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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伯父客气,我等也是略尽绵薄之力而已。”陈传九收回长剑,憨憨一笑。
“破船!!只要老子还活着,一定会找你麻烦!”黑衣人嘶吼道。
“陈少侠,你认识他?”范明把大刀交到一名护院手里,眉头皱拢地问道。
“范伯父,晚辈也不清楚。”陈传九看着黑衣人说道。
“取下他的头罩看看不就行了!”田稳走了过去,一把抓掉黑衣人的黑头罩。
这是一张颇为俊秀的脸庞,此刻却略显苍白,这是功力耗尽又挨了田稳双掌造成的,一双血丝遍布的眸子恶狠狠的盯着陈传九。
“是你!!!”看见这张脸,陈传九面色愠怒,低吼道。
“没错,是我,很意外?破船,今日你坏本少好事,本少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黑衣人大吼。
第七十七章 他的内功有点怪()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蒙了黑衣人,打愣了在场的很多人。
黑衣人瞪着田稳,满脸震怒,双唇剧烈抖动,最后声嘶力竭地叫骂道:“你打本少耳光!你竟然敢对我耳光!本少爷也不会放过你!等着本少暴风雨般的报复吧!”
“呸!”田稳吐了一口浓浓的痰,准确地落在黑衣人的眉心,撇嘴道,“臭!淫!贼!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条,还叫嚣个屁啊!”
“你……”大惊大怒之下,黑衣人居然说不出话来了。
“陈公子,你、你受伤了?”范云霜长相一般,身材很不错,一身浅紫色劲装把完美身段勾勒得令人喷血,她对陈传九怯生生地说道。众人的注意力又集中到陈传九的身上,青衣划开了七八大口子,有几处已被染成红色。
“小伤而已。”陈传九本人却一点也没在意,都是一些皮外伤。
“王通,”范明唤了一声。
“师父,弟子在。”一个大头少年跑了过来。
“带陈少侠去包扎一下,再换身干爽的衣裳。”范明吩咐着,又对陈传九和田稳道,“陈少侠,田少侠,范某即刻押这恶贼去知府衙门。”
等陈传九赶至知府衙门,吴昊君等人早已在场,潘学晟正在审问“我是小蜜蜂”,见到陈传九出现,他立即召他入堂。
“陈传九,你可认识此人?”潘学晟一脸严肃的问道。
“大人,这人姓方名纯,是小王谷的二少谷主。草民也只是与他有过几面之缘,所以,不太清楚他为人怎样?”陈传九答道。
因为牵涉到小王谷,潘学晟的脸色登时变得不太好看。
“破船,你够行!!”方纯怒瞪一眼陈传九,面露狰狞地叫道,“哈哈,臭官,听到小王谷害怕啦!小心爷爷派人来杀你全家!”
“你他妈的少吵吵!”陈传九呸了一口,一脚把被铁链捆绑的方纯踢到在地。
“破船!你永远是小王谷的敌人!”方纯大喊。
“老子忍你太久了!破船是你能叫的???”强忍怒气的陈传九终于爆发,对着地上的方纯打出乱七八糟拳法。
见状,潘学晟立刻叫两名士兵拦住发狂似的陈传九,拉下脸警告道:“陈传九,你再无视本官,杖责伺候!”
