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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时,铁风五的攻击却到了,但见他面目狰狞,咬牙切齿般的狠狠点在丁一腰间穴道。顿时嘎嘎大笑:“小子,你终于还是中招了吧……啊,我的内力,我的内力怎么没了?我的手,我的手啊,快放开我,饶命啊……”话音未落,却突然大叫,原来,丁一却是故意让他点到的,因为不好确定他是不是真是恶人,不过不是好人到是真的,于是便借此机会想废了其武功。
所以铁风五一指点来,丁一心知肚明体内北冥神功劲力运至气海穴,就将其牢牢吸附在其上,内力一催,铁风五数十年苦修内力源源不断的被丁一从穴道吸入自己的体内,白白的将自己的内力送给了丁一,为丁一的内力修为添砖加瓦、做了嫁衣。
这吸人内力的事,铁风五还从未见过,甚至连听都没听过。感觉到自己苦练的内力,被源源不断的吸取,而自己再怎么运气、收敛都不能阻止,连自己的手指也是一样,任自己再怎么用力也收不回来。当即吓得啊啊怪叫。却是让楼下好奇未走的众人,心惊胆颤,混不知楼上到底放生了什么事,但也没人敢上去一瞧。
实际上莫说楼下的普通人,就是那大汗淋漓疲累不堪的两个捕快此时看丁一的样子,也是仿佛看见了鬼一般。但却因为害怕让这杀星注意到自己,一点大气都不敢出。他们可是亲眼看见自己苦战不下的几个强盗被丁一轻描淡写的给解决了,而那能和自己的头儿相抗的强盗头子铁风五更是被丁一弄的惨叫出声。他们的心里可是对丁一很是畏惧非常了,要知道铁风五这种绿林汉子可是最重面子的,现在惨嚎出声肯定是受到了他无法忍受的痛楚才会这样的。
将铁风五的内力吸干,丁一也就不再去管,任其无力瘫倒在地上。转头看向两个捕快,笑着说道:“喂,两位,你们好像是来抓人的吧?怎么现在这些人不抓了吗?”
丁一不知道,他的笑容在两个捕快眼里已经不亚于恶魔的微笑了,所幸的是丁一并没有多去理会什么,自顾自的回到了自己的饭桌,依然一口小酒一口小菜,吃了两口,想起了什么说道:“那个虬髯汉子不要动,一会他自己会醒,你们乱动反而不好。”
一个正想帮自己老大包扎上药的捕快听到后,立刻站了起来不再去理会,去和另一捕快用麻绳将众强盗一一捆上,他们身上也就五付铁拷子,多下来的强盗只能用麻绳一一捆牢。期间,少不了骂骂咧咧的说些什么,不过声音极低,似乎是怕吵到丁一。
不多时,连瘫软在地的铁风五也被捆绑利索,但却不敢离开,只能站在那虬髯汉子旁边看着丁一喝酒吃饭。所幸,倒也没让这两个心惊胆颤的捕快们多等多少时间,但听见虬髯汉子呻吟一声,就扶着头缓缓坐了起来。
看见自己的头儿醒来,站在一边的两个捕快立刻围了上去:“头,你可醒了。”
虬髯汉子扶着头摇晃着说道:“真晕啊?老子这是在哪呢?”看样子是初醒来,意识不清浑然忘了刚才才发生的事了。四周一望,虬髯汉子猛然惊醒,大吼:“你们怎么在这?铁风五呢?难不成兄弟们咱们这已经是在黄泉相聚了?”
他是知道铁风五的实力,知道自己这几个临时拼凑的手下是绝对不可能抓住铁风五的,更何况还有那么多的帮凶同在。而铁风五又是个睚眦必报之人,肯定会在自己受伤之时狠下毒手,难不成自己现在已经在阴曹地府了?
