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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没傻。”
李修远笑了笑,然后看了看高堂之上的刘县令,然后微微摇了摇头,踱步离去。
“任你李家滔天富贵,最后还不是栽在了本县令的手中。”刘县令见到李修远似乎连犯案的心情都没有,不禁心中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角的微笑越发的明显了。
可是就在衙役压着李修远还未走几步的时候。
忽的,一声大喝从衙门的后堂传来。
“狗官,你在何处?老子乃望川山强盗,吴非,你这个狗官竟然关我兄弟韩猛,今日老子带人杀进县衙,只为解救我的兄弟。”
一个带着煞气的声音响起,却见一群蒙面壮汉从后堂之中冲了出来,瞬间就占满了整个大堂。
为首的是一位身穿锦衣,魁梧强壮的光头大汉,这汉子手持一柄环首大刀,杀气腾腾。
其他几十个汉子也是个个带刀,带枪,桀骜不驯,匪气十足。
“什,什么人?”一个衙役惊道。
“去你娘的,眼瞎了么,连本大王都不认得了么?是不是这些年本大王没有在郭北县走动了,你们都忘记本大王了。”吴非手提大刀,大步走去,一脚踹在了那个衙役的身上。
衙役也有些武艺,急忙拿着水火棍格挡。
可是这吴非的力道太可怕了,一脚踹来,只听一声喀嚓声响起,水火棍立刻就断成了两节,那个差役当即惨叫一声,一口鲜血涌出,整个人倒飞了出去,直接就昏厥了过去。
“把所有人都拿下,全部不准动,谁动一下,本大王割了谁的脑袋。”吴非大声道,然后大刀一挥落在地上。
只听见一声巨响,衙门地上的青石砖被这一刀给砸的粉碎,大刀深深的插入了地面之中。
随后,几十个汉子冲了出来,将所有的衙役全部拿下,并且立刻封锁了县衙大门,连那些见势不妙想要逃走的乡绅,族老们都留了下来。
县内的衙役虽然不少,可哪有什么真本事,见到这真刀实枪,气势汹汹的冲向自己,腿都软了,别说反抗了。
“吴非,你可别乱来,这里可是县衙。”一个衙役惊恐的说道。
似乎想起里了此人。
望川山吴非的确是这一带的强盗,只是已经很多年没有出来劫掠了,不知道消失到了什么地方去了,没想到今天会突然冒出来。
“老子就乱来了,怎么着,再啰嗦,老子先砍了你。”吴非摸着光头狞笑道。
“来人,把那个县令给老子抓过来,老子今日要好好的找他一下麻烦。”
“老大,县令在此。”
一个属下当即从一个角落里,将慑慑发抖的刘县令提了起来,摔在了大堂之中。
“哎呦~!”
刘县令痛呼一声,脸上更是冷汗直冒,尤其是看见眼前立着的那柄大刀时更是吓的几欲昏厥。
“县令大人,咱们好好聊聊吧。”吴非眯着眼睛,然后一脚踩在了刘县令的背上。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小的是这个月才上任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还请好汉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刘县令吓的只差磕头求饶了。
吴非手一拍,打飞了他的官帽:“求饶?老子让你求饶了么?说,老子兄弟韩猛被关到什么地方去了。”
“牢,牢里。”刘县令脸色苍白,急急巴巴的说道。
“那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吴非说道。
刘县令连连点头道;“知,知道,马上放人,马上放人来,来人啊,快,快去牢房里把韩猛给放出来,不,不,不,是把韩壮士给请出来。”
“你们的人老子不放心。”吴非咧嘴一笑,然后挥了挥手:“你们四个去陪这个衙役解救韩兄弟。”
“是,老大。”
四个蒙面的贼人应了声,当即押着一个衙役便从侧门离开了。
“你们两个衙役龟龟缩缩的躲在这里,是不是想要偷袭我们?”
这四个蒙面贼人路过侧门的时候,瞧见了两个衙役正押着李修远,当即拔刀便砍。
“好汉饶命啊~!”
还未说完,两声惨叫响起,这两个衙役便被砍翻在地,鲜血喷涌,转眼之间就趴在地上不得动了。
“走~!”
四个蒙面贼人,这才大步离去。
李修远脸色如常,依然平静的看着那个被吴非踩在脚底下的刘县令。
不一会儿功夫,四个蒙面贼人带着韩猛还有受伤的李大富回来了。
“老大,韩兄弟说这是郭北县的首富,李大富,小的特意把他给绑来了,相信可以大捞一笔。”一个蒙面贼人说道。
“好,做得好,李大富家里有的是钱,把他绑走,回头让李家交个几十万了的赎金。”吴非满意的点头道。
韩猛这个时候也开口道:“老大,我听说这个月这个刘县长在郭北县大势搜刮钱财,现在县衙之内已经是富得流油了,既然今日来了,何不洗劫一番这县衙、”
“说的有理。”吴非摸着光头笑道:“刘县令是么?不知道你收刮来的钱财现在放在什么地方?”
