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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告诉大家,那人叫什么名字?”孙承印立于马上,指着宗正,命令马奕道,
马奕是个爽直之人,他并未按照他的师叔孙承印所言当着众人之面说出宗正的真名,而是径直往宗正走去。
宗正望着马奕,嘴里叫道:“马大哥。”
马奕伸开双手,宗正会意,亦张开双手,两人一阵热情拥抱。
所谓君子之交,不过如此。
马奕相信自己的眼光,更相信宗正的为人,只可惜,各种机缘巧合促成铁证如山,各大门派对宗正的恨意和误会已经非常之深,虽然,马奕有心为宗正辩驳,却抵不过万众由来已久的执念。
孙承印见马奕不遵命令,还当众与武林公敌称兄道弟,简直败坏门风,便苛责道:“马奕,你眼里还有没有万象派?还不快快回来。”
马奕却并不理会孙承印,他松脱宗正,对宗正说道:“自美人谷一别,已有一个多月了,不知你与那佳人究竟怎样?”马奕道完便意识到宗正身边并无那位佳人,便又疑问道:“哎,怎么没有见到那位佳人呢?”
宗正低沉着脸,一阵伤怀,轻声回道:“马大哥,此事说来话长,有机会再说吧!”
童音立和尚有为见着宗正和万象派的马奕纠缠不休,很是不耐烦,尚有为当即对马奕喊道:“马奕,你有完没完,各门各派还有重要之事要与那贼人当面对质呢!”
马奕听着尚有为之言,深知当中厉害,便叮嘱宗正道:“兄弟我相信你的为人,当中定是有些误会,你还是当面向各门各派解释清楚吧!”
“嗯!谢谢马大哥。”宗正回谢道,
随即,马奕便退回万象派的阵营,孙承印向马奕狠狠瞟了一眼,马奕只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毫不在意。
尚有为见马奕走下去后,便复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问题。
宗正见马奕在场,已经瞒不住了,便坦言相告道:“我姓宗,宗族之宗,名正,正直之正。”
“你的师父呢?”童音立厉声问道,
宗正一脸诧异,疑问道:“师父?我没有师父。”
童音立当即怒道:“你没有师父,何以年纪轻轻就武功如此厉害,那日在西焦山救下忽必烈时,我们可是有人亲耳听见你自己说有师父,怎么,还要狡辩吗?”
宗正听到童音立所言,不禁回想起了西焦山救驾的情形,自觉,倒是确有那么一回事,当时为了吓退那帮刺客,宗正故意将中山八狼说成是躲在暗处帮助自己的师父,却不想,一时计谋戏谑之语,到了如今竟无可辩驳,因为,这句话出自自己,若是再行解释,怕是越解释越糟糕。
于是宗正便刻意回避,转而质问道:“难道一个人武功厉害就一定是师父教的吗?”
谭力丘指着宗正,大声喊道:“你的几个师父今日带着几十个蒙古鞑子,杀害了我帮中七八条汉子,快说,你师父究竟在哪?刚才还和你在一起,怎么转眼就不见了?”
宗正听到谭力丘所问,立时脸色颓变,心中泛起许多疑惑,不禁心中嘀咕道:“什么!他们杀人了?可是,我明明没有叫他们杀人啊,还有,中山八狼不是明明往大路而去和我一同分引这些武林人士吗?为何眼前这人竟然问他们在哪。”宗正百思不解,今日之事,诸多蹊跷,很多事情,宗正自个都未闹明白,就如各派中人怎地就突然出现在尹城,至今,宗正还是一团迷雾。
“他们已经往另外一条大路去了,你们没有派人沿着那条大路去追吗?”宗正询问道,
“一派胡言。”外围阵营中,打着‘李家寨’旗帜的队伍里,一年约三旬有余的男子立于阵前,满脸怒色地说道,
此人便是李致,乃是李家寨的三当家,李家寨素以养马、探路、窥测而闻名,在江湖中早就声名昭彰,此番负责引路的便就是他。
只听他继续说道:“那条大路,延绵两里,一路皆无马蹄印和脚印,根本就无人迹,你怎么就说你的师父去了那条大路呢?”
