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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真的不想要去和海棠这样的人去纠结这样的事情,可是她心里堵了一口气,不说出来的话,她心里实在的是憋得难受,还是说清楚的好。
更何况,海棠都已经这么的不要脸面了,她也没有必要继续的给她周/旋下去,留下什么所谓的脸面了。
海棠没办法反驳她是公子妻子的事实,剑锋慢慢的抬了起来,贴上了池裳的脸颊,轻轻的划了一下。
一道口子立刻的就出现了。
鲜血一下子的流了出来,比刚才的伤口更甚,更为的可怕。
“是,我爱慕公子这么多年,你这样的人,配不上她。”
翻来覆去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池裳莫名的有些心累,“我配不上,你就配的上?你爱慕他多年,他就要是你的么?”
池裳不想和这样的人争论,没有意义。
若不是宝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她连一句废话都懒得说。
“自然!”海棠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坚信没有了池裳,荣轲就会喜欢上她一样。
“噗嗤——海棠姑娘,你可真可笑,你可有问过扶隐的意思?你不过是强加的喜欢,与他无关!”池裳真的是没有办法继续的和这样的人沟通下去,忍不住的就笑了出来。
然而,笑容笑到一半,立刻的就挂在了脸上。
再也笑不出来。
她当真的是在海棠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尤其的是现在的这幅模样,像极了当初她,难道不是么?
当年,华书芹和荣轲,是公认的郎才女貌,即便后来华书芹嫁入皇宫,荣轲在世人的心中,依旧的是曾经是华书芹的人。
他满心满腹装着的,其实只有华书芹。
事实上,也是如此的。
可是自己呢?
自己爱慕荣轲多年,一心一意的想要嫁给他。
他讨厌自己,不喜欢自己,可是自己坚信,只要嫁给他,就可以让他喜欢上自己,一日不行就两日,一年不行就两年。
如今的海棠不过是用剑来逼着她。
当年的自己,其实那样的行为比海棠更甚。
她在皇宫外跪了三天三夜,不惜付出全部的代价,求来了皇帝的圣旨,直接的去逼迫了荣轲。
让他不得的不迎娶了自己。
她说海棠自私,其实当初的自己,又何尝不是?
现在,更是在自己的身侧这么多年。
海棠是面露的嚣张的自私。
她却是深入骨髓的自私。
其实,本质上,还不都是一样。
一时间,池裳对于眼前的人的厌恶,似乎是少了那么几分,竟然生出了一丝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海棠,你真可怜。”和她一样的可怜。
池裳忍不住,幽幽的说了一句。
不过是一句感慨,听在海棠的耳中,却是直接的变了意思。
“你居然敢讽刺我?”不过就是嫁给了公子,有什么好得意的!她才不相信公子会真的喜欢她!
海棠的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也是直接的这么的说了出来,“你以为公子是真的喜欢你么?像你这样的女子,还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样的狐媚手段,让公子娶了你,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狐媚手段?
刚才是谁说她姿色平庸的?
池裳点点头,似乎是同意了海棠的说法,“是,你说的不错,我不以为他是真的喜欢我。”
就算是喜欢,也绝对的不会是全部。
他心里最重要的人,从来的都不会是她。
“呸!”海棠终于是忍不住啐了一口,“得了便宜还卖乖!”
池裳无奈了。
“我顺着你的话说也不对,逆着你的话也不对,怎么,你想动手?想动手就来吧,只要你敢。”
对她愤愤然了这么久,池裳也差不多的是确定了,海棠不是不想要杀自己,只不过是不敢而已。
毕竟她是荣轲的妻子,她在忌惮。
“谁说我不敢!”海棠立刻叫嚣,其实心里担心的很。
是,她的确的是不敢。
刚才受的公子的一掌,直接的是将她内伤,现在,她胆怯了几分。
身上的暗器也早就在比试的时候用完了,否则的话,她一定会用那些带了毒物的暗器将眼前的人扎满!
真是可恶!
这次的武林大会,高手如云,若不是带上了那么多的暗器,她绝对的没有办法一直的到现在。
池裳默然,已经不想和眼前的人说话。
太过于的可悲。
其实自己,比她更加的可悲。
海棠这样的人,一见到池裳不理她了,就更加的是来火,只会以为她是在心里默默的嘲讽她的不自量力,一下子就怒从心起,再也不管不顾这些了,直接的扯住池裳的衣物,带着她,一下子的就从窗户边跳了下去。
海棠的轻功不好,趴在墙壁上缓冲着下落的趋势,然后直接的就是将池裳,一下子的推了下去。
池裳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这个人惯性使然,“嘭”的一声就落水了。
客栈的高度不高,而且这池水的地界高于客栈的地界,所以虽然是在二楼,却也没有很高的距离。
只不过,这冰凉刺骨的池水,一下子的将池水整个人都包围了。
她不会水,且身子不适,求生的本能让她揪住了一边的树藤,死死的扒住了,将脑袋附在了水面上。
脸上的面具混合着伤口,因为池水的关系,这面具是再也的扒不住,顺着脸颊,就脱落了一小块。
海棠猛地一件池裳的脸皮掉了一块,一下子的吓住了,不过很快的爷反应了过来。
毕竟她也是用过人皮面具的人,所以很快的就认出来了池裳脸上的东西。
她居然,也带了人皮面具?
