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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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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脚踢了踢孟帅;孟帅忍着不动;就听齐跃洋洋得意的道:“这小子;也就是个路过的倒霉鬼。本来没他什么事;但既然是一路人;又看见你我在一起;我怎能放他离开?当然是把他拽过来看着;不过是到时多费一点药粉。倒是你把苗头对准他;我可没想到;还真只能怪你自己愚蠢。”

    滕重立对他怒目而视;道:“我也一直防备你;还是中了你的道。”

    齐跃道:“是啊;你一路上都防备我。从不吃别人的东西;吃点热饭还要吃最不容易下药的白粥;还亲自打水;不让我插手。可是这样就能难住我了么?晚上我早就在锅里下过药了;任你奸似鬼;还不是吃我的洗脚水。”

    滕重立道:“我只是没有专门防备你罢了。毕竟你我好几年的老相识;我一直信得过你;没想到你竟然害我。”

    齐跃脸色抽搐一下;道:“少特么套近乎;谁跟你是老相识;你又何曾信得过我?在同路之前;你多看过我一眼么?路上你把我当仆役;呼来喝去;若不是为了大计;我早把你捅个透心凉;什么东西。二哥——”他伸手一指;指着滕重立的鼻子;道;“赶紧把他杀了;咱们好走路。”

    那二哥眼睛一眯;道:“我去杀了他?他都不能动弹了。谁杀他还不是一样?你离得近;手起刀落就把他杀了吧。”

    齐跃道:“二哥下刀更于净些;我……我没杀过人。”

    滕重立冷笑道:“你们试试;谁杀了我;都要小心滕家和鲍姓的双重追杀;只要还留在百鸣山;就一定难逃法网。”

    孟帅心道:我说他们推三阻四;原来也是不想承担罪名。

    齐跃道:“二哥;滕重立身上只有一个铭牌;只能提供一个入门名额。咱们俩谁占了这个名额;谁就去杀人;你看怎么样?”

    那二哥点了点头;道:“这倒是一个方法;看来你是肯定愿意把名额让给我了?”

    齐跃道:“二哥年纪大过我;又肯提携;已经是我的福气。我哪敢多求?

    那二哥点头道:“也罢。滕家又怎么样?也没长着顺风耳千里眼;你死在隐人峡里;谁能知道?”说着一步步走到滕重立面前;长剑举起。

    滕重立一直是一脸失望痛苦的神色;在那二哥翻身起来的时候;突然张口道:“你敢——”

    敢字一出口;他嘴里喷出一道乌光;直扑那二哥面门。那二哥正要落剑;哪里想得到这一出;被迎面打上;霎时间脸上笼了一层黑气;双眼翻白;向后就倒。

    眨眼之间;地覆天翻;齐跃呆住了;倒退几步。就见滕重立翻身站起;擦去口中血迹;道:“小子;你过来啊。”

    齐跃惊道:“你……你没中毒?”

    滕重立道:“你说呢?你以为自己有多高明呢?小畜生;想要蒙你滕爷爷;再去练二十年吧。对了;二十年之后你又是一条好汉;到时候尽可以来找我

    齐跃哭丧着脸道:“不要杀我——不对”他突然想到;虽然滕重立没中毒;但他也只是一个人;自己这边也是一个人;一对一;自己未必就输;何况

    刷的一声;齐跃拔出刀来;狞笑道:“既然被你看破;那没办法了;咱们拼个你死我活……”突然噗地一声;一口鲜血如利箭一样喷出;人也软软的倒了下去。

    滕重立冷笑道:“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会下毒么?我都看出你的鬼把戏了;连一手准备都没有?你真把我当白痴了?还是你本来就是白痴;想不到比你聪明的人会怎么做?”

