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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忆。
“奴婢不想家,奴婢只想待在公主身边。”连月扬起那张故作明媚的小脸。
“清儿,等我们大婚,我会带着你还有连若连月回北恒省亲。”不知何时楚千仞出现在洛梓清身后。
“可以吗?”寻常人家倒是有省亲的惯例,可是和亲之后省亲洛梓清倒从未听过,更何况如今是非常时期。
“相信我。”楚千仞声音异常坚定,“好了,不聊这些了,清儿,我们去放花灯吧。”
一如那晚的波光粼粼,此刻,不同以往的是湖面上浮着许多花灯,洛梓清想,宁初湖承载的不只是希望与梦想,更多是回忆与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吧。
楚千仞递给发愣的洛梓清一个花灯还有一支笔,洛梓清这才醒悟过来:“花灯吗?”她并未接:“心愿太多,河神都不知道该实现谁的愿望了,不如我们对着月亮许愿,让月亮上的神仙帮我们实现心愿。”
“好。”她听见他道。
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愿父王母后身体健康,愿身边之人平安顺遂,愿自己早日回归故里,愿自己已找到良人。
“好了,走吧。”见洛梓清睁开眼睛,楚千仞这才出声。
“去哪儿?”洛梓清疑惑。
楚千仞笑,眼睛看向的却是另一方向,洛梓清顺着楚千仞的眼神看去,只见宁初湖上正缓缓驶来一条画舫,其上刻着端王府的印记。
“画舫?”
“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画舫上。”他道,“不过似乎不是很愉快,所以,想给你一个美好的回忆。”
虽然不是很美好,楚千仞想,他还是庆幸他遇到了洛梓清,也庆幸自己有了重来的机会,一个他需要一生去弥补的机会。
“楚千仞!”洛梓清正色道,“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突然间改变这么多,好像突然间变了一个人。”
楚千仞看向她:“真的那么想知道吗?”
洛梓清点头。
“如果告诉你的话你能心安一点的话,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有一个男人,他娶了仇人的女儿,当然,他不是被迫的,他只是想要复仇,他折磨那个女人,仿佛能在折磨的过程中得到一丝快感,可是,那个男人最终却爱上了那个女人,女人后来获得了逃离男人的机会,可是女人在男人的忏悔中她还是回到了男人的身边,女人那时候因为之前的折磨已经活不了几年了,可是男人不知道,男人以为他们可以幸福的。”
“最终女人死了。”
“这是你的故事吗?”尽管从楚千仞的神色中看不出什么,即使她也觉的不可能,但洛梓清还是这么问了。
“怎么可能?”楚千仞突然间笑了起来,“我可没成过亲。”
“只是不久前从一本书上看到的,怕自己以后会后悔。洛梓清,以后你会是我的妻子,也是我应付的责任,我不会让自己有后悔的机会。”男人又道。
“只是这样吗?”洛梓清轻生呢喃,“这就是你全部的心意吗?”心中那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是怎么回事,她不知道。
楚千仞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亦或是他听见了却不知如何开口,这种沉默的氛围好一会才被男人的开口打破:“走吧,去画舫上看看。”
端王府的画舫的确精致漂亮,可惜洛梓清陷入了自己也不太懂的失落的情绪中,也便没什么心思,至于楚千仞说的美好的回忆就更是不可能了。楚千仞倒也看出了洛梓清的低落心情,问了几句,也并未得到答复,见她已然无心,就早早地送她回去了。
第5章 情定()
选了一件青色的水袖长裙,让连月为自己梳了一个朝云近香髻,洛梓清拿起梳妆盒中的流苏玉簪,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上次与楚千仞分别时的画面:
“过几日我再来找你,记得打扮漂亮一点。”楚千仞笑道。
甩掉不该想的思绪,洛梓清问连月:“楚千仞来了吗?”
“公主,澜王殿下已在堂厅等候了。”
堂厅。
楚千仞抬眼便看见女子着青色长裙款款而来,眼眸中闪过一抹惊艳之色:“很美。”
洛梓清脸上浮上羞赧,微红着脸问道:“今日你要带我去哪儿?”
楚千仞笑的神秘:“过会你就知道了。”
湖面上雾气荡漾,置身湖边仿若置身仙境,湖岸两边栽种了许多常青树,即使现在不是树木茂盛的季节也能让此处显得生机勃勃,成群的鸟儿自湖面飞过,这群可爱的小动物更给这处景色加了不少分。
洛梓清一件惊讶:“这是哪儿?”
“南江。”楚千仞答,“几年前,我曾有幸去过滇池一次,当真是人间仙境,我思来想去,在这南桓也就只有这南江能与滇池媲美了,所以我就想带你来看看。”
“楚千仞,你不必如此”
“清儿,我说过,叫我千仞嗯”上扬的音调再次让洛梓清脸红,“上次见你因为想念北恒都有些不开心,就总想着怎样能让你开心一点,于是就想到了这里,这里虽不是滇池,却也算美不胜收,与滇池亦有异曲同工之妙,我暂时可能不能带你回北恒,以后若是想家了或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到这里来散散心。”
洛梓清皱眉:“你以为我只是想家了所以不开心?”