愣愣的眼神四处张望,很想瞧一瞧地府和地上有何出不同?忽然发现离自己十几步远的地方,一个年轻人正在朝自己点头微笑,手上还在夹菜喝酒。闻到那酒香,喉咙里不自禁的就哽咽了几下。
而就在自己左边,透过围住自己的手下,他看见了一群被捆成待宰猪羊样子的铁风五一伙,顿时知道自己还活着。不过怎么会这样就轻易拿下了呢?难道是自己的醉打八方?不对,即使自己现在控制力还不够,施展起来意识不清,但还是有些记忆的,自己醉打八方也不过是和铁风五这家伙两败俱伤罢了。又往四周仔细瞧了一边,也没有援兵到来啊,最终将视线聚焦在那喝酒的丁一身上。
毕竟现在酒楼上,除了自己等人和铁风五一伙,根本没有其他人了。而那年轻人却怡然自得在那喝酒,四周大战后桌椅板凳都支离破碎了,唯有那年轻人所坐的一张,没有意思被损毁的样子,且如此的大战,还有心情喝酒吃菜,看样子这年轻人应该是隐藏的极深的高手了,莫不是他出手相助?
低声询问了一下身边的同伴,在得到了他们的证实后,在同伴的搀扶下,虬髯汉子缓缓走到丁一面前,抱拳道:“再下车载义,拜见这位少侠……”他都不知道怎么称呼这年轻人了,看样子似乎才二十来岁的样子,但根据自己手下的形容可是一个可以和宫里那大人一样的高手人物了,这种人物可是平常难得一见的啊。当下小心翼翼的说:“敢问少侠,尊姓大名?我等好宁记在心,日后必报今日救命大恩。”
丁一笑了笑:“车载义?好经典的名字,装载了一车的义气啊!呵呵,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这是说笑。实际上呢,只是他们影响到我喝酒,我才出手的。过来坐下吧,我想问你,这你口中的铁风五可真是个十恶不赦的江洋大盗?可有证据?”他在制住铁风五的时候,曾发现这家伙一身功夫基底打的甚是牢靠,所练内功也不是一般的江湖水准,应当不是一般的绿林人物,弄不好还是什么世家子弟、名门之下。按道理这种人又不缺什么,不太可能犯下这种大罪的啊,而且铁风五看上去也不是那种嗜杀之人,反而凭那机关、算计就可知道此人心思细腻,冷静异常,难道是被冤枉的?
那叫做车载义虬髯大汉听见丁一如此讲说出手的理由是,当下就是一滴大汗从头上流下,听到丁一询问铁风五的犯罪证据时,顿时心里一个咯噔,难道此人要为铁风五出头?不对,如果是为了铁风五的话就不会出手相助,那又是为什么?
这车载义也是个玲珑人物,心思一转,就知道丁一所想的是想要知道这铁风五到底是不是真的做出了那些事,看样子这个年轻高手不怎么相信官府啊。当下抱拳说道:“少侠,这铁风五在贵州因为看中贵州巨富钱千万的万贯家财,尽起手下数百人将钱家庄上下三百多口人屠杀干净无一幸存。在桂阳,其更是无理取闹,灭掉桂阳新兴门派,沙河派,全派上下一百来口人也无一幸免,门主沙通河更被虐杀而死。沙河派后,又将另一门派金钱帮贵阳分舵屠杀的一干二净。其后更有益州一个叫朱家村的小村,不知怎么的招惹上这个魔头,这家伙竟将全村人男女老幼都屠杀个一干二净。手法皆是一般无二,伤口上刀痕也是相差无几。而且,这家伙火烧朱家村时,却没想到,当时村里有两个小孩被他母亲藏进茅坑中侥幸存活下来,记住了铁风五的样子。这才终于确定了这几起大案的嫌疑人。少侠如是不信,可至任何一地衙门用这块牌子,就能让他们告之一切是否属实,去除证据供词给你相看。”说完,车载义从怀中取出一块虎头令牌双手递给了丁一。
丁一随手接过,这牌子似乎是黄金所铸,上面有一虎头成咆哮之状,栩栩如生。下面有个大大的车字。背后是两段字,一是,殿前三品带刀侍卫、车;一是,五品以下,如有恶迹先斩后奏。丁一见此,深深的看了眼车载义,光这一令牌就能得知这车载义在官场上有多大的权利了。将牌子放在桌上,说道:“好,就冲你这番话,我就相信你了,这牌子不用了。这叫铁风五的家伙已被我用特殊手法制住,三月之内当是没有能力从你手中跳脱了。另外,我姓丁,名一。你可以叫我丁一,有事可以找我,对于除恶扬善我还是很有兴趣的。走了,回见。”随手将银子放在桌上,拎起葫芦就施施然的走下楼去,徒留下呆愣愣的车载义站在桌边。
“丁一?你们听说过吗?”车载义看着丁一身形消失在楼梯口,收起金牌转身问道另两个捕快。
“没有,从来没听说过啊。难道是哪个隐世门派出来的?”
