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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停止一切对木叶的机会,包括破坏和捕捉九尾,蝎。”
蝎猛地听到鼬唤了自己的名字,愕然的抬头望了一眼,有点茫然的看着鼬。鼬应了一声,说:“针对大蛇丸的调查也可以停下来了。”
这话还没有说完蝎猛地站了起来,本来有点疑惑的眼神变得如刀子一般锋利,直视着鼬。鼬是现在的首领没有错,可晓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是简单的角,各个难缠的紧,只要不威胁到自己的利益,并不介意谁去当那首领。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鼬的话明显牵扯到楔的整盘计划,不由蝎不给鼬脸色看。当然,周围几人没有任何的阻拦,嘴里劝着两人可脸上却是幸灾乐祸期待看戏的表情。
鼬抬眼凝视着蝎,蝎的目光有一点闪躲,倒也是正常,在座每个人都知道写轮眼强大。
“我给你一个理由,大蛇丸那里你要的东西,等事后我会给你,但是现在,你必须放手那边的事,否则我只能以组织的规矩来惩罚你,明白了么?愚蠢的小子?!”
鼬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傲气凌人的淡漠,给人一种仿如他早已超脱了人类范畴的感觉,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神明。那淡漠的眼光就像在看待一只蝼蚁,叫人心生寒意。在获得了佐助的眼睛的瞬间,骨子里流淌着的那种肮脏的血液就隐隐约约的告诉了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一件复活祖先的事。
比起斑来说鼬根本没有任何的野心,但那是曾经。野心这种东西每个人都有,只是因生活的环境而异。就像平民家的孩子想长大了有一块可以活口的地。而生在富贵家庭里的孩子希望自己的哥哥姐姐意外猝死,好继承大量的财富。而那些王侯将相希望能获得更大权利。
鼬也是这样,或许曾经鼬只是不希望成为一枚棋子,而且一直在为这个目标奋斗着,可当他站到了斑的位置,周围的一切都改变了。接触到了更高层次的东西才会发现自己的渺小,用一个简单一些的比喻,其实野心这玩意就像女性内衣店里的罩杯,每个进入挑选的女人总是幻想着有一天可以换上大一码的罩杯而是一直穿戴现在尺寸的。
在鼬的目光之下蝎内心挣扎了几许还是妥协了下来,重新蹲坐在一边,默默无语。鼬不是曾经的零,零看起来对人很冷淡,但是他的危害性却是晓里最低的。而鼬不一样,如果有必要鼬肯定会丝毫没有任何犹豫的下毒手,所以蝎退却了。
到此时迪达拉是看明白了,鼬和前一任首领的风格完全的不同,彻底的不同,似乎晓也要发生悄然的改变,不过这些都和迪达拉没有太多的关系,眼含嘲讽的望了一眼蝎,挑了挑眉梢龇牙阴笑了两声。明白人不止迪达拉一人,每个人心中都十分的清楚,但没有表达出来,反正或许如此的改变,并不是什么坏事。
与此同时,在一处隐秘而空旷的山洞内,一座庞大的祭坛位于山洞的中央。祭坛呈菱形,有九阶,第九层有八只巨大的石柱屹立着,每一只石柱上都刻着玄妙的花纹,一种古朴而充满沧桑的韵味油然而生。石柱上的花纹连接着祭坛第九成的地面,在地上扭曲着最终集合在祭坛中央一块圆形的凹陷里。
