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女人,她吃味了。
他暗自高兴,可该死的,她还把他的玉印给顺走了。
罢了,顺走就顺走吧,借她玩两天,看她能玩出什么幺蛾子。
“我没吃味,我承认什么!”
白芷动作越发激烈地反抗。脚后跟也一个劲儿地使劲儿地跺他的靴子尖。
却不想,下巴被他大手握住了,他把她的脸向后转过去,从身后吻住她因为过于狂躁而咬紧的嘴唇。
在她瞪大眼睛快要出不来气的时候,他又一把抱起了她,胳膊肘挑开后堂的布帘,大步走进去,将她放在了里面石中值夜睡的木床上。
他两手压着她不安分的双手,气息咄咄,“李青柠,本王承认,本王喜欢你,只要你也承认你喜欢本王,本王立刻放了你!”
“不!鬼才喜欢你,你个变态!”
“你个淫棍!”
“你个有那么多小妾,还想染指别人的恶棍!”
白芷愤怒地骂着,可是她的骂个不停的小嘴被男人的嘴唇一下子堵住了。
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因着她的话而肆意的泄着愤。
他也有他的骄傲,怎么允许她这般辱骂他。
司马惊鸿的心里也是起了火,今天他就不防要了她,也不负她这般瞧不起他,这般鄙视、辱骂他。
“小姐!”碧玉终是担心的受不了了,跑过来拍门。
但是被同样也担心又疑惑的王府护卫给扯开了。
同样被扯开的还有石中。
白芷愤怒的挣扎终因男人的手掌落在她身下敏感部位时而停止了。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
“司马惊鸿,你这个王八蛋!”
她抽出手来,一巴掌抽在他那如月般清华的脸上。
这猝来的一巴掌将司马惊鸿抽愣了。
他一脸惊愣和气愤地瞪着她。
白芷却一脸的泪花,双手化成拳不停地捶打他,“老天爷为什么要把我送到你身边来!我做了什么坏事,缺了什么德吗?”
“你知道,我爷爷都八十岁了,他突然就没了孙女,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该怎么过!”
“还有三师兄和五师弟,他们把我带出去却弄丢了,他们一定连死的心都有了。”
“还有大师兄,从小到大,他最疼我了。”
……
司马惊鸿听的一愣一愣的,脸上的疼都忘了,一手捂着被打的肿起的脸颊,一边一双清眸不可思议地瞪着她。
她说的是什么跟什么?
她祖父不是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吗?什么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什么三师兄五师弟,还有那个最疼爱她的大师兄是几个意思?
莫不又是一朵烂桃花?
司马惊鸿的清眸染上了一层戾色,却不自知。
白芷哭了半天,哭的累了,眼睛肿的像桃子睁不开了,不得不闭上,而后竟然就那么睡了。
司马惊鸿这才轻叹了一口气,将睡着的女人轻轻抱了起来。
当药堂的门被打开的时候,外面的侍卫以及碧玉和石中都急切地望了过去,却见司马惊鸿抱着小郎中走了出来。
“小姐!”碧玉当自家小姐被王爷打死了,刚想冲上去拼命,就被细心的石中给拉住了。
“夫人那是睡着了。”
碧玉这才定睛看去,果见自家小姐脸埋在男人的怀里,眼睫轻合,好像是睡着的样子。
司马惊鸿抱着白芷上了轿子,把她放在腿上,小心护着,命令轿夫起轿,一行人就那么走了。
碧玉和石中对看了一眼,都纷纷露出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
白芷睡着了,可却不时发出难过的嘤咛声。
她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老天要把她送到古代来,还嫁给了这个狗屁淫棍王八蛋王爷。
睡梦里还在难过。
轿子是直接抬进崇华殿的,下轿的时候,司马惊鸿伸手扯开了白芷束头的方巾,让她一头秀发随之落下。露出女子的颜容。
他抱着她进了寝殿。
霜儿和霞儿见王爷抱着十九夫人回来了,都很高兴,十九夫人回来,王爷就不会责罚她们了。
“都出去。”
司马惊鸿冷冷吩咐。
霜儿和霞儿对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敢说地退了出去。
司马惊鸿把白芷放在了床上,动作很轻,怕把她弄醒。
而后,自己坐在她的身边,手握住她的,掌心指间,感受着那柔软无骨。
其实,白芷并没有睡到什么都不知的地步,她知道自己被司马惊鸿抱着,也知道自己又被带回了王府。
可是眼皮沉沉,却是睁不开。
司马惊鸿感觉到她身上的热度时,已经是夜里将睡的时候了。
她一直都没醒,他在一旁陪着,却不想她开始断断续续说胡话。
什么爷爷、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五师弟,什么她现在在一千年前的大顺国,什么她盗燕帝的幕,而后就穿越了。
司马惊鸿听的云里雾里。
什么一千年前,现在不就是大顺国吗?