本想直接的切断池裳抓着的树藤,这下子,一下子的停住了,伸手一把的将她的面具给撕了下来。
顿时,一张绝世容颜暴露于外。
就连海棠,也一下子的看懵了。
池家之女,艳观四方的容颜,当真的不是随便说说的。
“果然,你就是靠着这幅狐媚样子,勾引了公子!”海棠反应过来以后,恶狠狠道。
池裳死死的扒住树藤,想要爬上去。
不远处应该是有荣轲的手下,可是她却不敢呼救了。
脸上的人皮面具不见了,要是引来了更多的人,一旦的被人认出来,她是睿王妃,那荣轲的身份,只怕就……
海棠一下子的就看出了池裳的目的,挥起手中的剑,一下子的就砍断了池裳抓着的树藤。
若说刚才她还有些害怕的话,在看到池裳的面容的时候,所有的害怕都被嫉恨所掩埋。
要想继续的留在公子的身边,就一定的要除掉眼前的人!
一定!
池裳陡然的失去了支持的重心,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沉到了池水里面。
眼睛,耳朵,鼻腔和最里面全部的被灌上了池水……
眼前一黑,很快的就要失去意识。
突然,一股力气将她给拉了上去,没有用很大的力气,反倒的有点像是将她给狼狈的拖上去的感觉。
是岸上的海棠。
求生的本能让她死死的抓住了拖她上去的东西。
海棠到底的是练过武的人,即便受伤,却也还是有本事将池裳给拖上来。
湿漉漉的倒在岸边。
池裳还残存着一丝的意识。
她居然会救自己?
然而,海棠的眸中,显示的居然是满满的恐惧,没有半分刚才的嫉恨,还夹杂着些许的兴奋。
对,没错,就是兴奋的眸光。
这样的兴奋,看的池裳特别的恐惧。
她,她是发现了什么?
果不其然,海棠的下一句话,瞬间的就将池裳给直接的打入了地狱。
“你是,睿王妃?”
难怪方才看着她的面容的时候,就有着几分的眼熟,居然,她居然是睿王妃!
这张面容,她绝对的不会看错。
池裳因为呛了水,脑子都是晕晕乎乎的,这个时候却也是不得的不清楚,“你认错人了。”
就算是被认出来了,她也绝对的不可以承认!
仅仅的是关乎到她也就罢了,可是现在,是关乎着荣轲的安危,她绝对的是不能用荣轲的安危去冒险的。
海棠眸中的恐惧慢慢的就消失了,全数的被兴奋的目光代替,“不,我绝对的不会认错,你就是睿王妃!”海棠十分的笃定。
毕竟这样的容貌,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拥有的。
更何况,当年的睿王妃,艳观四方,她不相信,还特意的去偷偷的看过。
所以这张脸,她绝对的不会认错的。
“哈哈哈,想不到你居然是睿王妃,你居然是个嫁过人的女子?你说,要是公子知道了你是睿王妃,还会不会要你?”海棠深刻的感觉自己就好像是有希望了一样。
就算眼前的人再美又怎么样,她还一样的是嫁过人的女子!
只要被她知道了这一点,一旦的让公子知道了,公子一定的会抛弃她的,一定会休了她了!
呃?
池裳脑子晕晕乎乎的,听到了海棠的言语,心底不觉的是有些好笑。
合着她并没有意识到,扶隐就是荣轲的念头。
只是想到,自己是个嫁过人的女子,所以才会这般的兴奋?
一时间,池裳的心里紧绷着的线,一下子的就松懈了几分,没有方才那样的恐惧。不过,即便如此,她也一样的不会承认。
一旦自己身份暴露了,就算海棠猜不出来,可是旁人,一样的是会知晓的。
“海棠姑娘,我是扶隐的妻子,从未嫁过什么其他的人。”
听到池裳的否决,海棠还以为池裳是担心自己将她嫁过人的消息给说出去,所以才会否定,一时间,更加的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就是睿王妃没有错!
海棠蹲下来,盯着池裳,“你自己去和公子说,说你嫁过人,我就放了你,怎么样?”
