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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武侠之黄粱梦-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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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志笑了,你道他为何现在出来?那是因为他知道关胜是谁,甚至知道关胜的刀法源自于谁,所以他站出来了,为的就是见一见这另辟蹊径的刀法,走圆弧的“春秋刀法”!

    刀,缓缓的开始抽了出来,他不是不会拔刀术,但是拔刀术威力虽大,但对于这等的刀法名家却并没有什么用,除非是早早的占据了大势,不然的话,刀出的话便生死立分,他死的可能是七成!

    风走到了两人的身边,仿佛忽然停下了脚步一般,便如同撞上了一层看不见的屏风一般,众人眼中可以清晰的看见两人为中心的圆圈外模糊的风的身影。

    渐渐的,两人的气势似乎已经融入到了一起,便在这时林冲道了句:“来了!”

    话音未落,旁人看不出的正要发问,却只看见杨志和关胜忽然动了起来,一个脚下一点人似神龙一般的扑腾而起,仿佛就要腾空而去翱翔于九天一般,那把散发着寒光的宝刀便是这神龙的嘴,正直直的咬向了关胜。

    关胜人借马势,似天神下凡一般的龙刀盘旋而下,瞬间便仿佛一条青龙从他的手中飞出,盘旋着绕过了神龙那锋利的爪牙就对着杨志的真身扑咬而去。

    边上几个修为到了这等境界的此时都是双眼死死的盯着交战的两人,这等高手的交战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啊,说不定就能从两人的交手中悟出些什么来。

    边上的晁盖看见两人如两条游龙一般的斗上,便道:“那关胜借了马匹之力,这样的话是不是便是关胜不如杨志?”

    林冲道:“非是如此,杨志和关胜现在是不分胜负,而且他们都知道遇上了对方要全力施为,不然的话不仅仅是有性命之危了,更是对对方的不尊重。杨兄弟他虽然是杨家将后人,也擅长马上枪法,但是对上了这关胜,对方是赫赫有名的刀法名家,自然是在刀法决高低。杨志兄弟不用马,一是因为他马上功夫多用的是枪,二是出于尊重,他自然要用出最擅长的步下刀法来迎敌。和杨志兄弟相比,关胜很显然就是精通马战和大刀刀法的,如果让他下了马对他便是不公平了,也是对杨志的不尊重了,所以他并没有下马!”

    晁盖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感情是英雄重英雄,这关胜是条汉子,如果能够投靠我梁山那该有多好。”

    林冲没有接话,只是重新将注意力看到了场中,这仅仅是说几句话的时间,两人已经分开来了。虽说林冲在说话时也看着他们动手,但毕竟分心说话,无法看清两人的所有招式,这厢忽然罢斗了,却是一头雾水,便问身旁的鲁智深道:“大哥,谁强谁弱?”

    鲁智深很是奇怪自己的兄弟林冲不可能看不出来的啊,他刚才全神贯注的盯着场中,却是没有留意近在咫尺的说话声,所以才会如此疑惑。不过还是回答道:“不分胜负,杨志削了他衣襟,关胜划开了杨志的肋下衣衫,都没有受伤,当是平手。”

    林冲点头,正要说话,边上的晁盖问道:“鲁兄,这最后一招是怎样的?”

    鲁智深听晁盖说话这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兄弟没有留心到这两人的对战,但是他心中对于讲义气的晁盖还是很有好感的,当下便回道:“杨志的刀法洒家就不说了,他的刀法已经到了一个极致,出刀极快。单说那关胜,果然不愧‘大刀’称号!”

    晁盖虽然不懂这些,但江湖上的许多事情他还是知道的,听见鲁智深如此说道,便说:“这‘大刀’之名据说还是他的父辈传下来的,可有此事?”

    林冲点头道:“却有此事,数十年前江湖上有一前辈便是关胜的祖辈,叫做‘关山’的前辈传承下来的。”

    晁盖道:“这大刀关山,我小时候却是听闻过,据说是那丁一前辈的徒弟。”

    林冲点头,他师从周侗对于这些知道的很是清楚,看了看两人对峙,又问:“大哥,刚才那关胜出的是什么刀法?”

