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并且说了一句,在现在听来很亲切,却又好笑的话,“看来,孙女也不错嘛。”
想不到这一世的爷爷,也同样是一个重男轻女的,那她就更不能轻易说出自己是女子的事了。
“爷爷,您别听那小丫头片子胡说八道,我要是女的,就我这姿色,不早成了王妃了。”
白院长一双严肃的眼睛上下睐了她一遍,“若是个女的,还凑和,是个男的嘛,就单薄了些。将来怎么娶妻生子。”
白芷额前一排黑线,单薄男子照样娶妻生子的好不好。
不过她不是男的,不用考虑这单不单薄的问题。
“爷爷,为什么女子不能踏进这园子?”
“女子属阴,不吉利,会影响药植的生长。”白院长回。
白芷额头再度一排黑线。看样子,这老头对女性的排斥和鄙视,还不是一点半点,那是相当深了。
“爷爷,孙儿怎么没听说过。”
如果女子不吉利,会影响药植的生长,那这些药草估计都死了一百遍了。
哪会像现在这么水灵。
白院长又说出让她无语的话来,“你懂个屁。”
白芷:……
………题外话………还有一更,要晚些
第516章 去南越()
夜色下的顺宫
“臣弟不明白,王兄为何要包庇那个姓白的,分明就是他救走了问水。”
川秀一脸严肃。
越王道:“本王说过,问水是本王放走的,这件事你莫要再追究,回去歇息吧。”
越王对着川秀摆摆手,川秀心头不甘,“王兄!偿”
越王却有些心烦,“你还有何话说?”
川秀见状,便是有话也说不出来了,他转身气闷地离去撄。
司马惊鸿第二次离开大顺,起程奔赴南越古国。
他一人一马,只带了迟郁一个侍卫,天未亮时,从皇宫出发,一天一夜之后,已是在千里之外。
转眼间,他已经数月没有见过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他心里想的厉害,恨不得立刻就飞到南越去。
大雨忽然就下起来了,正好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司马惊鸿便和迟郁一起进了不远处一间破庙。这个地方是南越和大顺的交界,气候偏冷,这主仆二人身上都淋湿了,便坐在破庙中,运功驱寒。
一个时辰后,雨还未停,外面却有凌乱的脚步声和马儿的嘶鸣。
迟郁一惊,手中的大刀已经攥紧了。
“殿下您小心一点儿,这台阶子滑,别摔着了。”
一个家仆打扮的男子扶着一个年轻俊秀的富家公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仆佣,牵着马,带着行礼。
十皇子用衣袖将脸上的雨水揩了揩,这才抬眸,却在见到神像前不远处端坐的紫衣男子时,煞白了脸色。
他撩衣摆就跪下了,“臣弟不知皇兄在此,打扰了皇兄,望皇兄恕罪。”
十皇子心里在暗暗叫哭,好不容易这出一趟远门,怎么就碰到皇帝了呢?
而且看样子,皇帝也是往南越去。
他该死的怎么就这么倒霉,竟然跟皇帝走了一路。
十皇子这么一跪,随从们都跪下了,各个吓的连头都不敢抬,想不到,他们竟然在这破庙里遇到了皇帝,真是太让人意外了。
司马惊鸿冷眼看着他这个十皇弟,“皇弟,这是要去哪里?”
“去……去南越。”
十皇子心里直打鼓,如果他说出,他是想念岳阳公主了,所以偷偷跑到南越去看她,皇帝会不会很恼火?
司马惊鸿道:“是想那岳阳公主了?”
十皇子额头的冷汗下来了,无声地点了下头。
司马惊鸿道:“朕这皇弟倒真是个痴情的,也好,就和朕一路走吧。”
“谢皇兄。”
十皇子磕头谢恩。
一行人也不敢打扰皇帝休息,十皇子带着自己的随从找了个角落坐下了。
直到那大雨停下来。
司马惊鸿去小解,他却听到有低低的声音传过来,“菩萨保佑,到了南越,千万不要让岳阳见到皇兄,要不然那丫头再喜欢上他就麻烦了。”
司马惊鸿顺声看去,便见十皇子对着神像的方向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
司马惊鸿眉心黑了一片,这个老十,竟然在背后算计他。
他对着十皇子的背影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十皇子惊的脊背都僵了。
一回身又跪下了,“皇兄饶命,臣弟刚才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说,那句“不能让岳阳见到皇兄,要不然那丫头再喜欢上他就麻烦了”,是几个意思?
