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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抱着怀疑的态度,推己及人,忽必烈肯定不会全部筹码拿出来共享,必定是留有一手,更大的可能是他已经参透了盘古棋盘和风老琴的秘密,不过这也只是猜测而已,他们都是聪明人,自然知晓法子去试探。
“来人,请出宝马万里图。”忽必烈下令道,发思巴拍起三声巴掌,随即前方方台中央便揭开一块木板,一座木樽自动升起,渐渐浮出方台。
看得出来,这是自动机关,木台下方必有玄关,一旦有人心生抢夺,这木樽自然会极快地没入方台,以保证木樽上的宝马万里图完璧归赵。
众人的视线一直盯著那缓缓升起的木樽,那木樽之上挂着一幅卷起的画,不用说,那自然是宝马万里图了。
待木樽升起完毕,宝马万里图的轴卷便自动脱落,整个图画便下拉而开,整个宝马万里图便展现众人眼前。
所谓耳闻莫如目见,传说毕竟是传说,如今亲眼所见,那种得偿所愿的欣喜还是一时难以抑制,场上瞬间涌起惊叹。
虽是隔着许远,可那勾勒的笔画却是淋漓可见,整幅画虽为墨素画,不得半分色彩,可三匹马的形神却是勾画得栩栩如生,颇有悍野之风,那眉眼,鬃毛,蹄腿,每一处都是下笔不凡。
“诸位只能远观,不可近前,大汗已经命城内著名画师临摹了十几份,待会一一呈上,若是有人发现线索需要近前观画需提前和大汗诉说。”发思巴冲着嘈杂的人群大声喊道。
嘈杂声稍有停歇,临摹之画便逐一呈上,他们的视线这才从正品回归到赝品上,转而参详着画里隐藏的玄机。
按照对赌博弈心理,忽必烈手中明面上抛出三个谜面,总共五个谜面,对于各邦而言,定然怀疑忽必烈剩余二个谜面他自己已然揭底,为了防止被动,各邦对三个谜面若有揭示定然也会留有一手,故而忽必烈事先便发出通告,只有解开一个谜面,才会抛出下一个谜面,各邦为了更接近真相,只能在前两个谜面无所保留,那么真正比较耐人寻味的便是第三个谜面的揭示了。
当然,并不排除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忽必烈的障眼法,他有可能已经解开了三个谜底,把其中一个已经知晓的谜底抛出来诱惑大家以达到破解未知的二个谜面目的。
也有可能,忽必烈已经知晓四个谜面,他所依赖万邦者唯有最后一个也是第一个谜面,但这种可能性比较小,五件上古宝物线索相互关联,一旦四个被参晓,剩余一个被破解只会更容易得多,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召开这个万邦大会了。
所以,第二局的解谜本身对于各邦而言便是一次重要的权衡,如何化被动为主动远比真正的解谜更为重要,毕竟解谜只是过程,而拿到最终的秘密才是结果。
这本身就是一场博弈,而忽必烈更为重要的博弈便是要借此引出他手上没有的谜面。
这场博弈的程度把握需极为谨慎,一旦谁不够谨慎,便会落入对手圈套,以致为他人做了嫁衣。
不管怎样,这第一局各邦若然参透当中奥秘,肯定是毫不隐瞒的,这一点,于万邦,于忽必烈还有某些人而言,他们心知肚明。
万邦使臣故而在第一局无需留有太多心眼,第一局也是最为轻松的一局,只需专心解谜即可。
他们专心地琢磨研究着宝马万里图,此图画了三匹马,一公二母,均皆成年之马,体型健硕挺拔,性悍,它们正在迎风驰骋,那蹄腿飞扬,鬃毛练起,一股子自由彪悍之风。
第二百七十六章 万邦大会,终极揭秘(()
