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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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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是别人;孟帅自然认不出来;但是这位孟帅这两天一直惦记着;立刻就认出来——这就是乌家那个天之骄女乌雨薇。

    好么;这两个冤家对头竟然凑在一起了;什么叫蛇鼠一窝;诚然如此。

    孟帅心里超级不爽;本来想要混入人群的心思熄了不少。乌雨薇不同于林霄宿;她是内鬼。在这支队伍里;没有能和乌家抗衡的其他五姓弟子;也没有其他先天弟子;她隐然是其中首领;乌家几乎能一手遮天。纵然小心再小心;也难躲她的明枪暗箭。

    尤其是明天的路上。孟帅记得行程是他们这一行弟子凌晨起床;黎明赶路;在天亮之前到大内门;汇合在内门住下的先天大师;然后共同到湖畔迎接老祖。这其中赶去内门这段路程;绝非简单。这可能是个大坑。有乌雨薇和林霄宿里应外合;必然陷阱;虽然他可以事事小心;但毕竟人生地不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最好的办法;是绕开这段路途;直接自己进内门;和百鸣山的先天大师集合;到时候有吗牧之鹿他们;还有老祖在;乌家哪能一手遮天?

    但是问题是;怎么去内门?

    这不是小问题。百鸣山山门管理不算严格;内门以外可以自由进出;但不代表鼎湖山也是这样;纵然鼎湖山也是如此;但今日是成丹节;龙蛇混杂;他们自然严加防守;岂能容人来去自如?

    孟帅想了想;觉得还是跟着某一派一起进入比较合适。不一定是百鸣山;至少也是个有组织的门派;不会让人为难。

    可惜不知道四天号驻扎在哪里;不然凭着他的关系;到可以大摇大摆进入内门。

    先往北边看一下吧;孟帅记得那边有一片房屋;大概是洗剑谷还是哪家的地方;过去拜访一下;看能不能混进他们的队伍里。

    孟帅正要站起身来;突然听到有人在背后道:“你动一动;我就射了。”

    孟帅心中一冷;暗道:坏了。

    背后有人

    怎么可能?孟帅虽然一直看着外面的局势;但他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怎么可能有人靠近而不自知?

    但事实上就是有人靠近了他;而且用武器把他逼住。

    莫非他本来就埋伏在那里?

    从声音的远近;还有他那句“射了”可以判断;此人离着自己并非很近;但手中应该有可以威胁自己的远程武器;有可能是封印器。孟帅无奈;虽然看不见对方拿的是什么;但他还不敢轻举妄动。没人比他更知道封印器的可怕;许多神鬼莫测的武器连先天大师也难以抵挡。

    那人的声音微微颤抖;显得很是激动;道:“你是孟帅;是不是?”

    孟帅不答;对方已经当他承认了;连声道:“没想到啊;没想到;这条大鱼竟然给我捞上了。活该我立功。”

    孟帅心道不妙;听此人的话音;也是林家的人;还是个小弟子。自己转了一大圈;竟然又落在林家人手里。这可是大风大浪闯过来;到阴沟里翻船。

    等等;别是他诓自己吧?说是拿着弓箭;说不定什么也没拿;欺负自己没长着脑后眼;故意耍诈。孟帅自己是用诈的好手;可别被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那人继续道:“你——出去。”

    孟帅心道:“那可倒好;到众人面前去;你一个鼎湖山弟子指着我也够显眼的。虽然我丢人;但你可能丢命。”当下往前迈了一步。

    但那人也反应过来;立刻道:“别动。给我站住了。”

    孟帅依言站住;背后那人等了一会儿;道:“好;现在跟我去宿哥那儿。”

    孟帅出声问道:“你宿哥在哪儿呢?”

