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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
雪儿姑娘突然笑出声,这种奇妙的歌,还有拟人化的老鼠和大米,她还是第一次听,而且节奏轻快,歌词新异。
不过听着听着,雪儿姑娘怔住了,眼神迷离,呆呆望着台上的张君,像是自言自语:“真的会有人无论风雨都会陪着我吗?会为了我开心做什么都愿意吗?”
简单直白的歌词,少了委婉含蓄,却多了直舒心意的热切,狂野中带着一往无前的告白。
一首唱完,花船鸦雀无声,不是因为歌曲太美妙是太扯了,尼玛刚才把音乐说的那么高大上,结果你就给我听这个,还老鼠爱大米,怎么不是狼爱上羊呢?
张君虽然歌唱的不错,但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如果以正常手段,想要比余长风表现的更好几乎不可能,所以他才剑走偏锋,至于效果如何看了看现场,张君有点担忧,有点超前了啊!
“好,唱的好。”
突然,朱八站了起来,带头大声鼓掌,其他人懵逼的看向他,仿佛在问好在哪里了?
“咳咳,刚才受到张公子启发,我也有一首歌送给雪儿姑娘,这首歌叫做狼爱上羊。”
正往回走的张君一个踉跄,差点跌到在地,差点跑过去一把抱住那哥们,问他是不是也是穿越过来的。
回到座位,张君仔细看着朱八,生怕漏过一点细节。
走上舞台,朱八清了清嗓子,唱到:“我是一头狼啊,一头饿了的狼,雪儿姑娘就是一只美丽的羊,我最喜欢吃的羊~”
“噗~哈哈~”
张君没忍住,把嘴里一口酒全喷到对面余长风脸上。
“对不起啊小余。我是故意的。”
余长风:
余长风再次把位置挪了挪,他感觉和张君待在一起总是受伤。
朱八反反复复就那么几句,唱了几遍终于停了下来,其他人也是松了一口气,别人唱歌要钱,这家伙唱歌要命啊?
五音不全也就算了,声音更是大的出奇。你他么练狮吼功吗?连淮河两岸的人们,都诧异的看向花船,不知道今年的花船游行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朱八可不傻,在他束手无策的时候,看到张君他才恍然大悟,原来歌还可以这样唱啊!
他虽然知道自己五音不全,但好歹是一个表现的机会啊,万一雪儿姑娘就喜欢这个调调呢?
而在朱八之后,其他武林中人仿佛灵感迸发,一个个踊跃上台,而各种奇葩的跟风随之而来,什么鱼爱上蚯蚓,鸟爱上虫,最恶心的还有狗喜欢吃屎生生把雪儿姑娘比成了一坨屎
一时之间,大厅里群魔乱舞,鬼哭狼嚎,张君忍不住用手捂住耳朵,而余长风和其他人不时用幽怨的眼光投向他。
终于,基本上所有武林中人都来了一遍,终于结束了,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气,到现在好多人耳朵还在嗡嗡响呢!
那种唾沫横飞的场景,是他们一辈子最大的噩梦,偏偏那些武林中人还玩的很嗨,乐在其中。
老鸨走上舞台,终于结束了啊,有点像经历生死后的美好。
“第一场比试结束,由于更为表现都非常出色,所以第一名暂时搁置,等后两场比试后一起公布,所以我们现在继续第二场比试。
第二场比试文采,可以是绘画,诗词歌赋,各位可以尽情施为。
那么,谁第一个来?”老鸨说道。
对于音律第一名搁置,所有人都表示沉默,那些文人公子,自认为比不过余长风,而那些武林中人更是滥竽充数,搁置也意味着有机会。
其中最不爽的应该是余长风了,本来超常发挥的他,觉得第一名非他莫属,难道之所以搁置,是因为他?余长风复杂的看向张君,他觉得自从碰到张君,就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
“我来。”
这时一个书生上台,拿来笔墨纸砚,不一会,一副水墨山水画,赢得满堂喝彩。
其他人紧随其后,有的写的一首好文章,有的诗词华丽,如果音律他们只是业务,而这方面却是他们的强项,自认为不输于人。
“小余,你怎么不上去献丑了?”张君打趣。
余长风偏过头去,在绘画诗词方面他还真不擅长,所以干脆放弃,等最后武比惊艳亮相。
碰了钉子张君也不在意,和了空乐呵呵的喝酒看其他人比试。
一个时辰左右,那些书生公子都比试完,老鸨上台,有些心惊胆战的扫了一眼张君这边:“现在还有人上台比试吗?没有我们会进行第三场比试,最后答案一次性公布。”
“有有有。”朱八连忙举手,期待的对张君说道:“张公子上去露一手?否则这群穷酸秀才不知天高地厚。”
“对对,张公子才高八斗,绘画作诗小菜一碟。”
“敢在张公子面前班门弄斧,一会张公子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绝望。”
上次比试张君另辟奇径,他们也跟风出尽风头,明显张公子就不是一般人呐,这些武林中人,希望张君能再一次别出心裁,给他们启迪。
