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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妖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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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的七夜并不希望出名。只是生活在这个时代,生活在这种强权决定一切的世界中,每个人都需要有自己的一座敌人血肉铸建成的丰碑,来镇压那些窥测的肖小。
    在被人冠以如此恶名之下,似乎所有人都已经忘却了,七夜,除了使用那些道具以及陷阱之后,本身也是一个十分出色的杀手。
    四年只是眨眼间就过去了,战争并没有因为忽然出现一个和原来本应死掉的七夜而有所不同,在战争结束之前,猿飞佐助成功的当选为木叶第三代火影。而作为猿飞的对手团藏,不得不饮恨转入地下,组建长老团。
    长老团中的人说起来有一些意思,大多都是在前两次忍界大战中出色的忍者,并且每个人都有不小的野心和抱负,无奈被二代和猿飞等人遮住了本应属于他们的光芒,落了个人不知鬼不熟的下场。
    战争结束之后木叶进入了大发展期,以猿飞佐助的沉稳性格,很难让木叶发生未知的变动,三忍在这一段时间内也是相当的活跃,毕竟他们的老师是影,他们也是闻名遐迩的木叶三忍。
    纲手因为断和弟弟的死亡一直没有从痛苦中走出来,经猿飞的批准,木叶第一次试着建立四人小组,配备一名医疗忍者,纲手也就此成为了木叶医疗团的第一任首领。
    而自来也,在纲手第N次拒绝求爱之后,义无反顾的开始了写书的生涯,用七夜的话来说,自来也是自我意淫,把自己带入了小说中,满足了一下自己左拥右抱的念想。
    至于大蛇丸,七夜见过几次,每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给七夜的感觉总是不同,一次比一次阴沉,一次比一次藏的要深,有点像病入膏肓一般的感觉,只是这种病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七夜没有问大蛇丸在做什么,大蛇丸也不会主动对七夜说,这可能就是两个同类人之间所谓的默契,能感觉到,却都不开口。
    至于七夜自己,已经厌倦了战争,或许杀死第一个人的时候很有快感,第一千个人的时候充满了满足,第一万个人的时候有些麻木。一个人,杀人杀了几年,并且在大多数的战斗中都是主力,其结果只有两个。
    疯狂,与厌倦。
    大蛇丸和七夜属于同一类的两种性格相左的两个人,大蛇丸疯了,七夜却厌倦了。厌倦的不是杀人的那种快感,而是厌倦了已经没有快感的鲜血。
    那些实力低微的忍者就像蝼蚁一般,每一次苦无划过他们的喉咙,每一声惨叫,每一条生命的离去,七夜都无法感受到曾经那种血液在燃烧的刺激与满足。他不满足于对付那些弱小的忍者,而把目标投向了各个已经在忍者届出了大名气的忍者。
    比如木叶三人,比如猿飞佐助,比如他最好的朋友,波风水门,还有木叶白牙,还有很多很多和他们一样,在第二次忍界大战中出尽了风头实力高强之辈。只有他们的鲜血和死亡,才能换起七夜那一点点已经病态的快感。
    而七夜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木叶白牙,旗木蒴茂。七夜就像一只猎豹,一直伺机伏在草丛之中,等待足以给猎物毙命的一击。
    猿飞坐在办公室内,看了一眼七夜送上来的报告,随手将牛皮制成的袋子丢了过去。沉甸甸的袋子划过一道弧线落入了七夜的手中,七夜掂了掂,袋子发出一阵金属相撞与纸张的摩擦声。
    猿飞笑了笑,丝毫不在意七夜这样的举动,反而觉得很有趣。每一次七夜做完追捕以及灭杀叛忍的任务后,总是要看一看自己所得的报酬是不是一分不少才能安心。
    猿飞看了一眼七夜的档案,上面写着S级任务完成三百一十七件,累积起的财富恐怕已经是一笔惊人的数字,为什么七夜还要在乎那一点点的得失呢?猿飞却不知道,七夜其实是在履行一种权利,一个杀手干掉了目标之后拥有报酬的权利。
    猿飞摘下了烟斗,在桌脚出敲了敲,朗声笑道:“还有不少任务,你做不做?”正值壮年的猿飞可以说是初代与二代要幸运的多,大战之后所有村子损失都不轻,而木叶却要好了许多,但同样也要休养生息。村子里除去了团藏这个不稳定因素,一切都在向良好的方向发展。二代定下的规划也被猿飞一一施行中,更是大力支持忍者学院,为木叶的人才培养添上了浓浓的一笔。
    七夜将钱袋挂在了腰间,摇了摇头,道:“最近不做任务,我需要出村一趟,给我批个条子。”
    猿飞抬起头好奇的看了七夜一眼,不由问道:“出村?没听水门和我说过,去哪?”