宗正想着自己明明看到中山八狼带着三十名蒙古士兵往那条大路驰马而去,怎地会没有马蹄印子呢,便冲着李致喊道:“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他们往那条大路而去,定是你们没有看仔细。”
李致一阵大笑,转而喝道:“笑话,我们李家寨素以窥测探引闻名,若是真有人迹,又怎会发现不了,更何况,那条大道明明通往悬崖,乃是死路一条,你师父有那么傻,会将自己置于绝境吗?”
宗正完全被李致的解释震诧,心中复又泛起疑惑,不禁嘀咕道:“什么,悬崖,不是说再行一里便又有另一条岔路的吗?怎么会是悬崖呢?”宗正看着李致自信肯定的神情,觉着他所言不像虚言,也没有说谎的必要。
今日所有发生之事皆蹊跷得很,可是宗正仔细一琢磨,虽然未能参透当中细节,可是,心中已经明了,定是中山八狼在其中使了些阴谋诡计,而中山八狼的幕后主使乃是美人谷谷主,宗正立时觉悟:“不好,看来是美人谷谷主故意要将我置于死地,怪不得追我的人马如此之多,原来是全部奔着我来了。可是,谷主究竟为何要杀我呢?这趟任务我也完成的漂亮,并无过错啊。”
宗正对中山八狼背着自己使用的卑鄙手段和美人谷谷主欲置自己于死地的原因百思不得其解。不禁在心中感叹:“算计来,算计去,终究还是被谷主给暗算了。”
仔细想想,忽而又觉着哪里不对,心中又分析道:“不对,若是李致说的是实情,那么三十多个大活人怎会没了踪迹呢?如此多人从另一面围堵过来,中山八狼他们绝无可能正面躲避,若是隐藏于大路附近,而李家寨以窥测探引闻名,又怎会发现不了,这当中究竟发生了何事?”宗正凝蹙着脸,终究还是想不通。
看着眼前围困自己的各派中人,宗正知道眼下纠结这些已经没有了意义,若是美人谷谷主有心借中原武林之手诛除自己,那么仙婕的处境也自然微妙,还是要尽快将自己同中原武林的误会解释清楚,若是不然,怕难以杀出重围。
“我想,我们之间定有些误会,还请诸位明示,为何称我为武林公敌?”宗正大声说道,希望能够当着中人之面将误会解释清楚,也算了却了自己这么久以来的迷惑。
“为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事实清楚,铁证昭彰,容不得你狡辩。”尚有为厉声苛责道,并无要给宗正解释机会的意思。
“诸位皆是名门正派之人,若是凭着莫须有的罪名,便要对我大加挞伐,恐怕有违武林公义,这位前辈口中虽言事实清楚,铁证昭彰,可是眼下却并未指出任何让我心服口服的事实和证据,就此盖棺定论,恐怕不妥吧?”宗正见尚有为神色傲然,不肯给辩解机会,便想着以激将之法令其余武林前辈前来为自己说情。
少林的悲愤大师乃是出家人,最看重名节和事实,听到宗正所言,觉着甚合情理,便对众人说道,
“诸位,贫僧以为此人所言不无道理,若是事实清楚,铁证昭彰,我们必要让他信服口服,如此也方能体现我们武林正派的侠义,不知诸位以为如何?”悲愤大师神色庄严,脸色凝素,在武林中德高望重,有他出场,武林中人自然诚服,
“那就有劳大师出面质询那贼人,好让他无话可说,心服口服。”尚有为言道,
有涯、孙承印等人亦微微点头同意。
悲愤便向众人鞠躬,行过佛礼,以示对众人信赖尊重的感谢,随即手持念珠,步履沉稳地上得前方,举手投足间让人隐隐诚服。
第九十三章 越理则越乱()
悲愤便向众人鞠躬,行过佛礼,以示对众人信赖尊重的感谢激,随即手持念珠,步履沉稳地上得前方,举手投足间让人隐隐诚服。
悲愤望着宗正,语气平和地问宗正道,
“既然如此,贫僧且问你,你可会万象派、宗剑派、和我少林派等多派的武功绝学?”
