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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女子却还是感觉良好,故意粗着嗓子说话,却依然是如此的清亮,道:“怎么样?本公子可是听说这星云镖局可是没有不敢接的镖的的啊,怎么样,接不接?”
史文恭拿着茶壶走山前来道:“那我可以问一下此乃何物吗?”
女子疑惑的反问道:“这押镖要问得这么清楚吗?”
史文恭呵呵一笑,有意思,这是刚出道的雏吧,以为会几下子花拳绣腿就能够跑江湖吗,这也就是在我这,换个人见到你这美貌的小娘子还不吃了你。摇头道:“虽然说一般也不用问的这么清楚,但那只是一般的。阁下这一镖就是十万两白银,我自然要过问一下。”
女子哦了声,想了想道:“那好,那就给你一个人看,不能给别人看到!”
史文恭摇头感叹,这样就给我看了,就不怕我见财起意?走上前看着这女子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包裹,里面是一层油纸密封的长匣子,似乎是什么兵器。
果然女子左右看了看,似乎在观察是不是有人能看见,这才小心的打开匣子,里面果真躺着一把宝刀。这刀并没有刀鞘,就这样的躺在那边,但在史文恭的感知之中,却是一股煞气忽然自到身上溢出直扑自己!
史文恭本能的就推出了一步,身上的气势瞬间爆出,半空中立刻便有一声东西破碎的声音忽然响起!
那刀虽然无双,但毕竟还是死物,怎能及得上史文恭千锤百炼的气势。
不过史文恭的后退却惊住了他的那些好奇的弟子们,他们看见了自己的师傅忽然退了一步,只道是被暗算了,当即就齐声喝道:“好贼子,胆敢暗算师傅。”
那女子心中一惊,哪里会料到出现这样的情况,心中只道是对方想要谋夺自己的宝贝,身形一转就要夺路而逃,但先机已失却被听到动静而来的镖师们团团围住。紧张的她只能拿出宝刀在手,道:“你们要干什么,看见人家有好宝贝就要私吞下吗?”心中紧张的她,哪里还顾得上掩饰声音,这话一说出来却是似黄鹂翠鸣一般的悦耳动听。
史文恭急道:“住手,你们这是干什么?”顿了顿道:“抱歉了,是我的这些弟子孟浪惊吓到阁下了。”心中却是无比的惊异,这女子居然能够若无其事的拿着这把刀?她又怎么会不受这刀的影响呢?要知道这刀的煞气便是自己也是忌惮不已的啊!
女子握着刀道:“你们想怎么样?”声音虽然高亮,却暗带着一丝颤动,显然面对着虎视眈眈的人群还是心中颇为畏惧的。
史文恭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刀应该是上古名刀吧?却不知阁下从何处得来?”
女子道:“这跟我托镖有什么关系吗?”
史文恭道:“并无关系,你不说的话也无妨,我只是心中好奇,这当世名刀阁下是从何处得来的罢了,区区可是眼红不已呢,也想要去寻一把来!”
女子想了想道:“没有了,那个地方就只有这把刀,还有一本秘笈,别的东西都没有了,我找了半天也只有这两样东西。”
史文恭苦笑一声,这也太好问了吧,你到底有没有警惕心啊?又看了看女子手上的宝刀,暗忖一声:这女子怕是偶然之下寻到了一处宝藏地,找到了埋藏的宝藏和秘笈,虽不知道那秘籍是什么,但能够和这宝刀放在一处必定不是什么下三流的武功。而这女子,找到了这些却急着要去京城,想来必定是家在汴京想要回家邀功,看她能随意的说出十万两来便能说明她家中必定十分殷实。
当下道:“那阁下准备什么时候启程?”
女子一愣问道:“什么启程?”
史文恭心道:还不是对你有些好奇,而且就你如果单身上路的话,莫说到京城,怕是出了这无锡的地头边有你好看的了,还是将你送回去吧。笑了笑说道:“阁下不是要托镖吗?”