    这一句把身后那人问住了;道:“宿哥在……你跟着我走;我们去找他。”

    孟帅心道:看你的智商;也不是像能诈我的人。可是凭你也不该掌握什么高端的封印器;说不定就是普通弓箭。若是一般弓箭;倒也并非不能冒险一搏。

    一般弓箭从出手到箭到;有一个短暂的时间;听到弦响的一瞬间低头躲避也来得及。孟帅身手不差;在现代;一般的手枪子弹出膛也能躲过;就算是劲弩;他也能一试;唯一可怕的就是威力无穷的封印器。

    要是赌一把;赢的可能性不小;但输了就是命丧当场。

    如果能看见后面就好了。

    孟帅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

    当下他按照那人的要求;缓缓地转身;往旁边走去。

    刚走了一步;那人又改变了主意;道:“等等;别走了。跟我转身;回去。”

    孟帅道:“不去找你宿哥了?”

    那人呸道:“少废话;我于嘛要去找他;好好的功劳分他一半。跟我走;去叔祖那儿。”

    孟帅道:“随你。”心中却是一喜;如果去不知道去哪儿的叔祖那里;倒是有一段路途。这期间就好做手脚了。

    缓缓地走过一片丛林;孟帅脚在灌木上一磕;把蛤蟆放入灌木丛;传音道:“蛤蟆;你看看后面是什么人?手里拿的是什么?”

    过不多时;那蛤蟆传音道:“后面一个青头小子;手里拿着一把弩。”

    是弩;比弓箭麻烦。不过也不特别厉害。他又问道:“是不是封印器?”

    那蛤蟆道:“不是。”

    孟帅再三确认道:“不是封印器?我的性命可交给你了。”

    那蛤蟆道:“当然不是。你不是成天鼓捣那玩意儿么?我见得多了;自然认得明白。”

    孟帅这才放心;既然不是封印器;就可以动手了。他目光一闪;已经选定了动手的地点。

    前面道路;有一处拐点;那里灌木丛疏密有致;可以躲藏;不会划破身体。

    那么;就选在那里。

    孟帅动作不便;缓缓地走过去;一面听着背后的脚步声;判断对方和自己的距离;以确定出手的方位。

    还有三步。

    两步——

    就在这时;只听背后异响一起;那人“啊”的一声低呼;紧接着弓弦声响起。

    孟帅下意识的一矮身子;就地一滚;按照早就模拟了数遍的姿势滚到灌木丛中;只听蹭蹭蹭声响;数只弩箭射出。只是这弩箭往天上乱飞;没有一支带准头的。

    他一看便知是对方倒地仰射;才有这样的出手方向;不由愕然;回过头去;就见一个年轻人仰面倒地;另一人站在前面;对孟帅道:“你没事吧?”

    孟帅恍然道:“原来你是啊。”

四三三 辗转百折,湖前月下() 
只见月光下;马月非皱着眉头;手中空无一物;她脚下是一个身穿鼎湖山制服的年轻人;背后插了把匕首。

    孟帅一见;就知道她在背后偷袭;救了自己。虽然说迟一点自己也能自救;但终究要谢谢人家一番好意;便道:“多谢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马月非道:“我来找你。没想到你却在这里。”

    原来马月非被骗之后;就想逃下山去;至于以后是在琵琶谷混迹;还是离开大荒还要再说;但眼前是不能在山上住了。但她几次下山;发现守卫森严;以她外门弟子的身份;难以通过盘查。她想来想去;也只认识孟帅一人;打算求他搭个便车下山。

    只是她不认得路途;晚上才从水里出来;找了好久;才勉强认出地方;来的路上却正好看见孟帅被人逼着往这边走;她不及细想;出手救人。

    末了;她郁闷道:“你也给人欺侮了么?看来大荒果然是凶险之地;瞧不起我们俗世来的。不如一起回大齐吧。

    孟帅道:“我还有点儿不同。倒不是本门要为难我;是鼎湖山的人。百鸣山我暂时还混得下去;等明天过了我找你;咱们可以一起下山。你确定要离开么?恐怕有点难吧。光大荒大山就很难一个人走出去。”

    马月非道:“我知道大荒进来难;出去更难。可是这里没我的容身之处了。孟兄肯带我下山;我感激不尽。至于出去;我听说大荒也有商队和外面往来;我跟着他们走就行。”

    孟帅听到商队;灵机一动;道:“要说商队;我认识一家;是大齐最好的。那家主事也是个女孩儿;也在山上。她那里比我这里还安全。于脆我送你过去;让她帮你出去;又或者你不愿意回家;看能不能在商号里谋一个差事做。

    马月非犹豫道:“方便么?”