还有燕帝是谁?
穿越又是什么鸟!
他不明白,满头雾水,而她又烧的厉害,他权当她说胡话。命人叫了蓝子介过来。
蓝子介见到高烧不醒的小郎中,当时又开始了一通捶胸顿足。
“小郎中,你怎么了,怎么烧成这样……”
“你把她怎么了!”蓝子介嚎归嚎,还扯住了他家王爷的衣领质问他,
真是不要命了。
第181章 一定是想家了()
第181章 一定是想家了
“给我松手!”司马惊鸿一把扯开他的手腕子,又在他腿弯处踢了一脚,蓝子介差点儿栽个跟头。
哭哭啼啼上前为白芷把脉。
“王爷,十九夫人这是思虑过度啊!”把过脉,蓝子介一脸的悲伤向着司马惊鸿说。
说罢,又挥袖擦了擦眼角不知是来的太急,冒出来的汗,还是因为心疼小郎中而流下的泪珠,“十九夫人一定是想家了。”
想家是什么鬼!
司马惊鸿才不会相信,李青柠是想家了,她在李家被虐的还不够吗?还想被那些人再虐虐?
可是她分明又一口一个爷爷,一口一个大师兄五师弟,司马惊鸿想:罢了罢了,陪她回趟李家吧!
只是不知那大师兄五师弟的又是谁。
白芷发了一夜的烧,到早晨时,热度才退去。
“李青柠?”
迷蒙中,她听到清冽的声音。有一只手在轻拍她的脸。
睁开眼睛时,她看到司马惊鸿就坐在床边,眸光中带着一抹担忧。
他的手指还在她的左颊上,又轻拍了拍,“你好点了没有?”
白芷慢慢坐了起来,脑子里有点儿蒙,“我怎么了?”
“你发了一夜烧,早上刚退。”
司马惊鸿目光带着丝丝温柔和怜爱,手掌心轻轻在她额头和脸颊处抚挲。
“哦。”
白芷恍惚记得,好像蓝子介来过,也恍忽记得,好像有人给她喂过药,她好像还吐了。
那么苦的药,跟现代的粒装的退烧药简直没法比。
蓦地,她看到司马惊鸿紫色衣袖上的药渍,胸口也有,她顿时一阵嘴角发抽,原来昨夜是真吐了,还吐他身上了。
司马惊鸿却好像完全不在意衣服上的污痕,细长的手指若有似无一下一下地,轻捋着她耳边碎发。
“本王决定了,你病好后,本王陪你回李家。”
“回李家?为什么?”
他的话让白芷一阵错愣。
“你不是想家了吗?”
司马惊鸿挑起一道眉梢。
她是想家了,可不是那个家好伐。
白芷道:“我是想家,可我不想李家。”
“那你想哪个家。”
司马惊鸿诧异了。
白芷皱眉,正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时候,就听外面有内侍回禀,“王爷,李承相求见。”
司马惊鸿正想说不见,却又瞟了一眼身边的女人,“让他候着。本王和十九夫人还没有起床。”
“是。”
内侍去传话了。
白芷却一脸黑线,他的话也太暧昧了点儿,什么叫本王和十九夫人还没有起床。
“你打算见他了?”
