着手臂缓缓画了个半圆,然后平端在正前方时仿佛凭空生长出来一截一样整个人往前挪了一段儿,把周围戳出来一圈圈水波一样的纹理。

    纹理越荡越急,片刻之后竟然成了一片好似梳妆用的铜镜般平整光滑,更像是中秋时正中天的月亮一样圆满,然后,这月亮的正中间也就是柳枝的枝头挤出来一颗圆润的珠子,丰晓晓看着那个在中间滴溜溜打转的珠子半天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还没等他想起来是在哪儿见到了这颗珠子那珍珠就突然从月亮里直往自己冲来。

    “原来那个珍珠是这么来的啊。”脑子里刚闪过这个念头,就一阵眩晕,脚下一歪,倒在了地上。

    。。。。。。。。。。。。。。。。。。

    等丰晓晓醒过来已经是晚上,老丰蹲在一边儿,左右手各拿着一个蒲扇,一边摇着一边在碎碎念,声音太小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晓晓他妈则是坐在床头,端着盆凉水,不停搓着块毛巾,上山打猎用的黑棍子就放在盆边上,脸色诘模路鹚媸倍家鸺一锬指龅壮臁�

    “晓晓他妈,是棍子厉害还是柳树枝厉害?”丰晓晓虚眯着眼睛问道,声音虚弱但中气却足。

    丰妈一听,毛巾也不搓了,盯着小脸通红的丰晓晓看了又看,突然咧着嘴笑道“当然是棍子厉害,你看这丰饶镇这些汉子哪个没被你娘我拿黩武棍收拾过?”只是笑着笑着,突然丰妈的脸上大串的水珠子就滴到了丰晓晓的脸上。

    丰爸听了也赶忙应着,脑袋就跟捣蒜似的不停点,张嘴却是啊啊啊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丰晓晓闭上眼睛想了想,要是能把经常喜欢弹自己小丁丁的表哥跟叔父用棍子收拾一顿似乎也不错,于是满意的点点脑袋,“晓晓他妈,我要学怎么用棍子,我想,把所有看不顺眼的都打到服气为止!”

第6章 可不是悟空() 
太阳斜斜挂在大梁山顶上,年过五十的老丰盘腿坐在晒得暖融融的石头上磕着旱烟袋,这是前年老镇长从县城带回来的稀罕物件,丰妈嫌他天天跟着屁股后边眼巴巴瞅着自己打吊牌烦得慌才求来的,说是给找点新鲜玩意儿让老丰打发时间,谁晓得这一下子就上瘾了,走哪儿都得带着,时不时吧嗒一口子,还把几个老兄弟眼馋的要死。

    老丰对面的是个十来岁的少年,脖子上显眼的钓着根拇指粗的金链子,链子底下连着老大一个长命锁,映着快下山的日头明晃晃的但凡路过没有几个会不去瞅上一眼。

    少年闭着眼,光秃秃的脑壳上几颗不显眼的汗珠晃荡着,好像是因为在笔直的他身上找不着落下的道儿于是只能打横的滚来滚去。少年右手杵着跟小儿手臂粗的木棍,棍子顶端模模糊糊的还能看到刻着的小小两个字。

    “哎呀,不行啊老丰,我咋还是找不到什么气啊,热流我倒是感觉到了,脑门上都是热流。”不知道坚持了多久的少年终于撑不住瘫坐到了地上,也不管身上汗渍的衣服跟泥土混在一起变成了灰黑的模样,反正是不用他洗的,自然是无所谓的了。

    对面老丰眼睛一眯,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歪着嘴道“谁让你是跟你妈学的黩武棍,知道啥是黩武么?穷兵黩武这个词儿就这么来的,不到山穷水尽的地儿你能练出个啥来?一直跟我学咱们丰家的三浪刀多好,你在这镇上出门随便撞到一个青年汉子都能跟你唠唠怎么找到气感,哪像现在?”

    听到这话,少年半转过身子,斜起眼珠子瞅着老丰说“你们老丰家的三浪刀能打过晓晓他妈不?”

    老丰听到这话一噎低低骂了声兔崽子就站起身来,仗着身高把少年一揽抗在了肩膀上不管他怎么折腾都是动弹不得“走咯,回家吃饭,晓晓他妈今儿下午可是赢了你堂叔家半头银犀回来。”

    本还在挣扎的少年丰晓晓一听银犀两个字儿立马不动了“哎呀,是不是咱去年年会上吃的那个?堂叔从哪儿弄来的?不是说山对面才有么?”一边疑惑,这口水却是止不住的往外流了。

    “前天大胖那小子跟你堂叔的狩猎队抓到的,总共逮了五六头呢,该是山那边又有啥大动静了驱过来的吧。”老丰,随口解释着,脚下却是快,没一会儿就到了自家门头,还没进门,就闻到股香味儿,爷俩儿顿时肚子就都咕咕的闹了一阵子。

    进了门,丰妈正在摆弄食桶呢,给丰晓晓的盆比往年大了不少,里面塞满了切成条状的银犀肉,连着软骨,看起来就跟县城里见过的羊肉串似的,让人走不动道儿。

    丰妈见着人回来了,上去把丰晓晓接下来揽着肩膀就问“今儿又练了这么大半天了?明儿就是族里小比了可别累坏了,前次你还跟我说要把你堂叔家的二胖好好收拾一顿呢,还不好好攒着点力气么?”