女子点头道:“嗯,怎么,你们接下了吗?那好,现在就走行不行?”
史文恭看了看天色,现在午时不到,倒也可以出发,不过此去京城路途遥远,却还要准备充足一些才是。当下道:“今日的话有些仓促了,明日出发可好?”
女子想了想道:“嗯,也好,那我明天再来!”
史文恭道:“也好,不过明天城门一开我等便会出发,还请阁下不要来迟。”
女子点头道:“我知道了。”说完就要走,却被史文恭叫住。
“姑娘,镖总要放在我们这吧?”
女子道:“哦,那好,就放你这,你可不能给我弄没了。”
史文恭道:啊?这就给我了?咳,也就是在我这了,别的地方你这宝刀一现,还能再还你吗?抱拳道:“这是自然,那明日再见。”
女子点头便走了出去,到还不忘放下几张银票。
看着女子离开了,一个镖师道:“镖头,这镖我们接下好吗?”
史文恭知道他的意思,不仅仅是路途遥远,而且这宝刀一现,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到时候江湖中必定会有贪图者会想要取之,必定给自己的走镖带来不小的麻烦。这些他哪里会不知道,如果从前的他自然不会这么做,但是现在却能帮则帮,这明显初入江湖,不知道人心险恶的小姑娘,帮帮她也无妨,便当作是趟历练,于是道:“这趟镖不好走,但是我星云镖局什么时候怕过?你们说,对不对!”
“对!”
史文恭呵呵一笑,拍了拍那镖师的肩膀道:“这小姑娘就当是帮帮他,顺便我这去京城也好见见师傅、师弟他们,顺路而已何乐而不为呢。”
镖师道:“镖头的意思我明白了,我这就吩咐下去打点行装。”
史文恭点头道:“老谢啊,还真是多谢了啊。那几个小家伙也带着吧,也给我师傅瞧瞧,一路上也好让他们长点见识。另外,阿甘他们都叫上。这在无锡,便是局里没人也不怕,但是这出了无锡,往北去的一路上可不好过啊。”
这谢镖师点头道:“这是。”顿了顿问道:“可是这样的情况,还要叫上他们吗?万一伤到怎么办?”
史文恭呵呵一笑道:“小鹰老是躲在母鹰的保护下,将来是长不成翱翔于天际的苍鹰的。”
谢镖师点头道:“好,那我这就去准备了。”
史文恭道:“嗯,去吧,这刀不是凡品,我却要拿去给老大看看。”
谢镖师闻言一惊,道:“是那位吗?”
史文恭道:“除了他这天下还有谁配你家老大唤别人老大的?”
谢镖师道:“正是,正是,这个,这个……”
史文恭道:“有事就说,吞吞吐吐作甚?”
谢镖师道:“那几年前不是曾因误入林子,被丁大侠送了出来,他看我似乎不错,便传了我一套剑法。这……这不是有几招不太熟练吗,这便想去请教一番。”
史文恭看了他一眼道:“那好吧,你便跟我同去吧,让阿甘他们准备东西。”
谢镖师闻言一喜,道:“多谢镖头了。”
史文恭哈哈一笑道:“谢我作甚,要不是你被老大看中传了你一套剑法,你以为我会带你去?跟你说,你能够学到剑法,便说明你这人不坏,所以我才会放心,要不然你以为这些年,我为什么如此放心你啊。”
谢镖师呵呵一笑道:“原还当镖头是伯乐,却原来不过是借了丁大侠的光啊。”
史文恭笑道:“正是如此,好了,不说笑了,早些过去,这刀我总觉得有着一股邪气,还有那女子给我的感觉也很是奇怪,我要请教一番。”
谢镖师点头道:“好,我这就去让阿甘他们去打点行礼他物。”
史文恭点头道:“速去。”说着话,拿起了装着宝刀的匣子,入手便能感觉到一种邪恶的感觉不停地企图侵入自己的心神,暗道一声:好厉害的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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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点不到点,终于写好了!今天还是只有这一章了,这几天比较忙,抱歉了!各位书友!等过了这段日子就好了!
