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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块长型石片,被他用白虹掌力的运劲法门,用脚踢出,却是为了取得一击之效,早早的就算好了吴愁的一切反映。
果然吴愁看见黑影袭来,就要一剑刺下先夺了岳老三的性命,但是石片到了半空却忽然转向直取他的咽喉。这要是取他的手腕,他或许还能够运劲硬撑一下,或者石片一开始就直射自己的咽喉,他也能想办法避开并杀死岳老三。但是石片在半空中忽然转向,却是他没有想到的,
在生死一瞬间,他自然是放弃了岳老三,抽身便走。知道失去了岳老三,想要在逼迫丁一已经没有了可能,也不停留,手掌在身后墙壁上一按。身体猛的上升,从一个空洞中飞速的离开了,这便是他早已准备好的后路。
一出了这水牢,看着丁一没有跟出来,暗笑两声道:“任你本领通天,也绝想不到,岳老三是他人假扮,而且也不过是我引你入瓮的一个棋子罢了,你便在下面陪着他安息吧。”说到这,身形一转来到一处树荫下,一掌拂过,带起片片泥土,看着里面露出来的机关,猛的一掌按下,道:“去死吧!”
只听“轰隆隆”一阵巨响传来,整个庄园仿佛活了起来一般,不住的颤抖,正是他在建立这出分舵之时便埋下的机关。长笑一声,就要转身离去,却发现这动静随大,但这水牢却根本没有下沉,难道是机关年久不用失了效用了?心中暗自疑惑,却是一掌接一掌的对着机括打下,却始终除了声响,在没有半分动静了。不一会,却是连声响也消失了。
吴愁心中一凛,脚下一点已经消失在原地,不一会便出现在了相对面的屋旁。他心中对于帮忙设计和建造庄园的人也是心有提防,所以此处还有一处他布下的机关,这次他留了一个心眼,并没有急着去触发机关。
丁一的潜藏本领远胜于这些清风楼的杀手,所以在院中窜来窜去,不仅没被发现,反而一路横行无忌,而且还拆除了机关。但是这清风楼能够在江湖上留下赫赫威名,却也不是这么好相于的,之所以看上去没有高手,其一是丁一的实力太高,其二是真正的高手早就被调走了,因为即使他心中早已设下阴谋,但是这等没有把握的事情,让他不敢将所有的武力留下。
而且吴愁的潜藏本领和机关技巧和丁一相比虽然不足,但也不会相差太多,不然的话也不会在丁一警惕之下差点偷袭到他了。现在留了个心眼下,却是发现了机关上的一些痕迹,这地方即使丁一事后处理过,但是只要动过就会有痕迹留下。
吴愁小心翼翼之下,立刻发现了机关的不对,心中已经猜想到这不应该是机关因为年代久远而腐朽了,而是被丁一给破坏了。对于丁一的厉害,却有了更加的认知,知道了没有可能阴死丁一,当下不再犹豫转身便走。
也正是因为吴愁的不犹豫,让他逃过了被丁一追出杀死的可能,活了下来。不然的话,等到丁一出来,他即使再想走,怕也没有那个机会了。
他飞速便走,丁一却还在水牢之中,来到近前伸手解开了岳老三的穴道和锁链,拍醒了他道:“你怎会在此?”
岳老三似乎刚刚醒来还不太清醒,开口就骂:“龟儿子的,你……”却是抬起头来就看了丁一,当即大张着口不说话了,半晌道:“你,你……”
丁一道:“还能不能走?”