宗正有难言之隐,一时犹豫,并未作答,然,此举却难免被众人误解为心虚。
“还望据实回答。”悲愤复又语气凝重地说道,
宗正想着此番既是对质,便不能隐瞒,何况,已经用这几门功夫和对方之人交过手,怕是也瞒不住了,便坦言回道:“不错,确实如此。”
“不错,你很坦然,第二个问题。。。。。。”悲愤说道,
“慢着,大师方才所问不知与事实和证据有何干系?”悲愤大师正要发问,却被宗正一语拦住,
对于宗正的反问,悲愤并未解释,只是安抚道:“莫急,贫僧问这个问题自然有贫僧的道理,还请施主先耐心回答完我这几个问题。”
宗正觉着眼前这位大师乃是出家之人,颇有尊仪威望,定然不会黑白不分,会为自己主持公道,便点头回道:“既是如此,那大师请继续问吧,我保证我所回答,句句实言。”
悲愤便继续问道:“第二个问题,你是否与蒙古人有勾结?”
宗正不明白悲愤大师的意思便疑问道:“何为勾结?”
悲愤大师并未解释,而是连问了三个问题,
“贫僧且问你,你是否救过忽必烈性命?”悲愤大师询问道,
“救过。”宗正直言相告,语气铿锵,毫无避讳。
“贫僧再问你,你是否在蒙古军中,为忽必烈办过事?”悲愤复又问道,
宗正想起近日所做之事确实是为了帮助忽必烈而做,便亦坦言道:“是。”言语间似乎未敢确定,少了些许肯定的语气,不过,还是大声地说出了‘是’字,众人听了个真真切切。
“很好,贫僧最后再问你,你的师父是否是蒙古人?你和你的师父是否杀害过我派中人?”悲愤在这个问题上连续发了两个疑问。
宗正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之前就中山八狼是否是自己师父一事,自己怕越解释越糟糕,便委婉避开,如今,这个问题却狠狠打了自己一记耳光。
若是据实回答,则越发令人怀疑,若是稍有隐瞒,默认中山八狼是自己的师父,那便只会将误会推得更深,两相权衡,宗正决定还是据实相告,便回应道,
“首先,我并没有师父,更莫提我的师父是蒙古人了,你们口中的师父,其实只是。。。。。。。”
宗正讲到此处,忽觉不对,一时不知如何称呼中山八狼。
恰是这种犹豫让众人怀疑的目光睁得更为锃亮,不由得让众人对宗正就此问的回答产生怀疑。
悲愤望着宗正,期待着宗正的回答,宗正却不知此话从何说起,若是提到美人谷,揭穿美人谷的真实身份,且不说这帮武林中人是否相信,就仙婕的安危,怕是也没了保障。
一番深思,宗正决定还是隐瞒住此事,就此默认,不作回答,何况,此时回答亦是徒劳,定会让人起疑。
“不管怎样,他们确实杀害过你们的人,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这一点,天地为证。”宗正一脸诚挚地回答道,
孙承印则一脸不屑地回道:“有没有,你自己心中有数,反正我是不会相信。”
悲愤则一脸淡定,经验老道,资历匪浅的悲愤细细地望着宗正的眼神,忽而想到了一位故人,心中不免暗自疑惑道:“奇怪,此人怎会和他如此之像,尤其是那犀利的眼神,难道。。。。不对,绝不可能。”
悲愤想到了宗正的父亲宗韦,他怀疑宗正就是宗韦的儿子,忽而又想起当年亲眼目睹宗韦抱着龙鳞之子跳下悬崖的情形,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细细揣摩着宗正方才的回答。
就在众人唏嘘之际,悲愤忽而对着众人大声说道:“诸位不信,我信。”他语气沉稳,神色笃定。
众人目光聚于悲愤,悲愤解释道:“前几个问题,他皆未曾回避,而是坦然承认,这第三个问题,诸位觉得他还有撒谎隐瞒的必要吗?”
