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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叶巧巧一下。
继续道,“你这是,在担心你父亲和他的父亲不愿意?”
两情相悦,又是门当户对的。
本来多好的婚事,怎么就让叶巧巧这么的纠结呢?
“不是,不是担心这个。”
其实父亲早有那样的意思。
所以在这之前,也是两家的父亲刻意的安排,才让他们认识的。
说来,也都是缘分。
叶巧巧想起以前的情景,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似乎眼前的困境,都已经不存在什么困难可言了。
“那你是在担心什么?”夕月不明白。
“是皇上。”叶巧巧表示她也很郁闷。
朝中有权有势的人多了去了,皇帝本不太会注意到她的,但是这一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皇帝居然会跳出来,反对她和冯仕友的婚事。
还特意的,是给冯仕友安排了好几门婚事。
可是,冯仕友一一的推脱了,但是和她之间的事情,也是一样的被耽搁了下来。
皇兄?
怎么会?
夕月虽然一直的都和自己的皇兄不是很亲,但是一样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
她不明白,皇兄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阻碍这样的事情。
分明就是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
夕月想不通。
“那你这过来,是为了?”夕月抛开原来的想法,眼珠子在叶巧巧的身上转了转。
“我想去见他。”叶巧巧低头,含羞的模样不言而喻。
自从皇帝的旨意下了以后。
她和冯仕友之间,就已经是没有光明正大相见的理由了。
父亲在朝堂上也是被皇帝为难。
所以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不允许她见冯仕友了。
可是她想他,所以每一次,都用着这样的缘由,偷偷的出来见他。
“你这往我这里跑了这么多天,也是这么目的吧?”夕月笑着,表示理解。
叶巧巧从来不是这样冲动的人,能够做到现在这般,想必也真的是动了真心了。
只是可惜,这道路,怕也是不好走。
毕竟反对他们的,是当朝的天子。
“嗯。夕月,你要帮我保密。”叶巧巧郑重其事。
要是被父亲知道了,一定会更加的为难的。
夕月不太和其他的官家小姐交际,所以这里也没有什么过来。
自然是没有太多的人知道,夕月其实不在。
“你放心,我会帮你兜着的。”本就不是什么大事,自然的是无所谓。
叶巧巧感激的点头,很快的就换了衣物,从后门离开了。
还真是轻车熟路。
简直比她自己还要熟悉自己的家呀。
夕月轻笑。
没有阻拦她。
她之所以能够和叶巧巧成为难得朋友,也正是因为这一点。
她们有很相似的地方。
从来的都不是什么正经的大家闺秀,骨子里的叛逆都是存在着的。
包括嫂嫂,也是一样。
当年,嫂嫂直接的进宫求娶圣旨,嫁给四哥的事情。
那可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出来的。
所以她才那么的喜欢嫂嫂。
她们其实骨子里,都是一样的人。
*
另一边。
诛圣阁中。
池裳在小心翼翼的给荣轲上药。
过去了两天,这背后的伤口虽然的还是一样的骇人,但是已经比之前的好多了。
至少的是没有那么的可怕了。
已经不会再有血液慢慢的渗透出来了。
不过池裳的心,也一样的是不会再有之前的那般的担心了。
他调笑自己的模样,可是半点的都没有减退。
那副模样,哪里有半点伤员的样子?
思及此,池裳上药的力道,都大了几分。
狠狠的在他的身上弄了一下。
荣轲闷哼一声。
随即唇角的笑容就养了起来。
到底的还是有些孩子气。
这般的恼羞成怒的模样,他竟然还是高兴的紧。
“好了。”池裳故意的拍了拍荣轲的后背,示意他坐起来。
荣轲起身,随意的将自己的衣物给披上了。
池裳眼明手快的,一下子的夺了下来。
“你等一下,不要穿衣服了。”药物还没有被完全的吸收呢。
这么一来的话,岂不是都要被蹭掉了?
荣轲愣住。
随即是反映了过来,她是什么意思。
不过穿衣服的动作,还真的是缓和了下来。
“怎么,还没有看够?”荣轲故意的曲解池裳的意思。
难得的可以这般的逗弄他。
他受用的很。
这几日,他可是将之前扶辰告诉过他的,发挥到了极致。
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有时候,的确的是可以不要脸一些的。
就譬如现在。
池裳嗔了荣轲一眼。
“伤口上的药没有吸收,我担心被弄到衣服上。”
对于他这样不要脸的行为,池裳已经是有了应对的方法。
要是否认的话,肯定的还会被他各种的调戏。
还不如直接的说出来自己的目的。
“哦?仅此而已?”