另外,我也要开始加快了,争取快一点到射雕!
第二三三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自古传下无数名刀,最邪者当属龙牙、虎翼、犬神,上古三大邪器,造刀者不明,相传锻造原料中使用了许多恶毒之物,并有多种诅咒缠缚。据传为夏朝末期君主夏桀所有,之后暴政开始。上古三刀被供奉于夏朝太庙,据史料记载,商汤攻入夏朝太庙之时,黑云蔗天,鬼哭神嚎,龙牙、虎翼、犬神三大邪刀化为三股妖风袭来,顿时商朝大军死伤无数。汤王弃戈下马,手持轩辕黄金剑单人闯入太庙主殿,挥剑疾斩,三大邪刀被击成碎片封印于地下。但久经封印,似乎物极必反,反而成了正气凛然的三口宝刀,便是那包黑子时开封府的三口铡刀。”
这说话之人正是丁一,此时他手中握着那把史文恭带来的宝刀堪堪而谈,这宝刀便是煞气惊人又如何能够伤到丁一半分。但听他又道:“这刀虽没有那传说中的三大邪刀般的诡异,但却也是不凡,其中似乎藏着种种的暴戾之气,如果佩戴之人境界不够,久之必为刀所乘,遁入魔道!”
史文恭问道:“那这刀是什么刀呢?”
丁一抚摸着刀身道:“其气甚邪,但邪中却隐隐的带着一股凶煞霸绝之气又没有太多的血腥之气,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当为‘新亭侯刀’!”
“新亭侯刀?”史文恭疑惑道。
丁一看到他不解便说道:“三国时期那蜀将张飞所佩的腰刀。又称‘新亭侯’。《刀剑录》中记载:‘张刀初拜新亭侯,自命匠炼赤珠山铁为一刀。铭曰:‘新亭侯。’便是此刀!想来因为克死主人,所以有着如此的邪气,但又因为沾染上了张飞之血,其中带着一股凶煞。我猜想是当初,吴国亦或尊敬、亦或是无人敢用,便被埋藏于此,被你说的那个女子偶然下发现了,毕竟此地当年正是吴国所属。”
说到这想了想又道:“只是你说的那女子的话,想来应该是天真烂漫、修为不够,心思中又不带一点邪念,所以这刀虽邪,却还无法侵入她的心神,自然是无恙。至于那本秘籍想来或许便是那张飞的刀法吧,据传张飞当年以杀猪为生,一手刀法却应该不俗。”
史文恭点头道:“原来如此,老大就是老大,真是什么都知道啊。”
丁一笑道:“你要是空下来的话多看些书你也会知道。”
史文恭挠挠头道:“我没那个心思看书啊,一看书就犯困。”
丁一道:“你想帮那女子的念头不错,这行走江湖能帮的就帮,不过这一路上也不太平。这江南一带还好,到了北地,据时迁、王平他们说并不太平,你便将高手都带上吧,只是你那镖局拳馆,我去帮你看着些。”
史文恭抱拳称谢,又笑道:“有老大去给他们说拳,可是那群小家伙的运气了。”
丁一笑了笑:“怎么,走镖了这些年,本事不见长,这拍马屁的功夫到是长了不少嘛。”
史文恭呵呵一笑,他知道丁一这话不过是调侃罢了,正要说话,却听一旁的陆仁甲道:“师傅,我也想要去陪史大哥押镖。”
丁一闻言一愣道:“哦,为什么这么想?”
陆仁甲道:“小欢他前些日子师傅便让他出去了,所以现在也该轮到我了。”
丁一笑道:“如此急不可耐吗,也好,那你便去吧。”
陆仁甲一愣,道:“师傅,您同意了?”
丁一道:“我为什么不同意?”
