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石门升起的异常缓慢;孟帅能从半截门下;看到一双腿。
怎么?最后一关只有一个人?
孟帅不觉得轻松;反而凝重非常——对手不在多少;而在实力;真正的强者一人便胜过千军万马。最后这一关;无论如何也不会容易过。
再往上升;慢慢的能窥到大半截身体。
孟帅心中一动;暗道:这个人好像是个正常人;穿的还挺好的;那身衣服就是寻常锦缎;常有富家公子哥儿穿这个。难道最后一关出来的;反而是一般的武者么?
要是武者;虽然是意料之外;倒也情理之中。而且有无限可能。武者高的有他师父、便宜老子那样深不可测的;也有寻常庄稼把式;是强是弱;全然无法揣测。孟帅只有尽其所能;当做一场正常的对战来战斗了。
这时;大门终于完全打开。
石门中站立着一个青年公子;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不输给寻常美女;通身也是穿绸裹缎;锦衣华服;像个翩翩佳公子。
只是他如今神色不正;眉梢眼角微微抽搐;显得又是凶戾又是悲哀;说不出是什么神情;甚至眼光有些发散;似乎失去了焦距。
孟帅眼光斜上;看到他头上戴着一顶紫金冠;正中央镶着一颗珠子;约有鹅卵大小;黄澄澄的;光芒氤氲。孟帅看了一眼;就觉得心中一跳;仿佛那东西在呼唤他似的。
他多看了几眼;就听一人哑声道:“想要么?”
孟帅方觉失礼;对面人说话与常人无异;果然是个武者;不过之后如何打斗;眼前还不该失了礼数;忙拱手道:“兄台……”
那人截断他;再次问道:“我问你想要么?”声音嘶哑难听;仿佛野兽在呜鸣。
孟帅笑了笑;他刚刚是有点渴望的;但也没那么贪婪;但听他此话有异;道:“想要如何?不想要如何?”
那人冷冷道:“想要的话;杀了我;它就是你的。”
孟帅皱眉道:“你说……”
那人走了出来;道:“别假惺惺的了;你不也是进来探秘的么?现在离着终点一步之遥;可只有一个人能活着。今日你不杀我;我必杀你。”
六二八 短兵相接,扇中画兽影()
听了那人的话;孟帅一怔之下;立刻道:“是你你是先进来的那人。”
那人面无表情;道:“是我。多谢你。”
孟帅奇道:“谢我做什么。”
那人道:“谢你不知天高地厚的闯进来;企图夺取我的胜利果实。如果我成功了;定然将你斩杀。现在我未能成功;却让我得到了一个机会;至少杀了你;我还能得到一切。”
孟帅道:“合着我怎么都应该被你斩杀?”
那人冷笑道:“还是现在比较好;我杀你之后;会记得你一份儿送死的功劳;若是不在这种情况下;你知道我是怎么对付觊觎我的东西的老鼠的?想要痛痛快快死;也没那么容易。”
孟帅点头道:“那我也多谢你。”
他缓缓地圈起鞭子;道:“其实我很不喜欢被人安排去杀无仇无怨的人;不过你这么讨人厌;我心里舒服多了。
那人冷笑;突然身子一轻;化作一道残影;猛然冲上。
速度快到不可思议
孟帅几乎没看清楚;只是用长鞭一架——、
只听嗖的一声;长鞭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切了一下;登时一轻;孟帅往后一退;就见长鞭上出现一道深深的划痕;几乎横切了整个鞭子;半截鞭头垂下。
孟帅心中一惊;他这个鞭子可不是寻常物;是他亲手封印过的;虽然当时他封印鞭子的时候;封印造诣远不能和现在比;材料也非顶尖;但能伤害鞭子的;破坏力实在惊人。
至少以这人的修为来看;孟帅不信他以血肉之躯做到这点。
他定然也出了兵器;只是收发的手法快;孟帅竟没捕捉到。
孟帅心中一沉;已经将这人当做了大敌。
那人一下子没切断孟帅的鞭子;心中也是一怔;但紧接着再次飞出。他身子极快;一道肉眼几乎不可看见的细线一闪。
是什么?