愚蠢。
池裳心里不由的暗骂。
她实在是难受的紧,却又不敢昏过去。
现在已经不在水中,她虽然难受,却也还是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看着海棠的目光,忍不住的露了几分杀意。
这么愚蠢的人,若是一直的留着的话,一定的会将她睿王妃的消息给透露出去的。
为了她和荣轲的安全,眼前的人,一定不能留。
同样的是习武之人,池裳毫不掩饰的杀气,海棠自然的是感觉到了。
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人,不由的轻蔑的笑了一下,“就你这样,还想要杀了我?痴心妄想!我告诉你,我可是要和公子在一起的人!”
池裳悠悠然的露出了一个微笑,“是,我是杀不了你。”
第一百二十章 从什么时候开始,是这样的相互试探和逃避()
“她杀不了你,本阁主可以!”荣轲寒凉的声音,猛地就从海棠的背后传了过来。
海棠脸上的笑容,顿时的垮了下去。
不过又瞬间的扬起来了几分,回头立刻的对上荣轲,“公子,你看,她是睿王妃,她是嫁过人的!”海棠就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迫不及待的就朝着荣轲邀功。
简直就是在找死!
池裳心里轻蔑的嘲讽了一下撄。
“知道。”话音刚落,荣轲手中的银针已然的是没入了海棠的死穴之中。
要论暗器的功夫,海棠绝对的是比不上荣轲精湛,杀人于无形,说的就是荣轲这样的偿。
然后,海棠脸上还残留着几分的笑意,紧接着就是瞪大了眼睛,似乎是不相信自己突然的就被灭口了。
池裳看着面前倒下来的人,轻声启口,“你就是知道的太多了。”
荣轲见着浑身都湿透了的池裳,立刻将身上的衣物给解了下来,披在了池裳的身上。
眼神略过海棠的尸体的时候,池裳不由的是动了几分恻隐之心,忍不住的开口,“荣轲。将她好好的埋葬了好不好?”
不因为其他,就因为,她身上,似乎有着太多自己的影子。
她看着海棠,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下场一样。
若是不好好的埋葬了,她恐惧有一天,自己也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死不足惜。”荣轲冷声道。对池裳这样的恻隐之心嗤之以鼻。
这么多年以来,他的手上沾染了太多的鲜血,早已是数不清。若是每一个都好好的埋葬的话,只怕他都要忙不过来。
池裳浑身一抖,一阵胆寒。
荣轲立刻将她带着飞上屋内,紧闭了门窗。
“是,是死不足惜,可她和我是一样的,你不觉得很像么?”
当初,自己陪着荣轲赴死的时候,因为发现了他假死的秘密,不是也差一点的就被荣轲直接的给掐死了么?
现在换到了海棠的身上。
区别只是,自己没死,而海棠,是真的死了。
她不敢保证,若是当时,华书芹在旁边的话,只怕荣轲的恻隐之心,也会如同今日一般,绝对的不会外漏。她的那条小命,估计的也就没有了。
荣轲皱眉,看了池裳一眼。
单手覆上了她的额头。
果然是滚烫至极。
轻声道,“你发烧了。忍一忍,大夫很快就到。”
发烧了?
荣轲以为她是在说胡话么?
咽下满腹的苦楚,她也没有打算解释什么。
他这么以为,就这样吧,她很累了,很想要睡一觉了。
撑了许久的身子,终于的是在这一刻,撑不住了。
*
皇宫。
荣乾看着手中的来信,还是觉着有些不敢相信,毕竟的对于他来说,诛圣阁是个危险的存在。
荣轲一样的也是一个危险的过去。
分明的都已经死了那么久了,居然还会对他造成这么大的影响,他实在的是有些挫败。
“启禀皇上,就现在看来,扶隐的确的是和睿王没有什么联系?”他们跟在暗处已经很久了,的确的是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而且扶隐和他的妻子,琴瑟和鸣的模样,绝对的不会是假装出来的。
当真的是他太多疑了么?
荣乾不由的开始怀疑起自己来,可是一时间,的确的是找不到其他的证据去证明,扶隐就是荣轲。
况且,当年荣轲中毒,后来就双腿残废,一直的不能行走,那毒,还就是诛圣阁阁主扶隐下的毒。
“罢了,先把我们的人马给撤回来再说。”时间久了,就害怕会打草惊蛇,还是小心点好。
至于到底二人是不是同一人,还有待考察。
但是绝对的不能被他们发现自己的人马的存在,不然有了防备,就麻烦了。
“是,属下遵命。”荣乾随手捞过一边的烛台,将手上的纸条给烧了。
随手将手边的点心一推,“去,将这些给华妃送过去。”
前几日,他的确的也是有些过分。现在就连华妃的父亲都直接的上书询问他是什么情况。
母后更是一直的都十分的宠爱华妃,连着几日给他施加压力,让他好好的去哄慰一下华妃。
现在事情是弄清楚了,华书芹暂时的是没有什么嫌疑,他没有办法,也只能好好的去哄慰一下。
否则,他这每天被耳提面命的,也是疲累的很。
“是,奴才这就去。”大太监捧着手中的膳食,亲自的给华书芹送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