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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疑惑。
一个家丁道:“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不过,他应该不想见你。”
“啊?”白芷不明白了。
她狐疑地来到蓝子介卧房外面叩门。
“蓝子介?”
没人应声。
“蓝子介?”
还是没人应声。
白芷疑惑的把门推开了,就见一道蓝衣身影嗖的一下跳到了床上,用被子迅速地把自己盖住了。
“蓝子介?你搞什么鬼!”
白芷看到那人把整个身子都钻进被子里撅着屁股,连脑袋都用被子蒙住了,便走了过去。
拎住被角,直接一掀,可是那人把被子拽的死死的,她竟是没拽动。
“你、你、你赶紧走!”
是蓝子介的声音,没错。
白芷头皮一阵发麻,手揪着被子又拽,“蓝子介,你吃错药了?我找你有事,出来!”
蓝子介却不依,被子依然拽的紧紧的,撅着屁股,被子鼓出一个大包,“我不出去,你……你赶紧走!”
真是奇了怪了,白芷也是郁闷了,一脚踹在那人屁股上。
“喂,你疯了,我找你事,你就这么对待你的客人!”
蓝子介被一脚踹趴了。
已经在被子里闷个够呛的他,脑袋露出来吸气。
“你要干嘛!”
白芷又好气又好笑,“蓝子介你属乌鬼的还是属王八的,你不能起来好好说话!”
蓝子介这才坐了起来,只是两道浓眉皱皱的跟两条虫子似的,蔫头耷拉脑,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那天,司马惊鸿那个杀千刀的给他吃了一粒催情丹,还塞给他两个女人,他的清白之身差点儿就不保了。
不过还好,最后的最后,那渣渣王爷良心发现,又让人拿了解药给他,他才得以保住他的清白之身。
可是想想……
想想,自己的身体都被那两个老女人给摸光了看光了,呜呜,蓝子介就想哭。
他以后再没脸见他的小郎中了。
当然,白芷不知道这些。
“我问你,司马惊鸿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马上可就是月圆之夜了。”
蓝子介的脑子这才轰的一下,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不过好像,渣渣王爷,他没有犯病的迹象。
“不知道,别跟我提他。”
蓝子介又躺下了,一副他的事与我无关的样子。
白芷皱皱眉,这货不知道今天哪根筋不对,算了,司马惊鸿犯不犯病,关她什么事,他现在左拥右抱,说不定正快活呢!
白芷又走了。
转天一早,白芷去了药堂。那个年轻人,戒备心满满,她一进去,他便冷冷地瞟过来,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
白芷也不理他,只顾自查看他的伤势,完毕后又一声不吭转身出去了。
石中跟出来,白芷交待了几句,正要离开。
这时,外面却有一副软轿停下。
轿帘一挑,一个身着紫色抖蓬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
那女子轻纱遮面,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
然而这双眼睛,白芷却见过。
她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是有关于司马惊鸿的东西,她就会记的特别清。
这双眼睛的主人,是他新娶的十六夫人。
但白芷不知道,她叫王兰月。
王兰月进了药堂,目光先在药堂里瞟了一眼,最后落在一身小郎中打扮的白芷身上,“你就是这里的郎中?”
“是。”
白芷冷淡地回。
王兰月吩咐随行的家丁,“把门关上。”
“是。”
那家丁是西南王府上的,但看起来对王兰月很是恭敬。他把房门关上了。
王兰月又对白芷道:“让你的人先离开一会儿,我要单独和你说话。”
夫人没当几天,颐指气使的驾势到是有了。
白芷用眼神示意石中去后堂,石中走了,王兰月将一锭银子放在白芷面前,“给我一种能让人女人和男人同房后,立刻怀上子嗣的东西,你是郎中,而且听说颇有些本事,相信你应该能做到!”
王兰月说话的时候,神情冷冰冰的,而且,说话的语气和眼神都带着一种煞气。
而且是誓在必得的那种。
白芷料到,她应该是想快点儿怀上司马惊鸿的的孩子,蓝子介说过,十六夫人因着那一千二百两银子,已经快要把自己卖了,现在想来已是狗急跳墙了。
白芷道:“不知夫人是要给谁用,这种药是因人而异,每个人的体质不同,用的药量也不同。”
王兰月把一只手臂伸了过来,冷冷道:“我。”
白芷不动声色地,把纤长手指搭在王兰月的脉门上,她很快发现,王兰月的身体里存在避子丹的痕迹。
司马惊鸿不想任何一房妾室怀上他的骨肉,所以对每个女人都用了避子丹,只不过偶尔有几个人成了落网之鱼,像以前的六夫人,现在的十一夫人和十四夫人,估计就是。
第219章 正好看见司马惊鸿抱起十六夫人()
第219章 正好看见司马惊鸿抱起十六夫人
“夫人的身体有点儿问题,就是吃了本郎中的药,别人一举中地的药,对你也没什么作用。”
“你!”