其实,他心里挺痛快,甭管你小王谷大王谷,潘某是王朝官员,还是一方知府,你小王谷胆敢对潘某不利,嘿嘿,王朝岂会容你挑衅他的威严?当然,话又说回来,真要以他为开刀口,他是一百个不愿意。
“草民知错,草民有个毛病,听不得别人叫我破船。这家伙从见面开始,叫了十几下,草民的毛病发作,控制不得,请潘大人体谅。”陈传九面色不改,煞有其事地说道。
厅堂外,吴昊君等三人大笑,赵卿、齐鸣、李增则是一头雾水。
方纯软弱无力地躺在冰凉的地上,面孔臃肿,嘴角眼角流血,真是够惨,一双血红的眸子始终如能冒火一眼地怒瞪陈传九,若眼神能杀人,陈传九早就死掉千百回了。
“破船,下回再见到你,就是你的死期!”他暗暗发誓。
“大人,在方纯的怀里搜到了‘我是小蜜蜂’的纸条,字迹完全相同。相信,此人便是‘我是小蜜蜂’。”陈总捕头总结道。
“好!现场抓获,又有物证,明日公告全城,小蜜蜂案件告破。”潘学晟中气十足地道,“王朝法令,奸、淫、犯可先斩后奏。本官宣布,三日后午时三刻,处斩方纯。”
关于小王谷的事情,他已另有打算。
翌日,大街小巷一片热闹,一道蓝色身影闪出了远州城,疾奔城东方向,城北方向,另有一个穿着简单的青年骑马而出。
翠园,天字一号房。
“哈哈,报应不爽!痛快!只可惜不能揍方纯一顿!”赵裤裤义愤填膺的说道。
“真打起来,你打不过他,除非你只躲着他。”陈传九泼出了一盘冷水。
“传九,他真那么厉害?在你之上?”吴昊君狐疑问道。
“昊哥,裤子,你们没看到,这个方纯跟陈大哥打得难分难解,斗了、斗了六十几招,不过范家的人来得太慢,我又近不了身,否则老早抓到了。”田稳非常激动。
“七个月前,我跟他交过一次手,他不是我的对手。而如今,与我不相上下,关于这点,我觉得很奇怪,一个人的武功能进步的这么快的么?这还不是最关键的。”
“关键的是什么?”赵裤裤急问道。
“他的内功有点怪!”陈传九凝重道,“以前是平淡无奇,这次是阴柔中带有一定的诡异,反正就是不大一样。”
“这也不是不可能。”吴昊君说道,“内功心法有强弱之分,人的体质也是有分别,某种体质修炼适合的内功心法,修炼的速度和展现的威力会有不小的增幅。随着功力的精进,内力展现的气质发生一些变化也是极为合理的。当然,气质的变化不会极端,从阳刚变阴柔是不现实的。”
第七十八章 正午劫囚()
处斩方纯之日,远州城万人空巷。
天公作美,这日蓝天白云耀日微风,一派出门游玩的好天气。
城南午阳广场,那真叫个人山人海,足见人们对采、花、淫、贼的痛恨,潘学晟带着一干官员很早就落座在处刑台前,静等正午时分的到来。
方纯脱去了夜行衣,换了一身带血带泥的白色麻布囚服,跪倒在处刑台上,一头乌发蓬乱无比,脸色略显苍白,嘴角略有干裂,眼皮耷拉,双手双脚铁链绑着,腕口处磨得血肉模糊。
独独他的眸子,那么的犀利,仿佛两柄锋利的长剑,刺痛着每一个人的眼睛。
最后,它落在处刑台的东南角,突地,眼神变得凌厉而愤怒,冰寒的杀气令台上的四位士兵和握着大刀的侩子手冷不丁的抖了一抖。
没错,陈传九站在那里,露出似有似无的微笑。
在方纯看来,这就是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嘲笑!!!他心有不甘,单打独斗,两人根本分不出上下,末了只能平手收场,可为什么那晚会遇到他?如果不遇到破船,他会脑袋一热地冲上去厮杀么?绝对不会!他恨这个还不知道全名的破船!
咚!
台边的铜锣被人敲响,意味着午时三刻已到!
潘学晟威风凛凛地站了起来,整个广场一下子安静下来。
“时辰已到,处斩!”
