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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立刻被关在了窗外,蓝子介吧啦吧啦的聒噪声也消失了,白芷这才算松了一口气。
可是一转头,看到气息森寒走过来的男人,白芷却又是心头一突。
下一刻便想遁进清灵界,可对面的男子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指尖对着她一点,竟是一招隔空拂穴,将她的穴道给点了。
“看你还想藏!”司马惊鸿冷沉出声。
白芷不知道这种状况下能不能进空间,反正她是没进成。
她被司马惊鸿的隔空拂穴给定住了身形,只能坐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他走过来。
司马鸿阴鸷的眼神瞄了她一眼,便刷地一下子将她的衣裙扯开了,她吸了口凉气,刚说了一个冷字,他已经脱下外衫,将她搂住。
人也随之躺在她身边,长腿向她身上一跨,就那么像裹个粽子似的搂着她睡了。
蓝子介被司马惊鸿从屋里又丢出来,扑通扑通滚出去,直接啃屎的姿势趴在地上。
老天,你怎么不告诉我,混账王爷在这儿,这下小命差点儿丢了。
蓝子介爬起来,从腰间抽出一副铁抓来,向着墙头一扔,铁抓抓在墙头上,他便借着那股力道向上爬。
没办法,轻功差成渣的人,只能用这样的方法进出。
蓝子介费心八力地爬到了墙上,正想往下跳,却见外面一队护卫巡逻走过,立刻屏住了呼吸,可不能被护卫们给看见他爬十九夫人的墙头,不然传出去他的名声就毁了。
(白芷:我的名声也毁了有么有。)
蓝子介心里一紧张,脚底下便蹬空了,身形随着几块砖头一起掉了下去,正好掉在那几个侍卫的脚下。
“谁!谁!”
侍卫们的刀枪都对准了蓝子介,为首的就是万田。
“兄弟们,是我。”
蓝子介赶紧自报家门,可不能就这么把小命给丢了。
万田抱了胸,斜睨着他,“我说蓝子介,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十九夫人这里来干什么?莫不是你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蓝子介吓的赶紧挤眼睛,要知道,那混账王爷可就在梅苑里呢,说不定,他此时就听着呢。
“喂,你别乱说啊!”
万田嘿嘿笑道:“你小子记吃不记打,也罢。你请老子一顿,老子就不告诉王爷了。”
万田一把将蓝子介从地上给提了起来。
蓝子介心里在跳脚骂:趁火打劫,小样,你别病了栽我老蓝手里,要不然非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而此刻的万田,却把一双虎目向着不远处的夜空望去,有一只鸟儿正在扑棱棱飞走。
万田长年跟着司马惊鸿身边,警觉性也是极高,他立即松开蓝子介,向着那鸟儿飞离的方向飞奔。
“哎,傻大个,你干嘛去?”