这座祭坛的作用说白了就是在神魔时代前期,神官为了捕捉恶鬼和妖魔以做驾驭的法坛,可以召唤到妖魔和神力微弱的神明。当然召唤并不是没有代价,相反的代价极为苛刻,至少对于普通人来说是这样。
七夜站在了祭坛的周围有些惊叹的看着这如艺术品一般的祭坛。建造祭坛的材料花费了从卡多那世界首富身上捞来的所有钱,而大名松贺也贴了进一半的资金进来,才勉强购买到这些材料。钱倒是其次,关键其中一次材料随着长时间的没有人使用,改变了名字和存在的地点,动用了全国之力,才勉强在数月之后建造出来。
“可以开始了!”七夜招了招手,说了一声。语气中有点急,倒也能理解,毕竟这召唤的不是什么妖魔,若真是妖魔七夜反而不怕,召唤的可是神明,妖魔的死对头。七夜身后的阴影晃动了一下,霜微微欠了欠身,手里捏了几个手语,远方便传来了脚步声。
九个漂亮的女人,赤身裸体的女人,没有一丝一缕的遮挡,任凭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九个女人走的很慢,总是迈着最小的步子,不让身下的春光乍现在这些男人的眼睛里,眼中有着绝望与无助,还有一丝羞涩。
这并不是所有的女人,而只是一小部分。为了让这座祭坛正常的工作,必须需要祭品来献祭,家畜献祭也可以,但是召唤出来的神明或者妖魔,绝对是最没有用的那一种,甚至比之七夜都不如。而用活人极,才能召唤出比七夜实力略高一些的神明,当这些神明对七夜没有作用的时候,便用这些神明做献祭,召唤更高层次的存在,所以这活人祭品必须多,很多。
验证过九个女人的正身,七夜微微颔首点头,霜立刻就明白了七夜的意思,手中手语捏动不止,不一刻时间数条影子刹那间从角落里出现,穿着藏青色的长衫,带着丑陋的面具,恰好也是九人。
这九人将九个女人扛起,其中八个捆绑在八只石柱的顶端,而多出来的一个女子则敲晕了之后丢入祭坛中央的凹坑里,用铁镣拴住,成大形。顿时间春光无限,可没有人却注意这些,每个人心中都万分的紧张,等待着七夜的命令。
“时间不多了,开始吧!”
这话一说出来,霜走到祭坛底层的边缘,在祭坛上一处凸起轻轻按了一下退开。刚退回一步,祭坛便发出咯吱咯吱难听的响声,八只石柱上忽然凸起了一根石刺,刹那间刺透了八个女人的胸口。渐渐的刺尖从胸口露了出来,随即不到三秒就缩了回去。被破开的胸口立刻喷洒着血液,血液顺着身体顺着石柱上的花纹缓缓流下,每一寸有鲜血划过的地方,花纹就变得金黄,原本幽暗潮湿的山洞立刻披上了一层金光,就犹如金銮宝典一般贵气逼人。
当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在中央的凹坑内,将那唯一还活着的女人完全的掩盖住时,一根巨大的足有三人合抱的间粗忽然从凹坑内突起,刺的顶端便是那个女人。刺从下身刺入,却意外的没有刺穿,任凭那女人哀嚎了几声之后没了气。
就在此刻,一股充满了庄严的气息瞬间充满了整个山洞,一股金光从天而降,破开了山石的阻碍直接射入了洞中,照在了祭坛上。祭坛上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颤抖着,咆哮着,猩红的祭坛弥漫着一股红色的雾气。
当着雾气尽去,祭坛之上仿如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没有尸体,没有鲜血,只有一个男人,穿着薄纱的男人。这男人鄙夷烟雾的皱了皱眉,不屑的看了一眼围在周围的忍者,最后把目光留在了七夜的身上。
“妖魔?”
