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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化的情绪不代表心智的幼稚,毕竟都是大人,水门只是略微思考一下之后就明白了过来,七夜说的并没有错。大蛇丸固然有错,但是却没有这样宣扬的必要,今天是大蛇丸,那明天呢?后天呢?三忍之一大蛇丸都被逼到了这份上,估计什么木叶白牙和金色闪光还有眼前的七夜,也有这一天。
饭吃到了这个份上已经没有了继续吃下去的欲望,水门只是应付了几句,答应帮水门去问一问那个大名,还要不要人手,不过要求七夜如果能不离开最好不离开,毕竟木叶还是大家的家。
七夜自然笑着答应了,只是听没听到心里,水门就不知道了。草草的付了饭前,水门告辞离开,看来七夜一番话给了水门很大的震动。
也确实如此,跟着自来也在战场上活跃了一段时间之后就独立开始创就辉煌,而且在战争时根本接触不到村子中一些隐晦的因素,当战争结束后,一切才暴露出来。对于水门来说,他不过还是那个在忍者学校跟着自来也屁颠屁颠的下忍罢了。
不管水门如何去处理这种事,七夜离开了木叶,任务还在等待他去做。
这次的任务很简单,许多村子被消灭之后无数忍者流离失所,流浪的忍者为了生活也做起了打家劫舍的活。只是对于残酷的忍者来说,他们没有那种吼上几嗓子之后拿钱闪人的觉悟,大多数时候都是躲在暗处,找到时机一刀结果了了事。比之强盗,他们的危害性更大。
此次任务便是一个流浪的上忍,在火之国内四处作案,大名最后迫于无奈,只好命令木叶出手抓捕,并且押送到大名府前斩首,也算是一种敲山震虎。
线索很多,对于和猎人一样的七夜来说,追杀并不是什么苦活,恰恰相反的追杀反而是一种类似于饭后的活动而已。一连走了好些日子,终于到了一条火之国边界和风之国接壤的地区。
四周都是平原,有一个自由组建不属于任何国家的镇子近在眼前。这个镇子里充斥着各色职业,从妓女到忍者,从女巫到武士,应有尽有。但相同的,这里也充满了犯罪与黑暗,还有无尽的欲望。
妓女们站在肮脏的街头,穿着暴露到不能在暴露的衣服,撩拨着四肢,做着诱人的动作,像路人抛着媚眼。若是有兴趣,那么直接到一边不太深的巷子里就可以干活,她们也不怕被别人免费看。
偶尔会有人撞破木质的墙面从路两边的店铺中被丢出来,浑身是血,躺在路上。如果还有气,恐怕会走出几个大汉围着一阵乱殴,然后拖进角落里。
总之,这里是罪犯的天堂,是犯罪的乐土。
第十六章 相貌也是一种手段
几年战争下来七夜并没有因为长时间奋斗在战争第一线而强壮起来,身体依旧单薄,瘦弱。如果不是亲眼见过七夜杀人时候的面不改色甚至是淡淡笑容,恐怕谁也不会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人,手中沾满了同类的鲜血。
和大多数人比较起来,七夜长的颇为俊俏,这个俏指的是气质,一种表面的气质,特别是嘴角微微翘起,眼神中带着一抹玩味,手指若有若无的虚捻时,这种“俏”的气质被发挥到了极限。
他在这个时候像一个公子哥更多过于一个忍者。
