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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门脸上立刻变色,大惊,顾不上七夜的潜在威胁,走到了弥彦的身边,一把推开了一边的七夜,颤抖的双指按在了颈脖下的大动脉上,没有脉搏。脸上的表情有一点扭曲,侧着脸爬在了弥彦的胸口,幻想着最后一丝奢望。
没有心跳。
“怎么……可能,他是那些忍者杀死的,不是我!!”
弥彦的死对长门来说打击相当大,跌坐在地上,手脚并用退了写距离,仿佛很害怕弥彦的尸体,粗者脖子对着七夜大喊着,证明着自己的无辜。眼角的泪水与悔恨的双眸,是那样的凄惨与无力。
七夜很平静很漠然的摇了摇头,甚至脸上还有一抹笑容,在这样的环境下,格外的诡异。七夜直视着长门,说:“不,弥彦是你杀死的,你的天真杀死了你最好的朋友。你的天真,还会害死小南,最后害死你自己,甚至害死这个世界上所有没有实力的人。只是因为你的单纯。
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丑陋的动物,因为他们有欲望,欲望使他们忘记了善良与正义,迈向了邪恶,堕落在绝望的深渊中。
人,是最不可相信的动物,他们自私,为了保护自己与自己的利益,可以出卖背叛任何人。
而你,你的单纯与善良,杀死了弥彦。如果你在白天没有心慈手软,没有放过那些人,没有抱着那些可笑的理想与追求,弥彦就不会死。所以你杀了弥彦,这就是事实。
你不是神,你无法决定这个世界的走向,你只是一个人,一个卑鄙的,劣性的,自私的人。你一味的依照着自己的本愿去看这个世界,去做那些让人觉得悲哀的蠢事。弥彦要成熟了许多,所以他被你杀了,因为他看清了这个世界,阻碍了你的梦想,所以你杀了他,这就是事实。”
随着七夜的话加深,长门的脸渐渐扭曲,狰狞起来,牙齿紧紧的要在了下唇上,几乎想整个下唇给要烂。红色的鲜血与泪水混在了一起,顺着脸颊,顺着下巴,滴在了身上。
一边的小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只是茫然的呆坐在一边,一双眼睛里满是死灰与绝望,直直的看着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的弥彦,表情麻木,就像一个蜡像一般。只是偶尔转动的眼神掠过长门那里,会露出一丝惊骇,目光甚是躲藏,仿佛很害怕长门一般。
地板上的火还在燃烧着,耳边只有木质地板中松脂被燃烧时发出的劈啪声。
“你现在还觉得,弥彦不是你杀死的吗?”
忽然,长门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蹦了起来,张牙舞爪的嘶吼着,有点癫狂的仰着脸,大声的叫嚷起来:“不是我!我的追求与理想没有错,我没有错,弥彦也没有错,他不是我杀的!不是我……”
喊着喊着声音渐渐衰弱了许多,从嘶吼到哀鸣,半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脸磕在地板上,小声的垂泣着。嘴里不断的重复这那两句,一声声充满了悲哀的语气,让人心酸不已。
到了这时候,长门的内心所坚守的壁垒,已经裂开了一条缝隙。七夜知道,只要在努力一下,长门的世界,就会因他而改变,被他塑造成为另外一个长门。
七夜伸出了一只手,笑说道:“来吧,让我带着你去证明,弥彦,是你亲手杀死的。让你的心,去看清一切!其实你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是你需要一个理由与过程来说服自己罢了。握紧我的手,我带你去看看这个肮脏的世界!”
