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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天豪一剑震开了项伯杨的长枪,表情非常凝重。
刚刚不远处一直传来阵阵巨响,他被项伯杨绊住了脚,想前去救援却无奈分身不得,着实担心了一把。
“哼!你还有空去管别人的事情,不如把注意力放在这里,别一不小心被我在你身上扎出几个窟窿来。”项伯杨对刘天豪讥笑一声,手中动作不停,每一枪都带着颇重的杀意。
刘天豪回过神来,几道剑符瞬间出现在他身前结成了一面结实的盾牌。
叮……叮……叮……
几声脆响,项伯杨的长枪接连点在剑符所组成的盾牌上,擦出了一道道火星。
“偷袭可不是大丈夫所为。”刘天豪脸色一沉冷漠的看了一眼项伯杨开口说道。
项伯杨冷笑一声,根本就没把刘天豪的话放在心上,只见他手中不断舞者长枪,步步向前紧逼面容狰狞的强攻刘天豪。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要打就继续打,哪来那么多废话!”
项伯杨手中长枪一扫扬起了大量尘埃,一时间遮住了他的身影。
“第一式!”
尘埃中突然传来一声爆喝。
一时间空气在此刻瞬间凝固,尘埃中忽然破开一道口子,一把接近透明的兵刃现出了身形,一抹淡淡的犹如水晶般剔透的光芒便从中刺了出来。
啪!
凝固的空气如脆弱的琉璃般瞬间碎裂……
刘天豪顿时一惊,左手不断变换着指决,右手中的长剑聚集起一股磅礴的灵气,向着这道透明的兵刃便刺了过去。
攻向自己的这一招,刘天豪无比熟悉,以往他与项伯杨的数次对决时中,十有八九都能够碰到这招。
冠龙擎天戟!
项家天阶绝学,不是项家弟子不可私相传授,乃是项伯杨一等一的攻击手法。
“哼!这就开始拼命了吗?”
刘天豪冷哼一声,这杆透明兵刃被他的长剑挡了下来。
“你也可以啊!”
项伯杨哈哈一笑,架在右手那把两丈长的紫金枪顿时也发出了一道精光,只见项伯杨脚下猛人一踏,整个人便向着刘天豪冲了过去。
“喝!”
此刻刘天豪也传来一声爆喝,周身的飞剑突然汇聚到了一个点上,刘天豪伸出手中的长剑在这些飞剑上一点,一道白光闪过,整个人犹如放电一般,看上去危险无比。
他踏出一步对着项伯杨也冲了过去,手中长剑散发着一道道醉人的光华,直指项伯杨的脖颈。
“万剑斩蛇图?来得好!”项伯杨见此豪迈的哈哈大笑起来。
刘天豪此时涌出的招式名叫‘万剑斩蛇图’,乃是刘家的天阶绝学,威力无穷,与项家的绝学‘冠龙擎天戟’同是天阶武学招式。
两人瞬间便撞在了一起。
本来聚集在一起的飞剑霎时间散开,每一把剑的剑尖直指项伯杨的头颅,然而一眨眼这些长剑竟然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把一丈多长的巨剑。
然而项伯杨根本就不惧,只见他手中透明长枪发出巨大的威势,压住了刘天豪,而紧随其后的是那杆紫金长枪……
紫金长枪造成的风压威力无边,让准备刺向项伯杨脖颈的刘天豪不得不变换了招式,架住了对手的攻击。
“去!”
虽然刘天豪手中的武器不能直接攻击,但悬在项伯杨头顶的那把巨剑却毫不犹豫的斩向他的头颅。
项伯杨早就防着这招了,只见他右手擎天戟向上一推,恰好挡住了巨剑下落的攻势。
嘭!