蓝子介见他突然撒足狂奔大声嚷。
万田追踪那鸟儿跃上屋檐,却有一道黑色影子先他一步,追向了那鸟儿。
如果万田没有看错,那应该是他家王爷。
“你留下。”
他听到司马惊鸿低沉的声音,立刻停止了追踪的脚步,视线里,他家王爷那一道劲瘦的黑色身影已经随着那鸟儿飞掠而去。
注在那鸟儿身上的精神力唤醒了刚刚睡着的司马惊鸿,他慢慢松开怀里搂着的女人,以最快的速度,无声无息地离开了白芷的寝室,飞掠上房顶。
那‘鸟儿’在夜色下的皇城七转八绕飞了有半个时辰,来到了一座气派巍峨的院落前,那是十一皇子晋王的宅坻。
司马惊鸿掠过重重屋阙,随着那‘鸟儿’来到一处假山环绕的地方,这里,赫然已是晋王府的花园。
月光下,一道女子的身影背对着他的方向而立,那鸟儿扑棱着落到了她伸出的掌心上。
果真是她。
晋王养了一个身分神秘的女人,司马惊鸿早已知晓,可想不到的是,这女人,竟然跟唯亚有关系。
司马惊鸿定睛看去,就见那女人对着那‘鸟儿’低低说了句什么,又念了句咒语,那‘鸟儿’便又扑棱棱飞走了。
第276章 复仇的姐妹()
第276章 复仇的姐妹
那‘鸟儿’扑棱棱向前飞,却不防身后出现一道黑影,那黑影伸手一抓,便将‘鸟儿’抓在了手心。
读取了那‘鸟儿’身上的信息后,司马惊鸿又将那‘鸟儿’放了。‘鸟儿’扑棱棱继续往外飞去。
司马惊鸿与那‘鸟儿’几乎同时进的西南王府,‘鸟儿’飞进了维亚的院子,司马惊鸿进了梅苑。
白芷被他点了穴道,一动不能动地躺在床上看着他走过来。
他挟裹着一身寒意,走到床边,脱衣,躺下,又重新将快要冻僵的她揽进了怀里。
司马惊鸿不惧寒冷,这屋子里是没有火盆的,他离开的那段时间,白芷冻的牙齿都快打颤了,他一回来,被子里顿时又暖和了。
他的身体就像一个天然火炉,搂着她的时候,特别的暖和。
“帮我把穴道解开,司马惊鸿。”
“不解。”
司马惊鸿怕把穴道解开,她就会再次隐身起来,让他抓不着摸不到的,那种感觉,让他抓狂。
“我要尿尿。”
白芷冷着声。
司马惊鸿道:“我去帮你拿尿桶。”
堂堂的西南王帮她拿尿桶,这是天大的荣宠吧?可偏某个女人还不买账,“你在我尿不出来。”
“那就憋着。”
司马惊鸿可不惯着她那毛病。
白芷并不是真的要尿,她只是想让他把穴道给她解开而已,但这男人鬼精的很,不肯着她的道儿。
她只能就那么任这男人搂着。
在王府的另一所院落中,‘鸟儿’扑棱棱落在女子蜜色的手心,维亚读取到了那‘鸟儿’身上的信息:明日午时,郊外长亭见。
维亚把那‘鸟儿’收了起来,这才合衣在床边躺下。
白芷被司马惊鸿像缠粽子似的缠的紧紧的,好不容易才睡着。天亮了,司马惊鸿轻轻放开怀里的女人,起床穿衣。
临走时吩咐婆子,“把火盆都点着,送到夫人房里去。”
婆子赶紧应了,去给火盆点火。
端着火盆轻手轻脚地进了十九夫人的房间,婆子看到十九夫人还在睡着,明明一室冰凉,夫人却能睡的那么沉,婆子不知道的是,那被子里,司马惊鸿留下的温度还在,而且暖融融的。
婆子不敢惊动白芷,把火盆小心翼翼放好便关门出去了。
碧玉一直到司马惊鸿离开,才敢过来看白芷,可却见到她还在睡,便没有打扰,而是又悄无声息地出去了。
小姐没事,她就放心了。
司马惊鸿回到崇华殿,把迟郁叫到了身边,附耳说了句什么,迟郁便走了。
午时,郊外长亭
一身黑色劲装,黑纱遮面的维亚从马上下来,快步走向亭中女子。
“大姐。”
被叫做大姐的女子正是十一皇子府的珍瑶,她也同样黑纱覆面,怀中抱着一只黑猫,蓝色的眼眸望向维亚,“你出来可有被人看见?”
“没有大姐。”
维亚肯定地说。
旁边不远处的灌木丛后,迟郁无声的嘿嘿一笑。
珍瑶道:“你在西南王府这么久,可曾探听到什么消息?”
