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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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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跃道:“你又要进树林?这个毛病改不了了么?昨天晚上偷袭的人早就走了;你以为隔了一晚上还能抓得住?”

    孟帅道:“人走了;总有痕迹留下。脚印什么的;血迹什么的;不是说抹掉就能抹掉的。你不愿进来就别来;我死了也不牵累你。”

    齐跃面色一沉;不悦之色已经溢于言表;正要说话;滕重立已经起身;道:“走吧。不想跟上来的人不必跟上。”说着径直往前面走。

    齐跃忙收拾东西跟上;回头道:“我告诉你;可别因小失大。”语气之中已经颇不客气。

    孟帅望着他们俩的背影;目光一闪;没有再进树林查看;而是跟在他们身后。

    现在已经不必查看了;他已经知道是谁于的了。

    滕重立——在黑暗中偷袭自己的就是他。昨天晚上他可是亲眼看到滕重立是如何趁着他再次卧倒之后溜回来的。自己第一次醒来;看到灰烬边上有两个人影;齐跃是真的躺在那儿;滕重立恐怕只是用衣服包做了人形;假装自己睡着;而本人已经绕到树林里偷袭自己;失败之后;再找机会溜回原地接着睡觉

    而且……齐跃也知道是滕重立。

    自己昨天晚上要点起火堆;就是要让滕重立现原形;那里睡的本是个假人;黑灯瞎火尚可蒙混;一旦篝火点起;必然真假立现。当时齐跃就阻止了自己。那还可以说是偶然;自己早上又试探了一回;要去林中查找线索;又是齐跃拒绝;而且险些和自己翻脸。

    一次还能说巧合;两次就得说其中大有文章。

    然而是为什么呢?

    是滕重立想要杀自己;齐跃因为巴结讨好;顺着帮忙遮掩;还是两人一开始就合谋害自己?

    孟帅倾向于齐跃并非合谋;滕重立私自决定要杀自己。齐跃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并没有随时杀掉自己的意思。那么滕重立要杀自己;且偷偷摸摸暗算是为什么?

    是孟帅内门弟子的身份曝光了么?

    还是……孟帅心中一紧:滕家也是世家之一;难道滕重立知道自己被一元万法宗通缉;要拿自己去换好处?

    其实这个猜测相当离奇;以孟帅的身份;知道底细的人要捉拿他;决不至于让一个小辈动手;但疑心生暗鬼;孟帅心头有事;不免见谁都多疑几分。

    既然有可能威胁到自己的安危;孟帅就不能不多想了。

    隐患当然要消灭在萌芽阶段。好在他有的是手段;还有一张近乎作弊的底牌。

    经过早上一系列的事;这支三人小队的气氛生了微妙的转变;原本比较谈得来的齐跃和孟帅;一下子安静生疏了起来。队伍的队形也生了变化;由之前的并排走;改为前后跟随。

    这样的跟随也有不同的距离。滕重立昂阔步走在第一个;齐跃落后半步走在第二个;位置已经完全和长随相似。孟帅落后一丈;跟在最后。这个位置也勉强算的上同队;但随时都可以脱队;只消落后两步;就可以江湖再见。

    这样的队伍当然气氛压抑。齐跃饶是伶牙俐齿;但无论说什么;滕重立都没有回应;他总不能老对着一堵墙说话;会被人认为是疯子;因此也只好闭嘴。孟帅在关注着两人的行进和动作;要全力集中精神;更不可能说话。

    这旅途比他之前十天的独自行进还枯燥苦闷;好处是大家心里有事;不觉得寂寞。

    到了晚上;又在山间露宿。这次孟帅更是打叠十二分精神;防备有人对自己下手。为了怕撑不住;他还把蛤蟆放出来给自己守夜。

    这一夜却又是平安无事。孟帅第二天早上醒来;现蛤蟆在自己身边呼呼大睡;比自己睡得还香;愤愤不已;把蛤蟆扔回了黑土世界。

    看来滕重立是不打算马上再次动手了。想来也是;第一次下手失败;目标肯定有防备;要是马上动手岂不自投罗网。最危险的不是这几天;而是三五天之后;孟帅绷紧的心松下来;露出破绽的时刻;那时被人趁虚而入的可能性很大。

    可是机会不一定等得来。虽然说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人总会松懈。但是这一路毕竟有尽头;最多还有七八日就到了百鸣山;难道滕重立敢在山门内动手么?