三个月之后,又是这里,一座破损不堪的房子,一个没有名字的孤坟,三个被拉长了许多的人影,站在了坟前。
这三个月,长门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曾经的稚气与单纯,在他的身上再也看不见。
三个月里,七夜带着两人见了许多这个世界上可以说是最悲惨的事,战争已经不再是最可怕的事,因为有比战争还要让人感到不寒而栗的恐惧,那就是人性。
这个世界上并不缺乏疯子与变态,也不缺少那些心理极度被扭曲的上位者,一幕幕人间惨剧就这样被摆放在两个涉世未深的孩子面前,那不仅仅是视觉上的冲击,更是伦理与道德的碰撞,理想与现实的火拼。
人性本善,这个被长门曾经认为是真理的四个字,再也不复存在。
站在弥彦的坟前,抚摸着那坟前无字碑上长出的绒绒青苔,脸上露着少许淡淡的忧愁与哀伤,自嘲的笑了笑,说:“弥彦……”话到了嘴边,却再也说不下去,想要道歉,觉得有是那么的无力,只能轻轻抚摸着那石碑,介意聊表自己心中所想。
小南拉着长门的手,手心的温度让长门略微好受了一些,至少在身边,还有与自己有着同样梦想的人。
七夜此刻已经离开,他在长门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只要静静的等待它发芽,成长为参天巨木,在需要的时候,成为他最大的助力。七夜原本想要将他收在身边,只是如此一做怕是要惹祸事。本身实力就已经不俗,若还有一个拥有轮回眼的弟子,也不需要什么风声,就足够为任意的掌权者所忌。
这才有了放任的想法,只要不死,便好。在七夜所灌输的理念下,长门的成长,逃不脱他的手心。
小南回过身看着一如从前般年轻的七夜,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微微曲了曲身子,行了一个简单的礼节,之后站在了一边,也不说话,只是站着。
小南对七夜的态度不如长门,小南是女孩,女孩的心思总要细腻一些,有些事长门发现不了,小南却可以发现。就如七夜自己所说,只要还是一个卑劣的人类,就会有私心,除非有一天以卑劣的人类的身份,上升到神的高度,才会是无私的。
七夜那年的举动在小南心里,恐怕是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目的,可长门偏偏却听信了七夜的话,也算是七夜手段有独到之处。
“长门呢?怎么没有见到他?”七夜掏出了零散的钱币,丢给了米店的老板,接过米袋,问道。
“长门……”小南迟疑了片刻,才说:“长门还在修炼。”
七夜也不知为何忽然笑了,有点阴谋的味道,将米袋放在了小南的身边,说:“嗯,这里面怕是有你的功劳吧?!嗯,只要长门没事就好,你也要多关心一下他,我还有事,如果有机会在见面的话,希望能看见那小子。”
说着七夜笑了笑,摆摆手回到了路上,招了一辆马车,不一会就消失在小南的视野中。小南疑惑的望着七夜离去的方向,眉头皱在了一起,七夜这般举动与先前大有不同,似乎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想了半天没有答案,这才拎着大米,快速走出了小村庄,消失在一边的荒野中。
第四十四章 我要当火影
停战了。所有忘却生死拼搏在前线的忍者或是激动的不能自已,或是流下了少有的泪水。战争从爆发到现在这一刻,终于打完了。又是一场十年的拉锯战,在这一刻落下了帷幕。
这一场战争没有任何赢家,无论是已经销声匿迹或是灭族的忍者村,又或是五大忍村,都没有赢家。十年里的战斗消耗的不仅仅是财力物力与人力,更是在透支未来的潜力与可发展性。在这个血继稀少的年代中,灭亡一个,便是少了一个,永远都不会再增加。