孟帅集中精神;捕捉到了那一线光源;但来不及反应;只好再用鞭子挡了一下。
兹拉——
又是一声切割的声音;鞭子再次被切出一条印痕。
孟帅脸色一变;鞭子抖动;龙虎十节鞭的气浪骤然爆发
此人身法极快;手中的兵刃既短且细;必然擅长近战。对付这等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让他近身。
孟帅虽然也擅长近战;远战也有所持;现在鞭子就是远距离攻击的武器。心念电转之下;抖出龙虎十节鞭的威风;鞭子上登时虎气生发;抽咧风声仿佛虎啸;如猛虎盘踞山林;周围三丈之内;立成禁区。
一寸长;一寸强;长鞭使发了;确实强横至无理。
那人几次左冲右突;并非靠近;反而在鞭子的推行下越离越远;渐渐被隔离出丈许之外;但他身法太快;在鞭子横扫的轨迹之中;也能进退自如;鞭子要打到他;也是不能。
两人一开始对峙;就进入了全力拼搏的轨道;一个依仗身法;迅速有效地发起进攻;另一个却是仗着武器优势;画地为牢;将对方阻拦在攻击范围之外。
如此一攻一守;暂时平衡。但对于要杀对方而后快的两个人来说;却只是个不稳定的均衡。
对比孟帅;那人要更急一点。明明孟帅的打法更不可持久;他多一些耐心;自然能够靠近;他却不肯拖延;不住的往前冲突。
突然;那人身影一闪;仿佛凭空消失;原地只留下一段流光。
孟帅呆了一下;紧接着鞭子一抖;往背后抽去。
刷的一声;鞭子点在身后一丈外的空中;又是一声切割声响起;鞭子再次被切中;那人的身形却也显现出来。
那人神色一变;喝道:“你竟然能发现。”
孟帅道:“废话;我的……”
我的精神力是白增长的么?虽然刚刚学会了精神力的技巧;但这么距离侦查一个人形;还是轻而易举。
但孟帅没把这句话说出来;是因为他突然心中一动;有了一个主意。
那人也不废话;身子前后闪动;飘渺忽焉;仿佛青烟;又如鬼魅。他也变了策略;并不一味的躲闪;从鞭子缝隙中突进;反而主动进攻;左右切割;神秘的光线连续几闪;只要打乱孟帅的防御。
没有破绽;就制造出破绽
孟帅知道他心意;手下却不放松。他有心要将计就计;却不能着了痕迹;因为最好的机会只有一次。
蓦地;那人两下进击;鞭子往后跳回。鞭圈突然出现破绽。
破绽一闪而逝;几乎不可捉摸;但对于那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身形一闪;那人的身影再次消失;这一次比上一次消失的彻底的多——
孟帅目光一凝;全身心注意力集中;清晰地感觉到一道身影从远到近;奔袭而来。
如果他阻止;可以在身前将那人截住;不叫他近身;但这样就浪费了一次机会。然而若出手太晚;他难免玩火**。
这其中的机会;只有一瞬间;稍纵即逝。
孟帅眼睑一垂;猛然瞪起;喝道:“咄——”
惊魂刺
这还是他很久以前学到的精神攻击方法;粗糙朴素;但配合着他暴涨的精神力;却有奇效。
但听眼前一声闷哼;一道身形显现出来;就在他身前数尺;两人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那人反应过来;袖子一挥;一道细细的光芒闪过。然而他没想到身形被人破掉;这一下仓促出手;速度慢了一拍
捕捉到了
孟帅清晰地看到了这一击的轨迹;伸出手去一捏。
手指一硬;捏住了一张薄片;他已经把对方的武器捏在手里。
饶是他有真气护体;还有不动根本印加持肉身;这一捏还是觉得一阵撕裂的痛楚;好在这一下是全力出手;不容对方挣脱;这一下捏实;对方的武器也第一次现身。
孟帅看了一眼;微感惊讶;原来他捏的是一把扇子。
那人手中持的;就是一把折扇;他用锋利的扇缘切割;乍一看就如同一条细线。
那扇子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生硬如钢铁;却还轻薄如纸张;朝上的这一面;画着一只黑色的老鼠;尾巴直直竖起;似一根牙签。
“影鼠?”那老鼠的外形特征明显;孟帅倒也认得;乃是一种出了名速度快的灵兽;尤其在小范围内跳跃逃窜;有独到之秘;只因为体型太小;攻击力有限;并不受欢迎。
灵光一闪;孟帅骤然想起;刚刚那人的身法;可不就是类似于影鼠么?身似灵兽;扇子上又画着灵兽;这是巧合
难道他可以用扇子上画的灵兽的武技?