白芷皱皱眉。
司马惊鸿道:“他是你父亲,本王想过了,既然娶了你,就得好好面对你的家人。”
司马惊鸿起了身,把脏了的外袍解下,换上了干净的新衣,步履沉稳向外走去。
什么叫她父亲,白芷可不认李非正这个父亲。她父亲早去世了。
白芷让霜儿帮忙,把头发梳了一下,换成了女子的衣衫,然后向外走去。
外殿中,司马惊鸿一脸淡薄慵懒地歪靠于玉座上,“李大人,找本王何事?”
李非正虽然八只眼也看不上这个不学无术的西南王,但该有的礼节还是有的,李非正给司马惊鸿磕了头才道:“王爷,臣是来请十九夫人回府,为贱内医病的。”
“哦?”
司马惊鸿挑起眉梢。
李非正道:“贱内双眼失明已经数月,成日以泪洗面,十九夫人深懂医理,或许可以治好贱内的眼睛。”
李青柠虽是他最不待见的女儿,但她现在是西南王的女人,李非正也不得不尊她一声十九夫人。
“十九夫人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改日身体好了,本王会让她回府去给夫人医病。”
司马惊鸿声音淡淡凉凉。
李非正刚想假做关心地问几句,便见一道白色身影盈盈走来。
她径自走向玉座上的男子,指尖搭在男子伸过来的手指上,男子向里一带,她便与他同坐于玉座上。
“原来是父亲大人。”
白芷一脸的笑意,然而笑意根本未到眼底。
李非正便行礼,“臣见过十九夫人。”
白芷眼底尽是冷笑,当着司马惊鸿的面,他的戏做的真好,她可清楚记的,上一次他来找她的时候,可是没有这么客气呢!
“父亲大人可是为娘亲的眼睛而来?正好,女儿新得了一个法子,或许可以让娘亲重见光明。”
李非正听了大感惊喜,“十九夫人有法子医好贱内的眼睛?真是太好了,臣马上就回去告诉她。”
李非正对着两人磕了个头,匆匆走了。
司马惊鸿轻搂着怀里这道温软的身子,鼻尖轻抵她后脑,感受着清新发香。
“你真的有法子?”
白芷扑哧一笑,“哪有什么法子,不过是哄一哄他们。”
司马惊鸿笑刮刮她的小俏鼻子,“本王真怀疑,李氏的眼睛就是你飞针所伤。”
白芷不置可否,便佯装头晕,一手扶了头“哎哟”了一声。
司马惊鸿见状,当时敛去了那慵懒玩味的神色,将她抱进怀里,“头疼吗?要不要叫蓝子介?”
白芷在他怀里扶额,“休息一下会好的。”
她要是承认了李姨娘的眼睛是她飞针扎瞎的,说不定,他就又会提起那个姓琴的,说她是为了替姓琴的书生报仇,才伤了李姨娘的眼睛,白芷可不会冒那个险。
“可好些了?”
司马惊鸿温声问,他倒是真的关心她。
白芷点头,“好多了。”
司马惊鸿道:“本王送你回寝殿休息。”
他说罢,将她打横抱起,离开玉座向寝殿方向走去。
第182章 无可替代()
第182章 无可替代
百八十斤的重量被他抱来抱去,竟是一点儿不嫌费力。
白芷被他重又放回了床上。
司马惊鸿体贴地将锦被盖在她身上,吩咐霜儿让膳房为十九夫人准备膳食。
然后便出去了。
白芷确是有点儿不舒服,发了一夜的烧,身体虚的慌,司马惊鸿走后,她又眯了一觉,醒来时,霜儿已经将膳食端过来。
“王爷呢?”