    七夜沉默了一会,隔着衣服摸了摸挂在胸口的香袋,说:“去沙忍那里,了解一段恩怨。”
    猿飞皱了皱眉,最后还是批了条子,吩咐七夜要小心一些,继而继续埋处理木叶一干公务。猿飞不怕七夜出事,源于七夜那用之不尽创意无限的猎杀手段,他就像一个出色的猎户,可以在任何地点布置神鬼难觉的陷阱,引人上钩。而且,七夜的实力已经接近了精英上忍,就算放在各个村子,也是了不得的高手。
    加上七夜的隐匿水平,配合起隐身术,神鬼难测,如此猿飞就不多担心。随着相处的时间长,猿飞自然知道七夜和大蛇丸以及水门之间的“友情”,也不怕七夜做出什么对不起木叶的事。
    七夜点了点头转身推门而去,在门刚要关上时,猿飞有一次抬起头,对着已经站在门外的七夜说:“早点回来,阿斯玛那小子老是嚷嚷着要你去看他,呵呵。”
    七夜微微一愣,随即应了一声。自从给了阿斯玛几个小道具之后,那小子就算缠上了七夜,总是七夜哥长七夜哥短的一阵乱喊,着实烦人。从即将关闭的门缝中看了一眼七夜有点诡异的脸,猿飞豪爽的笑声立刻传遍了整座楼宇。
    砂隐村
    砂隐村和木叶一比较,就差了很多。这里没有喜人的绿色植物,没有在树荫遮盖下冰凉的河水,除了砂石,别无其他,有一种荒凉的气氛。
    七夜穿着普通人穿着的服装,漫步在砂隐村的街头,他却不是那种没有脑子的人,战争且不说,现在以七夜的名气要是忽然访问砂隐村,恐怕又要起一阵波澜。砂隐村虽然荒凉,但是村民却一如木叶的村民那般善良与乐观,每个人走在砂石地上总是保持着乐观的笑容。
    晃荡了几圈,七夜随意的走进了一家小酒馆,坐在吧台上和一边的商贩村民随意搭着话,若有若无的提及了夜怜香这个名字,立刻引起一阵阵悲叹。原来那队忍者走了没有几天,他们阵亡的消息就传回了砂隐村,夜怜香闻后痛苦几天,最后哭瞎了眼睛。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人又好了起来,但眼睛却一直看不见,并且不曾再找人家。
    当众人说起这个女人的时候,眼神中总有一股莫名的光华闪动,七夜到最这个女子有了一份好奇,打听了一下她所居住的位置,立刻起身告辞。几人看了一眼七夜的背景,善意的笑了几声,便不再多语,又各自聊了起来。
    夜怜香住的地方有点破旧,可是很清洁,无论是门头还是院子里的角落,都一尘不染,可见家中人对环境的要求。在这一个砂石漫天的地方,要保持整洁相当的困难。
    七夜一入庭院,坐在庭院中的一个女人抬起头,睁着毫无焦点灰蒙蒙的眼睛望了一眼七夜的所在,眉头一皱,声音略有沙哑,却很耐听,道:“是谁在那里?是天目大人吗?”