    孟帅道:“我觉得可以;我们关系还不错。不过眼下去哪里;还真为难了。”他一个人还不知道去哪里;马月非更加无处安身。

    正在这时;马月非突然道:“有人来了。”

    孟帅点头;他也看见了;两人就地一矮身子;伏在灌木丛后。

    只见树林中来了一队人;个个灰衣短打扮;脚步轻盈;身手敏捷;在林中穿梭;仿佛幽魂一般轻捷。唯有在他们中间一个人打扮不同;月光照在他面上;显得神色苍白;带着病容。

    孟帅心中一动;突然嘬指为哨;滴溜溜一吹。

    那些人脚步一停;立刻散开队形;外面的人四面站好;摆开架势;里面的人围成一圈;把中间那人围在正中;队形变化快捷准确;显得训练有素。

    孟帅示意马月非稍等;自己出了灌木丛;笑道:“滕兄;是我啊。”

    滕重立就是中间被保护的人;他一眼就看见了孟帅;咳嗽了一声;道:“孟兄;你好;还没休息么?”他周围的人看他认得孟帅;稍微收敛了敌意;但并没有放松。

    孟帅笑道:“嗯;恭喜滕兄脱困。”

    滕重立道:“托福;还多亏了你去鲍姓报信。孟帅关键时刻还是靠得住啊。”

    孟帅才不会说他险些没看见滕重立的信息;后来找到了他扔进房中的印信;也差点想置之不理;只是后来正巧遇上鲍姓的人而已;此时他正是需要帮助的时候;自然要拿稳了人情;笑道:“还是滕兄运气好。我就惨了。”

    滕重立道:“怎么样?”

    孟帅道:“我好像被乌雨薇那贱人盯上了。她刚刚放火烧了我的屋子;还打算暗算我;我逃出来;现在无处可去

    滕重立道:“原来那把火是为了孟兄放的;端的好大的声势。怎么;现在你要下山么?”

    孟帅叹道:“这么下山也太对不起别人了;尤其我还是老祖选定的侍从之一;下了山还有四天号预约的拍卖会。现在我只想面见老祖;诉说委屈。想来老祖不会让我吃亏。”

    滕重立道:“明天你不就能见到老祖了?”

    孟帅道:“是啊。可是今天晚上我无处可去啊。那贱人说不定正等我回去;把网一张;叫我不能见老祖;也不能检举乌家一桩罪证。”

    他拉大旗扯虎皮;倒也有些效果;滕重立听了眼珠微动;转头对旁边一个青年说了两句。

    那青年是除了滕重立之外所有人中唯一没有跟着列队的;显然地位甚高。孟帅看着他和白天见过的鲍灵复相貌有几分相似;想来是鲍姓的直系弟子。再仔细看一下;他和滕重立也有两分相似;说不定真的是他表哥之类。

    两人说了两句;滕重立道:“孟兄;你莫非今晚要露宿荒野?”

    孟帅道:“倘若无人收留;大概只能如此了。”

    滕重立道:“我表兄鲍灵宇好客;他愿意收留你住下一晚。”

    孟帅喜道:“是么?那可太好了;感激不尽。”说着行了一礼。

    那青年颔首还礼;但一句话没说;神色也十分淡漠;显然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滕重立道:“你过来吧。”

    孟帅示意马月非出来;滕重立皱眉道:“这是谁?”

    孟帅笑道:“一个故友;是四天号的一位执事;她从乌家手里救我出来。滕兄能否行个方便;把她一起带上?”

    滕重立看向那青年鲍灵宇;鲍灵宇目光一转;道:“四天号?”