岳老三点点头,忽然一阵巨响传来,整个水牢中仿佛就要塌陷下来一般,正是屋外吴愁在启动机关。丁一笑了笑,喃喃道:“早料到你会来这一手,让我分心于救人,你便启动机关。不过你也太小看我了、”说到这,一把抓起岳老三的胳膊,腾空而起,带起水花片片,仿佛踩着朵朵莲花已经从吴愁留下的暗门冲了出去。
却是身在空中,忽然心中一凛,一把匕首已经刺到了腰间,赫然正是那一脸呆滞和愤怒的岳老三,丁一道:“看来果然是你,司马恪!”他身处险境,又怎会不处处留心,这岳老三的消息本来就是意外得知的,自然会更加得留神,虽然似乎那司马恪已经逃走了,但是谁也没见到。这岳老三身形和司马恪虽然相去甚远,但是这千面郎君的名号可也不是假的,所以心中早就防备着呢。
虽然这吴愁做的很真实,甚至为了怕丁一看出破绽,还封住了岳老三的穴道,以此来打消丁一的怀疑。却没有想到丁一居然如此谨慎,摩罗诀早就已经运遍全身,匕首刺中的时候,立刻一肘点出,这假冒的岳老三顿时便被狠狠的点中肋下给撞飞了出去。
落地便是一口鲜血喷出,但是却恍若未觉,双脚一蹬匕首对着丁一就刺了过来。居然是同归于尽的打法,什么时候这狡猾如狐的司马恪的打法也会如此的拼命。心中这个念头闪过,双脚一分,站在原地就是一拳砸出。
感觉到对方匕首的锋利,暗道一声,神兵?招到半空忽然一改,却正和冲来的匕首擦身而过,反手便是一招擒拿,正抓住他踢来的左脚,内力一运就要将他按下,却是入手便觉得不对,心中一顿,身形瞬间一侧,堪堪避过了他的连环腿法。
道了声:“你不是司马恪!”身形一退,连带着他的那只脚居然就这样给自己硬生生的拉扯了下来,却没有半点血迹留下,赫然便是一只假肢,却是做的如此真实,连他都没有看出破绽来。
对方根本不回答,不顾自己的左脚是不是没有了,一招直刺,一招掌法就拍了过来。不过因为左脚失去了支撑力,却让他身形为之一顿,影响了身体的协调。被丁一见缝插针的一掌反扣,拿住了他使匕首的右手,顺势一肘点出,这人立刻便是一口鲜血喷出,整个身体就要往后摔去,却因为被丁一拿住手腕无法后退,身体便被两股相反的力量给平平的拉扯到了半空。
丁一手掌拂过他的脸庞,手心里已经多了一张人皮面具,对方也显出了真容,赫然便是在林中见过的那断了脚在一旁的欧阳名!
原来吴愁想的是让司马恪易容成岳老三的模样,以他的身手必定能够拖延住丁一,到时候机关启动,他和丁一都无法脱身,不仅仅是除掉了一个心腹大患,而且狡猾多端的司马恪也将殒命于此,却是一石二鸟之计。
但是司马恪能让吴愁如此忌惮,却也是没有道理的,他虽然接受了这项计谋,但是担心吴愁落井下石的他,却是使了个偷天换日法,用特殊的手段制住了欧阳名,却是将欧阳名易容成了岳老三,而他自己却早早的就溜掉了。
丁一看见这人面具被除掉后,依然是一脸的茫然,双手挣扎着就要攻向自己,心中暗道:这人虽然没交过手,但是想来也不是傻子,却又为何会是这般模样?心中生疑,这清风楼中也没有其他地方要去,当下便封住了他的穴道,提着他就往回走。
第一九九章 翠竹苑故人()
丁一提着个人上城墙,却依然是轻松自如,脚下一点身形凭空升起,在半空之中于城墙上又是一顿,身体再次拔升,已经到了城墙上。仿佛一缕清风一般自巡逻的卫士身后飘过已经往城下落去。
那走在最后面的一个卫士正好在挠痒痒回头一看,却是惊住了,道:“有人!”
他这声音立刻惊动了前面的卫士,瞬间卫队长挎着腰刀就走了过来,四下一看,空荡荡的城外城内,却又哪里有人,于是喝问道:“人在何处?”