    鲁智深一拍脑袋道:“被你们绕过去了,听我说来,那关胜的刀法走的是弧线,想来应当是关家的春秋刀法了,这刀法据传是汉末关羽所创,在大刀的刀法上另辟蹊径。这关胜刚才所用的刀法应当便是这了!刚才杨志利用身法的灵活绕开马匹侧身旋刀便走,使得是最常见的拖刀斩,不过里面暗藏了数种变化,而且出刀极快,如那流星一般的划过。那关胜也是了得,马匹虽能借力与他,但毕竟马匹转身不便面对上了在地上的杨志,却是没有他那般灵活。但便是单手反刀而出,两人错开之际用的一马三刀,同样是拖刀斩,比之杨志的极快,他的刀法多了一丝厚重,厚重中偏偏还带着一丝圆滑,荡开了杨志的宝刀,只是被刀气划开了衣襟,而杨志同样是如此,挡下了大刀,却被刀劲挑破了衣衫,所以洒家说他们不分胜负。我估摸着,要分出个高低来,怕要打个三百回合才能见分晓。”

    林冲点点头,鲁智深虽然只是粗略的一说,但当时的情况却也能猜到一二了,这高手比武争得就是一线之间,两人看似没有受伤,实际上却都是和死神擦肩而过了。看见杨志缓缓的走了回来,他正要迎上去,却见自己的大哥已经走了过去,开口就是一句:“杨老弟,你那刀法,我咋觉得和那关胜的有些相似,虽然看上去那什么大象什么的,反正就是看上去绝不一样,但给我的感觉就好像你的刀法和他的刀法是出于一家的,好生奇怪。”

    杨志为人谨慎,往年来总是十分小心的,便是这样最终还是落了个落草为寇,但是到了山上却交上了鲁智深这些兄弟,心境稍微打开了一些。却是微微一笑道:“是大相径庭吧?鲁兄好眼力劲,我这刀法实际上的确是他的春秋刀法中演化而来的,这事情我估摸着他到现在也正在纳闷呢吧。”

    这个他自然是指的关胜,鲁智深这个旁观者都能看出来了,身临其境的关胜自然感觉更深,但是虽然彼此佩服对方的身手,却也不会在场中就互报这些。

    鲁智深呵呵笑道:“他纳不纳闷和洒家无关,杨老弟,快说说你这刀法怎么是从他的刀法中化来的,你是杨家的后人啊,又不是姓关的,这事情洒家好生搞不明白。”

    杨志笑了笑,鲁智深的话看似粗劣无礼,但这种实打实的话语才是让他真正安下心来的,当下道:“我是杨家的后人,但是我长到十几岁的时候,杨家已经破败了,我不过是个住在杨家大宅里的乞丐罢了,还因为脸上的这块疤,便是讨饭也要不了多少。如果不是有几个丐帮的弟子很好心的分给我些吃的,或许现在便没有我杨志了吧。”

    说到这眼神略带迷离,语气一缓道:“便在那时候,我遇到了我的师傅,那是个下雪的日子。我正锁在一处茅草中,就看见了他走了进来。他身上的妆扮也是仿佛一个乞丐一般,但是他身上有一种气势,一种我小时候在叔伯们身上看见过的气势。”

    “我师父很快就发现了被冻得簌簌发抖的我,将我唤了出来,将自己的破皮袄脱下给我穿……”

    说到这,鲁智深忽然打断了他的话,道:“原来你那件一直宝贝着的皮袄是你师傅给你的啊,难怪。”

    杨志笑了笑:“师傅将皮袄给我后,我也看见了师傅的右手,他的右手已经不能称之为手了,便仿佛一根麻杆似的很是恐怖。师傅看见我惊讶的看着他的手,笑着对我说:‘怎么?是不是很骇人,不要怕,没什么好怕的,你是个男孩子,这辈子就不应该惧怕什么,不能像我一样居然会如此的害怕它!’我那个时候不知道师傅说的是什么,但是我后来才知道了他的意思。”