司马惊鸿阴着一张俊脸,“真丢人。”
这般窝囊的老十,看着他就想踹一脚。
一刻钟后,司马惊鸿带着迟郁,十皇子带着他的一干随从向南越出发了。
说起来,十皇子比司马惊鸿整整早出来五天,这五天,他们只走了司马惊鸿一天一夜的路程,原因就是,养尊处优的十皇子受不了马上的颠簸,天未黑,便住店,天光大亮,才出发。
现在,他跟在司马惊鸿的身后,可算是糟了罪。
司马惊鸿急于见到白芷,那是没黑没夜,马不停蹄地赶路,遇店则住店,无店便露宿山野,决不会因为住店而耽误行程。
十皇子就不同了,他是天黑之前必须要住店的,可是司马惊鸿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眼看着这天色就完全黑了,前面不远处便有一家客栈,可司马惊鸿却没有住店的意思,马儿飞驰,从客栈外面跑过去了。
司马惊鸿没有住店的意思,十皇子自是不敢住。他都快被马鞍磨出血了,也不敢说停下,哒哒地打马跟在后头。
司马惊鸿就是故意要让他吃苦头,原本想找个客栈洗个热水澡,都没有停下。
十皇子骑马,他的随从们却是步行的,走路全靠一双脚,那跟在司马惊鸿的马后面,哪跟的上,早给甩的不知道几条街去了。
司马惊鸿在拐弯处,回头瞄了一眼,十皇子的一人一马已经成了两个小点。
他也没心思等他们,打马飞驰而去。
五天后,司马惊鸿到了南越地界。而十皇子那帮人,已经被他甩到爪哇国去了。
鼻端嗅到的是,南越似曾相识的热带气息,司马惊鸿勒住马缰,脑子里浮现出那张熟悉的芙蓉面。
“迟郁,你说,李妃他见到朕,会不会很高兴?”
迟郁这一路紧赶慢赶跟在司马惊鸿的马后面,此刻全身已经快要散架了,“会,会很高兴。”
迟郁一边说一边扭着身子揉,这一路数千里,他的估计已经磨烂了。
司马惊鸿听了他的话很高兴,在马背上拍了一下,又哒哒跑开了。迟郁见状,只得一张脸苦瓜似的跟在后头。
很快,他们便到了皇城外面。
只是这一次,他们没能像上一次那样,轻易地进城,而是被守城兵士拦住了。
第517章 夫妻团聚()
“大人,他们是外来人。”
守城兵士管司马惊鸿和迟郁这两个外国人,叫外来人。
士兵头领上下看看司马惊鸿,声音严厉地道:“越王不是有令吗?外来人一律不准进皇城!”
守城兵士立刻过来驱赶司马惊鸿和迟郁,“赶紧走,外来人不准进皇城!”
迟郁气了,“外来人怎么不能进皇城,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
说出他家主子的身分吓死他偿。
兵士不耐烦地道:“管你什么人,不能进城就是不能进,赶紧走,不走,抓你们去见官!”
迟郁正要发火,被司马惊鸿抬手制止了,越王这道命令下的蹊跷,搞不好就是针对他。
“我们先走。”
司马惊鸿掉转马头,飞快离去,迟郁见状,也跟着打马而去。
两人来到附近一座小镇,找了家客栈落脚,迟郁让店家给他家主子烧水洗澡,准备午餐。
迟郁骂骂咧咧,“这脑抽的越王,凭什么不准我们进城!”
“是我,我也不让进。”
司马惊鸿的声音从浴桶那边传来,一个觊觎着自己江山的人,是他,他也不会让那人进来,不,是连大顺的地界都不准踏入半分。这个越王,还是不够狠。
马不停蹄地奔波数日,身上感觉都臭了,司马惊鸿泡了半天的澡,换了一次又一次的水。
迟郁心里说,你大爷的,还当这里是大顺的皇宫呢,宫女太监那么多人伺候着,这里可就你爷爷我一个呀!
迟郁一趟一趟的泼水倒水,累的腿软,可也只敢心里头当司马惊鸿他爷,脸上可是一点儿都不敢表现出来。
司马惊鸿泡完了澡,换上干净衣物,本就极英俊的那么个人,便越发干净俊逸的不似凡人。
“主子,我们现在怎么办。”
迟郁问。
司马惊鸿道:“天黑后什么都好办。”
一道城墙就想难住他?做梦。
夜色降临,司马惊鸿用过晚餐后,小休了一刻,便从客栈出来了。
很快,他们又来到了皇城外。
司马惊鸿抬头瞅了一眼那巍峨城墙,总有一天,他要带人把这座城墙摧毁。
司马惊鸿身形一纵,蹭蹭地就上了城墙,迟郁跟在后头,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皇城。
迟郁去了上次来南越时住的那家客栈,几锭金子一拿出来,那店老板想赶人也舍不得了。
就这样,迟郁仍然包下了原先住过的那所院落。
司马惊鸿很到了越医学院。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他妃子住的地方。
叩叩几声轻响过后,里面的人醒了。
白芷侧耳听了听,外边确实有人,而且气息熟悉。她掀被下床,快步到门口将房门打开,一道黑色人影如风一般袭卷过来,将她抱的紧紧的。
“娘子,你可想死为夫了。”
司马惊鸿抱着她那是又亲又啃,白芷觉得自己像个猪蹄,此时正被某人上下其手啃得香。
“行了行了。”
白芷被他啃的浑身痒痒,欲火难耐的,可那人却急切地吻着她,“不行,想死我了,现在就得把你就地正法。”
司马惊鸿将她打横一抱,几步奔到床边,便是一番霸道的狂风暴雨。
一连几次之后,他像一只得到了满足的猫,将她揽在臂弯里,躺在她身边,浑身汗淋淋,却餍足的不得了。
本想带她回客栈的,可是一见到她,便像中了毒药,根本不受控制。就这样在这间狭小的宿舍中,一连要了她好几次。
他身上被她指甲掐的青一块紫一块,有些地方都出血了,但他却高兴的很,他把嘴唇凑过去在她颈窝处一通乱拱乱吻,“乖,你可想死我了。”
白芷一拳头捣在他心窝,“想着千里迢迢跑到南越来欺负我!”
