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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的仙人。”
“也对,上天是公平的,人是万灵之首,天生就拥有人的形体,修行成仙比起精怪至少省下了五百年的道行,而身为草木精怪却要开灵智,经历天地人三劫,五百年修出人形,再来成仙,不过经历的越多,
本事也就越厉害。”
李修远从裂开的院墙走了过来,他抚掌而笑。
待他走进这院子之后那身后裂开的院墙又迅速的合拢了。
“穿墙术?你什么时候会法术了?”何首乌精几乎吓的要跳了起来。
圣人会法术,这不亚于猛虎长出了翅膀,蛟龙奔入了大海。
李修远道:“不是穿墙术,这是开山术,挡在我前面的莫说一面墙,就是一座大山也要裂开为我让路,两年多没见我经历了一些事情,发生了一些变化,学会了法术这应该不值得惊讶吧。”
“你的相貌虽然变化了,但是我的相貌却没有变化,之前我在看你表演神仙索的时候你或许没有找到我,认出我,但之前你应该认出了我吧,难道老相识重逢不应该聚一聚么?”
何首乌精说道:“鬼才要和你聚,你这煞星,我一辈子都不想再遇到了,如果不是在南方你麾下的鬼神四处乱串,我怕被你发现,不然我怎么会跑到这北方来,你快些走,当我不认识你。”
他可没有忘记两年前自己被李修远摁在砧板上,考虑砍哪块的恐惧。
“哎呀,难得旧相识相见,别这么冷淡嘛,我们之间的交情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撇的清楚的,当日你走的急,我还没有向家父好好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呢,而且你留下的仙草也多次助我,今日得以相见,我应
该设宴款待一番你才对。”李修远说道。
“款待我什么?是不是你又想开何首乌宴?你现在心中肯定是想抓我回去炖汤切片。”何首乌精一脸惊悚道。
李修远连连罢手:“戒了,戒了,我已经不喝鸡汤很久了,便连寻常的酒肉也很少吃喝,现在改吃素了。”
何首乌精更是吓的拔腿就跑:“你休想骗我,我就是素的。”
还未等李修远开口,何首乌精就再次消失在了原地。
又是遁术。
“看来上次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李修远摸了摸下巴,见到何首乌精被吓跑了也就没有继续追了,免得误会越来越深。
他这追上来真只是打个招呼,表示自己对他的感激之情。
因为当日何首乌精留下的根须的确是救了自己还救了自己身边的人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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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八章偶遇朱昱()
? 何首乌精有了上次的恐怖经历之后他变的越发的胆小和谨慎了。
以他的道行本来是在这世上可以横着走的,只要躲避一些天宫正神以及别冒犯一些罗汉菩萨就行了。
可是李修远的经历让他放下了千年大妖的架子,甘愿化作一位江湖演把戏的老头,走街串巷的施舍药丸,而且还是变着法子的施药,今日是上门送药,明日是假借鬼神显灵之名,后天是用骗术。。。。。。不过主
效率不高,他发现这演把戏施舍药丸很厉害,一场戏法就能把几十枚药丸送出去。
“呼呼~!”
这一口气憋住,何首乌精竟遁出了京城,来到了郊外。
他此刻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同时惊魂未定的左右看去,见到李修远没有追来这才大松一口气。
自己都遁了这么远,这李修远若是还能追上自己那可就不是人间圣人了,那是天尊,是菩萨。
“他居然学会法术了,这下真是糟糕,糟糕了,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只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凡人,只是有些粗浅的武艺在身上而已,靠着圣人的命格才趁我不注意才被他降服了,现在他都能开山赶路了,指不
定还会呼风唤雨。”
“圣人会法术,神也挡不住啊,这北方看样子也不能待了,我要回山里去躲避一阵子,熬个五十年,不,熬个六十年,熬死这个李修远再出来,我就不相信他圣人的命数能有一百年。”
何首乌精打定主意要做一回缩头乌龟了。
不过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忽的一个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
“何首乌精,当年的事情我们都有一些过错,但都已经过去了,你行善施药虽然是为了赚取功德但这也是一件好事,我怎么会去阻拦呢,还请你莫要误会,我可以发誓,只要你不作恶,我绝对不会贪图你这
株千年仙草,害你修行成仙之路。”
这声音是李修远的,他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却只有何首乌精一人听得到。
何首乌精闻言惊疑不定,他既诧异李修远的这法术,又震惊他的语气和态度。
似有几分赔礼道歉之意。
难道他真的不会抓我去炖汤了?