    这时候武松过来正要说关胜退兵了,却听见杨志再讲自己的故事,便没有打扰,悄悄的跟晁盖和吴用说了声,却听杨志继续说道:“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因为师傅的原因,那个冬天我活了下来。但就在一天早上,我突然听见了师傅的惊叫,我从来没有听见过一个人居然会害怕一样东西到如此的大叫过,我心中担心立刻便跑了过去。却见一条蛇从师傅的面前,我当即赶走了蛇,看见师傅便是被吓成了这副模样。那时候,我心里只觉的很是奇怪,师傅的武功很高,我曾经看见过他举手投足间就解决了几个混混,但是居然会如此害怕一条没有毒的蛇。”

    杨志忽然摇头叹道:“经过这件事,我才明白人总有自己害怕的东西的,这东西不一定是什么动物,或者什么人,或许是一件事情,但总会有害怕的东西存在。便如同我师父那般,事后师傅恢复了正常,跟我讲了个故事。故事里是十来个武林好手去杀一条蛟龙,却被蛟龙给打了个落花流水,其中一个人被毒残了手臂,却侥幸的被打入水里,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人救了起来。这人便是我师父,他的父亲也是赫赫有名之人,便是当时和关胜的祖辈极有渊源的那唤作‘枪神’冯破军之人的子嗣。而那天我打蛇用的棍法正是杨家的棍法,被我师傅看了出来,知道了我是杨家后人,便传我武功。师傅的枪法和我杨家的想法极为相似,而他日日夜夜苦思杀蛟之法更是从春秋刀法中悟出了一套碎岩刀法,更是一路走来托人打了把削铁如泥的宝刀,便是为了今后去对付那条蛟龙,这刀便是杨某手中的这把了。”

    双手托刀又道:“因为那蛟龙似蛇,极为滑溜,所以这流星刀法,化繁为简,以极快的速度来破开蛟龙那坚硬的外皮,伤到它的内里。所以看上去却是和刀走圆弧的春秋刀法不同了。”

    鲁智深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这世间还真有蛟龙吗?你后来可曾去看过?”

    杨志道:“自然去过,不过师傅说的那处洞穴里却已经成了一个普通的兽穴,早已经没了那蛟龙的踪影,后来问了镇上的老人才知道那恶蛟于却在十年前就已经被一位高人杀死了,只可怜我师傅只觉得自己苟活于世无颜回家面对父老,郁郁而终。那蛟龙我没看见过,但是想来是有的,不然以我师傅的身手的话,也只有遇到了那等怪兽才会不敌还落下了心魔!”

    杨志说到这,众人也都心中明了了,当下不再问什么。只有那吴用和黑面郎再说到蛟龙的时候不经意间的想到了一些事情,在这个年代这些东西还是很能作准的!

    但当务之急却并不是询问将杨志蛟龙一事的时候,这事情还是先放到一旁。目前最主要的当时去想想那关胜的事情了,此时对方或许因为杨志的刀法的缘故或许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已经退兵了。

    但是今日本来就不过是他轻骑而来,弄不好过几日便是大军压境,却不能以为今日已过就能高枕无忧了,却还要另想办法来应对才是,毕竟这后军可是又十万的兵马!

第二四三章 歙州方腊(上)() 
水氽童家店,

    方喇出二遍。

    水浸鳖背石,

    方腊又造反!

    走在歙州的街头,丁一耳边听着这首民谣,此时他本应该出现在梁山,但是从无锡往梁山的途中,他不经意间路过了歙州,便听见了这首民谣。一开始他心急于赶路,并没有在意,但是等到细细品味后,才发现这居然是首反词,说的是有人要造反啊,而这个造反的人便应该叫做方腊!当下便急急的赶了回来,也顾不得梁山的事情了。

    这歙州是黄山脚下的一个县,与浙江省临安市、淳安千岛湖接壤,古称新安,始置于秦。

    又有文房四宝中的歙砚和徽墨产自歙县,从而使歙县享有“墨都”的雅称。自唐朝开始,古歙州就成为全国文房四宝的重要产地之一,其代表作徽墨、歙砚、澄纸、汪笔均是文房四宝中的贡品和名品,备受各方墨客的青睐。

    此外,还有“牌坊之乡”美称的歙县,便是石牌作坊县里就有上百家,当代皇帝酷爱美石,便有一名为“花石纲”的花石纲运输名称!