车载义细细思索一番,说道:“这丁一,你们对外就不要说了,我会回去报告上面。这样的人还是不要招惹为妙。”不过这丁一看样子似乎不会是个恶人。不过他还叫我去找他?我上哪找?还有回见?是什么意思?可怜那些好酒了,到头来老子都没能尝上一口,亏了,亏了啊。
下了楼的丁一看见一群人围在楼梯口,满脸的八卦样。看见丁一从楼上下来,顿时一群人立马围了上去,丁一大汗,身形一动脚下凌波微步从人群中似一阵风的穿过跑出了店门消失在了接口转角处。
这个时候楼上尚在因为丁一这个名字而在议论着,车载义想的是这个名字的出现是不是意味着武林中会出现新的一场变动,他要立刻回去报告上面,好提早做出准备。而一旁失去内力死蛇一般瘫软在墙边的铁风五也牢牢的记住了丁一这个名字,如果有机会跳脱,他一定会去禀报他的主人,要注意这个丁一。
而江湖却也因为这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名字,仿佛凭空为这浑浊不堪的江湖中注入了一汪清水,这来自异界的丁一,又要怎样用自己的手段来行走江湖?让江湖中尽皆知晓他的名字呢?一切请看后文细说!
第六章 大理段氏()
云南,此时正是春暖花开、风景如画之时。官路上,人影众多,有贩夫走卒匆匆而过,却是无心去欣赏那如画风光,他们想的是尽快进城好卖出自己手头上的东西来换取家中所需;有富商乘车而过,伴着马夫的吆喝声中,车内富商正在默默算计今次出行又赚取了多少钱财;有书生学子,却是有偶尔停下略微欣赏下这美丽风光随后疾行而去,他们还要赶到书院上早课呢。偶尔有自负诗才的文人骚客驻足停顿,摇头晃脑口中吐出几句赞美之诗,缓缓而行。忽有一队队铠甲鲜明的士兵从城外似是巡逻归来,迈着整齐的步伐将碎石地踩的砰砰作响一路小跑就进了城。
从昆明一路走来的丁一此时也正在人群中,看到一队卫兵跑过,不仅暗赞一声,好威风。却也不去理会,自顾自的转头继续欣赏此处风景。他前世除了在精灵之森等仅有的几处地方,哪里还能看见如此鸟语花香、树木繁多的如画风景?此时的他被景色所迷却是渐渐远离官道,渐行渐远,随着游兴走进丛林中。
渐入深处,附近早已没了来往行人,甚至都没有人走过的痕迹了,越走却是越来越难走。不过丁一却不在乎,他前世做特种兵玩野外求生的时候都是披荆斩棘一路走过的,更何况现在更有一身傲人功夫,又怎会在意这些,脚下时而轻轻一点避过树枝花刺,时而拔身而起从树木间穿越而过。
不知行了多少路,忽然只觉眼前一亮,来到了一处池塘前。但见池边怪石林立、花团簇拥,另有溪水从高处石上坠下,溅起晶莹水珠,舞起片片白雾。池中,莲花遍布,偶有红黄鱼儿从水面划过,荡起一圈圈涟漪,端的是美妙异常,令人精神振奋、喜不自禁。沿着池子走了一圈,忽然发现溪水飞溅而下的高处竟还建有一八角凉亭。于是脚下一顿,身形纵然飞升,跃到亭子前。但见那亭子红漆木柱,描金琉璃,一派富丽堂皇之相,正对着丁一的地方上悬一块名牌曰:水云间。
好名字,从亭子上俯瞰下面池塘,白雾飞舞、溪水激荡、花团簇拥;又有绿叶白莲涟漪随着涟漪翩翩起舞;时而又听见溪水顽皮,与池边怪石嬉戏发出悦耳叮咚声;偶有鱼儿飞跃而起从溪水白雾中一闪而过。却是不是仙境胜似仙境,此处建亭之人,定是个雅致高人。
丁一进到亭子里,倚栏靠坐,随手摘下腰间葫芦饮上一口,直呼,过瘾。丁一在此间歇息了有一炷香的时候,忽然听见不远处有人声,当下以为是此间主人来了,便施展轻功一掠而下,迎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快速的前行,所为的就是想要结识一下这位主人。