张君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站起来说道:“诗是什么?情怀总是诗,纵有千种风情,我仍不入你眼。
诗是心里挤满忧郁,忧郁如伞,遮住隐约的雨声,小小一片天地,有点滴的韵致让我独自前行。
邀月同游,月隐。
请风同欢,风曰:去,去。
夜树笑不语,折一枝瘦骨。
轻呤:愁来饮酒两千石,寒灰重暖生阳春。
而画,是行走在山间小路的孤影,看山峦重重,看小桥流水,听风拂过脸颊,听虫鸣鸟啼。
原来,风是琴音,与流水和鸣,鸟儿歌声高昂,虫儿低声和鸣。
孤影驻足倾听,直到永恒成了画。”
“见过的风景在心中永恒成画,画中有诗,也有音律”雪儿姑娘眼睛越来越亮,看向张君的眼神多了探索和好奇这,还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只希望这次不再是哗众取宠,雪儿姑娘心里尽然隐隐有些期待。
“我感觉此时自己福至心灵,此时作画必能达到一个巅峰。”
“此人大材,就这几句话便是最美的诗,日月是诗,风吹柳树是诗,我们一直在创作诗,而诗却一直都伴随着我们。”
那些文人墨客佩服的五腹投地,而那些武林中人照样兴致勃勃,虽然听不懂张君在说些什么,不过没关系啊,上一次听不懂的时候,张君就给了他们一个惊喜,这次说不一定也能有学有样,给予他们启迪。
他们期待不正经的张君
第49章 惊艳()
台上备有笔墨纸砚,张君提笔,只短短时间就已画好一幅画,说实说,用毛笔画漫画,而且整副画只有黑白两种颜色,这是非常考验画功的。
“这就好了吗?”
见张君停笔,那些武林中人很是期待,而书生富家公子则是有些忐忑,因为这家伙每一次惊艳开头,最后却是把人雷的外焦里嫩。
不过这样也好啊,至少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不是,在他们看来,这一次张君肯定又是哗众取宠。
等张君画完,立马就有两个丫鬟上前,把画举起,让在场所有人品鉴。
当看到这幅简约而不失唯美的画作时,所有人集体失声。
画里是一个妙曼的女子戴着面纱,行走在烟雨蒙蒙的河堤上,河堤两岸柳树随风飘荡,河水涓涓而流。
如果只是如此,还不足为奇,关键是张君把这幅画加上了漫画风格,凸显出了立体感,让人感觉那画中人儿仿佛要从画中走出来,让人忍不住想要揭开面纱,一睹芳容。
而且风是无物无形,却通过柳枝弯腰,细雨飘斜,进行了淋漓尽致的展现。
所有人窒息了,唯美的人儿孤影行走在画中,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简约的风格只是简单用柳树烟雨陪衬,却将风完美的融入,顿时让这幅画活了过来。
“这是一种全新的画风。”一个书生痴迷着喃喃自语。
“只此一幅画,我们已然是一败涂地,不冤!”
“是啊,此人将画赋予了生命,就像那画中人永恒的活在了画里,这种境界已经达到了超凡脱俗。”
他们这一刻觉得,自己的画作与之相比,就犹如萤火与皓月。
而那些武林中人却懵逼了,你这玩的这么高大上,让我们怎么跟风啊?
说好的不按常理出牌呢?
“这位张公子,在下城主府带兵统领何威,请问你能不能忍痛割爱,把这幅画卖给本统领。”二楼,何威走出包间问道。
“钱财身外物,我岂是那种贪财之人。”张君昂首说道。
“说的好,这才是文人气节。”一个书生站起来,慨然说道。
“君子不折腰,我辈楷模啊!”另一个感叹附和。
“说的对”
其他人都被张君的傲然风采折服,一个能坦然面对金钱不被诱惑的人,是一个值得敬佩的人。
虽然他们自认为自己做不到,但这样的人却是值得尊重的。
“一百金。”何统领有些犹豫的说道,他也见过像不少有着傲骨的人,知道金钱不一定能够收买,甚至在心里,他也是佩服这种人的,报出价后他还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不该用金钱来试探这种天生傲骨的君子。
“成交。”
让何统领和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张君在听到一千金之后居然马上同意,而且马上从丫鬟手里抢过画,生怕何统领会后悔一样,迫不及待的说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尼玛。你不是说你不是那种贪财之人吗?你的气节呢?的的傲骨呢?感情全是装出来的吗?那也请你不要装的那么像好不好?白让人入戏了
张君对于什么君子,傲骨简直不屑一顾,那都是有钱人玩的,没钱人讲这些会饿肚子的。
况且张君觉得自己很缺钱,以后要娶那么多老婆,老婆就得买大房子,还要养一群娃,这些都要钱啊!必须未雨绸缪
你们这群辣鸡,怎么会明白哥的鸿鹄之志?