    齐跃却不似滕重立装的那样只吐一口血;而是不住的大口吐出鲜血;神态一点点萎靡下去;看得出整个人的生命精力都在流逝;像这样的状态;恐怕不是装出来的;他目光渐渐涣散;喃喃道:“我看错了你……”一面说;一面伸手向往怀中掏;但四肢已经无力;手臂一阵颤抖;无力的垂了下来。

    滕重立冷冷道:“你当然看错了我;你能想象有二十多个同辈兄弟竞争;我是怎么成长起来的吗?倒是你;我从来没看错过你;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还跟我一起走?那居心叵测写在脸上了吧?想要我的铭牌——呵呵呵;你知道我的名牌是踩下多少人换来的么?就凭你也配?”说着上前一脚;踩在齐跃脸上。

    齐跃吐了口鲜血;身子抽搐了一下;再也不动弹了。

    滕重立取出刀来;往齐跃脖子上插了一刀;一插到底;拔出刀来鲜血四溅;冷冷道:“这样你还能假装;那就算我输了。”

    笑了一阵;他转头冷笑道:“起来吧;别特么装了;不累么?”

    孟帅爬起身来;掸了掸身上的土;道:“躺在地上而已;也谈不上累不累。”他是很佩服滕重立深藏不露的;因此也没奇怪他看穿了自己。滕重立自己中毒是假的;他中毒能是真的么?除非他有本事像齐跃那样大口吐血;吐死为止;那还得小心滕重立再给自己补一刀呢。

    滕重立见孟帅果然好端端爬起来;目光一沉;道:“果然是个厉害角色。你果然没喝粥;是防备我呢;还是防备齐跃?”

    孟帅道:“都防备;出门在外;哪能没有防人之心?”

    滕重立哼道:“果然如此。你防备我是因为我出手杀你;防备齐跃是为什么?看出什么破绽了么?”

    孟帅道:“也不算破绽吧。我只是觉得他知道你身上有一枚价值万金;不记名的铭牌很奇怪。一般这种宝物都是藏得最隐秘的;就算是傻子也不可能跟同路人说吧。你虽然当时看起来傻了点;但不像是多嘴的人。”

    滕重立道:“说的有道理;不过你确实很敏锐;一开始就现了要杀你的人是我;所以才试探齐跃的;是不是?你怎么现的?”

    孟帅道:“这有什么现不现的?夜深人静突遭袭击;怀疑一下身边人不是很正常的么?那时候齐跃就在我后面说话;肯定不是他;那当然是你最值得怀疑。何况回去之后你还在火边睡觉;这不是笑话么?谁能睡得着?”

    滕重立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道:“是么?”

    孟帅心中突然一凛;觉得自己似有什么破绽被他抓住了;但仔细回忆;又难以抓住;便直接问道:“我倒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滕重立冷冷道:“我怀疑你是齐跃找来害我的帮手。”

    孟帅皱眉道:“你连齐跃都留着不杀;为什么先来杀我?”

    滕重立道:“齐跃算什么东西?我早有招数对付他;只是你是个意外;我一时看不透。我这个人最不喜欢节外生枝。既然是不安定因素;就要早早的掐灭。”

    孟帅道:“原来如此;后来你又改变策略;改为安抚了么?”

    滕重立道:“因为我现你不是齐跃的人。你要是齐跃的人;现是我要杀你;早就心照不宣;不提这件事了;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齐跃。看来你也算半个无辜。就算你也心怀不轨;我也不愿意尘埃未定之前两面出击;分散了注意;因此先招揽你一番;至少叫你别站到齐跃那边去。”

    孟帅道:“原来你还是真心招揽啊?这招揽手段可真是够瞧的。”

    滕重立道:“我是真心招揽;提出的加码也不低了吧?若是把这个价钱给齐跃;说不定他都能反水。我本是看重你;可惜你不识抬举。”

    孟帅道:“识抬举的意思就是吃下你的丹药;一辈子受你辖制?”

    滕重立道:“试探罢了。那丹药是我的下毒的解药;你要是对我归心;便可保住性命;不然连你一起毒死;只能怪你自己不好。”

    孟帅哈哈一笑;道:“试探?你果然是好大的脸。试探我;你凭什么?还真当你是皇帝老子;给个甜枣别人就要谢主隆恩?就算你是皇帝老子又怎么样;皇帝我也不是没杀过。”

    滕重立脸色黑;道:“当时你要是吃了我的丹药;现在我自然当你是自己人。可你不识抬举;那就只好留在隐人峡了。”

    孟帅道:“随你便。不过我有一件事要提醒你。”

    滕重立道:“缓兵之计?”