    所以说;在到达百鸣山前的一两日;才是最危险的时候;图穷匕见。

    果然正如孟帅所料;一连两日;三人相安无事。这一日下午;孟帅老起脸皮问齐跃什么时候到达;得到的回答是“慢则三日;快则两日”。

    已经到了警戒区了。

    这一日晚间;众人继续生活露宿。滕重立站起身来;道:“我带了一些生米;现在可以煮粥了。我去打水。”

    齐跃忙道:“我去打水;你坐着就好。”

    滕重立淡淡道:“不必。你去拾柴火;孟帅你在这里看着行李。”也不管别人同意不同意;拎着水罐去了。

    齐跃只得去拾柴火;孟帅独自一人清理出篝火的场地;刚刚坐下;就见滕重立拿着水罐过来了。

    将水罐放在地下;滕重立目光闪烁;看向孟帅。

    这是两人少有的独处时刻;又是在如此紧张的时刻;孟帅立刻心生警兆;袖中匕出鞘一寸;面上还保持着若无其事。

    滕重立目光游离;状似无意的问道:“你听说过五姓十三家么?”

    孟帅不意他如此询问;道:“略有耳闻。”其实他有什么耳闻;只听齐跃提过一句。

    滕重立道:“那你应该知道;五姓马、鲍、朱、侯、乌五家之中;数马姓和鲍姓最强;十三家中;以滕家和李家为。”

    孟帅道:“哈哈;是啊。”

    滕重立道:“我母亲出自鲍姓;我是滕家的嫡系。”

    孟帅道:“你想说什么?”

    滕重立道:“你想不想归顺我?”

三八五 图穷匕见,隐人出没() 
。。co

    孟帅莫名其妙;道:“你说什么?”

    滕重立道:“我出身高贵;家中长辈在百鸣山身居高位;早晚也是要进入核心的。一个亲传弟子跑不了。你现在归顺我;听我的号令;将来我保你一个入门弟子的位子。”

    孟帅想说“你丫忘吃药了吧?”;但毕竟他扮演一个寻常外家少年;不该这么直白的拒绝世家拉拢;只是道:“为什么突然招揽?区区哪一点值一个入门弟子了?”

    滕重立道:“我看你还算有用。”

    孟帅听得又好气又好笑;暗道:你那天晚上来偷袭我;没打过我;因此觉得我有用;起了“打不过就拉”的思么?你犯贱啊?当下道:“受宠若惊。不过齐兄一直排在我之前;你还是先给他弄个弟子名分;一是现现自家手段;二来也别寒了自己人的心。”

    滕重立凶光一闪而逝;道:“你不肯么?”

    只听脚步声响起;齐跃抱着柴火回来;道:“滕兄;我回来了。”

    滕重立收敛凶色;恢复了寻常表情;对孟帅淡淡甩了一句:“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明早还不肯;叫你后悔莫及。”

    孟帅又是莫名其妙;又是心存警惕;滕重立这次突然开口;虽然口气嚣张;但却让他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似乎不能简单的把此人看做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疯子。

    当下齐跃烧火;滕重立拿出生米来煮。不过片刻功夫;大米粥的清香弥漫开来。

    自从加入队伍;孟帅为了不暴露黑土世界的秘密;几天没能吃到新鲜热乎的东西;这时问到米香;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等分到一碗米粥时;孟帅忍不住就要大口喝下;碰到嘴边的一瞬间;突然想到了滕重立的眼神;心中一动;手腕一压;把粥全泼到了黑土世界里。

    强忍着饥饿;孟帅背靠大树睡下;又把蛤蟆放出来;嘱咐道:“如今到了关键时刻;你给我守半夜;下半夜我来替你。这不是玩笑;你要再睡觉;把我害死了;那就一切完了;若是我侥幸没死;先把你烤了。”

    蛤蟆悻悻答应了。

    然而这一夜依旧平安无事;孟帅白白熬了半晚上;算是白费。早上的时候他实在受不了;回到树屋之中休息了十分钟;这才恢复了精神。

    第二天早上依旧;打水的打水;捡柴火的捡柴火。孟帅看着锅;三人又煮了一次粥。

    这一次孟帅还是照旧;把粥神不知鬼不觉的泼了;然后咽几口水来掩饰喉间的动作;他还主动看其他人;齐跃和滕重立都是毫无异样的喝了粥;孟帅没看出破绽。想来他们若是没有黑土世界这样逆天神器;应该就是真喝了吧?