    丰晓晓本来还留着哈喇子呢,一听这话眉毛就塌了“二胖那小子前天跑来跟我嘚瑟,说开了丹田,拿手一挥两米外的杨柳枝都被吹得乱飞呢,这次怕是不能收拾他了。”

    丰爸丰妈两人眼神一对,心里就跟明镜似的清楚了,难怪自个儿家宝贝疙瘩这两天火急火燎的要问怎么开丹田怎么找气感呢,原来还以为是到了小比想临时抱佛脚,现在才知道是受了刺激了。丰爸向丰妈递了个眼色,丰妈顿时心领神会,从丰晓晓手里拿过来他的“小小棍”,走到院子中心,单手擎着背对着丰晓晓说“大宝看好了,想从黩武棍里体会到气感,第一个就得做到人与棍和谐,你要把这根棍子当做你手臂的延伸,可长可短可强可弱。”

    丰晓晓这一听不对啊“老丰不是说要人棍合一么,要什么人不离棍,棍不离人来着。”

    丰妈半扭着头瞅了老丰一眼“这是把他们老丰家练刀的套路放在你身上了,什么人棍合一,那也不是你个十来岁的娃子能做到的。”说完把棍一震,平举起来,脚下马步扎稳,一下子就在院子里的地上踩了个印儿出来,这是要开练了。丰晓晓跟丰爸立马屏声站到一旁静静看着。

    就见丰妈先是缓缓抬起手中长棍然后迅速落下到腰间摆正,激起了一圈气浪,然后演练起黩武棍十三式,这练法又跟平时练法不一样,慢了许多,哪怕是丰晓晓也能很轻松的看清如何发力,只是这一招一式之间却依然把空气都给打的变形让人心里都变得压抑了几分。

    都说枪挑一条线棍扫一大片,但是黩武棍却是个另类,注重的是劈和戳,尤重力量而非技巧,十二式乾坤一掷和十三式天地反覆尤其如此。

    丰妈正练了两遍倒得结尾两招总觉力不出手脾气就有点上来,随棍就将一旁菜园子里那块公公正正能有两米长短的石头挑了起来,“看清了,气从棍而入丹田,力从腰升出手臂才是黩武棍的打法。”

    说罢棍尖由下而上脱手斜戳在石面上顶着本来挑起不高的石头又向上掀起,这一戳顿时给了丰晓晓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石头没有像想象中被戳出一个窟窿来,而是整个迎着棍子的一面顿时布满了大小均匀的裂纹,反手接过长棍的丰妈将其高举过顶,整个人弯成了好似月牙一样的弧形,然后大力下劈。

    在丰爸眼里这下劈的棍子半点没有碰到石头,但是那本来被顶开远离了棍子的大石块却是突然诡异的钉在了半空动也不动了,直到丰妈收棍而立那石头才突然从中间分为整齐的两半,摔落在地然后又因为本来的裂缝摔成一地碎石。

    丰爸笑眯眯的跑过去接下丰妈的棍子,连夸耍的好,然后老两口回头一看,丰晓晓还立在原地,却是从刚刚丰妈那一戳时已经呆愣了,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小心的扯了下丰爸的衣袖,丰妈踮起脚尖去把院门关了,然后插上门栓隔绝了门外那些熙熙攘攘的闹腾,丰爸这边就是蹲到了丰晓晓对面,小心的掏出自个儿的旱烟袋,想了想,没有点上,就这么干巴巴的放嘴里嘚吧了两下子。

    老两口就这么小心翼翼的一前一后守着自个儿家陷入思考的宝贝疙瘩,动也不动了。。。。。。。。。。。于他们而言,再没有比自己儿子更重要的事情。

第7章 有次小比() 
丰晓晓一直到半夜才回过神来,睁开眼就见到面前不远,自个儿家老爹坐在小马扎上,左手提溜着老烟枪戳在地上全没了平日里让其他老家伙摸一下都得心疼半天的模样,脸朝着地面,脑后扎着歪歪斜斜的小辫儿正正指向自己,随着小鸡啄米般的动作上下点动着。