何首乌精心中暗暗想到。
犹豫了好一会儿,本来打算回深山老林之中的何首乌精又壮起几分胆子小心翼翼的摸回京城去。
他赚取功德福报顺风顺水,这个时候回山里去的确是有几分可惜,而且若是为了躲避李修远在山中待上一甲子,这也违背了自己修行成仙的意愿。指不定这六十年的时间又出现了什么变故。
“圣人的承诺总不至于放屁吧。”何首乌忐忑想到。
李修远的话传到之后他也就没有紧追着何首乌精不放了,说实话即便是,两年前他也没有要把何首乌精吃掉的意思、
只是何首乌精胆子被吓小了,只怕内心之中已经有了这么一个想法:总有刁民想吃我。
“走吧,我们继续逛一逛,顺便找个地方落脚吃点东西,马上就正午了。”
李修远从一条无人的小巷之中走了出来,他唤了唤吴象和那两个镖头。
“是,大少爷。”两个镖头有些诧异,刚才大少爷分明从从这边消失的,怎么就跑到那头去了,这可有些不对头啊。
李修远自然不会和被人说自己会法术的事情,对大多数人而言,尤其是读书人还有官员,都信奉子不语怪力乱神,对待鬼神法术之类的事情是要敬而远之的,认为这不是读书为官之人该追求的东西,所以很
被抵触。
他要做官,就不能宣扬自己会法术,否则还不得被言官弹劾,同僚疏远。
“咦,京城的青楼开的如此的明目张胆么?大白天的就倚门卖笑,也不收敛一点?”忽的,李修远路过一处繁华的街道之后,看到了一处挂着红缎,灯笼,装扮的光鲜的三层木楼坐落在哪里。
每层楼木窗打开,有妩媚的仕女衣着暴露,互相攀谈,有说有笑,巧笑倩兮皆是风情万种。
还未靠近,就有一股浓浓的胭脂水粉的香味飘来,
不用说,这是一处青楼。
“大少爷有所不知,京城的秦楼分三种,上等的是朝廷的教坊,多是一些罪官子女,以及一些貌美歌姬舞姬只卖艺不卖身,中等的是这青楼,画船,下等的才是那些倚门卖笑的女子。”一位镖头立刻笑着说
道:“醉风楼是中等青楼,既有才女,头牌,也做皮肉生意。”
“知道的这么清楚,你是不是经常来?”李修远说道。
“不敢欺瞒大少爷,我就来过一回,来过一回而已。”那镖头讪讪说道:“小的月俸根本花费不起,大少爷要不要去看看啊?这醉风楼的酒菜也是上等。”
“哈哈,我三岁就去青楼游玩过,没什么特别的,也就是听一些靡靡之音,看一些艳舞罢了,早已经没有了趣味,还不如去品尝一下这京城的美食,欣赏一番美景。”李修远摇了摇头,对这种地方没什么兴
趣。
可是就在他正欲离开的时候,忽的看见那醉风楼处有两个身强力壮的闲汉架着一个衣发凌乱的男子丢了出来。
“没钱还敢在醉风楼过夜,如果不是看你是一个读书人,还是个秀才早就把你的腿打断了,以后你若再来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那闲汉呸了一口吐了口唾沫在那书生身上。
那书生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以袖拂面显得很羞愧,他低头离开,可是因为脚步不稳又一个踉跄跌在了地上,甩的头晕眼花,额头青肿。
看他那衣发凌乱,失魂落魄的样子,附近观看的人既觉得可怜又认为不值得同情。
这书生显然是被醉风楼的姑娘榨干了钱银丢了出来。
每天青楼里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已经是不足为奇了。
“嘿,又是个穷书生被丢出来了,这里可是达官显贵才能经常出入的地方,几十两银子有时候还不够一夜花费的。”旁边有人嘲笑着说道。
李修远此刻却是觉得这个书生有些面熟。
当即他带着几分好奇的走了过去,路过的时候认真看了一眼。
“朱,朱兄,怎么是你?”他看清楚这书生相貌的时候当即睁大了眼睛,有些惊讶起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去年拉帮他来京城买官的好友朱昱。
只是那日买官成功之后,吴非回来了,可是朱昱却因为有事留在了京城,没想到今日闲逛竟如此的巧合见到了他。
“李,李兄?”朱昱诧异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
可随后却又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和不堪,当即低着头道:“你认错人了,我,我不姓朱”
朱昱满脸羞愧通红,不敢和好友李修远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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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九章醉风楼()
? 朱昱虽羞于和李修远相认,但李修远又怎么会看到自己的朋友落到这样的地步而无动于衷呢?
他心中可是一直非常感谢朱昱的。
如果不是他入京城,为他打奔跑,买来游击将军的职位,现在他能不能平了九山王都还是一个问题。
本打算来到京城之后过几日去打探朱昱的下落,然后登门拜访,好好感谢一番,哪里知道今日居然偶遇了。
“朱兄,这半年多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来京城之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会如此的意志消沉?莫不是遭遇到了什么困难和挫折?若是这样的话你大可写信告知我啊,我又怎么会不帮助你呢?