飞奔到近处时,忽闻人声暴起,紧接着一阵刀兵相交之声传来,丁一心中一顿,身形急转,左手轻压树枝,人无声的落在了一棵大树的枝桠间。入目望去,是三男两女。正中间站着的一人一双鹰目,炯炯有神,双手负在背后,一身枣黑长袍,三缕长须随风而动,好一个威风不凡的人物。
其左手边是两个女子,年纪看上去倒是不大,都是二十岁左右,观其装束和模样似乎是一对姐妹,其中一女子此时手中攥着两把飞轮,轮边是一排锯齿状铁齿,在树荫间的阳光照射下散发着夺人心脾的寒光,一脸冷漠的看着场中大战;另一女子,却是一脸的妖艳,手上却无武器,不过其身上缠着大红色缎带随风舞动,以丁一眼力看来,这应该就是那女子的武器了。
场中还有两个男子正在激烈搏斗中,其中一个靠近丁一这边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瘦小汉子,淡黄国字脸上隐隐透出一丝尊贵和着急,身上明黄色劲衫,头戴紫冠,一柄长剑舞出片片剑幕将另一汉子的招数尽数挡在其外。观那另一汉子,三十来岁的样子。也是一身劲装,却是黑底银边,身上肌肉纠结,将衣衫撑的鼓鼓的,使得是双枪,正脚踏连环,对着使剑男子步步紧逼,双枪刺、挑、砍、拨使得是精妙绝伦,将使剑男子逼得只能疲于招架一步步后退。
丁一在树上,观察着这几人的情况,暗付道,老头子不是说一流高手难得一见吗?怎么自己随便到哪都能看见几个。上次在昆明那车载义和铁风五都可以算是一流好手了,不过眼前这几人却更加强悍,比起铁风五来说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啥时候武林高手这么泛滥了?不过眼前情形尚未弄明,丁一倒也不急着现身。虽然说有路见不平一声吼,但谁知道自己帮的就一定是好人?万一帮了个坏蛋呢?所以丁一准备定心的观察观察再说。
此时,使剑的男子已经被逼到一棵大树旁,使双枪的大汉大笑道:“段家小子,还有何种功夫,一并使来,让爷爷瞧瞧。你们不是有一阳指吗?用出来看看啊,老子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了,还没和会使一阳指的段家人交过手呢。”
使剑男子低哼一声:“你们到底是何人,不知道此处是我们段氏禁地吗?你们还不快快退去,不然等人来了,你们想走也走不了了。”
“哦哟哟,段家小弟弟都这副模样了,还这么体贴姐姐啊,让奴家好是感动啊。”这是一旁身缠缎带的妖艳女子笑着对着使剑男子说,“要不到姐姐怀里来,姐姐好好安慰一下你。”
听到女子说话,使双枪的汉子大笑:“黎大姐,你的风情,这小子恐怕是吃不消的列。看看,脸色都白了不少了,怕是都被你吓着了。哇哈哈哈。”
那女子哼道:“安丘杰,别以为老娘怕了你那双枪,也别以为多了两条枪就是猛男了,阿要找姐姐试试你那条枪够不够猛?哼,姐姐我可比你强多了,看看你,这一会了连人都拿不下,还嚣张个熊啊。”
双枪汉子安丘杰双眼怒瞪那女子,任何男人对于自己的那方面可都是很忌讳别人说他不行的,尤其是这种还有外人在的情况下。正要说什么的时候,站在那的威严男子说话了:“老三老四不要胡闹,快点拿下此人。拷问出咱们想知道的事情再说,一会还要去天龙寺接应龙老他们,在胡闹,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