    “不是”
    七夜答了一句,走到了那女人的身边,语气很是平淡,问道:“你是夜怜香?”夜怜香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七夜离她很近,这才开始打量这个女人,其实按理来说她少说也有三十来岁,可却不显老,反而皮肤很是滑嫩,弹性不减,七夜伸出右手,想要挑起她的下颌,看一看这女人到底长的什么模样,却被她惊慌的躲过。
    七夜脸色微变,退了几步,一脸警戒,那柄苦无已然落入手中。七夜对自己的身手很有自信,他不相信一个弱女子能躲得开自己的手段,如果是是意外到还好,可偏偏七夜就是朝着要见她一面的目的而去,怎可能让她躲开?能躲开七夜手段的,必定都是身怀绝技之辈,可眼前这女子,却实在让人大跌眼镜。
第十三章 坦与诚
    夜怜香一脸惊色,不仅仅是七夜被吓着了,夜怜香也被吓着了。这些年来虽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大家对她都非常的好,也不是没有在一旁窥测的肖小,但大多都是被村子里的忍者们给打发了,他们对夜怜香的关系就像下属与遗孀,有着那么点味道。
    风平浪静许多年,七夜的忽然出手便是让夜怜香也觉得惊恐万分。一双双眸虽损坏,恰好正值风华正茂,不由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毕竟现在不是什么和平年代,反而世道乱的很,自从武士等职业没落沦为山贼强盗,多多少少都回有一些骇人听闻的事流传开。久而久之,就有了那么一点埋藏在心中的恐惧,而恐惧的来源源于两个字——弓虽女干。
    夜怜香本不是天盲,看不见之后夜怜香也曾奇怪过,眼睛看不见可她的知觉却灵敏了许多倍,哪怕是静坐在那里,都能感觉到一些几乎微不可察的风从皮肤表面的汗毛之间钻过。
    就在七夜抬手想要挑起夜怜香的下颌时,她就发现了一股与空气的流动以及和周围空气不相同的热流,隐约辐射着脸颊,不由的下意识的自我保护的抬头一仰,错开了七夜的手,倒是这误会叫七夜惊了一跳。其实说到底,七夜之所以退了几步也是被自己吓到的,理由就不再多说。
    夜怜香连忙站了起来,转过身捉着手中的棍子连连退开,靠在了一颗树上,双手擎着棍子举在身前,灰蒙蒙的大眼睛因紧张而不停的眨着。皓首微偏,一缕缕青丝被汗水所浸湿,纷乱的黏在额头上,藏在发后的耳朵却在微微抖动。
    七夜已经捺住了呼吸,原本一分钟呼吸一次,现在硬是慢吸徐吐到三分钟,哪怕就是有人伸着手指放在七夜鼻尖,感知力不灵敏的都无法发现七夜因呼吸而出现的鼻息,甚是骇人。握着苦无的手微微一抖,挽了一个花式由正手便反手,眼睛死死的盯着夜怜香,只要有一个异动,七夜就会扑上去一刀了解。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两人坚持了些许时候,夜怜香柳梢一般的眉毛早就挤在了一起,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到,刚才那人还在这个院子中。平时接触的忍者也有不少,对忍术对忍者的能力自然也是了解非常,不由的开口问道:“你到底是谁?”
    没有回答,眉毛抓的更紧了,双手擎着的棍子在身边空舞了一阵之后,才徐徐舒了一口气,看来是认为七夜已经离开。七夜在一边放松的肌肉恢复了日常活动的水准,解除了警惕。其实时间过了一半时七夜也想到了原因,只是不便说出来,误会产生了就不需要解释,这是七夜的准则。
    夜怜香撩起额上一缕青丝,粘满了油腻腻的汗水的手指甩了甩,左右偏了偏头,用耳朵观察了一番周围大概的情况,脸上忽现出一抹羞红,丢下了棍子连忙闪退几步摸进了屋内。
    七夜看着觉着好奇,在他看来一个盲人,可以不需要看不需要盲人仗就能在紧张过后最缺乏方向感的时候一路小跑跑进不大的门里,感到了一种万分的惊奇。说是惊奇倒不如说是有某种无形的手在操纵一切,虽然俗了一些却也贴切。
    刚入屋子的瞬间立刻一蹬,不带一丝风气的攀上了一边角落中柜子的顶上,屏住呼吸,注视着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