白芷随声问。
“王爷和迟护卫出去了还没回来”霜儿回。
白芷用过餐,身体觉得好了些,便披上霜儿递过来的司马惊鸿的白色狐裘走到院子里去晒太阳。
崇华殿的后园养着两只锦鸡和三只丹顶鹤,其中一只锦鸡,一身光秃秃,正是被司马惊鸿拔了毛的那只。
白芷见了,嘴角一阵发抽,这锦鸡也真是缺心眼,毛都被主人拔光了,还不飞的远远的,又回来干嘛。
“咦?”
白芷忽地一眼瞟到院墙外面有一样东西扑棱棱着落下,像鸟儿又不像鸟。
白芷怔了一下,下一刻,向院外走去。
大门口有两个侍卫在把守,见到她过来,忙喊了声十九夫人。白芷却脚步疾疾地向着刚才那‘鸟’儿落下的地方找了过去。
如果她没看错,那应该是一只可以传递讯息的纸鹤。她很小的时候有一晚和祖父睡在一起,半夜醒来,就见到祖父在和一只纸鹤说话。
她当时就惊奇地爬了起来,问祖父那是什么。
祖父告诉她,那是他一个老朋友来看他了。
她便说,这明明是一只纸鹤,哪有什么老朋友。
祖父笑眯眯地抚摸着她的头,告诉她:在我们生存的世界,有一些人会一些特别的法术,可以把自己的意念通过自己制作的某个物件传递给别人。
她当时不懂,可是刚刚看到的那“鸟”却让她想起了祖父手捏的那只纸鹤。
难道这王府之中,也有人懂得这种法术吗?白芷捡起了那只跌落在院墙外面的白色纸鹤。
这只纸鹤看起来和普通女孩子折着玩的那种纸鹤没什么区别,可是只有见识过的人才知道,一只被施了法术的纸鹤也可以成为传递迅息的工具。
她曾亲眼看见过祖父对着那只纸鹤说了一句:走吧。
那纸鹤便扑棱棱飞走了。
可是眼下手中这只,明显并不成功。
手中的纸鹤忽然被人拿了过去,白芷看到一张很是异域的面庞,那是维亚。
她瞪了白芷一眼,把纸鹤捏在手心转身便走了。
原来是这个女人。
白芷盯视着维亚匆匆离开的背影,想起了司马惊鸿让她为侍妾们查体的那一次,维亚曾用传音入密威胁过她,懂得传音入密这种功夫的人,决不是一个普通人,现在看来更是如此。
“喂,你别血口喷人,这簪子不是我碰掉的!”
远处,忽然传来碧玉的声音,白芷看过去,却见小丫环装扮的碧玉正被大夫人和几个小丫环围住。
一袭碧绿衣裙的大夫人一巴掌狠狠抽在碧玉的脸上。
“小贱货,跟你那主子一个德性,一个狐魅惑主,一个撞坏别人的东西还不承认!来人,把她给我扔到湖里去!”
这段时间,十九夫人颇得王爷的宠爱,已经连续数日睡在王爷的寝殿中,而且听说,十九夫人昨日感染风寒,王爷还衣不解带地伺候着,这可真是把大夫人给气坏了。
别的侍妾被宠幸可都没有进过崇华殿,更没有被王爷衣不解带伺候过,就是这个十九夫人,不知哪来的狐魅伎俩,竟然把王爷迷得团团转。
王爷今天宠幸这个,明天宠幸那个,就是极少到她这第一个被王爷娶进府的女人那里去,得不到王爷的宠幸,她怎么能怀上小世子,一想到这儿,大夫人便分外憋屈。
正好,刚刚被匆匆走过来的碧玉不小心碰了一下,她这积郁的邪火便暴发了。
“我看谁敢!”
白芷身上披着司马惊鸿的白色狐裘缓步走了过去。黑发,玉颜,盈盈中,自带不可侵犯的气质。
可她身上属于司马惊鸿的白色狐裘,却是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