在这两把武器碰到的一瞬间,周围整片空气猛地传出来一道剧烈的冲击,震得刘天豪差点没站稳身子。
“不愧是你项伯杨啊。”刘天豪沉着脸,长剑紧握在手:“竟然如此轻易的就挡住了我的攻击。”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一样没弄死你。”项伯杨撇了撇嘴,好似对自己刚刚的攻击没有伤到刘天豪这件事很是不满。
刘天豪轻轻一笑,左手一掐指决,项伯杨头顶的那把巨剑又一次到达了他的头顶。
此时此刻刘天豪已经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在这里把项伯杨结果掉,如此强悍的敌人必不能让他再成长下去,若是如此,将来一定会变得更加麻烦。
“可惜项兄这一次必然无法安然离开。”
刘天豪嘴角微微一翘,手中长剑连闪,逼迫着项伯杨无暇顾及其他。
“那就让我来试试,贵门掌门亲传的招式!”
项伯杨可没有那些弯弯绕绕,直来直去才是最合适他的攻击方式。
只见他两把枪握在手中,与刘天豪打的是难分难解,对于悬在头顶的巨剑,项伯杨根本就没去理会。
两人拼杀的越来越凶狠,每一招每一式都直指对方的要害进行攻击,招招致命,若是一个不小心就必定会落入地底深渊!
第一百九十三章 万心剑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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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
一声尖锐的啸声传来,紧接着两人面前闪过一道银光,一把长剑顿时划过项伯杨的手臂。
“谁!”项伯杨怒喝一声,手捂着被割开一道伤口的臂膀。
“刘师兄,久等了,我们刚刚料理完那边的家伙。”
吴戈的声音突然传来。
刘天豪转头看了过去,正好看到自己的几个同伴过来,他微微一笑道:“来得正好,既然其他人都已经除掉了,此时我们在合力击杀项伯杨,此人勾结邪派,已然是我等道门的死敌了。”
项伯杨见到来人,心中大吃一惊。
自己安排的后手有多强,他可是一清二楚,见到这些人几乎没有受伤就已经打发掉翻花门的李湘箫,项伯杨此时哪会平静。
“李湘箫那小子虽说打斗的本事不怎么样,但说道蛊毒这一类,我们同辈弟子也应该没人胜过他,你们又是怎么从他手底下逃出来的?”项伯杨沉着脸问道,他之所以会只身一人前来对付刘天豪,是因为对李湘箫有绝对的信心,然而此时眼前的情况却早已超出了他的预想。
“哼,吴师兄和那什么李湘箫交过不知道多少次手了,对付他蛊毒的办法,我师兄多的是。”
王奋背着布尘,脸上露出一抹骄傲,对着项伯杨说道。
项伯杨转过头看向刘天豪,眼神一凝:“你们赤松门不止派了你这个首徒过来,竟然还派来了万心剑首的吴戈?”
咻!
一声尖锐的啸声传来,紧接着两人面前闪过一道银光,一把长剑顿时划过项伯杨的手臂。
“谁!”项伯杨怒喝一声,手捂着被割开一道伤口的臂膀。
“刘师兄,久等了,我们刚刚料理完那边的家伙。”
吴戈的声音突然传来。
刘天豪转头看了过去,正好看到自己的几个同伴过来,他微微一笑道:“来得正好,既然其他人都已经除掉了,此时我们在合力击杀项伯杨,此人勾结邪派,已然是我等道门的死敌了。”
项伯杨见到来人,心中大吃一惊。
自己安排的后手有多强,他可是一清二楚,见到这些人几乎没有受伤就已经打发掉翻花门的李湘箫,项伯杨此时哪会平静。
“李湘箫那小子虽说打斗的本事不怎么样,但说道蛊毒这一类,我们同辈弟子也应该没人胜过他,你们又是怎么从他手底下逃出来的?”项伯杨沉着脸问道,他之所以会只身一人前来对付刘天豪,是因为对李湘箫有绝对的信心,然而此时眼前的情况却早已超出了他的预想。
“哼,吴师兄和那什么李湘箫交过不知道多少次手了,对付他蛊毒的办法,我师兄多的是。”
王奋背着布尘,脸上露出一抹骄傲,对着项伯杨说道。
项伯杨转过头看向刘天豪,眼神一凝:“你们赤松门不止派了你这个首徒过来,竟然还派来了万心剑首的吴戈?”咻!