说着拿着环首大刀,在他的脖子旁边比划了一下。
“后,后堂,一间屋子里,锁着呢。”刘县令吓的什么都抖了出来,不敢有一丝的隐瞒。
“很好,去十个弟兄把钱取来。”吴非说道。
当即有十个蒙面贼人转身离去。
“大,大王,这事情可不关我们的事情,还请大王高抬贵手,放我们离开吧。”一个乡绅这个时候鼓起勇气说道。
吴非喝道:“都说了闭嘴了,来人啊,给那个家伙扇三十个耳光。”
立刻,有个贼人冲了过去,一把抓住那个多话的乡绅,然后就是狠狠的抽打耳光。
其他的乡绅见此吓的脑袋都缩了起来,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了。
“老大,发财了,你看,箱子里都是银钱。”
很快,十个派出去的属下就两人抬着一口箱子走了过来,整整五口箱子,里面装着的全部都是金银首饰,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这么多?”吴非兴奋的说道。
“还不止呢,后堂还有。”
吴非嘿嘿笑道;“好你个县令,才当了一个月就收刮了这多民脂民膏,看来你不但是一个狗官,还是一个贪官。”
“大王饶命,这些钱全送给大王,小的一份不要,还请大王饶了我吧。”刘县令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道。
“呸,你这狗官,害我兄弟,搜刮民脂民膏,还想求饶?今日老子就替天行道,砍了你,把他押住了。”吴非喝道。
当即有两个属下将吓的浑身瘫软的刘县令摁住,让他跪在了地上。
“饶,饶命啊”刘县令这个时候吓的又哭又叫,身下都湿了一片,竟被吓尿了。
“便是尔等这般的恶官,害得老子等人活不下去做了强盗,今日不斩了你如何能解气。”吴非举起环首大刀,然后又看了看角落里的李修远,
李修远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吴非嘿嘿一笑,不管他如何叫唤一刀落下。
这一刀有些名堂,先是以刀面拍打在刘县令的后颈,这一刀拍下刘县令瞬间像是失了魂一样跪在原地,既不叫唤也不求饶了,一下子变的格外的老实。
“喝~!”
随后一声大喝,吴非手起刀落。
热血喷溅,斗大的脑袋咕噜噜的滚落在地上。
第五十八章人心易变()
堂堂一个县令,竟被人在公堂之上当众砍了脑袋。
这一幕落在其他人的眼中当即就傻眼了。
此刻,吴非可不管别人在想一些什么,杀了刘县令之后便吆喝一声:“狗官已死,我们取了钱财速速离开这里。”
“是,老大。”
众人呼喝了一声,便抬着那一口口箱子便欲离去。
吴非这个时候嘿嘿一笑,从一口箱子之中抓出了好一些金银珠宝洒落在了地上:“这些钱财老子赏你们的了,给这个狗官收尸吧,免得道上的人说我们不仗义。”
“兄弟们,走咯。”
当即,这一伙贼匪大摇大摆的从后堂迅速的离去。
等这些贼匪走后,那些个乡绅,族老们方才惊呼出声。
“看,那地上的那个银杯是我家上个月丢失的。”
“那根金项链是我妻子的首饰,还有那银手镯,是我送给我闺女的,上面还有她的名字呢。”
“天杀的,原来这些东西都是刘县令拿走了,他故意栽赃陷害给李家,想要诬陷李家。”
一时间,之前被刘县令欺骗了的乡绅,族老们纷纷大怒,只觉自己不但脸上无光,而且还错怪了好人,将受害之人误认为是谋财害命的凶手。
原来真正谋财害命的不是李家,而是这个刘县令。
“晚节不保,晚节不保啊。”
一个年老的乡绅,杵着拐杖重重的敲击在地上,满脸羞的通红。
“该死的狗官,故意栽赃陷害给李家,欺骗了我们,让我们误会了好人,这,这以后哪还有面目在郭北县立足啊。”有老人家捶足顿胸,只觉无比的羞耻。
“畜生,畜生啊,我们郭北县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畜生县令。”也有年轻一些的乡绅,气的破口大骂。
这些个乡绅族老,在郭北县都是德高望重的存在,但凡什么喜庆,祭祀等重大活动,他们都是要坐在主位上的,平日里哪里有冲突,矛盾了,都是他们要去出面调和的。
可是眼下闹出了这么一件事情,他们的威信瞬间扫地,日后怕是要被别人戳着脊梁骨骂了。
故此,这些反应过来的乡绅,族老们方才一个个起的大呼小叫。
李修远这个时候到是很平静,他从不指望这些乡绅,族老们能帮上什么忙,只是之前刘县令判案的时候,这摆明了是诬陷,竟然没有一个人相信自己的李家。
这让他很寒心。
一个祖祖辈辈在郭北县扎根的李家,居比不上外来一个月的县令值得让人信服。
是官威太重的缘故,还是李家这些年的确是让人眼红了,恨不得李家这棵大树倒下。
“师爷,刘县令死了,不知道这案件如何判?”李修远这个时候冷静的问道,目光看向了剩下的师爷。
师爷看着李修远那平静的目光,当即心中一惊,脸色有些苍白起来:“小,小的也不太清楚。”
“不太清楚?衙门之前要剥夺我功名,斩我父亲,现在你们说不太清楚。”李修远冷冷的说道。