第一百五十三章 神明的阶级
“看来这位神明还不知道目前的情况,是不是神明都是这样的……愚蠢呢?”七夜的脸上略微带了一些笑容,双手负在身后,眼中的喜悦就是不认识七夜的这个神明也能发现。确实,祭坛能召唤出低等神明对于七夜来说无异于一见大喜事,无论是任何种族,想要站到最高的山峰上,必须要踩着别人的尸体才能爬上去,永远没有例外。
被召唤下的神明肩膀微微抖动了几下,一脸不悦似有狠毒的冷哼了一声,七夜的调侃就像一把刀刺进了他的心里。不要认为神明高高在上就是无所不能,神明也有阶级的划分,而比之人类更加的严格。神更自私,更加充满了欲望。
主神是绝对不会让这些低等神明有机会与他们平起平坐,哪怕是他们拥有天大的功劳,都会毫不留情的杀掉。而七夜的话无疑践踏了他的自尊,在天界早受压迫,到了人间界本以为会受万人膜拜,可召唤他的人不仅仅是妖魔,似乎还看不起他。
不过话说回来,这神明的样貌到确实有点道貌岸然的味道。身材绝对是标准的黄金分割,皮肤白皙,带着淡淡的红润,似乎在皮肤的表面之上有一层暖玉一般闪烁着夺人的光彩。身上只是简单的批了一件很薄的薄纱,刚好遮挡住胯下那充满了罪恶的万一,只是第一眼,七夜的脑海中就莫名其妙的蹦出了一个词——失乐园,一个几乎都已经彻底忘记的词。
“不介绍一下你自己么?”看着这神明难看的脸色,七夜笑说道。
神明环顾了一眼四周那些把他当作猴子一样看待的人和妖魔,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强笑着说:“你们叫我木村就可以了,掌管兵器的神明”顿了顿,目光留在了七夜的身上,说:“你到底是谁?”
话里露着一股淡淡的疑惑与惊恐,因为他看得清七夜的实力和他比较起来并不会弱,反而要强上一丝。别忘了,木村是一个神,哪怕是最低级的神。
七夜嘴角翘起又是笑了笑,有一种让身心忽然之间就得到了升华与安宁的错觉,似乎空气变得香甜,就好像初春站在旷野中,任凭温柔的春风吹拂着脸庞,眼中除了蔚蓝色的天空与点缀着的白云,便是那一望无际如海一般的草原,心旷神怡。
木村的眼神呆滞了一下,瞬间又恢复了神态,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一步。如果七夜问他现在他最大的愿望是什么,那么木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说他想回去,而不是留在这里。以献祭召唤神明降临是有条件的,在条件成立的同时一种规则就会形成。没有人知道这些规则是谁拟订的,但却明白一个问题,那就是规则不允许他现在就回去。
很显然,七夜的精神力已经能影响到木村的精神世界,要是说他不害怕那不可能。如果是神明那也就算了,可七夜偏偏在木村的眼中就是一个妖魔,邪恶的妖魔。神明和妖魔之间的战争永远都是不死不休,除非有一方彻底的死绝,否则绝对不会停下来。两人之间的实力只是简单的一个试探就已分了高下,木村弱了些许,所以他害怕了。
这一微妙的改变并没有逃出山洞内所有人的察觉,站在七夜身后的霜暗中松了一口气,随即冰冷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丝笑容。毕竟这召唤的是神,而不是其他什么,对于一个人类来说,神始终是一种强大的存在。
七夜没有回答木村的话,反而侧着身子偏着头,笑说道:“好了,你们出去,布结界吧。”霜没有立刻动身,反而顿了一下,才点了点头手一招,数条人影立刻离开了空旷的山洞内,只余下四人还待在祭坛的四周。
“请下来好么?”