一声尖锐的啸声传来,紧接着两人面前闪过一道银光,一把长剑顿时划过项伯杨的手臂。
“谁!”项伯杨怒喝一声,手捂着被割开一道伤口的臂膀。
“刘师兄,久等了,我们刚刚料理完那边的家伙。”
吴戈的声音突然传来。
刘天豪转头看了过去,正好看到自己的几个同伴过来,他微微一笑道:“来得正好,既然其他人都已经除掉了,此时我们在合力击杀项伯杨,此人勾结邪派,已然是我等道门的死敌了。”
项伯杨见到来人,心中大吃一惊。
自己安排的后手有多强,他可是一清二楚,见到这些人几乎没有受伤就已经打发掉翻花门的李湘箫,项伯杨此时哪会平静。
“李湘箫那小子虽说打斗的本事不怎么样,但说道蛊毒这一类,我们同辈弟子也应该没人胜过他,你们又是怎么从他手底下逃出来的?”项伯杨沉着脸问道,他之所以会只身一人前来对付刘天豪,是因为对李湘箫有绝对的信心,然而此时眼前的情况却早已超出了他的预想。
“哼,吴师兄和那什么李湘箫交过不知道多少次手了,对付他蛊毒的办法,我师兄多的是。”
王奋背着布尘,脸上露出一抹骄傲,对着项伯杨说道。
项伯杨转过头看向刘天豪,眼神一凝:“你们赤松门不止派了你这个首徒过来,竟然还派来了万心剑首的吴戈?”咻!
一声尖锐的啸声传来,紧接着两人面前闪过一道银光,一把长剑顿时划过项伯杨的手臂。
“谁!”项伯杨怒喝一声,手捂着被割开一道伤口的臂膀。
“刘师兄,久等了,我们刚刚料理完那边的家伙。”
吴戈的声音突然传来。
刘天豪转头看了过去,正好看到自己的几个同伴过来,他微微一笑道:“来得正好,既然其他人都已经除掉了,此时我们在合力击杀项伯杨,此人勾结邪派,已然是我等道门的死敌了。”
项伯杨见到来人,心中大吃一惊。
自己安排的后手有多强,他可是一清二楚,见到这些人几乎没有受伤就已经打发掉翻花门的李湘箫,项伯杨此时哪会平静。
“李湘箫那小子虽说打斗的本事不怎么样,但说道蛊毒这一类,我们同辈弟子也应该没人胜过他,你们又是怎么从他手底下逃出来的?”项伯杨沉着脸问道,他之所以会只身一人前来对付刘天豪,是因为对李湘箫有绝对的信心,然而此时眼前的情况却早已超出了他的预想。
“哼,吴师兄和那什么李湘箫交过不知道多少次手了,对付他蛊毒的办法,我师兄多的是。”
王奋背着布尘,脸上露出一抹骄傲,对着项伯杨说道。
项伯杨转过头看向刘天豪,眼神一凝:“你们赤松门不止派了你这个首徒过来,竟然还派来了万心剑首的吴戈?”咻!