    孟帅从后面递给马月非一个令牌;那是他自己的四天号牌号;笑道:“是这个名字。其实我也不大懂。听说四天号也在山上;明天她去跟那边汇合;只需一晚暂住;还请贤主人行个方便。”

    鲍灵宇道:“既然是四天号的姑娘;也罢。”

    马月非欠身致意。

    鲍灵宇示意队列散开;让孟帅他们进去。进了队伍里;孟帅松了一口气;不是说他现在多安全;而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安身之处和一群明天带路的人。

    一行人脚程极快;行路静默非常。孟帅在其中跟着;脚下也尽量放轻;好在有滕重立这个伤病号在;就算他不适应赶路的节奏;也不会是拖后腿的那个。

    鲍灵宇走在前面;他带着队伍一路走隐蔽小路;有时明明看见前面没路;他让石头后面一转;又找到一条道路;路途之熟悉;让人怀疑他是否本地鼎湖山的弟子。

    因为是往火山口内的内门;地面越走越低。孟帅计算着;应该早已经进了山门;但这么十多个人的队伍;竟没遇到一点儿盘查;全凭道路绕开了所有关卡。可见这些大家族的本事了得;在情报一项上就高人一等。

    又过了一阵;风中湿气渐浓;迎面飘来丝丝白雾。孟帅知道这是到了湖区了。内门重地;八分水两分地;一个湖接着一个湖;建筑大多都是湖面上的。像百鸣山老祖住的地方;就是最大的七莲湖中央;鲍姓家族虽然也是大族;也有资格住在湖上;但地位和老祖差得远了;所住的也就是偏僻的湖泊。

    到了湖边;但见夜色茫茫;白雾弥漫;黎明之前正是雾气最重的时候;湖上相隔一丈已经看不清人形。湖上有个小小的码头;拴着几条船;想必是早准备好的。

    鲍灵宇道:“已经将近寅时;天就要亮了;家祖的队伍就要出发;成丹节耽误不得。我等兵分两路。一路回住处休息;一路直接去和家族大队汇合;前往成丹节大典。重立;你要怎样?”

    滕重立道:“我去成丹节。不在众人面前过了明路;总是不安全。孟兄你也去吧?”

    孟帅道:“自然。马姑娘也要找四天号汇合。”

    鲍灵宇皱眉道:“这么多人?”

    马月非道:“若是人多;我可以不去;孟兄;咱们约定好地方;我去找你便可。”

    孟帅道:“若协调不开;那也只好这样。”

    鲍灵宇道:“这么说五个人了。启弟和农弟也要去。五个人坐一条船不够;两条船;农弟和启弟一条;剩下我们三个一条。”

    另外两个鲍姓弟子出列点头。早有人解下两条船;那两人先上一条;后面鲍灵宇也坐上一条;滕重立和孟帅跟了上去。

    上了船之后;鲍灵宇在船上一拍;小船无风自动;拉出一道水线;向东方驶去。

    孟帅暗自乍舌;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木舟竟也是机封封印器。比之他白天和几个弟子做的划桨的小木舟强远了;不愧是大家族的底蕴。小舟在白雾中穿梭;也不用掌舵;似乎早已知道目的地是哪里。

    滕重立坐在船尾;离着鲍灵宇远了一些;对孟帅传音道:“孟兄;一会儿我表哥舅舅可能要问你话;你要给我作证。”

    孟帅回道:“客随主便;既然叨扰了你;当然要为你说话。”

    滕重立点头;道:“你方便;我也方便。说来这次还是我欠你的人情。你也不是全不靠我。咱们各有实惠;互为奥援。过了这一关;咱们的联盟好像真有点意思了。”

    孟帅听他着重说一个“真”字;心照不宣的笑了笑;道:“只要是真的有利;感情也假不了。”

    行了一阵;东方渐渐出现了一抹鱼肚白;白雾也散去了一些。水面上渐渐能看到一些景色。

    突然;平静的水波一阵抖动;小船吃浪;立刻摇曳起来。

    滕重立惊道:“怎么了?有风?”

    鲍灵宇霍然站起;道:“不对;是船;有别的船开过来了。”

四三四 横冲直撞,湖上杀机() 
滕重立大惊;道:“乌家人追上来了?”

    鲍灵宇喝道:“冷静。”伸手一提;船头立刻亮起一束光芒;如探照灯一般照亮前方。

    只见湖面上迎面开来一叶独木轻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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