王兰月听白芷这么一说,当时眼睛里就腾起怒气。
“那要怎么做!”但很快她又刻制住了。
狐裘事件,让她被王爷冷落,又变卖一切手饰衣服,加上身为五皇子侧妃的姐姐帮衬才还上那一千二百两银子,现在的王兰月为了达到目的,就是让她出卖自尊的事,她也干。
她必须重新获得西南王的宠幸。
她已经准备好了能让男人迅速动情的催情药粉,现在差的就是能让她一举得中的怀胎药。
“夫人需要服下本郎中亲自煎成的三服药,当夜同房,定中不务。”
白芷盯视着王兰月的眼睛,她知道,这个女人现在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
“夫人需让本郎中跟着你去王府,连续三天为你煎药,三服药过后,保你心愿得偿。”
王兰月迟疑了一下点头。
她等不及了,没有了王爷的宠幸,她在王府中的日子度日如年,各房夫人们都排斥她,不跟她往来,还时不时地给她白眼,指桑骂槐,就连佣人们都变着法的苛待她。
她在王府的日子过的简直猪狗不如。
白芷转身进了内堂,拉上布帘,隔绝石中和受伤年轻人的视线,在里面顾自换起了衣服。
布帘拉开的时候,石中和那年轻人都是一愣。
白芷换成了一副小丫鬟的打扮,脸上和双手都涂了一层褐色的粉,这让她的皮肤呈巧克力色。
白芷走到王兰月面前,很是恭敬地说道:“为了不给姑娘惹麻烦,还是乔装一下的好。”
王兰月点点头,不疑有他,转身往外走去。
白芷知所以不以小郎中身分进王府,就是因为府中太多人知道她这个‘小郎中’,她不想节外生枝,这一次,她就要以一个全新的身分进西南王府。
当然,她有她的目的,并非什么要为十六夫人亲自煎药,她算老几,她才懒得管她。
白芷跟着王兰月来到了西南王府。
西南王府的守卫还是非常认真负责的,他们看到十六夫人回来时,比出去的时候多带回来一人,便当即将他们拦住了。
“站住,这个人是谁!”
王兰月挑开轿帘,“这是我娘家丫头,过来取点儿东西就走。”
守卫这才疑惑地瞟了白芷一眼,放行。
一副低眉顺眼小丫环模样的白芷就这么进了王府。
她跟着王兰月来到她所住院落,这里,还是原先的十六夫人住的地方,王兰月一进院子便吩咐,“快点儿给我熬药吧。”
“是。”
白芷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
一连两天,王府里没有任何动静。
白芷给王兰月煎了两服药,王兰月已经有点儿坐不住了,只盼着这第三天快点儿到来。
第三天,白芷给王兰月煎了第三服药,看着她喝下。
王兰月感到身体里确好像是有了一些变化,似乎比以前通体舒泰了一些。
“你这药若管用,回头我重重赏你。”
白芷:“谢夫人。”
低眉顺眼地端着那个空碗走了。
今夜就是月圆之夜了,不知道司马惊鸿会不会发病。
这个十六夫人,显然不知道司马惊鸿有煞毒的事,还准备今天晚上勾搭司马惊鸿呢,说不定到时候会有一场好戏。
这个时候,白芷也说不清自己是一种什么心理。
她既盼着司马惊鸿发病,不会来找十六夫人,又盼着他不要受那份罪。
不过,不管他发不发病,只要他真的来找十六夫人了,她都不会再相信他的话。
傍晚的王府花园
一阵悠悠的笛声袅袅入耳,有如淙淙溪流穿过冬日白雪覆盖的花园,清新而动人。
一顶软轿悠哒哒走过,软轿上半靠半躺一人。
那人紫衣玉冠,肤白如玉,长相俊逸不似凡人。此刻正要往五夫人那里去,却听到不远处传来的袅袅笛声,便问:“何人吹笛?”
跟随的王府家丁回道:“是十六夫人。”
紫衣男子向着笛声的方向瞟了一眼,但见湖边的八角亭中,一袭同样紫衣的女子正在认真地吹着笛子,那身影在夕阳下特别婀娜动人。
紫衣男子做了个手势,“过去。”
于是,家丁们抬着紫衣男子向着十六夫人走了过去。
小丫鬟装扮的白芷就躲在一处假山后面,她亲看着司马惊鸿走向了王兰月,把她揽进了怀里,低头,吻吻她的额头,然后抱着她上了软轿。
白芷当时,全身都开始打颤。
气的。
司马惊鸿,这就是你所说的,今生只爱我一个,我呸!
她对他那句只爱她一个,一直抱着怀疑态度,可当她亲眼看到司马惊鸿抱着十六夫人离开时,还是全身止不住地发抖。
司马惊鸿,你再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而此时,有一道黑色身影远远地盯视着她。
从她一进这花园,他就觉得这身影熟悉,再看到她望着那假司马惊鸿抱着十六夫人离开的身影,咬唇、全身发抖的样子,便越发断定是她。
他身形凌空而至落在她的身后,一只手覆在她的嘴上,将她往怀里一揽,不顾她转过头时的惊愣,他将她打横抱起,身形瞬间飞纵。
此时,已是夜幕笼罩,他一身黑衣抱着她,身形几个起落,已然落在王府外面。
他召唤来自己的坐骑,抱着她上马,飞驰而去。
“喂,你干嘛,你放开我!”