“不然还想怎么样?”
荣轲凑近池裳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语气暧昧,“本王还以为,夫人会有些其他的想法。”
温温热的气息顺着耳畔,直接的是流遍了全身。
一层的鸡皮疙瘩,全部的都起来了。
“你想多了。”池裳反驳。
紧紧的靠着荣轲的身子,却是温度渐渐的升高了起来。
池裳伸手,想要推开他。
奈何他的身子犹如泰山般,怎么都不动。
让她十分的难受。
“方才想多了,现在呢?”荣轲伸手,直接的摸进了池裳的衣物内。
微微冰凉的手指,触碰着她的肌肤。
浑身颤栗。
“荣轲,这是白天!”好像自从他被烫伤以后,就是变了个人。
从来的也不管白天黑夜的,想要什么时候动手,就什么时候动手。
真心的也是够了。
他不要脸,自己还要脸呢。
“放心,外面无人。”他可是半夜的出去吩咐过了。
这几天,所有人靠近,都必须的要报告。
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的在附近守着。
他绝对分分钟的就把他们给丢出去。
荣轲的武功极高,这耳力较为常人一样的也是很好。
自然的是在这个时候,只要有一点靠近,他都会发现的。
没人也不行啊。
“现在是白天!”哪有大白天的就做这种事情的。
池裳觉得,荣轲的脸皮是越来的越厚了。
她也是在的是达不到他那样的水平。
白天又如何?
荣轲不反驳,却还是故意的曲解了池裳话中的意思。
“夫人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了?”
她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池裳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就这么的盯着荣轲在看。
感觉,在这件事情上面,是彻底的说不通了。
她暂时不想理他。
“起来,自己用膳。”都已经好了,还用的着她在这边伺候么?
关心则乱。
她冷静下来,自然的就是想通了。
对于荣轲来说,其实这真的算是小伤。
即便是有药物的影响,也是一样。
更何况,就他这幅模样。
哪里有半点伤员的样子?
分明就是,就是生龙活虎的。
不知道为什么,在想到他生龙活虎的时候,池裳的脑中,不自觉的就浮现出了,他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样子。
纵然她从来的都不敢睁开眼睛看着。
但是一样的是感觉的到的。
小脸,慢慢的就红了起来,整个人都是热烘烘的。
荣轲本来就打算放过池裳了。
却在不经意间,瞥到了她越来越红的脸色。
眼神中的娇羞。显露的无以复加。
一看,就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心情大好的伸手一揽,直接的是将她搂在怀中。
“想到什么了。”荣轲明知故问,故意的将这个问题重新的抛给了池裳。
这样的事情,她哪里会承认,自然的直接的否认。
“没什么。”起来用膳。
池裳摇头,直接的是将荣轲给带着坐起来。‘
“是想到了本王?”
猜都不用猜的,这幅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在想什么了。
池裳手腕一僵,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她知道,自己要是搭理荣轲的话,一定的是会被他取笑的。
“看来,本王猜的不错。”荣轲嘴角噙着笑意,盯着眼前的人看。
桌边的饭食,一阵一阵的香味,总是不自觉的飘散出来,让她不由的有些心猿意马。
“我说荣轲,你到底还要不要用膳?”池裳微怒。
要是不吃的话,她自己吃好了。
真是的。
“自然。”荣轲很有眼力见的,顺手的是直接的放过了池裳,没有继续和她开玩笑下去。
池裳心底微微的松了口气。
还好,他没有继续的胡搅蛮缠。
要不然的话,自己还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去应付。
她总是在荣轲的面前输的一败涂地。
尤其的是和他比较脸皮厚的问题,她发觉,她是绝对的达不到荣轲那样的水平了。
近日,平静的有些异常。
不过,总还是有些不长眼的,在这个时候过来打扰。
江祁在屋外已经踌躇了许久,好容易是赶上了荣轲用膳的时候了。
是主上自己吩咐的,一有了消息就要通知他的。
可是偏生。
他又不敢随便的闯进去,生怕自己又打断了主上的好事。
所以每一次,都是要纠结了许久,才能寻摸到合适的机会。
就比如说是现在。
在主上用膳的时候打扰,总好过是其他的时候。
“主上?”江祁在门外,小声的征求荣轲的意见。
荣轲就算是有些不悦,却还是让他进来了。
毕竟的也是自己要求的。
更何况,他已经算是有眼力见了。
知道什么时候应该过来,什么时候不应该过来。
