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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会统统偿还。
小妮宝丽(摸了摸云秋梦的红头发):额,不愧是武林中的一股“红”流,果然与众不同。接下来咱们谈谈你的私人感情,谈谈你跟志南之间虽然他曾经伤害过你,但人家都道过歉了,你打算啥时候原谅人家?
云秋梦:那是因为他整天跟那个小狐狸精眉来眼去的,我看着就烦!
小妮宝丽:你可别瞎说,志南也是我的崽子,他的性格我最清楚不过了,他怎么会跟人家眉来眼去呢?他的眼里、心里明明就只有一个你。
云秋梦:他还是不懂女孩的心思,其实我知道他对待感情很专一,只是看不惯那个小狐狸精整天胡搅蛮缠。志南心善,不忍她一人孤苦伶仃便将她安排在自己府中,却不知她会因此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来。
更不知道我会因此吃醋!除非让志南当着那小狐狸精的面说他只爱我一个,否则我永远不会解气的,原谅更是想都别想。可是志南很腼腆又不善表达,他怎么会说出那种话呢?
小妮宝丽:我大概了解了,你怨恨的根本就不是志南,而是气连戟一直赖在他身边不肯走是吗?
云秋梦:就是这样,我也同情她,但是同情不代表就非要把她留在家里照顾。完全可以给她一笔银子自其实力,如果她非说离了志南就活不下去,那我也只能由她去死了!难道等我们成亲了,还要与她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吗?那得多尴尬啊!她单方面的一往情深,只会成为我和志南的负担。
小妮宝丽:说说你成为武林盟主的感想,你一个小姑娘肩上扛了这么重的胆子不觉得有压力吗?
云秋梦(清了清嗓子):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来说,如此青春大好的年纪自然要毫不顾忌的放纵自己才不虚此生。但从我接过武林盟主这个位子那一刻起,我的生命就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了。哪怕是儿女情长,有时候也要学会抛诸脑后我时时刻刻谨记着哥哥的话,以天下苍生为重。
只有天下太平,武林再无纷争,百姓们才能过上安居乐业的好日子,而不是害怕自己会在未来某一天成为大家争权夺势的牺牲品。
虽然我现在是武林盟主,但这天下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它仍旧是天下人的,我断然不会利用手中的权力做一些伤天害理之事。
小妮宝丽:你能这么说,为娘真的感到很开心。我相信还有一件事大家都很想知道,如何在动荡不堪、纷争四起、尔虞我诈的武林活下去呢?
云秋梦:首先,要有一身好武功,只有这样才可以保护身边之人。再有,就是要提防那些两面派的无耻小人!很多时候,那些武林大佬们往往会死在自己最信任的人手中。
最重要的一点,想要在乱世中存活,你可以有野心,但万万不可存害人之心!想活,也要活的正大光明!我特别瞧不起那些踩着别人上位,为了自己活命而滥造杀戮的人。
这样自私自利、心术不正的人,纵使侥幸活了下来,迟早有一天也会还回去的,百里川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如果当初他肯放那些无辜的人一条生路,我又何须非取他性命不可呢?
用一句古老的话来说就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小妮宝丽:不愧是武林盟主,霸气至极!最后问一下,我把你写成第二女主角,你可有不满之处?
云秋梦(轻轻摇了摇头):其实我很感激娘亲创造了我,因为我不觉得自己比姐姐差!我可以很负责的和各位读者大大们说,惊鸿赤雪这本书里,没有配角,我们每一个人存在都有各自的意义。
如果只有男女主,这本书也没有看头,所有是我们每个人的多姿多彩才塑造了这部作品。哪怕是我兄长的坐骑夜枭姬,虽然只是一匹战马,可它仍旧在剧情推动上起到了无比关键的作用。在它的视角中,它就是自己的主角!
每个配角背后都有自己的专属故事,只是作者君没有写出来而已。
小妮宝丽:因为时间关系,本次访谈就此结束!非常感谢梦儿的参与,让我们下次再约!各位读者大大,再见!
云秋梦(乖巧的挥了挥手):再见!