悲愤此言一语中的,立时引起众人思度,算是拉回了点人心的度疑,可是于宗正而言,却依旧不明白悲愤此话当中的深意,故而一脸迷惘。
“当年的武林恩怨已经过去两年有余,两年前,他还是个尚未及笄的少年,又怎有一招杀害我非凡师侄和宗剑派步听话的功力?”悲愤继续解释道,
宗正听到悲愤所言,不禁更为诧异,非凡究竟是何人,步听话又是何人?这些都是一个个疑问。
而方才悲愤所说的这一点,童音立和尚有为立时便心有不服,尚有为当即向悲愤说道,
“大师所言差矣,我和我童师兄与他交过手,此人功力不在我与师兄之下,不容小觑。”
悲愤听了尚有为之言,脸色微变,顿感诧异,“难不成如此年轻之人真有如此功力,这倒是罕有之事。”我且试他一试。
悲愤便运集内力,忽而朝宗正击去一掌,宗正正在思虑,来不及反应,便下意识地出手相接,两掌相碰,直把双方震开几步。
“大师,你这是作甚?”宗正望着悲愤,疑问道,
悲愤并未回答,而是一脸震惊,“此人功力远比自己要浑厚得多,看来尚有为所言确是事实,弟子尚且如此厉害,更何况是他师父,想来,各大门派高手失踪之事想必也与他和他的师父有关联。”悲愤心中暗想道,
想到此,悲愤方才对宗正的好感便一点点消逝,转而也起了疑心。
“我问你,我非凡师侄可是你杀害的?”悲愤转而厉声询问道,
宗正皱起眉头,一脸疑惑地回道:“非凡,我不认识此人。”
尚有为有些耐不住性子,便不耐烦地说道:“大师何需多费口舌,敢问天底下能够兼具少林、宗剑派及万象派等各门派武功绝学之人能有几个?”
尚有为一句反问直刺众人痛处,切中关切要害。
这一问倒让悲愤瞬间对宗正的好感不复存在,想起蒙古人多狡诈之徒,而与蒙古人打交道的汉人更是狡诈,悲愤便对宗正再无好感,何况宗正亲口承认救下蒙古漠南王,并为忽必烈办事,作为汉人,却甘心为蒙古人办事,其师父又杀害了那么多武林好汉,就冲着以上几条,宗正就已经是该死之人,悲愤转而对宗正没有了情面。
“大师,莫要再纠缠,那小子是在拖延我们时间,说不定又在使什么阴谋诡计呢。”孙承印提示道,言语间似乎有按捺不住,要动手的意思。
“对,大师,我们还是早早除掉这个替蒙古人办事的叛徒,除掉这个武林公敌吧!”有涯亦附上一句。
说着,众人便有动手的架势,悲愤自知群情激愤,已经难以掌控局势,便转身对身后众人请求道,
“还请诸位再让贫僧问上最后一个问题。”
众人看在悲愤大师的情面,便又忍住,安静地看着悲愤。
悲愤大师回转身子,询问宗正道:“阿弥陀佛,我少林寺悲清、悲凉和悲戚三位师兄和苦极师叔失踪多年,至今下落不明,贫僧请问宗施主,可知他们现在何方?”
极乐派有涯听到悲愤所问,忽而想到自己门派失踪的师兄弟,亦拿着拂尘上前喝道:“还有,我那无涯和余涯师弟现在何处?”
尚有为见势亦斥问道:“还有我那二师兄渠自成?快说。”
李家寨李致还有丐帮石忠烈亦相继喝问道,
宗正听着众人一股脑所问,听着众多人名,便愈发疑惑,今日本就发生了太多意外困惑之事,本想借着公开对质解开心中原有疑惑,不想,一番对质却引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