一个乡绅这个时候站出来道:“现在还判什么案,那个狗官摆明了就是诬陷,眼下证据确凿,之前的判决根本就是无效,李公子你请放心,眼下虽然刘县令虽然死了,但是这案件我们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即便是下一个县令上来也是一样。”
“这案件还审什么审,狗官诬陷好人,被望川山的强盗给杀了,这是报应,卷宗,卷宗在哪,赶紧取来一把火烧了,让李家的这案就此了结。”
“不错,烧了卷宗,省的下一个县令又拿这事情做文章,若是今日不烧了这卷宗,这师爷肯定心中有鬼,到时候我们去知府那里告他。”
这些个人个个义愤填膺,开始为李家打抱不平。
“好,好,好,烧,烧了卷宗。”
师爷见到民意沸腾,还要去知府那里告自己,当即吓的冷汗直冒,不敢再拖延,急忙取了卷宗,然后当着众人的面一把火烧了,消了这案子。
墙倒众人推,刘县令死了,师爷也明白大势已去,哪还敢继续办这案子。
再说了,这按案子本来就是不干净,是诬陷李家。
“各位乡村父老,小的有话要说,小的有话要说。”
这个时候之前那个做假证的衙役王川又跑了过来,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道:“小的有罪,小的有罪,小的之前做了假证,诬陷李公子,实际上王神婆根本就不是被人打死的,她是昨晚暴毙而亡。”
“什么?你这狗腿子,你竟敢做假证。”有人大怒道。
王川欲哭无泪道;“小的也不想啊,小的是被那个刘县令逼的,若是小的不做假证的话,刘县令就要杀了小的,小的不敢忤逆,所以才做了假证,还请诸位乡亲父老原谅一下小的。”
说完连忙磕头求饶道。
“到是一根墙头草,风吹两边倒。”李修远见此冷冷一声,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此人如今主动的承认是诬陷,他反而不好对这个衙役下手了。
衙门之中当差的人果然一个个都精的很。
不理会这些琐事,他目光看了看师爷,然后挥了挥手示意了一下。
“大,大少爷。”师爷脸色苍白,带着恐惧,弯着腰迎了上去。
李修远拍了拍他的肩膀,附耳道:“刘县令死了,接下来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师爷是个聪敏人,可别让我李家失望。”
师爷浑身一颤,只觉手脚冰凉,汗毛直立。
果,果然。
之前的那群蒙面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望川山的强盗,根本就是李家派来的。
师爷似笑似哭,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他连忙弯腰点头,恭恭敬敬的回到:“明白,明白,小的一切都明白,还请大少爷放心。”
“办得好,你这师爷继续当,办不到,我让你在郭北县内消失。”李修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不再多言,转身便走。
师爷僵在了原地,怔怔的看着大步离去的李修远,只觉自己和刘县令做了一件非常,非常愚蠢的事情。
什么快刀斩乱麻,什么吃了李家这头肥羊,什么诸多算计,统统都是蠢事。
至始至终,郭北县县令的性命都握在李家人的手中。
做的好,这县令才能继续当下去。
做不好,或者说是越过了界,眼前的这个没了脑袋的刘县令就是证明。
李家,当真敢杀官啊。
师爷只觉一阵头晕目眩,不知道以后李家还会不会秋后算账。
“李公子,真是对不住啊,我们被那狗官蒙蔽了眼睛,竟错怪了好人,我等糊涂,还请李公子原谅。”
“是啊,老朽真是老糊涂了,竟不相信李家的为人,我等有罪啊,今后传言出去,哪还有面目见人。”
“我等助纣为虐,险些帮刘县令错杀好人,这,这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给你们李家赔罪了。”一个老者竟羞愧难当,欲向李修远下跪赔罪。
李修远急忙扶着了他:“诸位父老乡亲也是出自一片好心,只是被这狗官蒙骗了而已,和诸位父老乡亲无关,我李修远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这赔罪的话切不可再说了。”
说完,他又看了看附近其他的乡绅们。
目之所及,不少人眼中皆有对他的畏惧之色。
不,应该说几分恐惧更为贴切一些。
这些乡绅并不都是好糊弄之辈,只怕不少人的心中多少已经猜到了,刘县令的死和李家脱不了干系。
可即便知道了又如何?
刘县令要赶尽杀绝,用各种下三滥的招式诬陷,连朝廷的法度都不遵守了,李修远难道坐以待毙,等这狗官抄家灭族?
今日若不斩了这个狗官,李家以后别想安生的。
而且经过今日之事之后,以后上任的县令再想对李家动手可就要掂量掂量了自己的份量了。
第五十九章路遇怪事()
“这里是哪啊?”
深夜,荒郊野外之中,一位身穿官服,微胖的中年男子双目茫然,浑然不知疲累的往前走着,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