    孟帅不理他;道:“还记得齐跃死之前;想要往怀里掏东西么?”

    滕重立不屑道:“无非有什么底牌;人都死了;手段再多有什么用?”

    孟帅道:“是什么手段都不要紧;可别是报讯的装置。”

    滕重立脸色一变;道:“你是说——”

    就听有人哈哈大笑;道:“有趣;好久没见到两个这么伶俐的小鬼了;这一趟是来对了。”

    笑声中;一人大摇大摆从白雾中走了出来。

三八七 秃鹫俯首,破茧成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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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那人身材高大;相貌猛恶;留着一丛络腮胡子;肩头上停着一只巨大的秃鹫。

    孟帅瞳孔一缩;看见了对方那身衣服——颜色青灰;便如灰老鼠一般;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孟帅也有一件一样颜色的;不过在袖口多一条银边。

    这人是百鸣山的外门弟子

    滕重立显然也认识这身皮;脸色骤变。这一次可不是装模作样;是孟帅见到他以来;第一次真真切切的见到他变了颜色。

    孟帅自己惊慌片刻;倒也平静下来;虽然那人不怀好意;但是毕竟只是一个外门弟子。倒不是说外门弟子一定不如他这个候补内门弟子;但至少证明此人没有进入先天。

    只要是先天以下;至少还有的打。

    按理说;这时候就应该放下以往的恩怨;和滕重立联手;不过看他的样子总是有点不对劲儿;似乎失去了抵抗的意识。

    那人笑道:“两个小子;过来;过来;让胡爷看看你们。”

    滕重立的呼吸声粗重的孟帅都能听见;只听他大叫道:“且慢;师兄。你为什么要对付我们?我身上最值钱的;不过一个外门弟子的铭牌;你本来就是外门弟子;根本用不上。你身份也高贵;为什么要受齐跃差遣?”

    那胡爷笑道:“什么受他差遣?你也太给他做脸了。你知道他哪来的胆子谋算你?”

    滕重立惊道:“竟然是你?你指使他的?”

    那胡爷道:“你说呢?到底你也是滕家的人;一般人还真不敢打主意。不过对胡爷我来说;你就是个屁。只是我没想到;你还算个响屁;竟然把我找来的两个废物一屁崩飞了;倒是大爷小瞧了你。还要我亲自动手。过来吧;别耽误时间了;胡爷之后还有事。”说着拍拍颈上的秃鹫。

    滕重立的身子微微抖;突然侧前一步;抓住了孟帅;道:“快动手。”

    孟帅道:“你要跟我联手么?”暗道:你不是想让我给你打头阵;你还跑吧。我脑门上写着“圣母”俩字了么?

    滕重立道:“联什么手?快把你的底牌叫出来;不然后悔迟”

    孟帅一震;有些惊奇的看着他;道:“你说什么呢?”

    滕重立骂道:“这当口还装特么什么像”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黑影扑出来;度之快;远非肉眼可见;滕重立本能的曲臂抵挡;惨叫一声;手臂上已经被戳出一个血窟窿。

    那秃鹫盘旋;嘎嘎大叫;声音惨厉;悸动人心。

    滕重立恶狠狠道:“这是先天以下凶兽排名第一的恶灵秃鹫;能啄食灵魂;死在它口下连转世都不能;真正永世不得生。你想落到那样的下场么?快把底牌叫出来。”

    那秃鹫再次下旋;这次扑向孟帅。

    孟帅想也不想;也不去看对方;一个空镜印出手;与秃鹫在空中撞了一下;那秃鹫无功而返;再次盘旋。

    滕重立道:“你还等什么?”

    孟帅皱眉道:“少废话;这不是来了么?”