楚千仞问:“不是吗?”
洛梓清对上楚千仞的眸子郑重地问道:“楚千仞,你对我有情吗?”
本来有些疑虑的心在洛梓清问出这句话时豁然变的清明起来,他同样郑重地答:“我上次说的话可能让你有所误解,这次我要向你说清楚,清儿,我对你有情,不要怀疑,正是因为我对你有情,我才想娶你为妻,丈夫对妻子好是丈夫应负的责任,但这也是我对你想负的责任,这么说,清儿,你懂吗?”之前楚千仞还怕进度太快会吓到洛梓清,如今看来宁愿让她瞎想倒不如说的明白来的透彻。
心中的郁结好像在这一刻消失无踪,洛梓清将头轻靠在楚千仞肩上,却在下一秒感受到楚千仞已用力将自己拥入怀中,她轻声喊了一声:“千仞。”
“这是你第一次这样叫我,清儿,这种感觉很愉快。”楚千仞笑。
不管未来岁月如何,洛梓清想,她总要赌一次的,赌一赌将自己的人生交托给身边这个男人。
与洛梓清的平静相比,楚千仞的心中倒是波澜许多,他终于重新拥有了她,这一次,他不会再放开她了。
夕阳的余晖洒下,给相拥的两人镀上了一层金边,给人以无限美好,直到微微袭过的凉风惊醒了楚千仞,他脱下外袍搭在了洛梓清的身上:“清儿,这儿有些冷,我带你离开这里吧,现在午膳时间也快到了,不如我带你去醉鹤楼如何?”
醉鹤楼是南桓皇城内最好的一家酒楼,早在北恒时洛梓清便听过醉鹤楼的名声,可惜的是洛梓清自来南桓以后,还真未好好逛过皇城,如今到真有些迫不及待了:“好。”
楚千仞看出洛梓清的神色,倒有些失笑:“清儿,今天一天可都没有安排?”
洛梓清摇头:“我能有什么安排。”
“那你今日可就交给我安排了。”
“午膳之后还有什么安排吗?”
“嗯”楚千仞顿了一下,“想知道?亲我一下。”
“好了,逗你的,走吧,去马车上说。”楚千仞拉着洛梓清的手朝马车走去。
连月和秦萧一直在马车旁等候,洛梓清远远地便瞧见了两人在争论什么,待他俩走进了,秦萧才注意到楚千仞和洛梓清走过来了,忙去取下轿凳放好,连月正奇怪秦萧怎么突然不还口了,眼睛一瞥,才看见洛梓清,恭敬地行了个礼。
“怎么了?”洛梓清问。
“回公主的话,没什么。”
见连月撇了撇嘴,洛梓清了解连月的习性,大抵是因为楚千仞在这没敢抱怨,待回去了,这小丫头片子,定要抱怨几声,于是索性便不问了。
见洛梓清要上马车,连月明白洛梓清不会再问了,忙去帮洛梓清掀开了轿帘。
楚千仞跟着上了马车,他问:“需要我问问秦萧吗?”
“不用了,回去连月肯定会跟我抱怨的。”洛梓清道,“对了,你之前说你以前去过滇池,可不可以告诉我那段经历?”
“好奇?说也可以,不过事先说好了,不许吃醋。”
第6章 回忆()
“那是三年前的事了,那时,南城(南桓的皇都)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大的鼠疫,我奉父皇之命调查此事,后经查实,那次鼠疫并非天灾而是人为,我们当时已经查到了犯人,可是在抓捕时却泄露了消息,此人提前逃走,逃走的方向正是北恒,在调查时,我们还发现此人”
“此人是北恒六品军器少监刘高。”洛梓清神色冷冽,“所以南桓就以此为借口发兵北恒!”
“清儿,南桓出兵的真正原因我们暂且不论。但就这件事而言,其中也有我的错。”楚千仞正色,“当时我私下带领了几个亲兵前往南桓,打算暗中调查,在北城我们发现了他的踪迹,我们跟随他上了离幽阁,在刘高走进雅间后,我们就已经决定动手,哪知”
楚千仞苦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中计了,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人救了,可是当时我筋脉惧损,连眼睛也瞎了。”
洛梓清皱眉:“当时救你的可是一位姑娘。”
“是。”
“当时你可是易容。”
“是。”
“当时你可是自称楚任。”
“当时救我的是你!”楚千仞惊讶,“说出来还怕你吃醋,但没想到我们这么早就有缘分了。”
“那时我好不容易才溜出宫,打算好好玩一段时间的,却在滇池发现了昏迷不醒的你。”
“清儿,可是不生气了?”
“本就没有什么好生气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更何况当年父王亲自审问了那刘高,那刘高倒是衷心,宁死也不肯供出幕后指使,后来就自杀了,这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清儿,对不起,我伤好回北恒后,任凭我如何解释,父王仍旧认为是北恒所为,若不是我没有查清真相,战事也就不会发生。”
洛梓清笑:“其实你是相信北恒的对不对?”她开口,“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早就已经无法查证了,或许我不该这样说,但南桓王狼子野心,天下人皆知,过去的就过去了,但是,战争没有结束,如果有一天,我们站在了对立面,你会怎么做?”