维亚很郁闷地道:“那个西南王除了与女人鬼混就是鬼混,是个草包加色鬼,朝廷里的事,从来都没有他的份。姐,我呆在西南王府,一点儿有用的消息都得不到。”
珍瑶却道:“西南王无用,你呆在西南王府才安全,你且安心呆在那儿,待姐姐这边成事,自然会让你离开西南王府。”
“好吧。”
维亚扁扁嘴,显的有点儿不满。
忽地又问道:“姐,你不会是跟那晋王真的好上了吧?他可是我们杀父仇人的儿子。”
珍瑶道:“怎么会,姐不过是利用他掌握一点儿皇帝的消息而已。”
珍瑶与她妹妹肤色迥异的白皙手臂轻轻抚挲着黑猫的毛发。
迟郁脑子里却在寻思,这对姐妹的真正身分是什么人,什么人会和皇帝有杀父之仇。
“好了,你走吧,路上小心一点儿,不要被人发现了,”珍瑶小声叮嘱。
维亚点头,翻身上马,红色马儿哒哒跑远,珍瑶也上马离开了。
迟郁回到崇华殿,将长亭所见一幕向他回禀了,司马惊鸿皱眉,这对姐妹会不会是原乌沉国王的女儿?
十几年前,乌沉内乱,乌沉前国王的弟弟普木吉借助顺帝的力量,推翻了原乌沉国王,并且用乱箭将原乌沉国王射死,然后登上帝位。
三个小公主被原国王的侍卫带走,自此下落不明。
如果真的是她们,那就有好戏看了。
单清凌派出去打探十九夫人消息的侍卫回来了,他告诉单清凌,西南王昨夜就宿在十九夫人那里,单清凌微微松了口气。
看样子,情况应该不严重。
一抬头,却看到一身黑衣的珍瑶抱着黑猫匆匆走过,单清凌目光在那道可以说是十分玲珑有致的身影上停留了一刻,才收回目光
珍瑶进了屋,把房门关上,放了黑猫下地,她从抽屉的暗格中拿出一张画像来,展开放在桌案上,对着那画像跪了下去,“父王,女儿们一定会为您报仇,手仞那狗皇帝的!”
“吉祥?”
外面传来女子的喊声。
珍瑶眉心一蹙,桌案上的画卷被迅速卷了起来,收进抽屉的格档。
她起身来到窗前,捅破窗纸向外望去,却见单清凌的身影正好走过。
吉祥,是单清凌养的一只通体雪白的小貂,刚才带那小貂出来,却不想给它走脱了。
单清凌四下寻找,无意间便到了珍瑶所住院落。
不知道她看到什么没有,珍瑶狐疑着,心里打定了主意,如若这个女人做出不利于她的事情,她就会让这个女人死的无声无息。
第277章 流连风月场()
第277章 流连风月场
单清凌浑然不知屋中人所想,她在一处花坛下,找到了小貂,便将它抱了起来,神情温柔地走开了。
梅苑的门又上了锁,白芷仍然处于被禁足中,司马惊鸿这家伙,她发誓,他再过来,她就找根棍子打折他的腿。
夜色降临,冷月孤照,白芷让婆子和碧玉搬了几个椅子过来,在墙边码起来。
“小姐,你真的要出去呀!”
碧玉瞅瞅那码的高高的椅子担心地问。、
白芷嗯了一声,扶着碧玉的肩膀向上爬。
婆子怕的不得了,这要是让王爷知道,十九夫人私自爬墙外出,这还不得要了她的老命啊!
“夫人,您还是不要出去了,王爷知道了,老奴的命就没了。”
“放心吧,他不敢要你的命,他要你的命,我就不回来了。”
白芷吃力地爬上了墙头,两米高的院墙,从下面看好像不算什么,这从上面往下看,却是有点儿吓人,白芷闭着眼睛往下一跳。
扑通,她就落在地上了。
拍拍手,又拍拍衣裙上的土,低头瞅瞅这一身的小丫环装扮,白芷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双脚双腿,发现没摔坏,便往前走去。
昨夜,司马惊鸿点了她一晚的穴道,让她整宿都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摸了个够,又被他搂的像个粽子似的睡到天亮。
早上起来,她还发现,司马惊鸿不但没有免了她的禁足,大门还照旧反锁,白芷也是堵了一口气,他要关着她,她就偏要出去逛逛。
白芷怀着一种堵气的心理,一直走到了西南王府门口。
“站住,干嘛去。”
守卫将她拦住了。
白芷低眉顺眼地说:“我是十九夫人的丫环,十九夫人说想吃云记的桂花糕,让我去买。”
守卫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看起来确像是十九夫人那个陪嫁的小丫环,“十九夫人不是在禁足吗?还要吃桂花糕?”