    原来老丰已经这么老啦!!小辫儿上近半的灰白,虽然壮实但是已经有些佝偻的腰背把平时看不到的样子展现出来。丰晓晓想上前叫醒丰爸让他回屋,谁知道刚一迈腿儿就觉得酸痛难忍,却是早就麻痹了。本来不动还好,现在这么一迈整个人都向前摔了出去,眼瞅着就要摔倒老丰身上了,突然脖子上一紧迷迷糊糊的瞅到了一个大金锁卡在脖子上,一口气没喘上来,本来想了半天儿时那个模糊记忆的脑子顿时罢工,就这么睡了过去。

    本来看着大门的丰妈比丰爸年轻些,而且内气也足,所以精神头更好些,没像丰爸打上了瞌睡,这会儿看见自个儿家宝贝突然就要摔倒了哪里想到那么多不管不顾的伸手一拉,正巧扯住了长命锁的金链子,本来摔一下还没啥事儿,这一拉可就出问题了,直接把人扯昏了。

    这头丰爸听到动静也是醒了,看见丰晓晓一动不动的被丰妈抱到怀里也是急了。幸好前些年丰晓晓中暑丢了半条命之后,丰爸死皮赖脸的跟镇上唯一一家医馆的李大夫学了两手,上前又是号脉又是拨眼皮儿的,总算是闹明白是太累了太困了才晕过去的,让丰妈提着的心放了下来,老两口把自己家的宝贝疙瘩小心翼翼的搬回房里。丰妈又是在床头盯了一会儿感觉到呼吸顺畅才又帮丰晓晓掖了掖被角才转身出了门,只是她没能发现,就在她把门关上这么一会儿,丰晓晓的眉心幽幽的亮起一道微光。

    光芒缓缓散发到全身脉络,在肉眼看不到的地方悄然进行着某些变化,其中双手部位光芒尤其之盛,本来常年练棍已经使得手掌微微变形的地方又缓缓变回了正常的模样,稍短的五指微微蠕动然后变得修长,随着睡梦里的少年做了个出招的动作单手虚握往前一刺,光芒稍稍一亮就又收敛回了眉心深处,一层黑乎乎的粘稠脏污就从他的身上渗透了出来。

    而在虚刺的前方,一枚小孔直透屋梁,把天上的星光引进了屋里,在床头照出来一个小小的光斑。

    第二天丰妈刚准备进屋叫丰晓晓起床就闻到一股子刺鼻的汗臭味儿,而丰晓晓则在床上手舞足蹈的嘿嘿哈哈还在梦里练棍呢。丰妈一看就气笑了,这一身大汗都结痂了这一块儿那儿一块的,黑乎的散发着臭味儿,可这小子还在睡着扭来扭去,半点没有被自己汗味熏醒。

    上前按住还在踢蹬的双手一巴掌甩在蹭来蹭去漏出来的半个屁股上,丰晓晓一疼,立马醒了,这刚醒就闻到一股子臭味儿,有点像是以前尿床的味道,但是更腥骚一点,再看着丰妈一脸戏谑的表情,脸一红就被丰妈揪着脖颈子后头的长衫提到院子的洗澡桶里了。

    花了老一会儿才洗干净的丰晓晓看着自己的手,挠了挠脑袋,总觉得是不是大了一号,但是感受着比原来更有力只当是好事也就没有多在意。倒是丰爸丰妈看着穿上了洗的干干净净练功服的自家儿子总觉得是不是跟之前有点不一样,两人对了一眼,若有所悟的点点头,然后凑到一起嘀嘀咕咕的商量了起来。

    丰晓晓倒是没管这些,去把自己的小小棍拎过来,就着自己洗的第三遍的洗澡水,涮了起来,他可没忘了今天可是老丰家小字辈比武的日子,哪怕不能教训二胖也不能丢了形象不是。

    等丰晓晓把自己的小小棍刷好,丰爸丰妈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去把狗笼里七只一人高的大狗赶了出来,一个个按顺序套上笼头,头前的是只格外高大的土黄色大狗,六只花的白的分成两队站在身后,等丰晓晓上了好像大号雪橇一样的狗车,在后排站稳了,丰爸一提操车的杆子,杆子前头钓着块新鲜的莽牛头颅,一群狗子就朝着这牛头跑了起来。

    因为老丰家的小比本来就在丰饶镇上,所以没一会儿也就到了,丰晓晓以前问过丰爸丰妈“明明拐个街角就到了,为啥每次大小比的时候都要带着狗车呢?”丰妈回答很干脆“别人都赶着车来了,就咱家走路过来多寒掺啊是不是?”

    到了镇中心的丰武场,因为来的算是比较晚的,就看到偌大的比武场除了中心的三个擂台已经停满了狗车,有的五驾有的三驾,个别的还有四驾,六驾的。自家这样一条头犬的,大黄蹲那儿不动,身后六条从狗就安安稳稳的坐稳了,而旁边停着辆六架的狗车两条头犬在那儿呜汪的就开始互咆,要不是驾车的人站在边上怕是已经要打起来了。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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