    是专运送奇花异石以满足皇帝喜好的特殊进贡方式。在当代,“纲”意指一个运输团队,往往是十艘船称一“纲”;当时指挥花石纲的有杭州“造作局”,苏州“应奉局”等,奉皇上之命对东南地区的珍奇文物进行搜刮。

    而由于花石船队所过之处,当地的百姓,要供应钱谷和民役;有的地方甚至为了让船队通过,拆毁桥梁,凿坏城郭。因此往往让江南百姓苦不堪言,这花石纲之役:“流毒州县者达二十年”!

    那宋徽宗赵佶为政极端**,生活骄奢淫逸,挥霍无度。他酷爱花石,最初,有蔡京取江浙花石进呈,后来,规模越来越大,这蔡京为讨好皇帝主持苏杭应奉局,专门索求奇花异石等物,运往东京开封。

    这些运送花石的船只,从江南到开封,沿淮﹑汴而上,舳舻相接,络绎不绝,故称花石纲。花石纲之扰,波及两淮和长江以南等广大地区,而以两浙为最甚。凡民家有一木一石﹑一花一草可供玩赏的,应奉局立即派人以黄纸封之,称为供奉皇帝之物,强迫居民看守,稍有不慎,则获“大不恭”之罪,搬运时,破墙拆屋而去。凡是应奉局看中的石块,不管大小,或在高山绝壑,或在深水激流,都不计民力千方百计搬运出来。

    听说哪个老百姓家有块石块或者花木比较精巧别致,差官就带了兵士闯进那家,用黄封条一贴,算是进贡皇帝的东西,要百姓认真保管。如果有半点损坏,就要被派个“大不敬”的罪名,轻的罚款,重的抓进监牢。有的人家被征的花木高大,搬运起来不方便,兵士们就把那家的房子拆掉,墙壁毁了。那些差官、兵士乘机敲诈勒索,被征花石的人家,往往被闹得倾家荡产,有的人家卖儿卖女,到处逃难。

    那皇帝曾得一太湖奇石,高四丈,载以巨舰,役夫数千人,所经州县,有拆水门﹑桥梁,凿城垣以过者。应奉局原准备的船只不能应付,就将几千艘运送粮食的船只强行充用,甚至旁及商船,造成极大危害,前后延续二十多年,而以政和年间为最盛。官吏一伙乘机敲诈勒索,大发横财,这官逼民反,此事最终酿成了激起各地豪杰纷纷起义,又有一方腊最为着名!

    这些事情,丁一自然不知晓。这花石纲,虽经常有人在太湖附近搜敛,但哪里敢找上行云山庄的麻烦,便是岸边停靠的大船,只要说一声“我等是行云山庄的艄公”,便能吓得那些官吏不敢乱征船只,胡乱抓人。是以,丁一虽然便住在太湖之滨,却根本不清楚这些事情,只等到了这歙州,细细的观察下。

    但见那数百家石牌作坊,日日夜夜的打磨奇石供给当地富商官吏,让他们取去奉承上司讨得好来。

    细细打探之下,便能问到那方腊是何许人也,这人他虽还未见着,但是单凭他的所作所为,却也能当得上“好汉”一称,他喊出来的话,“劫取大家财,散以募众!”却也是真的做到了,开仓放粮,救济百姓。

    本来这事情他不想管了,老百姓是最实诚的,你对他好不好,你这人真不真他们心里都清楚。所以丁一在县里逗留了一段时间后,便准备离开了,因为已经了解了这方腊的性格,却在正要走时,忽悠听到一个信息,让他决定见一见这方腊!

    这信息说来也巧,是一个孩童口中无意中说出来的,旁人都没有在意,但是落到了他的耳中,却是极为的震惊!“摩尼教!”这方腊,居然自称是摩尼教之人,虽然他召集百姓村勇的时候并没有用这名头,但有人询问他们的本事是哪里学来的,他们中便有人说道:“我等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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