(后台)
云秋梦(可劲的攥着小妮宝丽的衣角撒娇):娘亲你什么时候开新书,能不能也让人家做一回第一女主角呀!最好是穿越文,从古代穿越到现代,再给我来一栋豪华别墅和一个小帅哥就最好了
第五三九章 绑架案(一)()
沉默了良久,叶枕梨才用略带遗憾的口吻叹了口气:“这件事实在太意外了,尽管他不念及旧情串通旁人绑架我,但我从没有想过要他死……”
轻声安慰了她一番,程饮涅认真的说道:“你先不要难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查出杀害赵大亮的真凶,然后揪出他们背后的阴谋。”
得到叶枕梨的准许后,程饮涅很是果决的拍了一下手背:“彩稻、小辞……你们两个速速去楼下大厅,一有异动立马去怀彦房间报告。”
顿了顿,他神情严肃的朝着叶枕梨露出了坚定不移的目光:“我现在就带你去找怀彦商量对策,绝不能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达成所愿。”
很快,四人便各自按照计划施开始行动。
带着叶枕梨走进天字一号房后,许久未曾见过面的顾怀彦与叶枕梨在面对彼此时都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欣喜。
程饮涅第一时间跑到床前为阮志南搭了一脉,确定他平安无事后总算露出了无比欣慰的笑意:“这下梦儿那小丫头总算能嫁出去了。”
而叶枕梨紧则迅速抬起双手于胸前攥成了两个小拳头,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怀彦,好久不见!你还好吗?听流韵说你已经快要做父亲了,恭喜你呀!”
顾怀彦同样欣喜的鼓了下掌:“多谢阿梨的祝福,也愿你与流韵能够长长久久。”
提及柯流韵的名讳,叶枕梨总算意识到这里缺了些什么,很是懊恼的在头上捶了一下:“我说怎么一直心神不宁呢,原来是因为流韵……他在哪儿呢?我这就去找他!”
“万万不可!”程饮涅立即给出了反对意见:“他与箫无羡住在同一房间,你不宜现身。”
顾怀彦略微不解的看向了他:“饮涅兄这是何意,箫无羡不是好人吗?不久前他还曾破获了销金死亡之谜,咱们为何还要处处防着他?难道你又有什么新发现不成?”
轻轻点了下头,程饮涅才一本正经的将他所知吐露出来。
“我们不是为了防箫无羡,而是为了防那些我们不甚了解的人。先前我们都以为绑架阿梨的人只有季海棠与程辞,便以为这一切只是销金窝为了得到惊鸿诀而布下的局。
可仔细想想,他们这一做法是否太不保险了。惊鸿诀乃是你父亲留给你最珍贵之物,你身为侠者岂可为了一个女子而将其交到歹人手中,若是因此引发武林动乱,人人都来争抢……这个后果,可不是那么容易承担的。”
听过此话,顾怀彦当即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所以,你的意思是……季海棠很有可能已经算出我根本就不会拿着惊鸿诀来换人,他绑架阿梨一定还有其他未知的目的!”
程饮涅继续补充道:“事情远没有咱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原来赵大亮与镶金便是随阿梨同来西域经常的属下,也就是伙同季海棠与程辞绑架阿梨的人。”
果不其然,顾怀彦的脸上布满了吃惊的神色:“怎么会是他们两个?如此说来,赵大亮与镶金岂非认识了很久,那为什么还要装作互不相识的样子?”
叶枕梨重重的“哼”了一声:“这两个狼心狗肺的蠢货,一定是被人利用了!如果不是有着难以抗拒的诱惑,他们是不会也不敢绑架我的!”
说话间,叶枕梨又略带惋惜的叹了口气:“他们真的是太蠢了……这和开国皇帝杀功臣是一样的道理,完事以后谁还会留他们的性命?这下子好了,不仅白忙活一场还双双奔赴黄泉。”
话音落,顾怀彦显得更加吃惊:“双双奔赴黄泉?难道赵大亮也死了吗,你们知道是谁下的手吗?”
二人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程饮涅伸出一根手指头强调道:“镶金死时我曾说过一句话:杀人不一定要在现场,但是一定有杀人动机!
如果我猜的没错,赵大亮应该是被一个善用奇毒之人所害,因为他能很准确的掌握毒发时间,所以他才可以不用到现场杀人。而他的杀人动机则十分简单,为了掩盖他绑架阿梨的真正目的。”
顾怀彦竖起了两个手指:“擅长使毒的人有两个,一个是阿梨,另一个便是桃夭娘子。”
不多时,他便以另一只手摁下了其中一根:“阿梨绝对不会杀自己属下,难道下毒之人是桃夭娘子吗?”