这实在是个大胆到荒谬的猜测;按理说是对方先学了影鼠的秘法;再在扇子上画个灵鼠纪念比较合理;但孟帅总觉得那个近乎狂想的猜测才是正理。
但如今也没时间继续猜测;两人已经各自拿住扇子的一头;正面对上。
此时此景;两人已无转圜余地;要不然其中一个撒手退出;要不然就是同时运力争夺。他们都是一样的选择;同时加力;要把扇子拿回。
真气碰撞短兵相接
这时情形是那人有利;他拿的是扇柄;且是全手;方便用力;孟帅却是几根手指捏住锋利的扇缘;稍微力气大一些;手指就废掉;因此那人很有信心;一身真气狂涌而出;要把孟帅击溃。
然而狂暴的真气涌出;却如泥牛入海;一去不复回。孟帅神色不变;手指稳定;好像再跟那人摆姿势玩儿。
虽然没感觉到孟帅有什么犀利反击;那人也是惊慌不已;孟帅就像个无底洞;多少真气过去;都被照单全收;这样的情形实在恐怖;令人不寒而栗。不自觉的;他已萌生退意。
孟帅正用明镜印配合海纳百川印吸收真气;感到痛快。他的印法可不像前世小说里的北冥神功;能主动吸收对方内力;只能等到对方攻击;才能被动吸纳;且自己不能吸收;只是在海纳百川印里面暂存;以后攻击时调出来。
海纳百川印毕竟有其极限;孟帅也不能无休无止的吸收下去;看对方的手指一松;已有撤手之意;也合了他的心意;只是冷笑道:“哪有那么容易——”
阴阳磨
他突然转守为攻;狂暴的真气分阴阳两道;如洪水决堤一般涌了出去。
孟帅的阴阳磨分阴阳两道;阴阳轮转;本来就难以应付;何况他蓄势待发;这一下比平时狂暴了十倍;阴阳首尾相接合围;就像个大的绞盘;把卷入其中的人搅得粉碎。
那人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身子倒飞出去。这一飞是被击飞的;也是他借力飞去;想要卸去力道;远离孟帅的攻击范围。
孟帅好容易得到这个机会;焉能被他逃脱;上前一步;身前血色弥漫;狂暴的杀戮之气笼罩了对方的身形——
乾坤血影杀——湮灭
漫天血色中;那人如飘零的落叶;被血海淹没。
孟帅这一招也是尽了全力;竟感觉一阵空虚;站在原地没有继续。料想到这一次对方必死;别说他修为和自己相仿;就是再高一些也难以抵挡;心中松了一口气。
然而;血光散尽;孟帅感应了一下;不由一怔;讶道:“怎么;这样还不死?”