这是一场悲剧,因为某些人的私心,才会有这样旷日持久的战争。这不是第一次,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只要人类还有欲望,这个世界上就还会有战争。
猿飞有些感慨的站在了慰灵碑前。曾经那副嵌入地表的慰灵碑已经刻不下那么多的名字了,在一边又重新立起了一座更大更庄重的碑。坚硬的石碑上刻满了那些在战争中阵亡的忍者,他们大多数都是在木叶默默无名的人,只是在这一天,人们才了解他们,是他们早就了整个木叶,木叶只因他们存在过而存在。
萧瑟的风中渐渐有了雨水,好似老天也在哭泣,想用泪水洗刷这个充满了邪恶的世界。猿飞略坏感伤的站在了一众村民与忍者前,嘴张了张,想要说点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沉重,唯一的感觉。心口好像被一块巨石压着,猿飞黯然的叹了一口,走到了队伍的前面,面对着慰灵碑上那密密麻麻的名字,深深的鞠了一躬,一颗浑浊的泪水,悄然落在了地上。与雨水混在了一起,滋润着这片木叶的土地。
有了火影的带头,忍者们也都摘下了自己的帽子,或是护额,学着猿飞的模样,行上了一礼。那慰灵碑上的名字,有的是他们的朋友,有的是他们的亲人,但更多的确实不相识的人。这并不能打消还活着的人对他们的敬意,只能让大家更加感激他们为木叶所做的一切。
一道银蛇撕裂的灰暗压抑的天空,紧接着传来一声老天愤怒的怒吼,豆大的雨水噼里啪啦的从天上落了下来。打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小水花。整个木叶都处在一片伤感中。
七夜倚着峭壁站在了火影岩上。
水门死了以后,这座能在木叶任何一个位置都能清楚看见的山崖,被雕刻成了木叶有史以来四位火影的样子,水门也在其中。
七夜的手轻轻摩梭着变成了塑像的水门,看着慰灵碑那黑压压的一群人,心中也起了一丝涟漪。七夜很珍惜这一份珍贵的友情,只是这友情来的太快,也失去的太快,快到七夜都没有任何准备。
渐渐的,手上青筋鼓起,凝指成爪,就像抓豆腐一般,从坚硬的石壁上抓下了一块拳头大的石块,在手中碾了碾,化作一缕沙尘,从指间落了下去。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中的波澜,看了一眼水门脸上那忽然多出来的一个凹坑,苦笑了两声,也没有修补的意思,只是看着那被放大了水门的头像,心中略有所感。
这已经有一会没有回去了,也不知道鸣人那孩子现在过的怎样,是要让他按照水门的意愿走下去,还是按照七夜所设定的平凡道路生活,或许是应该做出抉择的时候了。不过对于让鸣人如普通人一般生活的想法,七夜自己也没有抱什么希望。以身为人力柱的鸣人,想必想要普通,也不可能。
有时候七夜能在鸣人的身上看见水门的影子,那种乐观的性格,还有大大咧咧的生活习性,都十分的相像呢。只是鸣人的模样却像奇奈多过于水门,这也算是一个遗憾吧。
忽然,一道目光从远处飚来,七夜顺着那道目光望了过去,是猿飞的。猿飞早就看见了站在火影岩上的七夜,可以说安慰了许多,至少七夜与水门之间的友情还是如以往那般。猿飞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七夜,七夜投身大名府,平日里处理的都是那些肮脏的政权交易,生怕七夜一个不小心迷失了自己,日后对木叶坐下什么难以复原的伤害。在这一刻,猿飞终于放下了心,只要七夜心中与水门的友情还存在,那么木叶就是安全的。
一连几日的悼念终于结束了,木叶正在从战争与损失亲人的悲痛中渐渐迈步前行,很多事物都被压在了一边,等待着处理。战争遗留下的动乱却还没有结束,一段时间内木叶的任务委托量大了许多,人手奇缺,也让七夜逗留了一段时间,放那六个小子接一些任务,也算是一种提前的磨练吧。
“你怎么来了?”