那卫士指了指前方,却哪里还有丁一的踪影,甚至连楼下也没有,空荡荡的大街上,别说人影了,鬼影都没一个。卫士比了比最终道:“那个,那个,刚刚我的确看见一个人影从这里飞过的……”
卫队长,道:“好了,好了,这三更半夜的,那里有什么人,你是不是糊涂了,走走走,巡完这一遍,便去好好的睡上一觉。”他不让这卫士再接着说,自然是在这黑黑的夜里,阴风阵阵,再说下去,怕是都要被吓个半死了,所以急急的打断了他,只想着快点巡逻完,好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觉。
丁一自然是不知道他的绝世轻功已经被人当成了鬼魅,他此时已经堪堪能瞧见远处武健的屋宅了,远远的一个白衣女子在黑夜中迎风而立,晚风吹拂过将女子的衣裙吹起,却是如此的美丽,正是巫行云担心丁一,正在此处苦苦的等候。
丁一瞧得清楚,心中不由的一动,这感觉好是温馨,脚下不由的便加快了几分,到得跟前便道:“不用担心,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巫行云点点头,看见丁一提着的人,这欧阳名她可是和其动过手的,又哪里会不认识,顿时道:“师兄怎么将这人给抓了回来?”
丁一道:“我原先以为这家伙是司马恪,他易容成了岳老三的模样想要偷袭我,却哪里想到居然会是这家伙,而且看上去还是神智不清,所以就带了回来。”
巫行云道:“神智不清?这人的身手不错,我要拿下他也要花费一些功夫,却又怎会变成这般模样。”他看着欧阳名一脸的迷茫,眼神是做不得假的,那种迷茫的眼神让巫行云大为吃惊,也正是这眼神让丁一心中起了提防。岳老三再怎么变,那种眼神却绝不会是如此的迷茫,所以才早早的防备着了。
丁一将其扔到一旁道:“这些人居然想着用岳老三来引我上当,而且这岳老三似乎还知道个大秘密,所以才会被他们抓走。”
巫行云道:“哦,什么秘密?”
丁一随手解开了欧阳名的穴道,说:“似乎是和那龙千秋有关。”说到这反手一掌抵住欧阳名攻来的一掌,北冥心法催动,也不去吸他内力,只是制住了他内力一动已经探入了他的体内。在清风楼他不敢如此做,毕竟那里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暗伏的高手潜藏在侧,如此的做法不外乎是自寻死路,所以才带着欧阳名回到了这边,才去探查。有巫行云在侧,他相信即使司马恪和吴愁同时出手,巫行云也能为他抵挡一阵。
却是内力查探下,只觉的欧阳名体内不仅仅是丹田之处似乎被封锁住了一般,便顺着任督二脉上去,察觉到他的大脑似乎也有着什么不对。难道这便是他受制于人的原因?回过神来,看见巫行云在侧,丁一心知巫行云对于医道的研究绝不下于自己,当下便道:“行云,你来看看,他体内似乎有着什么东西一般。”
巫行云点点头,手搭上了欧阳名的脉门,真气一运探入体内,没多久便收回了手掌,低头沉思起来,丁一也不敢打扰她,顺手封住了欧阳名的穴道,看着这个已经没有了自己意识的家伙,不仅暗道:这门手法能够控制他人,制造死士,却是极为恐怖,要是这清风楼在多找些人手,即使武力不高,但舍生忘死之下造成的威胁绝对大过于一般的高手了。
巫行云这时候忽然开口说话了:“师兄,我也不知道这猜测是否正确。”
丁一道:“你但说无妨。”
巫行云道:“这似乎是南海的一种异术,凭借着一种毒虫,配合着一种叫做‘南海酥麻功’的邪门武功能够起到控制他人的心智的作用,将其当作傀儡一般操控。”
丁一听到巫行云说起这功法能够如此这般,当即点点头,喃喃道:“南海酥麻功?这功法似乎也曾听闻过,却是什么样的功法?”