斩字声音未落,一支利箭刺穿空气,发出尖锐的咻声。
说时迟那时快,陈总捕头身形一闪,单刀重重的劈落。伴随着清脆的“叮”,尺长铁箭停滞不前,旋即跌落在地。
潘学晟早已吓得浑身哆嗦,表情木然地瘫坐在椅子上。
“有人劫囚!!!来人,保护大人们!众百姓速速退散!”陈总捕头的声音传遍整个广场,一队队士兵狂奔而来,把几位大人围在正中央。
广场上一片混乱,人挨人人挤人人撞人人踩人……
“方衍!!看剑!”陈传九见到一个修长的白色身影窜上处刑台,立即拔出长剑,跃上处刑台,向白衣人冲去。
“小子,你还没走?!”方衍转过身,雪凌剑一抖,如出洞的毒蛇扑向陈传九。
“大哥,就是他抓了我,帮二弟生擒了他。我要让他生不如死!”方纯强作精神,对激斗中的方衍说道。
这时,又有一道蓝色人影跃上处刑台,随意的挥了挥手,一枚银针嗖地划过虚空,飞向陈传九的视野死角。
同时,方衍的剑法越见凌厉凶狠,陈传九虽知侧后方有暗器袭来,但受迫于方衍的狂攻,他根本不能做出闪躲的动作,心中焦急万分。
可仅仅一刹,他又听到了更快的破空声,随着“叮”的轻微一声,陈传九知道银针被人截下,马上嚷道:“多谢。”
“薛兄,快救我弟弟!”方衍的喊声立时响起,掩盖了陈传九的一声感谢。
两柄剑忽高忽低忽左忽右,金戈交鸣之音不绝于耳,一阵热浪一阵寒风地向四周散去,骇得那些还未逃开的老百姓颤抖不断地蹲下身子,不敢动弹。
轰!
一声让人意外的响声,令陈传九顷刻间出现了分神,方衍的雪凌剑如长了眼睛一般,系主陈传九的长剑,又沿着剑身下滑,刺中了后者的左肩,鲜血顿时流了出来,浸红青色衣衫。
原来,那个使刀的白衣青年正与同样用刀的齐鸣打在一处,那个响声正是大刀落在处刑台上发出的。显然,齐鸣的功夫逊于使刀青年,正节节败退,稍有不慎就会落下一人高的处刑台。
而且,齐鸣用的是短刀,只有两寸三的样子。一寸短一寸险,在实力不如对手的情况下,更加捉襟见肘。
这时,紫影一闪,吴昊君的一双肉掌硬生生顶入两人的打斗。齐鸣顿感压力一松,心生怒恼之意的他正要踩着奇妙身法,用手中碧月刀联手紫衣人合攻白衣人,却发现,紫衣人正是他看不起的吴昊君,心中甚感歉疚。
发呆不是病,不是要命的病,可在这等场合发呆,那就是致命的病。
这不,汪长兴摸到了齐鸣的身侧。
“姓齐的傻蛋,你愣着干嘛?”赵裤裤游走在处刑台边,专挑一些拿着武器的家伙,能偷袭的给他们一下,不能偷袭的迅速躲开,恰恰看到齐鸣发呆汪长兴举棍立即喊道。
齐鸣本能地使出懒驴打滚,短棍无巧不巧地擦身而过,他的后腰被扫中了一点点,火辣火辣的痛,口中低喝一声:“找死!”
瞬间,两人扭打在一起。
田稳自知实力略有不足,没有一个劲地往上冲,反而冷静的看了一圈,嘴角一勾地闪身迎向一人,不是当日与他交过手的唐槐又是哪个?