各邦使臣智士细细钻研着手中临摹的《宝马万里图》,暗自想着这上古宝物几经流传,近千年少有人解,定是有其独到之处,却也不知这画真正的神韵在哪?或许秘密并不在画的本身。
这《宝马万里图》本就由宗正的父亲宗韦从西方邦国带回,是他的师父交托给他的,这《宝马万里图》乃是黄帝本家持有,同《宝马万里图》一起带回的还有帝家的《伤城攻略》,美人谷谷主已然确定是帝家传人,所以,更大的可能性是黄帝本家的人辗转到了西域外邦,当然也不排除这两件宝物是被五大家之外的人带到了那里,不管怎样,这《宝马万里图》由西域外邦流入中原,大抵和外邦脱不了干系。
各邦嘈杂之际,一个波斯使者忽而挺身而起,一时间引起众人目光齐聚,整个会场瞬间安静下来,皆以为他已经破解了《宝马万里图》背后的奥秘。
却只见,他向忽必烈行了个尊贵的礼,继而说道:“尊敬的可汗,恕我斗胆建议,可否将剩余宝物一并请出,或许这几件宝物线索相联,若单凭此《宝马万里图》本身难以解开奥秘,我等就是在此耗尽脑力恐也难参透。”
各邦原本就有此防备心思,今有波斯使者不避讳地说出,自然争相附应。
忽必烈并不知五件上古宝物的真实秘密,也不确定五件宝物秘密是否真的相互关联,波斯使者的话也在理,只是他始终有着他的顾虑,他也能揣测到各邦的心思。
“那依波斯使者所言,本汗手中只有三件宝物,仍有两件宝物缺失,是不是也没有办法参破所有奥秘?”忽必烈面对当前的嘈杂,盛世威严地反问道。
各邦面对忽必烈的反问,顿时安静了下来,这本身就是缺憾中带着缺憾,一道难解的题。
在这种盛大场面的霎时肃穆中,又一个身影悄然起身,他在人群的瞩目中穿过行道,黑灰色的帽子遮挡着他侧边的脸,没有人看得清他的全貌。
他踏着沉重的步伐,在人群中坦然走向忽必烈,没有丝毫的怯懦和畏惧,仿佛是在迎接一场期待已久的洗礼。
“站住!”忽必烈的近前侍卫用刀叉住了他的去路。
他一直低着头,忽必烈和发思巴一直细细地盯着他的脸,想要窥清是何人。
“一别多年,大汗,国师,不认识我了吗?”一股饱含沧桑的腔音仿佛刺透了沧海和桑田,颠覆了乾坤日月,伴随着这股浑劲的腔音,他缓缓地摘下了头上的帽子,抬起了沉重的头颅。
“是你!竟然是你,你还活着!”忽必烈用异常惊讶地眼神望着眼前之人,就连发思巴也不由得脸上充斥着感慨。
而对于台下之人,则更是对眼前这个神秘人物充满了好奇,这本就是一场解密盛会,神秘人物的出现更是使得这场盛会多了神秘的气氛。
忽必烈也曾派人寻找他多年,可他却偏偏在这样的场合现身,他本就是让忽必烈一直无法心安的人,如今他的突然现身更是让忽必烈后脊椎有些发凉。
不错,他就是宗正,时隔一十三年,他终于再度现身,虽然岁月在他的脸上雕刻了轻微的皱纹,让他原来少年时稚嫩的那张脸颊显得有些暗沉,两鬓也稍现华发,那苍劲斑斓的胡须显得他沉稳老练了许多,可他那眼神,那模子,稍经细看,却还是依旧可辨。
一十三年,对于一个人的一生,尤其是恰值最好年华,是一段最为宝贵的岁月,可宗正却明显过早的衰老了,一个在思念和期待中徘徊,在死亡和生存中煎熬挣扎的人,面对仙儿的杳无音讯,面对师姐的活死人情形,没有人能够想象得到他究竟经理了怎样的心理痛楚,饱受了怎样的煎熬。
就连忽必烈和发思巴都不由得在心中唏嘘不已。
“宗正,你此次突然现身,是有什么目的吗?”忽必烈正色问道,心里全然已经没有了对宗正的愧疚,这就是真正帝王的无情。
宗正猛地脱开了披在身上的雨袍,那雨袍抖落飞扬而起的灰尘散漫在他的周遭,这些灰尘记录着他这些年的辛酸历程,这一举动不禁让守在忽必烈身前的侍卫有所警惕,皆有动手意向,却被忽必烈挥手拦住,忽必烈很清楚,此时此刻宗正若想取自己性命,已经无人可挡,他别有目的。