    夜怜香也不知道从哪弄出一个大木桶,吃力的挪到了房子中间,脸色泛红,也不知道忽然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推开门探出头去,连问了几声。屋外有没有人七夜自然清楚,只是好奇这女人一连串的反应有些奇怪,明明外面没有丝毫声响,她却要多此一举。
    刚想完没有多久,夜怜香才关上了房门,横起一块长木,架在门架上,将门死死的顶住,随即擦了一把汗水,双手捻着领口扇了扇,春光乍现。接下来束起一根支架,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机关,支架刚刚束起就有一股子热水顺着被支起的竹管中涌出,落入木桶里。
    要是七夜到现在还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还真是妄为男人活了几十年。
    夜怜香一只玉手贴着腰间的腰带轻轻一拽,双手顺着领口挽着衣沿,香肩一塌,长衫悄无声息的滑下。内里穿着一件灰色亵衣,也一便脱了,七夜在一边看着倒是没有察觉到,他自己也发生了一丝生理上无法避免的变化。
    理智是一回事,欲望是一回事,理智可以压制住欲望却压制不住本能,虽然说欲望是因本能而生,却不相差甚远。
    整一俏人儿暴露在空气中,夜怜香双手按在亵裤的要带上,弯着腰,轻轻一退,应声落地,她却不晓得一切都被七夜看在了眼中。随手拾起衣裳,摸了摸木桶的边沿感觉了一下方向,一把丢在了不远的木床上。伸手抄了一把水,感觉了一下温度,脸上浮现出一丝享受的笑容,脸色也是红润,双手扶着木桶边沿跨起一腿,隐幽尽现,却不知道七夜就躲在一边观看这场免费而香艳的大戏。
    每一刻整个人都浸在了水中,偶尔抄起一朵朵水花击打在颈上,白藕一般的纤手轻柔的搓推着双肩,晶莹剔透的水珠子落在肌肤上,随后浸像不沾摩擦力一般滑下,仿如缎子一般!
    坐在桶中的夜怜香哼起了小曲儿,玩着水花,七夜暗叹了一声,若不是那双眼睛破坏了美感,确实是一个妙人儿。看了一会已经确定这女子不会武功,七夜也没有心情和理由继续看下去。门已经被卡死,想不知不觉的离开七夜是有办法,等她洗好之后离开就行,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心中无来由的有了一阵烦躁,也顾不上惊世骇俗,从柜子顶上跳了下来。
    哗啦一声,夜怜香双手捂着胸前双乳,双乳已经被两条白皙的胳膊挤的变形,隐约中一抹桃红在双臂之间若隐若现,煞是勾人心神。小脸煞白,满是惶恐与惊慌,双唇分的老大,又不敢喊出来,只是等着灰蒙蒙的眼睛看着七夜落地的那个方向。
    七夜从怀中掏出那香袋,握在手中,在夜怜香惊恐之中走到了木桶边上,夜怜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想想也是,一个盲女洗澡时候被一大男人在一边看了那么久,她也不指望七夜是什么正人君子,若是正人君子就不会在一边偷看还不出声。怕就怕七夜不是什么好人,那她的清白可就算毁了。
    虽然乱世之人命不如狗,但是寻常人家还是很讲究一些俗事的,她也不例外。
    七夜也不多做解释,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不顾挣扎和灰蒙蒙眼神中那隐藏着的一丝绝望,将手中的香袋按在了她的手掌中。
    静了下来,夜怜香安静了,出乎七夜意外的放下了另外一条手臂,双手颤抖着将香袋捧在手中,慢慢解开栓在袋口的已经褪色了的丝线,一枚冰凉的戒指瞬间落入手中。
    “你是他什么人?”夜怜香平静的问道。
    “仇人。”七夜或许觉得这句话挺废,又补充了一句:“嗯,仇人,是我亲手杀死他的。他最后一个愿望,就是把这枚戒指送回来给你,前段时间我事情很多,一直没有过来。”
    说出来之后夜怜香并没有想象中的哭闹耍泼,冷笑了几声,讥笑道:“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抽空来欺负我一弱女子?”夜怜香有点激动,微微颤抖着的睫毛和紧闭着开始逐渐发白的双唇,以及那没有任何焦距却能让七夜感觉到她在怒视着盯着他的眼神,让七夜心烦躁之心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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