“主上,陈大人咱们已经安排好了,随时可以出来。”江祁直截了当耳朵报备着最近的行动。
陈铭被成功的救了出来,现在已经安排妥当,就随时等着荣轲的消息了。
听到陈大人三个字的时候,池裳的手腕,不自觉的停顿了一下。
一提到这个,她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死去的那些池家军。
荣轲自然的是看到了。
下意识的给江祁使了个眼色。
所有有关池家军的消息,都不允许在池裳的面前提起来。
江祁咽了咽口水,将自己想要继续的话给收了回去。
深刻的收到了主上的警告。
他还是,老老实实的闭嘴比较好。
尤其的是在这件事情上面。
“嗯。”了一声,荣轲表示自己听到了。
江祁继续。
“新任的礼部尚书是咱们的人,随时可以调整。”这个倒是不用担心的。
但是,皇帝那边的反应,还是需要关注着的。
“陈铭越狱,皇帝派了严知非去查这个案子。”
最近对皇帝来说,也绝对的是多事之秋。
手下的臣子一个接着一个的出事,尤其的是六部的几位尚书。
这些年来,他治理国家的方式,经常的是被这些老一辈的官员所不赞同。
每每的都会让他颜面无存。
所以这接二连三的出事。
皇帝的做法,绝对的是算得上赶尽杀绝的。
许多的事情,他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直接的落实了罪名。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这些人,他想要替换下来的,一直的没有动手。
如今有了机会,自然的是不会手软。
所以这一次,在陈铭的事情上,也是一样。
陈铭的罪名,已经的是被他直接的肯定了。
这回在天牢中不见了踪影。
直接的就是判定,他是逃跑了。还特意的找了一帮人来营救自己。
所以现在,就是直接的给刑部下达了命令。
必须要在一个月之内找到陈铭。
否则的话,刑部也是一样的要受到牵连。
皇帝这回,是想要一石二鸟呀。
池裳听得一愣一愣的。
却是隐隐的,有了另外的担心。
“荣轲,你这么接二连三的动手,会不会引起怀疑?”
每一次,都是朝中六部的尚书大人,这样位高权重的地位,当真的不会被发现么?
“不会。”这一点,荣轲倒是比任何人都要肯定。
为什么不会?
池裳没有继续的发问,而是用眼神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他自己,一样的是在背后推波助澜。”荣轲一语道破。
这几人,本来的就不是皇帝的心腹。
尤其的是这几年,皇帝对权利的***越来的越大的时候,自然的是更加的不希望,自己的身边,留着这样的老臣。
所以这些人,就算是没有他的筹谋,也是迟早的,会被皇帝筹谋。
说白了,他不过就是顺着荣乾的心意,将这些人,罪行提前的揭发了出来而已。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荣乾正是这样的这份心思,将机会给了他。
尤其的是这次的严知非。
刑部尚书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过去很多次,皇帝都想要让他做点什么,都被他给拒绝了。
这一回,偏生的就是机会了。
直接的是将一桩棘手的案子丢给了严知非。
到时候要是严知非不能按时的完成的话,只怕的是要被责罚。
不过就这么一件案子,只怕还没有过多的说服力。
荣乾应该的是还有后招。
“派人暗中护着严知非,别让人伤了他的性命。”荣轲吩咐道。
“是,属下明白。”
这种时候,他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让荣乾自己去折腾。
到时候,直接的是将人,送到了他的手上来。
陈铭严知非是一定的找不到的。
一个月的时间也是太短了。
这分明的就是一项刁难人的任务。
偏生他还必须的要去做,不得违抗。
过去这样的事情,荣乾也没少派给严知非过。
只不过,他每次都可以完成的很好。
让荣乾完全的挑不出来错处罢了。
这一回不一样了。
在荣轲的手中。
饶是严知非再怎么的厉害,也绝对的是查不到的。
“严大人的性子太耿直,你不便现身,记着,暗中盯着就可以了。”荣轲嘱咐了一句。
严知非和别人不大一样。
既然皇帝已经动手了,那他这回,就干干脆脆的做一个甩手掌柜好了。
直接的静观其变。
看着皇帝自己的把他拉下来就好了。
如今自己就在京都,朝中的动向,大小都瞒不过他的。
“是,属下明白。”江祁预备着告退。
却又想起来一事,想着是不是要禀告一下荣轲,因而有些踌躇。
荣轲看出来他的犹豫,有些不悦。
“有话就说。”他的手下,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的畏畏缩缩了?
“是。”江祁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