    难道是自己过于小心了?

    不过小心无大错;再怎么说;生人的东西也不能随意往嘴里塞。

    吃过了粥;滕重立指着锅对孟帅道:“你去刷锅。”

    孟帅虽然厌恶他颐指气使;但却想到可以从锅里剩余的白粥看出点什么;于是拿着锅去溪边洗刷。

    他一边用水洗;一边观察;无论颜色还是气味;都没有异常。不过他一向不擅长分辨药物;草药还可以辨认一二;其他的就不行了;当年还是在飞军府学过毒药的知识;但是大齐的药物和大荒这边应当也不是一个等级;大齐理论上没有传说中那种无色无味;无影无踪的奇毒;任何毒药都能分辨出痕迹;大荒却不一定。

    不过;也还是有可能是他想得太多;本来没有古怪。

    正在洗刷;就见一人来到溪水边上;径自洗手;正是滕重立。

    滕重立也不看孟帅;一边撩水洗手;一边道:“考虑好了没有?”

    孟帅“哦”了一声;道:“也不是不行;但是……”

    滕重立道:“婆婆妈妈;啰嗦什么?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拒绝我的话;你会后悔的。”

    孟帅一挑眉头;差点直接道:“滚一边儿去。”但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你要我于什么?护送你去百鸣山?”

    滕重立淡淡道:“跟着我。我叫你于什么你就于什么。”

    孟帅道:“于什么呢?冲锋在前;享乐在后?”

    滕重立道:“不用你冲锋在前;只要我让你上的时候;你不许后退就行。放心;我手下不多;不会让你送死了。至于享乐在后……一个入门弟子还不够你享乐的么?”

    孟帅嘴角一抽;只觉得这人好大的脸;道:“入门弟子啊;却是了不起;这等宝贝只要你一勾手指;至少几千万人跟着抢。”

    滕重立道:“不错。所以说是你的运气。若在外面;这个机会怎么也落不到你头上。”手一翻;指尖夹着一枚朱红色的药丸;道:“你要是诚心归顺;就把这个吃了。”

    孟帅道:“什么?”

    滕重立道:“血密丹;吃了之后我就信你不会背叛我;我就信你;把你当做心腹。”

    孟帅心中登时明白;这无非是什么“三尸脑神丹”、“豹胎易筋丸”的变种;霎时间有被雷劈了的感觉;已经不觉得愤怒了——就算任我行;也得在把别人打倒的情况下才能灌三尸脑神丹;直接给要招揽的手下甩这种药的;简直雷哭了。

    把锅从水里捞起来;孟帅强忍着直接扣在他脑袋的**;笑道:“有药就要早吃;吃完了再找大夫开点儿——有病就要治;别忍着。”说着自顾自走。

    滕重立啪的一声;狠狠的在水里击了一掌;水花四溅;登时崩起三尺多高;狠狠的骂道:“给脸不要脸。你等着。”

    齐跃从旁边过来;笑道:“滕兄;你……”

    滕重立骂道:“滚开;滕兄也是你叫的?”说着甩手而去。

    齐跃眼睛一眯;从嘴角漏出一丝寒意;低低道:“蠢货。”