护卫满脸狐疑。
白芷嘟唇,一副委屈又不满的样子,“是呀,十九夫人事儿真多,禁足了还要这个要那个的,可怜这么冷的天,我还得出去给她买桂花糕。”
护卫有点儿同情这个小丫环了,谁让十九夫人是王爷最宠爱的人呢?虽是禁足了,应该也用不了多久就会放出来,“你去吧,早点回来,晚了就进不来了。”
“是。”
白芷暗笑对着两个守卫行了个礼,然后埋头走了。
冬季的夜晚,皇城里一片肃杀,除了茶楼酒肆,便是那夜夜笙歌的青楼楚馆还开着业。
实在是没什么可逛的,反倒把白芷给冻的瑟瑟发抖。
前面有一人骑马过来,白芷看到那人的面相时,立刻背过身去,那是六皇子,她可不想被六皇子认出来。
六皇子骑马从她身边走过,似乎是不经意地一转头,看到了一个头梳双抓髻的女孩儿低着头背对着他。
他不由多看了一眼。
这身影莫名的有点儿熟。
白芷听到马蹄声已经过去了,便转身要走,却不想身后有声音传过来,“十九夫人?”
白芷耳根顿时一僵,心说,这六皇子的眼力还真是好。
就这样子,他也能认出她来。
她转过身冲着他讪笑,挥着小手,“六殿下好。”
六皇子相王俊朗的眉眼间含了几分兴味,她打招呼的方式一向都是这么特别吗?
他从马背上下来了,将马缰交给随从,白衣翩翩走到白芷面前,“这么晚了,十九夫人为什么会在这儿?”
相王目光在白芷的脸上身上逡了一会,便被她这小丫环的装扮失笑。他记的那次,她就是扮成一个丑妇的模样,戏弄了西南王的十六夫人。
“家里闷的慌出来逛逛。”白芷对着相王眦牙笑,“六殿下你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哈,拜拜。”
她又朝着六皇子挥挥小手,只不过刚才挥手是打招呼,这次是再见的意思。
六皇子好笑,却又只能眼含不舍地看着白芷像条鱼似地钻进人群里。
她在躲着他呢,他知道。
忽地,六皇子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拔腿向白芷离开的方向追去,前面便是秋芳院了,被她看到那一幕就不好了。
六皇子快走几步在秋芳院外面拽住了白芷的手。
“夫人,慢走。”
“怎么了?”
白芷诧然回眸。
六皇子笑的很有几分腼腆,“我突然想起来,那边有家新开的菜馆,饭菜做的很好,想请你过去尝尝。”
白芷失笑,正想说行,却忽地看到一顶软轿在秋芳院外面落下,轿帘被侍卫挑起,轿中钻出一道紫衣身影。
“王爷,请。”
白芷脑子里轰然一下。
司马惊鸿他不但娇妻美妾十几房,他还飘伎。
白芷忽然一阵恶寒,接着便恶心得要吐。
昨夜,他还搂着她睡了一宿呢!
“王爷,你可来了,我们姐妹可想死您了。”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走出来,左右拥住司马惊鸿,司马惊鸿伸指挨个捏捏那几个女人的脸蛋,“本王也想你们。乖乖,都洗好了等着本王。”
白芷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她真难以相信,那个口口声声,只爱她一个的男人,还有这样风流淫贱的一面。
而此时,在西南王府。
一道黑色身影飘然落入梅苑的院中。
一整天了,他到这个点儿上,才有时间来看看她。
刚刚拔腿向屋里走,却忽地感到一点儿异样,他扭头瞅了一眼,只见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