“清儿,我现在无法承诺什么,但我向你保证,我永远不会将手中的刀对准你!”楚千仞拥过洛梓清。因为我,不会再让自己失去你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楚千仞发现了一个问题,他是重生之人,按理来说,他应该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应该知道,三年前救他的人就是洛梓清,可是他努力去想,竟发现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些极其零星的片段,怎么可能!
见楚千仞神色不对,洛梓清只当他是想太多,轻声安慰:“以后的事本来就说不准,但我们现在在一起就好了呀,我相信上天会给我们一个好的结局,若不然,就不会让我们那么早就相遇。”
神色依然不对,洛梓清只好继续说了下去:“我记得三年前我刚救你的那个时候你全身都不能动,我照顾你,你还不配合我,对我耍脾气,当时我就想,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坏脾气的人。”
“那你怎么不让我自生自灭?”
“还不是看你长的好看。”
“可是我当时是易容,而且易容的那张脸很普通。”
“我年纪小没见过世面不行啊!”见洛梓清脸红,楚千仞也就没揭穿她的谎言,只是嗤嗤地笑了出来。
“我伤好后你为什么就走了,本来还想见见救命恩人的。”
“又不是我想走的,只是当时被父王派来的人找到了,被抓回去了。”洛梓清非常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
“嗯我还以为你是做好事不留名呢。”楚千仞带着笑意道,“我瞎的时候就总听你念叨滇池有多美,我好了后,本来第一件事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可惜你走了,当时我坐在滇池旁就想,这滇池再美也没有救我的姑娘美。”
“净瞎说。”洛梓清傲娇,“万一救你的不是我,最后那个姑娘也没有离开,那你是不是就喜欢她了?”
见洛梓清眼神明摆着的威胁,楚千仞道:“怎么会,我喜欢的一直都是你。”
洛梓清毫无意外的又红了脸,她将头埋在楚千仞怀里:“为什么还没到醉鹤楼?”
楚千仞刚想答话,马车外秦萧的声音传来:“王爷,公主,醉鹤楼到了。”
洛梓清匆忙从楚千仞怀里爬起,也没顾轿凳没放好,直接跳了出去,走了两步站在了醉鹤楼门口,发现自己并不知楚千仞事先安排好的雅间在哪,洛梓清觉得,自己更加尴尬了。
第7章 齐王()
爆炒鹅肝,清蒸鱼望着桌上满满一桌子的菜,楚千仞失笑起来,从洛梓清的身材来看还真看不出她是个吃货。
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洛梓清开口:“我点的有点多,但这绝对是偶然情况,我就是想把醉鹤楼的菜色都尝一遍。”
“嗯,我知道。”很普通的语气,如果忽略掉楚千仞脸上一直都没停过的笑意,那就真的普通了。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洛梓清只好假装不去理会楚千仞,拿起筷子专心尝起菜色。
这时,秦萧走了进来,朝两人行了个礼后,道:“王爷,公主,齐王殿下和洛王殿下来了。”
秦萧刚说完话,就听见门外爽朗的声音响起:“这段日子都没怎么见二弟,当是忙什么去了,原来是忙着陪美人啊。”齐王楚齐已经开门进来,紧随其后的是洛王楚千洛。
几人互相行了个礼后,洛梓清开口:“我怎么不知道两位殿下这么没礼节。”
“倒是本王无礼了,本王在此给公主赔罪。”楚齐道,只是那架势怎么看都不像赔礼的,倒是楚千洛一脸尴尬。
洛梓清虽有些在意,但也知道不该怪罪,也就撇撇嘴,没再开口。
“王兄,千洛,今日怎么有雅兴到这醉鹤楼来。”
“好不容易得了空闲,就叫了千洛出来,在宫中待太久,却总觉得还是宫外比较自在。”楚齐道,“不说了,我们兄弟三人好不容易在一起吃个饭,怎么样,欢不欢迎我们。”
“当然,王兄和千洛都来了,怎么可能不欢迎。秦萧,让人再多摆两双筷子。”
“是。”秦萧应声下去。
“本王记得秦萧不是掌管王弟你手下的骁骑营吗?怎么最近总看见秦萧在王弟身边。”
“最近有没有什么战事,秦萧索性就闲了下来,与其让秦萧在军营闲着,还不如让他在本王身边办点琐事,王兄你说是不是?”
“现在不打仗可不代表以后不打仗,如此懈怠,可不是好事。”
“骁骑营纪律森严,即使没有秦萧,每一个战士仍然能够严于律己,懈怠什么的,王兄怕是想多了。”
“但愿不是我想多了。”
“两位殿下,可是不饿?”洛梓清神色冷然。
见洛梓清神色,楚齐心情倒显得有些开心:“怎会?”他拿起筷子:“这桌上的菜,只有王弟与公主两人用?”似是对一桌的菜感到好奇。
“怎会是两人,秦萧和连月不是在旁边吗?”眼见楚齐又要开口,“我忘了,齐王殿下自小养尊处优,怕是不懂,什么叫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