    如此一来;三人的队伍更加尴尬。本来前后排的站位现在更加稀松;齐跃也不能像之前一样紧紧贴着滕重立;落后几步跟着;孟帅在后面落得更远。

    整个队伍气氛压抑的厉害;孟帅在最后走着;都能感觉到隐隐弥漫的火药味。

    不过……这种气氛维持不了多久了。

    时间不多了。

    昨天过去之后;离着百鸣山还有两天时间;除非走了大运;真能一路平安到达百鸣山;只要队伍里有人不愿意;那么这一日之内必有事故。

    联想到昨天滕重立说只给自己一晚上时间;那么今天就是正日子了。

    办这种事;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天时就在今天;地利呢……

    孟帅一抬头;就见迎面两座山崖并排屹立;两山之间夹着一峡谷;崎岖狭窄;地势封闭;处境隐秘;期间弥漫丝丝白气;阻挡了外人的视野。

    真是天然的凶地

    记得那张草稿一样的地图上;还特意提到了这座峡谷;据说叫做“隐人峡”;传说许多人好好的进去;无缘无故的失踪;留在白雾里再也没走出来;至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是去百鸣山前最后一个险地;过了此地便是一马平川;甚至已经在百鸣山监视范围之内;想要作耗也难了。

    看来是到地方了。

    三人在见到峡谷时;面色都变得凝重;但有意思的事;谁也没提稍微休整;小心过崖等语;反而个个装的若无其事;排成一行走了进去。

    峡谷之内视线不好;白雾如一团团云朵;飘过来飘过去;一时挡在人眼前;一时又远远地飞上。

    孟帅心知这里面不能光靠眼睛看;更要留神声音;将真气灌于耳鼓;细细倾听。

    谷中安静之极;连外面丛林中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也没有;只有三人的脚步声;一个接着一个;踩在地面上;远远地传了出去。

    突然;脚步声一停;前面两人相继止步;孟帅跟着停下;道:“怎么了?

    前面没人回答;孟帅上前两步;来到两人身侧;一眼看到了前方。

    白雾生处;只见一人静静站立;身形若因若现;如同鬼魅。

    孟帅心中一凛;却也有点靴子终于落地的踏实感;暗道:“终于来了。”

    只见那人缓缓走来;道:“终于来了。”声音尚在年轻。

    虽然白雾浓郁;但离得近些;终究能看见他的真面目。只见他果然还算年轻;只有二十来岁年纪;身穿紧身衣靠;手中拿着一把未出鞘的剑。

    孟帅暗道:这就是埋伏下来的帮手了。看他的样子武功不弱;但决不能是先天高手。一个先天高手不会对我们这样的人感兴趣;看来也不是虎啸境界;只要还没到绝顶;我又怕他何来?

    心中笃定之后;他便定下神来;准备看戏。

    那青年笑道:“欢迎来到隐人峡;这里真是个好地方;云雾缭绕;有进无出;丢上个把人;谁又能知道呢?”

    三人都不吭声;各个做出要动手的姿势;内里怎么想的却是不一。孟帅想的是:要来了;要来了;看他如何动手。

    那青年也不拔剑;伸出手去;在每个人的方向一轻点;道:“倒也;倒也

    滕重立突然大叫一声;倒了下去。

三八六 峰回路转,一转再转() 
。。co

    竟然是滕重立倒了下去;而不是齐跃;连孟帅也颇为吃惊。

    但他紧接着想起自己的处境;连忙跟着滕重立一起倒下;好在滕重立只是吐血倒地;没有什么其他症状;要真有什么高难度的动作;孟帅还真模仿不来

    齐跃等到滕重立完全倒下;才哈哈大笑;道:“二哥;这真是轻而易举。

    那青年面上露出笑容;道:“你于的不错。直接把这小子放倒了;其实不必我出面;你自己也能把他解决。”

    齐跃笑道:“没有二哥在后面做后盾;我哪敢放手去做?一切还是二哥的功劳。”

    那青年满意的点点头。

    滕重立惊怒道:“竟然是你……你……我还以为是他”说着转头看向一起倒地的孟帅。

    齐跃道:“你以为这小子要害你;是不是?嘿嘿嘿;亏你也有警惕性;可以该疑心的不疑心;不该疑心的瞎疑心。亏了你还特意去杀他;弄得他差点和你翻脸。话说回来;要是你们真杀起来;弄个两败俱伤;我还真省了好多心。

    他用脚踢了踢孟帅;孟帅忍着不动;就听齐跃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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