处刑台与潘学晟等官员所坐的地方并不远,可这边一打起来,士兵们大都守在各位官员周围,上前帮忙的只有几位捕快,其中就有杨虎。
奈何,方衍带来的人甚多,比之当日林间追吴昊君他们的人手还要多出五六成。方纯手脚的链条不知何时被人斩断,两边各有一人掺扶着他走下了处刑台。
“快快快,封锁各个城门,不准放走这些歹人,陈总捕头,你速派人告知刘将军,让他派兵镇压这些叛逆。”
回复一丝冷静的潘学晟下令道。
只可惜,为时稍晚。
连挥三剑逼退受伤的陈传九,方衍适时地喊了一声“撤”,酣战的同伙们连使几招辣手绝活,逼退对手,纵身一跃,向远处逃去。
这时,方纯已经由一个魁梧大汉背着,朝城南大门跑去。
“破船,老子有一天肯定让你好看!”临走,方纯还不忘警告陈传九一番。
“快追!快追!”潘学晟大喊。
陈传九和赵裤裤的轻功最佳,闪身追上,但见蓝衣暗器高手向后扔出一个银色圆球,跟鸽子蛋这么大。
两人具以为那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暗器,连忙跃向两边。
幸亏他们不是侧身闪避,“轰!”的一声巨响,银色“鸽子蛋”接触地面大的瞬间发生爆炸,强烈的气浪掀起了层层的尘浪,不但教人不能前进,也不能叫人看请前方。
方纯被人劫走了……
第七十九章 被人惦记上而已()
知府衙门,潘学晟和几位重要下属面现愁容,陈传九等七人相顾一眼,却也没有开口说话。
这时,门外进来两人,一个是七个年轻人相识的陈总捕头,另一人长得跟头熊似的,穿着银光灿灿的轻甲,腰间别着一柄大刀,走起路来咔咔作响,一双牛眼炯炯有神。
见到此二人出现,潘学晟等王朝官员愁色消散,虽依旧不见笑容,但可以看出他们轻松不少。
“刘将军!陈总捕头!可有劫匪们的踪迹?”潘学晟离开了中央主位,迎向陈刘二人。
陈总捕头拱手道:“没有,那伙人对远州城附近的地形应该非常了解,属下留几人清理现场,待追出去,他们已经没了踪影。”
潘学晟全身微抖一下,不过很快地恢复了正常,问道:“难道他们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这不可能呀!这么多人……”
见潘学晟一副沉思模样,陈总捕头道:“潘大人,不是没有痕迹,而是……他们分成了五路,东南西三个方向都有。论武力,捕快们定然不是这些江湖凶人的对手,属下也不敢那手下们的性命去冒险。”
“对,你做得对。”潘学晟点了一下头,又对刘将军说道:“将军,此伙歹人乃小王谷的人,不知将军有何计策?”
刘将军一脸的不屑,撇嘴道:“不过是些小丑,本将军率大军碾平小王谷就是。”
“真是不知山高水浅!”赵裤裤嘀咕了一句。
“臭小子你说谁呢!”刘将军瞪圆眸子,看着赵裤裤,右手搭在刀柄之上。
赵裤裤毫无惧怕之意,腾身而起,走到人高马大的刘将军面前,同样瞪着双眼说道:“刘将军,你身为远州城武将之首,对小王谷的地形知多少,对小王谷在江湖的凶名知多少。你派数千几万的大军过去?还是几百上千?”
刘将军气势不减,喝道:“这是本将军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质问!”
“刘将军!”
陈传九站了起来,冲他双手成拳一礼,“江湖对拼不同于军队厮杀,小王谷素以陷阱遍布着称,你或许不用冲锋陷阵,你就不能为手下那些士兵考虑一二?而且,你们军队纪律严明,小王谷的人心狠手辣之余,还有狡猾多端,他们使个绊,就够你受得了。”
刘将军眉毛一挑,语气一缓:“你小子说话还算中听。可广场上死掉的三条人命就白死了?受伤的二十三人也是白受罪了不成?”
陈传九沉吟片刻,又道:“有句话叫江湖事江湖了,我想刘将军一定听过。方纯兄弟二人是一对记仇的兄弟,我倒觉得,刘将军应加派人手保护好潘大人和诸位大人。”
此话一出,潘学晟等文官纷纷动容。
还未等他们主动恢复过来,陈传九继续道:“只是,眼下……他们更在意小王谷江湖地位的提升,当然对几位大人的保护始终不能懈怠。另外,他们更应该记仇的人……是我。”
陈传九指了指自己。
刘将军不太了解陈传九,当下就问道:“小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陈总捕头勉强一笑,似乎对潘学晟的处境松了一口气,对刘将军道:“将军,方纯那贼就是陈传九陈少侠抓住的,而且他们之间本身就有一点小恩怨。”
“正是如此。”陈传九给了刘将军一个肯定。
潘学晟颇为赞赏陈传九大义凌然的神色,可如此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