而张君所要奋斗的目标,不过是别让金钱限制了自己的想象力
随手把画扔给何威,张君小心翼翼的把金票揣进兜里,一百金可是一千两银子啊,天天吃烤鸡都能吃到怀疑人生
张君很没志气的想到了烤鸡,没吃饱,想再来一只。
“张公子的画作真是惊才绝艳,那么,现在还有人要上台展示吗?”老鸨上台问道。
现在只有那些武林中人,其他人都上台展示过,可是那些武林中人根本不会啊,他们原以为张君会成为搅坏一锅汤的老鼠屎,可他偏偏成了台上最惊艳的一匹黑马,这还怎么玩?
“张公子,所有人作画都是送给雪儿姑娘,可你偏偏却拿去卖钱,所以你这局不算。”朱八灵机一动,并对旁边人使眼色。
“张公子不如作诗一首,也让我们开开眼界。”旁边人立马领悟,附和着说道。
朱八心想,你画画虽然画的好,可作诗却不一定,如此一来,以这位张公子的尿性,很有可能会把这场比赛搅浑。
朱八感觉自己实在太聪明了,这种点子都能想到。
“有这个规定?”张君好奇问道。
“是的。”老鸨点头:“本来以张公子的画作,这局可以夺得头筹,只是公子将画卖出,所以这局张公子将作为弃权处理。”
好险,这些人太不厚道了,居然都没提醒一下,还好朱八他们想火中取栗。
张君可是冲着雪儿姑娘来的,不破戒誓不罢休,张君稍作沉吟,开口说道:“也罢,今天正好有一首诗送给雪儿姑娘。”
张君看向淮河两岸,此时已是灯火通明,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天上明月高悬,繁星点点该吃晚饭了啊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雪儿姑娘品味着这句话,心弦被拨动,看向台上的张君,喃喃自语:“可是你要寻找的人,真的会在这里吗?”
二楼包间,一个俊俏的年轻公子放下手里的画,赞道:“好美的词,此人气质不凡,看似贪财,性格怪异,可那种骨子里的自信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了,像是一切尽在掌握中。
能有这种自信的,要么权势滔天,要么武功绝顶,你查出他的身份了吗?”
“小姐赎罪,此人像是突然出现在新华城,没有查到关于他的一点消息。
不过那个余长风倒是查到了,他是长平城的少公子,也是家主顺位继承人。”何威恭敬的回答。
“说了多少次了,叫我公子。”那俊俏公子黑着脸纠正。
“是,公子。”何威无奈,自家这个小姐,不但喜欢女扮男装,而且整天舞刀弄棒,对江湖中的事情很感兴趣,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跑。
这俊俏公子是城主小女儿,名叫杨衣纳,虽然只有十七岁,却有着武道五段实力。
“余家在江湖上可是一流家族,余家的少公子居然独自会来到新华城,他是所为何来?”杨衣纳好奇问道。
“这说起来也甚是有趣。”何威面色古怪的说道:“余长风父亲在他五岁时练功走火入魔而死,余家十几年来在他母亲的管理下,江湖地位一直没有受到动摇。
而余长风还有几三个姐姐,个个武功高强,余长风从小由母亲和姐姐带大,今年他的母亲给他定了一门亲事,是同为江湖一流门派花满楼楼主的千金花鬘儿。
可是余长风不同意这门亲事,所以才离家出走来到新华城,现在余家和花满楼正在四处寻找余长风,公子,我们要不要把余长风在这里的消息告诉余家和花满楼,这可是交好他们的好机会。”
“花满楼花鬘儿”杨衣纳面色古怪起来,因为关于花满楼,她听说过不少隐秘的事情
第50章 恋物癖()
花满楼楼主花满天,据说实力深不可测,年轻时候艳绝江湖,让无数名门子弟为之疯狂,最后他却选择了浪子秦肖军。
当这个消息被传出以后,无数人扼腕叹息,甚至不少名门弟子发誓终生不娶。
可是浪子秦肖军风流倜傥,结婚以后难改本性,四处寻花问柳,花满天一怒之下,将秦肖军姘头姘头当着他的面全部杀光,并且打断秦肖军的一条腿,从此不得离开花满楼半步。
此事传出,那些曾经追求过花满天的人吓出一声冷汗,而花鬘儿更是以母亲为榜样,择夫第一个条件就是不得纳妾。
“此事不要声张,装作不知就好,余家不管能不能与花满楼结亲,未来的余家终究是余长风的。”杨衣纳说道。
“是,公子。”何威恭敬回答。
“对了,我那二哥也在这里吧?”杨衣纳不动声色的问。
“这这”何威满天大汗,不知如何作答。
“这什么这,回答我。”杨衣纳冷冽的看向何威,寒声问。
“是的,在二号包间。”何威擦了擦汗水说道。
“哼,就知道寻花问柳,你去告诉红楼楼主,一千金,雪儿姑娘今晚我要了。”杨衣纳霸气的说道。
“可是公子,其实红楼的规矩,具体选谁,是由雪儿姑娘自己做主的。”何威也好无语,心想你要雪儿姑娘能做什么?
“那就告诉雪儿姑娘,如果她同意,我会帮她出一半赎身的钱。”杨衣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