只见宗正将那雨袍重重地投掷在地上,他抬头仰望着头顶蓝天,深深地呼吸着这股自由的空气,看着头顶漂浮的白云,语重心长地说了句“终于熬到了这一天。”不知不觉,他仰望天空已经成了习惯。
没有人能听懂这句话的含义,其中暗意恐怕也只有宗正自己能懂,不过,忽必烈和发思巴却似乎从这句话感受到了宗正的出现不简单。
“他们说的对,没有其余两件宝物,这最终的奥秘是解不开的,而那两件宝物,我有。”宗正狠狠地看着忽必烈,眼里依旧闪现出了当年的自信和桀骜。
“你有?”忽必烈有些不信。
“只要大汗接下来听我的去做,那两件宝物自然就会出现。”宗正解释道。
忽必烈不知道宗正的虚实,一时犹豫。
“还记得大都城外那个神秘来客吗?《宝马万里图》还有《伤城攻略》正是我送给可汗的,话至此处,大汗难道还有不放心的吗?”宗正再次一语说道,直切忽必烈心中要害。
“原来是你!”忽必烈除了惊讶,也慢慢地打消了对宗正对于三件上古宝物企图的戒备。
“让他上来。”忽必烈摒开了近前护卫,
宗正踏阶而上,站上了王台的正上方,底下的人看着眼前的宗正,一时间揣测不断,这是这场盛会最别出心裁的插曲,没有人想到这样一个人的出现会打破原本所有的安排。
“你想怎么做?”忽必烈悄声问宗正道,
宗正也悄声暗示道:“大汗只管静静地在一旁观看,记住,切勿插手,我保证,那两件宝物一定会出现,五件上古宝物的最终奥秘也一定会揭晓。”
忽必烈虽然不知道宗正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别无选择,他手上没有关于五件上古宝物的更多筹码,就连他手上的筹码也是宗正赋予的,为了揭晓长生天的奥秘,他只能无条件地选择相信宗正,当然,他要的是把控住全局,只要自己是大都之主,手握千军万马,自信不管宗正和万邦使臣如何折腾,都翻不过自己的手心。
宗正望着眼下的万邦使臣,从王台往下望去,台阶下的兵将,远处宏伟的大都城尽收眼底,只是他不像忽必烈那样渴望睥睨天下的权力,自然对这种居高临下的盛景不屑一顾。
“方才众位使臣言道宝物可能线索相关,缺了一两件恐难解密,我以为说得很好。”宗正道完便向忽必烈投了个眼神,“大汗,劳烦请出《伤城攻略》”
忽必烈思度了片刻,继而启动了机关,另一侧方台之上缓缓升起一尊框架,继而《伤城攻略》便出现在众人眼前。
宗正唰地一声便跳跃到那一侧方台,左右手以迅雷之势取下了一画一书。
忽必烈自然是有机会启动机关不让宗正到手的,只是他已经对宗正卸下了防备。
宗正左顾右盼了下左右手的画卷和书册,他确定这两样宝物确实是昔日自己拿给忽必烈的真迹。
台下的人全都站了起来,他们完全不知道宗正欲意何为,却也只能静观其变,可大多人的视线却还是离不开宗正手里的东西。
宗正将右手的《伤城攻略》一并拿到左手和《宝马万里图》并为一起,他的右手拿出了一根火折。
“你想干什么?”忽必烈和发思巴立时紧张起来。
宗正吹起了火折,拿着两件宝物退到了一边,那跳跃的火焰让所有人的心都提动了起来,大有逼近宗正阻止之势。
“都别动,不然我现在就烧了它。”宗正将火折拿得越发靠近宝物,投鼠忌器,宗正的举动暂时逼退了忽必烈及万邦使臣的气势。
宗正扫视着底下跃跃欲动的人群,一如底下的人死死地盯着宗正。
“出来吧!两位,再不出来,我就一把火烧了这两样东西。”宗正朝着底下的人群喊道。
忽必烈、发思巴以及万邦使臣全然不知宗正说这话的意思。