巫行云自然会为丁一解释清楚,便道:“这南海酥麻功说来也是当地人的一种特有的功法了。因为南海一带,温度常年偏高,有客死异乡之人不管是回南海,还是由南海回到故土,却总是会有尸体受高温而腐蚀的问题存在。这南海的高手中,便有一人研究出了一种特殊的功法,能够凭借着一种奇怪的蛊虫钻入死者的脑中,然后再用特殊的声音和手法来控制死者的尸体随着他而走动。当初却是为了能将死者带回故土才研究出来的一门奇术,却想不到,到了如今居然变成了操控活人的邪法。”
丁一点头道:“你是说这人的脑中有着那种蛊虫?”
巫行云道:“应该是的,但是这蛊虫入脑的话,却是极难拔除,但想来对方必定有办法控制和喂食,不然的话蛊虫肚饿食人脑的话,那便无法控制了,岂不违了他的本意?”
丁一问道:“你的意思是,只要寻出这蛊虫喜食什么,然后便能投其所好将它引出?”
巫行云点点头道:“这人脑不比别的地方,却是无法随意的下手,除非能够准确的找到这蛊虫的位置,不然的话便只有将其引出的这唯一的办法了。”
丁一点点头,人脑的重要不需要巫行云说,他自然也知晓,当即道:“这真气探入体内,到了丹田和头部,却是只觉得一股烟云环绕,却如何能够发现其藏身之处?”说到这不待巫行云说话,又道:“这蛊虫喜食什么,更是无从得知,如果日后此人再试此法控制他人,却又有何法解救?”
巫行云道:“这确是一个难题。”
丁一想了想,这欧阳名的问题不除,这清风楼的危害却是极大,所幸的是巫行云也说过了这蛊虫极难饲养,通常是百不存一,而且受术之人,也有可能因为自身的抵抗力导致蛊虫直接反噬,将寄生之人活活咬死的情况,所以却还不会出现一大批的受制之人打上门来。
想不到办法,丁一也只能将欧阳名捆缚住,道:“行云,你去歇息吧,这人便留他在此,明日里再来细细的研究一番。”
巫行云点点头,不说话便走了进去。
丁一看着巫行云的背影,却是心道:难道我真的对行云有什么想法吗?却是不该!心中想着,便在欧阳名身后的大树上躺了下来,却是要看看会不会有人来搭救他。
不过事情却是出乎丁一的预料,他原本想对方居然下了如许本钱将这人控制住,想来必有大用,却哪里知道不过是司马恪的李代桃僵之计罢了。司马恪这时候早就已经,离开了汴京了。
一夜无话。
周侗起来时,早早的便来到了前院,丁一晚上并没有经过门庭,没听见动静的他只以为丁一一夜未回,所以这才急急的走了出来,却看见丁一已经在院中打拳了,这才俺下了心,说道:“丁大哥,早啊。”
丁一点点头道:“你也早。”顿了顿道:“你说人得以长生的话,却又为何?当作甚?”
周侗没有接话,这话他没法接啊,他虽然也七八十岁了,但是这长生的孤寂他根本没办法体会,因为他一直在中原,朋友无数,还有徒弟,自然不可能体会到丁一的那种孤寂之感。
没有得到回答,丁一也不在意,摇摇头将这些想法从脑中挥洒了开去,道:“又是新的一天,且让我好好的查查这南海酥麻功的厉害……”刚说到这忽然语气一顿,道:“奇怪,这两天怎么了,大清早的就有人上门来,周侗你去开门吧,指不定就是你那两个徒弟呢。”
周侗点点头,道:“兴许有什么急事吧。”说着话已经到了门边,拉开了门,看见门外一个瘦小的老者在身边一个少年的搀扶下,站在门外。
这老者虽然身形瘦削,但是却备有精神,头上的花白头发梳理的干干净净,一身衣服更是一尘不染,脚下一双黑色的步靴,直将老者承托的气质不凡。
不过不管这老者怎么样,周侗却不认识啊,疑惑道:“阁下找谁?可有事?”
老者看了看周侗,还未说话,他身边的少年便道:“爷爷,他是周侗,周总教头!”
老者点点头,对着周侗一礼道:“原来是周教头,却是少见,老汉不识尊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