这日七夜坐在猿飞家里,晒着太阳,却不想霜从门外走了进来。和霜一起十几年,对霜的了解比他自己都要深厚,只是走了几步之后就能感觉到霜刻意学着七夜的从容却弄的四不像的步伐,但也有自己独特的另外一种韵味。
霜一直都冷着脸,阿斯玛见人带了进来之后告了假,转身离开了。出了门之后微微叹了一声,这家越来越不像自己的家了,自己反而像是一个外人,不过也没有多想。
霜的脸上还是那冰冷的表情,“鸣人说要见你,现在他在火影的办公室里,猿飞说要见见他,我也就留了下去。”
七夜微微愣了一下,随即颔首赞赏,至少霜做起事来比之以往有了些许改变。以前他与七夜不分不离,几乎除了任务都七夜的身边,一切都有七夜为他安排,为人算是死板了一些,只要没有七夜的命令,哪怕是大火烧身也不会乱动。
“我知道了,你且回去吧,大名府还是需要有你坐镇,樱和兰两个小丫头压不住那些野心家,十二他们又有自己的任务,这里你就不要多留了。”看了一眼霜欲言又止的为难模样,七夜心中顿时明白过了,温煦的笑了两声,挥了挥手,说:“嗯,我很快就要回去了,你就再多头疼一段时间,少说也是一种锻炼,或许以后组建了家族,你也算是一个掌权者,怎能如此不济呢?”
这半说笑半严肃的对白让霜的双眼一亮,微微点头之后一言不发退了出去。作为最早跟在七夜身后的霜与兰,看也听了许多事,对家族这一次有着非比寻常的向往,其余二十四个人也是如此。或许是童年留给了他们太多的悲惨经历,非常想要一个家庭,哪怕是属于大家的也都可以。七夜这时说出这话,无疑给了霜一个新的动力,同时也算是投其所好,御下的手段罢了。
稍停了片刻,这才整理了一番之后起身,悠闲的迈着步子走向火影的办公室。这回猿飞定然是在套鸣人的话,寻日里鸣人大多时候都不与七夜住在一起,住在偏院中,接受单独的训练。倒不是说与七夜见面的机会少,不仅不少反而会经常见面,只是七夜早就有了这种方法,鸣人与鼬不一样,只能不同对待。
不一会到了办公室,推门进去,猿飞的脸色果然不太自然,看样子是费力编排了半天,屁都没有问出一个,苦恼着呢。或许是七夜脸上那淡淡的微笑,让猿飞瞬间就明白了够来,无奈的苦笑了两声摇摇头,做人能做到七夜这般严谨的,怕是不多了。
见了七夜进来,坐在猿飞腿上的鸣人立刻就跳了下来,蹦蹦跳跳的跑到了七夜身边,抓着七夜的两根手指,和普通人家的孩子一般,没有发现有多大的区别。
“叔叔,你来了啦?我有事找你呢!”
七夜请应了一声,揉了揉那一头金灿灿的头发,声线柔软了些许,道:“嗯,说吧,我听着呢。”
鸣人放开了牵着七夜的手,站在了七夜的身前,仰着头,目光充满了鉴定,脸上有着些许自信的笑容,一字一顿的说:“我决定了,我要继承父亲的意志!”
鸣人经过七夜的调教,两岁时就开始记事,从那会起,七夜就让樱对其教导,这一年多下来虽然说鸣人的思想与心智赶不上成年人,但是一定的判断力还是有的。
一边的猿飞听了这话,老脸上立刻露出了喜色,先前问鸣人为什么要来找七夜,鸣人就是不说。此刻听了鸣人的话,心中欢喜异常。鸣人是水门唯一的儿子,若是鸣人留在了木叶,想必七夜也不得不为了鸣人而留下。虽然有一点卑鄙,但对于木叶,却影响重大。
“那你想怎么做呢?”七夜笑着看着鸣人问道。
“我要当火影!”鸣人似乎并没有这个很兴奋,只是以很平稳的口气说了出来。
第四十五章 安排
火影不是那么好当的,每一个影的身后不是民主,而是强权。初代如此,二代如此,三代如此,就是水门也是如此。这四个木叶的火影,在他们的身后,都拥有者无比巨大的能量。
初代二代且不说,千手一族不是想象中那样的简单,初代的木界降临造就了一个忍界的传说,其威力非同小可,否则以火之国忍者之首的宇智波斑,也不会找上他。
作为初代的弟弟,二代火影把水遁用的出神入化,据说他若是拼了全力,可以瞬间制造出一个新的海洋。那不是河流不是湖泊而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