    那胡爷悠闲地看着两人在秃鹫攻击下挣扎求生;彷如看戏。驯丨兽师就这点好;不是大敌;一般不用上战场;况且他运气好;弄到了一只恶灵秃鹫;比一般的灵兽更凶猛得多。虽然他只是外门弟子;但敢自信;在先天以下的武者当中战力数一数二;就是那几个核心弟子也比不上。

    突然;他感觉背后有人拍了拍自己;他心头一紧;猛然回头。

    只见背后站着一个白衣少年;十四五岁年纪;面如冠玉;神色寡淡;按住他的手微微一紧;道:“鬼门关。”

    一个巨大的骷髅头从少年的手指之间冒出来;一口将那胡爷吞下;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出。片刻之后;黑烟散去;地下只剩下那胡爷的尸身。

    那少年的神色毫无波动;精致的五官像是琢磨出来的玉雕;美则美矣;却不会动;胡爷从生到死本是他一手促成;但自始至终他连看都没看一眼。最后目光稍微动了一下;却看的是天上的秃鹫。

    那秃鹫原本威风八面;胡爷倒地的一瞬间;突然身子一僵;大叫一声;从天上坠落。

    这时;那少年隔空一招手;道:“你来。”

    一团绿光凭空出现;包裹着秃鹫缓缓下降;往那少年手上飞去。

    那少年伸手接过;手上绿光盘旋;秃鹫在其中犹如翡翠牢笼中囚禁的金丝雀。少年漠然的目光转过;看向孟帅;目光中终于露出了一点感情;眼睛也眨了一下;道:“我要养。”

    孟帅豪气的一挥手;道:“给你了。”

    那少年微微一笑;带着秃鹫走了过来。

    滕重立却被吓傻了;他知道孟帅有后手;却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怪物。哪怕孟帅挥挥手;叫出七八个先天大师恐怕也不能和眼前的震撼相比;先天大师还能想象;这少年的手段委实不能想象。

    他喃喃道:“果然……果然是……”

    果然是前几天在后面追过他们的少年;当时孟帅还追到林中去过。

    孟帅道:“这是小白。滕兄你果然敏锐;竟然能猜到小白和我是一起的。

    滕重立脸色变了变;道:“我……我只是怀疑。一开始你追过去火急火燎;明明呆了不少时候;回来却说没见到人。白天我见过他的身手;根本连一片衣角也摸不到;你要是没追上;早就该回来了;可见是假话。还有……”

    孟帅道:“当时我也没想到那是小白啊;因此说得多了些。还有什么?”

    滕重立道:“还有;我刚刚跟你确认你为什么认为我要杀你。你说在野外无人处怀疑同行者理所当然;这也算不打自招吧?倘若这……这位兄台不是你的人;你被袭击之后第一个怀疑的;应该是这个神出鬼没的家伙。可你第一个怀疑我;这不是不打自招;说明你和他是一伙儿的么?”

    孟帅恍然大悟;赞道:“滕兄;我见过的人里;论敏锐你数一数二。我和小白确实是故友;不过他不愿意见生人;宁愿呆在树林里面;这才不给你们引荐。”

    滕重立哼道:“是么?你们是故友重逢;不是一开始安排好的?”心中暗自冷笑道:骗谁;还不愿意见生人;要呆在树林里;这等理由蒙傻子么?无非是你早有警惕之心;留着你这位神通广大的好朋友做后手罢了。

    只是他这次全猜错了。白也还真就不愿意见人;喜欢森林。而且孟帅乍一见到白也;确实是没认出来。

    谁能想到;一个月之前;白也还是个十岁出头的小孩儿;眨眼之间;看来竟有十四五岁;快跟孟帅差不多大了。

    十岁长到十五岁;相貌变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至少孟帅一开始没认出来;追到森林里才相认;还是看出他特有气质和绿光才敢认他。

    至于白也为什么会长大;连白也自己也说不出原因。只知道进了黑土森林之后;睡了一觉;醒来就长大了;然后也不用跟孟帅打招呼;自己跑了出来;出现在孟帅眼前。

    这让孟帅想到了一个词“破茧成蝶”。当然长了四岁也不至于是成蝶;但至少也相当于幼虫的蜕皮;或者说是进化?反正白也完全颠覆了人类的生物习性;不知道该把他归为哪一类;姑且说他是“蜕变”吧。

    白也蜕变一次之后;力量有所增强;到底有多强;他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据说山林的力量增加的多;左手黄泉的力量并没增加多少。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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