街头角落里,路边的店铺中,一双双充满了绿光的眼睛都在毫无顾忌的打量着七夜,只因他们在七夜的身上闻到了钱的香味。对这些人来说,一切都可以抛弃,唯独钱不行。拼死拼活就是为了赚到足够的钱,安安稳稳舒舒服服的过完下辈子。
七夜一个看似无意的动作,将衣服的一角掀起,一个鼓囊囊的锦布制成奢华的钱袋,在微弱的阳光下折射出巨亮的金光,照的一边伺机的流寇们睁不开眼。
这是一条大鱼,只要是一个人,就知道。
七夜嘴角笑容不变,心中更是波澜不惊,就像做了一件很普通很平常的事,财已经露白,剩下的就等着鱼儿上钩了。
七夜此刻还漫步在街头,那些人却不敢下手,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规则,这里也不例外。肥羊只有一只,狼却很多,那么他们就要遵守自己的规则,让围在周围的狼尽数退去,只留下自己,而最简单的方式就是用武力。用实力去证明,自己才是那条可以吃到肉的羊。
一个个长相凶恶的人接二连三的窜进了不远处一条宽敞的街道中,这些人里面有妓女,有浪人,还有差点绝种的巫师。但,更多的却是忍者。
对于他们如何解决矛盾七夜并不关心,他关心的只是尽快完成任务,至于为什么要尽快的完成和完成之后要做什么,还没有想好。也只是这一会功夫,那条原本安静无人的小巷子中,热闹非凡。各种莫名其妙的声音夹杂其中,没有实力且有自知之明的好事之徒一脸幸灾乐祸的对七夜指指点点,好像七夜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等着被宰一样。
七夜心中冷笑了几声,装作看不见,走到一卖墨鱼丸的小摊子前,要了几串,专注着看着老板勤快的烧着火。
这是,巷子中的战斗已经结束,一个身高约有两米朝上,留着一圈络腮胡,头上却被剃的锃亮,脸上原本就丑陋的无关还硬生生的被一条寸宽的刀疤横过,挤的更加丑陋。一身的匪气,一看就知道是典型的恶人。
七夜见了他忽然笑了笑,笑得很开心,其实七夜此刻的情况与一些故事书上的故事并无差距。若是非要找一点不一样的地方,那么大概就是七夜还不够拉风。
那秃头刀疤脸咚咚的迈着大步走到了七夜身后,七夜也不恼也不烦更不回头,只是兴致高昂的看着老板熟练的将墨鱼丸烘烤于烈火之上。秃头刀疤脸脸上挂不住了,一边许多人都在看向这里,他奸笑了几声,一只可以生裂耕牛的大手直接拍在了七夜的背上,顺着脊椎掐住了七夜的脖子。
秃头刀疤脸脸上闪过一抹红光,一脸笑意,却不想下一刻笑容凝固住了。七夜只是扭了扭脖子,那被他掐的很紧的纤细的脖子,就这样从他那有力的大手中漏了出去。刀疤脸一脸惊诧的收回手展开放在眼前看了看,又和着七夜的背影比划了几下,却想不明白。
有些人已经知道了七夜并不想表面上那样好惹,收起了看笑话的心思偷偷的摸回了角落里,只是偶尔目光扫过,关注着场中的变化。到底,金钱的诱惑还是巨大的,若是能分到羹,那最好不过。
“老板在这里摆摊已经很久了吧?”七夜结果一串墨鱼丸,随口问了一句。
老板愣了一愣,透过七夜肩膀的空隙,瞥了一眼他身后那刀疤脸,点点头,低声的应了一声算是承认。七夜掏出了一个小卷轴,挂在手中微微一弹,应声而下,一块巴掌大的画像露了出来,七夜一手扯着墨鱼丸咬了一口,嚼了两下,很有味道。点点头,问:“见过这个人么?”