七夜又对着木村说了一句,虽然不知道这个妖魔要做什么,但是木村还是很理智的没有因为自己那卑微而可笑的至尊驳了七夜的要求,丝毫没有犹豫的就从祭坛上走了下来。待他脚步一离开祭坛,四条人影立刻站在了祭坛的四个角上,一股紫色的膨胀顿时出现,将祭坛保护了起来。而远处的山洞口,也有弱紫色的光,将山洞的洞口挡的严严实实。
若是这个时候还不知道七夜要做什么,木村这些年就算白活了。只是看了一眼那紫色的结界,木村就知道这玩意绝对顶得住他数次攻击,还不一定能破掉。问题是,七夜有可能会放任他攻击吗?显然不可能,所以这一战在所难免。可真的要战斗了,木村的心里那一抹恐惧反而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并不是他的无惧,而是三大主神的忽悠。
历来统治者想要愚民,就会以宗教的形式来标榜着掌权者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权利是上天赐给掌权者的,从而奴役平民。可神没有信仰,唯一的办法就是冷血残酷的手段和欺骗的谎言。在木村的记忆中,主神曾说过妖魔都是极其弱小的,所以他此刻反而不怕了。
两人身上骤然之间迸发出两种不同的具现化的力量,七夜黑红相间的死怨之气,以及木村金光闪闪的神力。这两种力量似乎与生俱来便是天敌,根本不需要掌控就狠狠的撞在了一起,两人的实力差不多,拼起来一时间也难以决出胜负,反而都静静的站在,以不变应万变。
两股不同的力量没有任何抑制的不断的相撞,消磨,渐渐的黑红色的邪恶的死怨之气占据了上风,一点一滴的吞噬着那些金色的光芒,木村的头上也出现了一层细腻的油汉。
眼神中带着焦急与不安,还有对主神的愤怒,咬紧了牙关狠狠的瞪着对面的七夜。若不是七夜把他召唤下来,或许他现在还在另外一个层面里看守者兵器库,虽然有点枯燥,但绝对没有生命的危险。
看着越来越近的死怨之气,木村明知七夜是绝对不可能放过他,心中一狠,恶向胆边生,此刻也顾不得是不是七夜的对手,五指分开成掌虚抓,一团光芒刹那间在掌中爆发,缓缓的移动着,露出一柄很平常的太刀。
七夜微微一愣,随即释然。神不过是高等的生物罢了,确实不能把他们当作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伸个巴掌就是一道雷电。随即手臂外翻,一把很普通的苦无落在了手中,苦无末端的小环套在了小拇指上。
这把苦无看似普通却又极为不普通,一般的苦无无论如何都会有一些金属的反光和质感,可这把苦无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眼无法分辨出它是什么东西制造成的,非金非木。既有金属的坚硬感,又有木质的淳厚,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钩着苦无抖了一个剑花,嘴角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从容不迫,单腿一蹬咚的一声之后整个人早已消失在原地,紧接着咣当又是一声声响,苦无与木村的太刀撞在了一起。没有丝毫的犹豫两人在相触的瞬间又急速的分开,继而在接触。
这不是一场很奇怪的战斗,没有忍术,没有神术,只是完完全全的硬拼。
再一次两人错开,木村已经开始有些气喘,许多年没有活动过身体早已不再灵活,而当再一次拿起太刀却是生死之战,难免有些狼狈。身上的薄纱早就丢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基础完全赤裸着全身,好在还有一点羞耻心,不知从哪弄了一块碎布缠在了裆部。
“你……到底……到底要做什么?妖魔是绝对不会召唤神明,除非……”本来还有点想不明白的木村一下子完全明白了过来。本来莫名其妙的召唤莫名其妙的战斗在这一刻得到了完全的解释,没有错,他猜到了七夜的目的——吞食。
一想到这里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如果只是一个意外,或许还有缓和的机会,连续几次比拼下来木村知道自己并不是七夜的对手,速度上,角度上,身体的灵活度上,根本无法和一处不断锤炼自身的七夜相比,战败也只是迟早的事。
看着七夜身影一阵模糊,木村的嘴里阵阵发苦,提起太刀再一次冲了出去。
第一百五十四章 烧了
两人的身形同时一颤,消失的无影无踪,瞬间又在山洞内的空中相遇。没有刺耳的金属撞击声,也没有多余的缠斗,一触即分,两人的动作相当的流畅,就好似为了这一刻的战斗而不断的训练着,反而不想是战斗,而是一种华丽的表演。
分开之后两人的身影又消失不见,山洞内的地上两处不同的地方噗噗冒出一声声响,两团拳头大一块的地面已经凹了下去,激起的灰土扬起一小团迷雾。紧接着两条身影豁然出现在空中,再一次相交之后消失。连续几个来回之后,两人才停了下来。
木村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健美的肌肉上泌出了一层油腻腻的汗水,偶尔一抹红色的液体拖挂在身上,整个人十分的狼狈。不久之前的傲气凌人和不可一世已经完全的消失,却而代之的是一种心烦。因为木村知道,无论是神明还是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