白芷想不到,鬼面男会在王府中,还将她生生掠出来了。
在他怀里一个劲儿地挣扎扭动身体。
鬼面男只温声道:“别闹,乖。”
他带着她来到了血魔教,才将马儿停住,又抱她下马。
白芷怒踢了他一脚,“你带我来这里干嘛,我要掐死司马惊鸿那混蛋!”
鬼面男眼睛顿时一深,他任着她连踢了他好几脚,却是又弯身将她纤细的身形扛了起来。
“别在本座面前提另一个男人,本座会吃醋。”
他扛着她直接进了自己在血魔教的卧房,白芷闻到了一股阴冷的气息,这房间里冷的骇人。
他把她放下来的时候,她缩了缩肩膀,“你带我来这儿干嘛!”
鬼面男道:“只是不想你伤心。”
是哪个不长眼的让她进了王府,却没有提前告诉他,让他猝不及防,更让她目睹了假司马惊鸿宠幸十六夫人的事,回头,他非宰了那人不可。
白芷被他这句话一说,像是被人踹进心窝一脚,当时就眼窝一酸。
鬼面男一双黑色手套的手捧起了她的脸,眸光焦灼,“别哭。”
回去,定当把门口那几个守卫和见过她的家丁通通都宰了,没人告诉他,她进了王府,要不然,他决不会让今天晚上的事情发生。
“我带你去看星星。”
他拉了她的手,用自己的黑色大氅将她纤细的身形一裹,抱着她来到室外,又飞身上房。
冬天的夜,要多冷有多冷,但他的怀抱是温暖的,他用他的双臂搂着她,用他的大氅裹着她,看着雪花轻飘飘落下,星野无声,白芷在他怀里睡着了。
鬼面男的怀抱,也像司马惊鸿那渣渣一样,是热的。
转天早晨,白芷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置身在自己的卧房。鬼面男不知所踪。
白芷呼地一下坐了起来。
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竟然不知道。
“小姐,蓝先生来了。”
碧玉在外面叩门。
白芷哦了一声,这才起床。
她从卧房里出来的时候,蓝子介正在花厅里焦急地踱着步子。
一见她出来,蓝子介急急说道:“夫人,你说也怪啊,昨儿就是月圆之夜,王爷的煞毒怎么没犯呢?”
白芷的脑子里咚的一下,但片刻又无所谓地道:“他犯不犯病关我什么事?死了才好。”
蓝子介意外了,“夫人,你昨天不是还在关心王爷吗?”
他好不容易让自己大度一些,原谅他家王爷对他的惩罚,怎么他家夫人又不对劲了。
“别跟我提他。”
白芷关门又进屋去了。
蓝子介糊涂了,但见白芷已经不理他,他只得郁闷地走了。
“夫人,王爷来了。”
碧玉低声来禀。
白芷皱皱眉尖。
第220章 十六夫人与人通奸,死!()
第220章 十六夫人与人通奸,死!
旁边的白玉瓷瓶朝着门口砸过去。只听咚的一声,竟是砸个正着。
白芷怔了怔,眼看着那人的额头迅速肿起一个包,一边皱眉揉着,一边嘴里叨咕道:“这么凶,想谋杀亲夫吗?”
白芷气道:“你来干嘛?不是应该跟你的十六夫人在一起吗?”
司马惊鸿一边揉着额头上的大包,一边一副苦瓜样,“夫人,你说的哪里话,本王什么时候跟十六夫人在一起了?你八成是看错了。”
他说的像真的一样,就像是她真的看错了,白芷恨恨地道:“还狡辩!”
司马惊鸿却走过来,将她一搂,下巴搁到她的肩头,柔柔叹气,“夫人,真的没有,你一定看错了。本王这几日都不舒服,正在府中休养呢。你摸摸。”
他把她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口,“昨晚是月圆夜你忘了吗?”
白芷激灵了一下。
昨晚正是月圆之夜,那么说,她在花园看见的不是他,抱起十六夫人的也不是他?
呸呸。
白芷发现自己差点儿着了司马惊鸿的道,那个人不是他还能有谁?
白芷不由又冷了脸道:“你把我当傻子?”
司马惊鸿重又搂紧她,“为夫哪敢。为夫……为夫真的没有和十六夫人在一起。”
司马惊鸿说着说着,身形软软地滑下去了。
白芷一愣。
“喂!”
“喂!”
白芷拍拍他的脸,“你醒醒。”
这一拍才发现,他的额头竟然滚烫。
难道是一晚上啪啪啪,冻着了不成?
白芷费力地把司马惊鸿拖到了床边,又一点点把他挪到床上去,往他嘴里塞了枚清热解毒丸。
司马惊鸿醒了。
白芷没好气地道:“虽然十六夫人很漂亮,建议你也还是悠着点儿,精尽人亡的时候,老婆是别人的,银子也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