一声尖锐的啸声传来,紧接着两人面前闪过一道银光,一把长剑顿时划过项伯杨的手臂。
“谁!”项伯杨怒喝一声,手捂着被割开一道伤口的臂膀。
“刘师兄,久等了,我们刚刚料理完那边的家伙。”
吴戈的声音突然传来。
刘天豪转头看了过去,正好看到自己的几个同伴过来,他
第一百九十四章 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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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渐渐亮起,清冷的城里才刚刚熄灭烛火,本就清寡的小城越发显得寂静。
在城中一个更加幽暗的小道上站立着两个人影,一个是身穿灰布麻衣的瘦弱少年,手持一把短小的匕首,与一旁的人影相对而立。
而另一人影,看身长应有八尺,壮硕无比,青筋隆结的臂膀竟然比少年的腰还要粗壮。
而此刻这个健壮的大汉与少年正对面相持。
“谢家郎!你为何在此行刺与我。”
首先开口的是那个大汉。
大汉名叫刘左,是这昌明城里的一名捕头。这晚他正在城里巡游,哪知刚刚走到这小道上,身旁的角落里竟然窜出一个人影,人影也不说话操着匕首就要往自己心窝子捅。如果是旁人那一下早就躺地上了,可他刘左不是一般人,一般人哪能在龙蛇混杂的昌明城里吃巡捕这碗饭。
刘左侧身一让就躲过了那人的攻击,随后一抬腿猛地就踹在那人影的要背上,拔出腰间的铁尺护在胸前。那人被踹在地上翻了好几个跟头才趴下,刘左这时才看清楚袭击他的人影是何模样。
这是个少年最多不过十五岁,个头不高相貌平凡却有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一身灰布麻衣穿在身上却显得有些宽大。
少年名叫谢凡,是城里一个小混混。只是刘左不明白,这谢凡为何埋伏于此行刺他。
“刘左你这老贼少他娘的给我装蒜了,今天早晨你为何欺辱我手下的弟兄!”
这个叫谢凡的少年就算对着刘左这个彪形大汉,也没有弱了气势,竟然怒目相对的质问起来。
“哼!看不出来你这谢小子今天竟然仗义了一把,狗胆子肥了大夜里竟然跑来找我寻仇?”
“我才没那闲心来找你寻什么仇,只是你打了我弟兄,让他们几个大半个月下不来床,这事你定要给我个交代。”
谢凡紧握着匕首,对着刘左,一脸一言不合就要开打的架势。
“哼,你小子几斤几两心里清楚,别不知好歹。再说了早上你们在街上收茶水钱,我管不着,但是手底下不干净,坏了这城里的规矩,也就是遇到了我,如果是被张癞子他们遇到,别说大半个月了,那几个小鬼这一两年都别想上街。”
原来在这昌明城里有着好几个帮会,街上做着生意的那都是要给这帮会交一定的保护费,按他们的说法叫做茶钱。
想做生意可以,但是茶水钱不能少,钱交了保他们个风调雨顺,不想交的隔天就要掀摊子。而谢凡这几个喽啰就是替上面的头头收这些茶钱的。
这事官府不管,而且也管不了,里面利益太过复杂。可是官有官道而贼亦有贼道,既然茶水钱收了手脚就要放干净,但谢凡手下的几个喽啰早晨在摊贩那里收钱时顺手拿了几个小玩意,这本是一件小事,让谢凡骂几句也就事了,可坏就坏在他们正大光明的在刘左面前犯事,既然在他刘左面前犯事,他这铺头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
于是刘左稍稍教训了他们一下以示警告,可这却让谢凡头疼的紧。小弟受欺负了做大哥的若平不下这事,那他这个做大哥的也就要做到头了。
谢凡家本是这昌明城里一大户,祖上早年也是做摊贩起家,可惜传到他父亲这一代已经开始没落了,加上他父亲年少时又是个纨绔子弟,败家败得把租屋房契也给当掉了,最后竟被追债的给活活给打死在赌坊,这本该谢凡继承的家业也就没有了。他母亲为抚养他成人积劳成疾也在两年前就下不来床了。也幸亏谢凡从小懂事,不时的在城里酒楼里跑跑腿,不然这娘两估计已饿死多时了。
可一年前谢母病重,谢家积蓄用尽。存亡关头之际,谢凡找了个门路进了这昌明数一数二的大帮会,这才有余钱治理谢母的病痛。
谢凡从小喽啰开始做起,他机灵懂事很快就被上头的大哥看中,便提了他的位置做了个小头目。这屁股还没坐稳,下面的喽啰就犯了事。如果谢凡这小头目椅子坐了好几年,这事他压一压也就过去了。可这位置他才蹲上不过三五个月,如若摆不平,身后等着要上位的人可是多了去了。
手下的几个都趟床上了,谢凡这光杆司令也只好亲自披挂上阵,大晚上在刘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