老白抬头望了一眼,点点头又摇摇头,七夜随即明白。见是见过,但也只见过一面。那就说明目标就在这里无疑,根据情报这个上忍到这里也只是前几天,他不会匆匆离开,肯定要稍做休息。其实也算他倒霉,现在的流浪忍者最害怕的便是木叶的忍者,木叶的忍者多时变态,名气一个比一个大,手段一个比一个凶狠,一旦他们的单子送到了木叶,就等于宣判了他们死刑。剩下的,只是还能活多久而已。
站在七夜身后的刀疤脸脸色十分难看,他不相信七夜被他掐住脖子之后会不知道身后有人,哪怕是躲掉了,也应该回头看一眼,可七夜居然把他当作了空气一般不存在,这让他很愤怒。一砂锅大的拳头带着呜呜的风声,朝着七夜后脑直奔而去。
七夜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手中的竹篾上还有两个丸子,轻声道了一句已经不完整了,在老板疑惑中,随意的向后一丢。竹篾就像无坚不摧的特制千本,穿过拳头射进了眼眶,贯穿了整个眼球。
刀疤脸痛的一蹦,一双手虚按在面门前,想要捂着可又不敢,一头青筋暴起,嘴里更是如厉鬼一般嘶吼不断,甚是吓人。烤墨鱼的老板怔了怔,并无太多的表情,依旧只是像一个普通人,可他的实力却不普通。七夜丝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掏出了钱袋,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开,众人接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张张大额交钞露了出来,少说也有几千万,七夜毫不在乎的拨拉出三张一万面额的交钞,放在了烤箱一边,拿着剩下的烤墨鱼径直离开。本来一些要看热闹的人也渐渐散开,那被刺穿了眼球的刀疤脸也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只是在地上留下了一个竹篾。
除了两个黄灿灿有点糊的墨鱼丸之外,zZzcn〓③〓〓〓〓{Z}〓〓{中}…{文}…{网}还有一枚挂着血丝沾染了灰尘的眼珠子……
钱虽然好,但是也得有命花才行,只是一会功夫,整个镇上就没有人再打七夜的主意,但是有一些人例外。他们是外来户,是那些流浪的忍者。七夜的钱一暴露这些人就动了心思,几千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和那些大名豪族比起来几千万就是小钱,但是只是寻常用度略微享受一些,却能用很久很久。
在大多数流浪忍者看来,有了这几千万,他们离自己的梦想就进了一步。无论是想恢复自己的村子还是想平平淡淡的过下半辈子,一切都足够了。
而被七夜当作目标的这个忍者,也在其中之列。
有句话说的好,风险和机遇并存。从七夜的手法中不难看出七夜使用的类似丢千本的手段,那么七夜自然也是一个忍者。而这些隐藏在暗处的忍者们,多是从无数次狙杀中活下来的精英上忍,对于他们来说七夜这个忍者并不危险,毕竟从外表上七夜还是个瘦弱的人,最多也就是某大家族的公子哥仗着有点本事,偷跑出来的。
有了这种想法,他们离死就并不遥远了~~
第十七章 霜兰
这件算不上风波的风波,很快就被众人所遗忘,只是在七夜的身上被打上了凶残两字。人们又像寻常那样,做着该做的事,妓女们也不再像七夜抛媚眼,虽然冷血一些酷一些的男人是她们理想中的男人,可毕竟她们还在上班,可不是说那些的时候。
正在大路上充当肥羊角色的七夜忽然停了下来,退了几步,偏过头看着身边巷子的深处,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约有八九岁,穿着已经破到不能再破的衣服,跪在地上。膝前有一个和他同样的小孩,只是头发很长,盖住了脸面,看不清样子,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却很肮脏,黑乎乎的一片。
少年咧开嘴笑着,露出了雪白的牙齿,被那黑乎乎的脸衬的格外闪亮。和鸡爪子一样的手中握着一张掌宽的树叶,树叶上有大半个包子,隐约能发现其中的包子馅已经被掏空,还有两个墨鱼丸,以及竹篾前端那一抹暗红。
少年小心翼翼的将手上的食物放在了地上,抱起另外一个孩子,安放在自己双腿上,拿过一个墨鱼丸,咬在了嘴里,狠狠的咀嚼着。腮帮子上的肌肉一鼓一鼓,看着就让人觉得牙酸。
过了十多秒,少年将口中被咀嚼成渣滓的墨鱼丸吐了出来,吐在手中的树叶上,混合着唾液让人恶心。少年一点点的撑开那个孩子的最,一点点的将树叶中让人反胃的渣滓倒进去。