司马惊鸿在她耳边坏笑,“为夫不欺负你还能欺负谁,为夫这后宫之中,可是只有你一个女人,可如今,就连你这一个女人也朕的身边。”
“小白,这次跟朕回去吧,你医术已经够高了,还学什么,整个越医学院恐怕都没有比你医术高的人吧?”
学什么呢?除了想学在现代早就失传的驻颜术,她还舍不得爷爷和越王。
现代的爷爷已经去了,而这个时代的爷爷还在,她想留在他身边尽孝。还有大师兄,她这辈子没法再见到大师兄,但却可以陪在越王身边。
“说话?”
见她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司马惊鸿在她肩头咬了一口。
白芷吃痛,低叫了一声,回过身来,便给他一小拳头。
“你数耗子的!”
“白学员?”外面传来叩门声,是隔壁一名学员,“你屋里闹老鼠吗?”
白芷吓的赶紧示意司马惊鸿噤声,“是呀,老鼠已经被我打死了。”
外边便没了声音。
天亮之前,司马惊鸿便走了,回去补觉去了,白芷也是顶了两个黑眼圈,从宿舍里出来的时候,隔壁房间的男学员也正好出来,见到她便问,“白学员,你那屋里的耗子是怎么打死的,回头也把我这屋的给打死。”
白芷:……
对面,匆匆走过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正是善雅的婢女,她走过来,对着白芷盈盈行了一礼,“白学员,我家夫人请你晚上去坐坐。”
“你家夫人好吗?”
白芷想起那温柔娴淑的川秀夫人。
婢女道:“夫人这几日吃不下饭,晚上也没什么觉睡,白学员去看看她吧。”
“嗯,我知道了。”
……
午后,白芷去了川秀府。早晨来找过她的那个婢女把她带引到了善雅的住处。
………题外话………还有一更,很晚
第518章()
善雅坐在小花厅中,眉目含愁,眼神失落,与那日在白院长处所见的容光焕发的川秀夫人,恍若两人。
“夫人这是怎么了?”
白芷暗猜,善雅或许还在抑郁避子药的事洽。
善雅轻叹了一声,“有些事情,就是想不通透。他真的,是怕我再受一次罪,才在椰汁糕中放避子药吗?”
想想,她已经吃了多年的椰汁糕,那也就等于,吃了多年的避子药!
白芷心道,他哪是为你好,他是在外边有了别的女人。
可是她又不好点破,有些事情,还是当事人自己去发觉的好。
“夫人是通透的人,应该有自己的想法。”
“大人。钤”
外面渐次传来婢女的声音,由远及近,是川秀回来了。
白芷皱皱眉心,“夫人,我不方便见川秀大人,告辞。”
白芷说完,转身向外走去,只是才从屋里出来,便隐去了身形。
她隐着身跟川秀走了个碰脸,川秀看不到她,她却看得到他,川秀一脸深沉,似乎心事重重的。
侍从低声跟他说了一句:“大人,若水那里……”
“我夜里会去大牢。”
若水……
白芷忽然有了主意。
她没有离开,而是躲在暗处,直到川秀又从府中出来,她跟着他一路到了府衙大牢。
川秀大人要夜审若水,牢头将牢门打开,川秀走了进去。
若水看起来很虚弱,但腹中的胎儿却是保住了,川秀进来时,若水幽怨的目光望过来,那目光如怨如诉,含了太多的东西。
若水挥退了左右,低了声线道:“我再问你一次,你可知苍狼一伙人藏在何处,说出来,本大人会将你安全送出牢去。”
若水摇头,苍狼是她父亲,她怎可能说出他的藏身之处,将自己的父亲亲手送上断头台。她一手轻抚着已经很明显的腹部,“孩子,他在踢我了。”
川秀眉心动了动,那一刻,心头也划过了很多东西,父子天伦,可是那想法很快被他压制住了。
他想方设法保全她,已是大罪,不能再错下去了。
“本大人,再给你这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不说,本大人就保不了你了。”
若水还是摇头,眸中两行清泪,她不会做供出父亲的不孝女,她细细的手指轻轻地在腹部抚挲,“孩儿,如果你跟娘亲,就这么去了,你会怪娘亲,连这个世界都没有让你看一眼吗?”
不能不说,她这句话很能戳人的心窝。
川秀的眉心又动了动,手指几不可见地抖了一下。
“你好好想一想,本大人明天再来找你。”
川秀转身走了。
在他转身的那一刻,若水头上发簪莫名飞进了川秀的袖中。这两人毫无查觉,白芷在川秀离开大牢后,也紧跟着离开了,再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