朋友之间本来就是要相互帮助的,更何况我们的交情非同一般。”
李修远急忙扶住了朱昱关心问道。
“李,李兄。。。。。。”朱昱闻言眼中露出感动之色,他嘴唇动了动,想要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又止住了。
那神色仿佛是在告诉李修远,一言难尽。
“哦,这位公子认识朱秀才?那感情好,你既然是朱秀才的朋友,那还请麻烦你把替他把最近欠下醉风楼的银钱结清了吧,他可欠下了我们一大笔账,您可别怪我们不讲情面,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
地义的事情,便是去到官府,告到金殿之上也是一样。”
这个时候,之前丢朱昱出来的那两个闲汉,见到朱昱在京城居然还有朋友,而且看衣着装饰还是一个富家公子,当即眼睛一亮,迅速的走了过来。
李修远目光微动,开口问道:“朱兄他欠你们多少钱了?”
“喝,冲着公子你这爽快的语气,的也就直了,不多,就七百两银子。”一个闲汉道。
朱昱当即涨的面红耳赤:“休要胡,我,我哪有欠你们那么多银子,多也就是几十两而已,而且。。。。。。而且我也替你们醉风楼的姑娘写诗填词偿还了一些,你休要狮子大开口。”
“朱秀才,您这话的听着可就有些刺耳了,别的不,便是我们楼里的莲花姑娘,一夜相陪那就是一百两银子,你也不看看莲花姑娘陪了你多少日?收你七百两银子还算少的了。”另外一个闲汉冷哼道:
“亏你还是一个秀才,竟也如此的不知廉耻,脸厚又黑又厚。”
朱昱气的喘着粗气道:“你,你胡,白莲姑娘我只是见过几面,诗词问答过几回,我哪里让白莲姑娘作陪过。。。。。。”
“那也是陪,总得花钱不是。”闲汉道。
李修远这个时候道:“朱兄,此事再怎么争执也分不清楚个所以然,犯不着为了此事动怒。”
随后他又道:“两位,虽然我不知道我这位好友在醉风楼里欠下了多少银子,但凡是得讲证据,凭良心。”
证据?良心?
两个闲汉心中冷笑,这也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富家少爷。
醉风楼里还有良心?这赚的就是昧着良心的钱。
不过李修远接着又道:“朱兄他欠你们总共几十两银子,你们欠七百两银子,我今日不与你们争辩,就全当是欠了七百两银子好了,你去把你们的掌柜的,亦或者是能的上话的人出来,写一张凭证,
我即刻将这七百两银子银子送上,免得你们醉风楼到时候又耍赖我没有和你们结清。”
“好,有公子这番话的哪里还有意见,还请公子稍等,的这就去请掌柜的出来。”那闲汉听的眉开眼笑,当即施了一礼掉头就跑了进去。
“李兄,这,这事已经了结了,犯不着为了我再送上几百两银子啊。”朱昱既焦急又惭愧的道。
李修远笑道:“朱兄以后还有为官一方,怎么能留下污呢,若是在京城逛青楼欠钱不还的事情传播出去,那岂不是害了朱兄一辈子?而且只是七百两银子而已,并不算多,先且花钱了了此事再,这笔账
且记下,容日后再讨回来。”
“你是知道我性格的,以德报德,以直报怨,我并非不知道这两个人讹诈我,但我们身为读书人,有功名在身在这大庭观众之下和他们争辩岂不是失了身份?让别人看了笑话?”
“朱兄以为否?”
朱昱听这么一方才长叹一声;“在下亏欠李兄恩情大矣。”
“呵呵,无妨,李太白不是有句话么?叫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一些钱银的事情能算什么恩情?”李修远拍了他的肩膀笑道。
朱昱闻言感动不已,只觉自己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莫过于有了李修远这么一位挚友。
此刻,先前的那个闲汉跑进了醉风楼,找到了这里的老鸨。
是一个叫慈娘的女子。
约莫三十出头,梳着高高的发髻,抹着浓妆,有几分姿色,不过嘴唇有些尖锐,让人感觉此人并和善,有些凶蛮。
“掌柜的,掌柜的,好事,好事啊。”那闲汉谄笑着道:“之前被我们丢出去的那个朱秀才居然不知道哪走了狗屎运,遇见了他一个朋友,他那个朋友一看就是阔绰公子,要替朱昱消了在醉风楼的欠银,
这是天上落下的一笔横财啊。”
“朱秀才?那个朱昱?呵呵,几十两银子的事情你惦记着做什么?他身上的钱财已经榨干净了,丢他出去便是了,毕竟他也是一位秀才,差不多就行了。”慈娘对妆梳理着头发,一副不在乎的样子道。
“可是的刚才讹了那位公子足足七百两银子啊,这可就不是一笔钱了。”闲汉道。
慈娘带着几分惊讶的站了起来;“你要了别人七百两银子?”
“是啊,那个富家公子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就要替朱昱销账,的这不是请掌柜的过去走一趟么?那公子要写一张凭证,证明欠钱还清楚了。”闲汉道。
慈娘当即笑了起来:“不错啊,挺会办事的,几十两银子可以不用太放在心上,但七百两银子就是一笔不的数目了,等我把钱要回来之后会赏你们的。”
“有掌柜的这句话的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闲汉谄笑道。
片刻之后。
李修远看见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