六二九 宝珠辟尘,地裂转天崩()
只见那人横卧在地上;身上罩了一个透明的硬壳。硬壳在血色湮灭下塌了一半;那人也受了重击;浑身上下鲜血淋漓;但人还未死;胸膛一起一伏;还有呼吸。
孟帅瞥了一眼;发现他的扇子掉在地下;雪白的扇面上染满了鲜血。扇面上的图案已经不是影鼠;而是一个硬壳动物;类似于海螺;跟他身上罩的那层硬壳有相似之处。
孟帅更加确定;那扇子和他修炼的功法必有奇特之处;竟可以以之为引;与灵兽合体;凭空得到了灵兽的特长;还不丢弃自己的本领。
不愧是三灵殿的驯丨兽师弟子;这种灵兽武技比之自己修习的和灵兽合体的技能强出太多。百鸣山更没法跟他比。
可惜;他选错了路;倘若真选择了孟帅来的那条路;凭他神乎其技的合体技能;早已一路畅通;非要选择伙伴之路;当真是逆势而行;徒唤奈何了。
当然孟帅若选伙伴之路;和选合体之路差不多;他本来没有强烈的偏向;又有龟法自然助阵;应该也能一路到底。只是那人若选对了路迅速通关;只怕已经在外面和他与陈前汇合;也轮不到孟帅再进来。
不管怎么说;那小子确实伤的不轻;孟帅虽然用尽全力;颇为疲惫;但还能勉力支持;只是不愿意走过去;怕他存了最后拼搏之力;鞭子一卷;卷向他头顶上那颗土黄色珠子。
据那人所说;胜败的关键就在珠子是;取了那颗珠子;自己便已经赢了;要不要对方性命都不打紧。
就在鞭子接触到珠子的一刹那;那人突然伸手抓出鞭梢;身子弹起;一头向孟帅撞去;好像孟帅就是南墙;他死也要撞死在上面。
孟帅放开鞭子;以鞭子柄倒打过去;那人丝毫不惧;双眼通红;向孟帅撞过来。
这时;旁边的小狗冲上去;一口咬住他的大腿;那人大吼一声;慢了些许。
孟帅微侧过身;全力出手;真气流动;一道龙的虚影冲开周边——
神龙摆尾
这一下凶猛之极;那人的脑袋被当头打爆;鲜血混着白色脑浆;洒了一地。
孟帅咽了口吐沫;略感不适。就见小狗已经咬下那人半条腿;退到一边。
事已至此;总算有个了结。那人脑袋都没了;想来是玩不出什么花样了。虽然孟帅并非一定要取他性命;但杀了也就杀了。孟帅惦记那颗珠子;恐怕自己一击把珠子打坏。
就见那人爆开的脑袋中;有一点黄色光芒若隐若现;孟帅忍住恶心;从血肉中取出;狠狠擦了擦;才露出那珠子的模样。
那珠子一色土黄;光芒内蕴;多看几眼;便如天上星光一样遥不可测。孟帅心中一动;掏出另一颗蓝色珠子;放在左手心;那黄色珠子放在右手;两颗珠子并排观看;除了颜色不同;便如双生一般。
孟帅暗道:这个蓝色的是第一关最后的战利品;是辟水珠。这黄色的莫非是辟尘珠?那应该还有一颗辟火珠;在陈前手里。
他将两颗珠子靠近;就见一蓝一黄两色光芒渐渐靠近;似乎有相融合的趋势;但又隐隐有些斥力;并不和谐。略一思考;便已明白——想必是三缺一的缘故;回头把辟火珠拿来放在一起;才能看到真正的奥秘。
最后的奖品到手;正要出去;孟帅突然想到:我第一次过关;除了避水珠之外;还弄到了一缕混沌之气;这回却没有这个添头;总得有些找补吧?
当下先把那人的扇子拿过来;擦拭了一下;那扇面并非纸做的;光滑细腻;血珠竟不能沾染;自己脱落。
血迹脱于;就见扇面上画着惟妙惟肖的海螺;底下有个落款;写的是“申江”二字。
到了此时;他才知道那人的名字;但也没用了;对方已经是个死人;死人是无所谓名字的。
正在这时;就见扇面的墨痕渐渐淡去;便如水迹慢慢阴于;不过片刻;扇面恢复成了一张白纸;两面没有一笔痕迹。
孟帅恍然;想必是这上面的影鼠也好;海螺也罢;都是申江的灵兽;用特殊方法印在扇面上;才能战时取用。现在申江死了;灵兽根据契约也死去了;这扇面上的画失去了作用;重回空白。
这样也好;等孟帅熟悉了这扇子的用法;自然能绘制自己的灵兽上去;到时候说不定能和老灰一样翱翔;风源马一样迅速;琼牛一样产奶……最后一项就不必了。
之后;孟帅又把他空间戒指拿过来;往里面一看;果然财富不少;有不少的标准印石;一小堆元玉还有一张白玉卡。孟帅不认得卡片;但看样子有点像信用卡;倘若真是那种存钱的卡片就没什么用了;因为都是记名的。
除此之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