他的表情很专注,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笑容,眼神闪闪发亮且有神,并没有那种对生活的绝望,哪怕是面对灾难。腿上的孩子吃下了那些东西,有了一些力气,睁开双眼,很水灵,七夜已经知道那是个女孩,只是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女孩强做欢笑,很难看,眼神中多有不舍,看不清肤色的脸上居然透露出一丝病态的红润,摇了摇头,抬起瘦弱的小胳膊指了指一边地上的大半个包子还有那个墨鱼丸,又指了指那个少年,嘴动了动,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少年迟疑了片刻,但是还是在女孩注视下,拿起了包子,放在嘴边,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仿佛那就是天底下最美味的食物一般。细细的咀嚼,慢慢的咽了下去,女孩的脸上才露出一丝微笑,只是这一丝微笑并没有坚持多久,就被一种好似正在饱受煎熬的痛苦神色所代替,不由的发出一声呻吟。
少年很成熟,笑着摸了摸她的额头,将她抱在了怀中,紧紧抱着,脸上还是挂着那种发自内息的笑容,只是眼眶中隐然有了雾气。看样子,女孩的病并不轻。
其实这一幕每一天每一秒都在不同的地方发生着和这里类似的事,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人命低贱的程度早就破突了道德和伦理的底线,一切都不在重要,只要还能苟延残喘,他们就心满意足里。
七夜心中忽然有了一个念头,他想到了兜那个孩子,笑了笑,朝着两人走了过去。
少年听见了脚步声,擦了一把眼泪,才偏过头寻声望去,很警惕的看着七夜,眼神中有一股戒意和疑惑。随后很温柔轻轻的将女孩放在了地上,转过身,将她护在身后,冷着脸望着七夜,一言不发。
七夜走到了他的身前,此刻七夜的身体年龄已经有二十七岁,可以说是个大叔了。只是七夜一直在坚持锻炼,同时保养的也算不错,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岁月的痕迹,仿如还是昔日那般年轻,风华正茂的年纪。
七夜看了一眼从少年身后露出半个脑袋,半眯着眼的女孩,直视着少年,问道:“什么是正义?”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瞬间击破了少年的警惕,脸上出现了茫然和彷徨,嘴唇微分,似说似吟,听不清在说什么。七夜却笑了,笑得很随心很随意,说:“你在心中所坚守的,对于你来说,就是正义。”
话不多,可当七夜说完的那一刻,少年脸上的迷茫与彷徨消失的无影无踪,恢复了戒备,冷漠的看着这个有点奇怪的人,皱了皱眉,张开嘴,以沙哑的嗓音问:“你要做什么?”
这个嗓音和大蛇丸有点像,七夜表情不变,也不回答,俯视着少年,,道:“我的意志就是你的正义,现在你明白了?”
少年脸上又有了一线茫然,懵懂的摇了摇头,好像很糊涂的样子。七夜笑了笑,并不在意的摸了摸他的脑袋,“有一天你会明白,现在并不急。”若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背后那个女孩,继续说:“如果不救治的话,很快就会死了,抱着她跟我走。”
淡淡的语气夹杂着一丝难得的威严,一种不容抗拒的语气。少年迟疑了片刻,回过头看着气若游丝的女孩,咬了咬牙,抱着她跟在了七夜的身后离开了这条生活了许久的巷子。
任务的事情暂时丢到了一边,在一间客栈中,七夜端茶端坐在屋子里,两人已经洗了干净,少年恭敬的跪坐在七夜的面前,而女孩则躺在地板上,盖着被子。
女孩不过是长时间吃不到东西,身体抵抗力下降的厉害,时间一场体内内脏开始衰竭,七夜之前说的也不是什么危言耸听,死不过是迟早的事罢了。
以七夜的能力,救治她并不麻烦,只是挑了几味药剂服下暂时压制住体内器官的恶化,如果要根治恐怕还要好好调理。
“你叫什么名字?”七夜的喝了一口茶水,淡淡的问了一句。
少年舒了一口气,先前的气氛太过压抑,七夜的目光就像一把刀子,将他的皮肤从身体上剥离,让人忍受不住那种精神上的折磨。这一说话,不由的心中一松,隐约一滴汗水顺着鬓角的发梢流了下去。
“没有名字。”
“是吗?”七夜瞥了一眼眼前的少年,其实说是少年有些过,最多八九岁的模样,如果搁在现代或者一些豪族中,恐怕还是个无忧无虑只想着吃喝玩乐的小孩罢了。落魄而残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