陆仁甲道:“可是,可是……”
丁一笑道:“可是什么,你本事已经学的不差了,剩下的便是出去好好的磨练一番走出自己的武道来,又不是要把你关在此处。”
陆仁甲想了想道:“那为什么前些天不让我走呢?”
丁一嘿嘿一笑道:“因为你那结拜兄弟小欢,用了两壶老酒收买了我,让我早些放他出去行走江湖!”
陆仁甲嘴巴大张指着丁一,愣愣的道:“师傅,你……你……”半晌怒道:“小欢太坏了,师傅你更烂,两壶老酒就把你收买了,害得我还以为是我功夫不到家,这几天拼命的再练习呢。”
丁一收敛了笑容道:“你这样子能让我放心的放你出去吗?不错,你的资质是很好,旁人能够搬得起上百斤的东西已经是了不得了,你却能轻松的举起千斤的巨石,但因此你就自傲了吗?”
陆仁甲闻言愣住了半晌不语。
丁一冷哼道:“你知不知道在江湖上像你如此的性格很可能刚出去就会被人暗算死,因为你太骄傲了,骄傲的过头了。别人即使无法力敌你,却能轻松的将拟引入圈套,到那时候你又能怎么办?”顿了顿又道:“这次出去的话,你便好好的去感受这江湖的魅力和险恶吧。”
说完又对史文恭道:“你带着他,莫照顾他,让他好好的去体会这江湖中的险恶,只有吃够了苦,感觉到了痛,或许他才能改掉那一身自傲的毛病!”
陆仁甲嘟喏了一声,他知道丁一也是为他好,但是心中却又没有过分的在意。如风启那般的骄傲,师傅还称赞呢,怎么到了我这里就变成了不好了,师傅真是的。肯定是许久没出去了,所以成了这副模样了,老是担心这担心那的,好没意思。
丁一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徒弟此时正在心中说自己的不是,将刀放回匣子里对着史文恭道:“你们明日便走?”
史文恭点头应是。
丁一道:“你也走镖多年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这次我总感觉有些蹊跷,你们路上要多加小心。”
史文恭道:“知道。”
丁一又留了两人用过晚饭,指点了那谢镖师一番说道:“你领着他走吧,我不送了。”
目送这三人离开,丁一望着姗姗作响的丛林,喃喃自语道:“似乎又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边上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丁一的身后道:“这江湖本来就从未平静过,又何谈什么大事。在江湖人的眼里,几乎天天都有大事发生,师兄说的又是什么呢?”
丁一轻轻的将她耳边那顽皮的一缕头发捋顺,看着她吹弹可破的脸蛋,道:“总觉的这新亭侯在这时候出世给我的感觉极为不好。”
巫行云道:“去想这些做什么呢,有时迁和王平那几个小子,这江湖上发生什么事情,你还怕不知道吗?”
丁一点头,许久不语,心中却还是觉得似乎有大事要发生了一般。但又不想巫行云陪着自己瞎担心,便不再去想这些了,道:“如此良辰美景,你我却说这些,不好,不好。”
巫行云笑道:“师兄,似乎是你先开始说的呢。”
丁一道:“是吗,嗯,就算是吧,那现在咱们聊些别的吧,要不,咱们来下上一局?”
巫行云道:“好啊。”心中却是再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不管做什么,我都是很开心呢。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丁一和巫行云下了一夜棋,早上便去了城里送史文恭出镖,顺便坐镇他的拳馆。反正行云山庄中有不少人在,又有阵法护着,也不需要他一直呆在那。
史文恭的弟子们自然认识丁一,毕竟这就在无锡城中,丁一时不时的就会过来走走,这些人虽然奇怪为什么这人的年纪看上去还没有自己的师傅大,却让师傅如此的尊敬的称呼为老大。但是看见了丁一过来,还是恭敬的叫了声:“丁前辈。”
看着史文恭挥手领着镖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