“反正缺两件宝物照样解不开最终的秘密,那何不干脆烧了它们,两位还不出来吗?好不容易集齐宝物,难得的机缘共解这上古以来的奥秘,难道你们就不想知道吗?”宗正继续喊道,满满的诱惑和威胁,对于有些人不痛不痒,可对于真正听懂了其中含义的人,却是句句切到要害。
“我只数三声,你们再不现身,我只能一把火烧了,一。”宗正的眼神很是自信,他非常确定,那一直操纵着整盘棋局的幕后的两个人一定就在下方。
“二”宗正并未将念数的时间拉的太久,见还是没有动静,他立马喊了“三”便要伸手烧掉《宝马万里图》和《伤城攻略》。
“慢。”一时间同时两个声音从两边一齐传来,宗正止住了举动,他敢如此做,若无一十三年的盘算策划,也不敢如此自信地算准了一切,因为,他知道那两个躲在背后操纵整个棋局的人是多么厉害。
第二百七十七章 万邦大会,终极揭秘(三()
宗正以《宝马万里图》和《伤城攻略》为威胁,成功逼出了一直在背后操控着整个棋局的两个神秘人物。
伴随着那一声齐齐落定的“慢”,又两个神秘人物出现在了万众视野,活活的一场大戏,带着好奇,带着揣测,万邦使臣匪夷所思地看着这样的热闹。
这两个人明显是不同立场,都在最后关头一齐出声,无疑也是坐等另一方先出声而已,只不过,他们都冒不起这样的风险,毕竟宗正游离十三年已经全然失控,上古宝物的秘密离不开任何一件宝物。
“两位,你们终于出现了,这么多年,我就是你们手中的一枚棋子,何曾想过棋子也有跳出棋盘翻盘的机会?”宗正放下了手中的火折,愤怒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十三年,他似乎知道了许多一直都不知道的事,这些真相让他难以压制心中的怒火。
忽必烈和发思巴对于眼前的情况也是云里雾里,只是静待一旁,这场盛会因为宗正的出现而打断了原本的节奏,却又不得不说每次宗正的出现都会带来不一样的精彩,不过,宗正的这一声扣问倒让发思巴想到了另一件事。
出现在视线中的两个神秘人物面对宗正的扣问,始终低着头颅,未能露出正脸,他们都不愿最先暴露身份,又或者在等宗正的揭示,他们想要看看当年稚嫩的小子经过十三年究竟知道他们多少底细。
“妙机师父,你背上的应该是风老琴吧?故人相见,何不露脸一见。”宗正直切切地望着左手边那个在人群中独身站立的人。
众人的视线随着一声风老琴而齐刷刷地扭向了那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十三年未见,想不到会在此重逢。”那人长笑几声,缓缓地抬起了头,他去掉了头上的假发,撕掉了脸上的易容脸,全被宗正言中,他就是在美人谷出现后又再度神秘失踪的妙机和尚。
卸掉假脸,重现真容,妙机没有了之前的拘束,他似乎已经感觉到了宗正此番前来是来算总账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迟早要来,有些事终究要有个了结。
“是啊!妙机师父,美人谷一别,您可让晚辈好找,竟也没想到会在此重逢。”宗正看到妙机显出真容,以语回敬。
“你能猜得到我的身份,那你可知道旁边那个人又是谁?”妙机唰地伸出手指指向他左侧那个和他一齐喊出“慢”的另一个神秘人。
“他,呵呵,他的身份可多了,我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为好,我真不知道是该叫他一声师父还是该尊称他一声天。。机。。。子。”宗正用充满戏谑的语气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