程饮涅赶忙摆了摆手,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说道:“不会是她,案发时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清楚的看到了她脸上那一抹惊讶之色,丝毫没有目的达成后的得意之感。”
紧抿了一下嘴唇,叶枕梨试探性的问道:“你觉得下毒之人绑架我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除了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财之外,我几乎一无所有啊!”
低头朝着叶枕梨的腰间瞥去一眼后,程饮涅才道:“有!你当然有,而且就在你身上!你腰间那把软剑就是他们的真正目的所在,这件事可是季海棠亲口向我承认的,断然不会有差。”
听过程饮涅的话,叶枕梨下意识的用双手捂住了腰,神态很是焦虑:“这把剑……是我爹娘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是说什么也不会把它交给外人的!”
程饮涅很是好奇的问道:“难道这把剑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吗?”
顾怀彦很是认真的说道:“很明显,这把剑比普通佩剑薄上数倍不止,否则又岂会像腰带一样缠在腰间做装饰呢!”
犹豫了片刻,叶枕梨缓缓卸下了腰间软剑放到了桌上:“我相信你们两个,其中端倪你们一看便知。”
尚未凑近,站在远处的程饮涅便率先开口道:“它的材质看上去虽然很普通,但是如此薄而不脆的铸成率应该是极低的,几百柄剑中也不见得会有一把。所以此剑的铸造手艺与时间一定比普通的佩剑要耗时耗力许多,称之为珍品倒也毫不为过。”
第五四零章 绑架案(二)()
伸手在剑身上抚摸了一下,顾怀彦立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上下两层,无缝衔接……只怕这柄剑的制造工艺早已繁复到常人难以想象的地步,它的珍贵程度更是难以估量。”
在叶枕梨布满骄傲的目光中,程饮涅迅速将其拿到手中细细观摩了片刻,用满是赞赏与钦佩的口吻大肆夸耀。
“此剑真乃剑中极品,比起阿彪的灼魂剑和志南的枫染剑乃至云儿的戴胜剑……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精致无双的逐渐工艺,铸剑师一定也非凡人。”
缓缓自程饮涅手中将剑接到手中,叶枕梨才煞有介事的解释起此剑的来源:“那位铸剑师不是别人,正是我父亲……
我母亲虽擅长舞蹈却对武功一窍不通,所以父亲特地将其打磨的十分轻薄。这样一来,人就可以将其缠在腰间当做装饰品。既可以震慑住敌人又可以在危险来临时用以自卫。”
顿了顿,叶枕梨又轻柔的抚摸着剑身淡淡的说道:“一切正如怀彦所说,铸成此剑颇为不易。整整三年的时间、八百六十多柄残剑……才终于铸成了这么一把软如腰肢的剑来。”
颇为感慨的拍了拍手掌,顾怀彦用十分严肃的口吻说道:“此剑如此稀罕,难怪会有人想要将其据为已有,定然是存了和百里川一模一样的心思。”
“……不尽然。”犹豫了一小会儿,叶枕梨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用手指在剑身上敲了一敲:“实不相瞒,此剑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这柄剑的铸剑工艺再是繁琐也不过是一柄剑而已,真正勾人心魄的是里面的藏宝图。”
“藏宝图!?”顾怀彦与程饮涅异口同声的说道。
叶枕梨使劲点了下头:“正是藏宝图!我父亲的一生都盘旋于中原和西域之间,深谙经商之道,所积累的财富更是富可敌国,饶是那钟离山庄也难以及的上我家中财富的十分之一。
同样,我父亲更为懂得树大招风的道理,所以他有再多的钱财也甚少外露。不管是在中原还是西域,父亲从不和旁人吐露自己赚了多少银子,甚至会以此次生意失败为由谎称自己赔了不多的钱。
为了保险起见,他便将三分之二的家财全部埋在了西域某地,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直至双亲弥留之际,父亲才将此剑交与我手中。
也就在这时,我才知道父亲竟然将藏宝的下落刻在了剑身内侧。他告诉我,将来若是在生意场上出了意外,西域那些钱财定能助我东山再起。就算我不愿意继续经商,也可凭借那笔钱过完衣食无忧的一生。
而想要得到藏宝图的话,势必要毁了这把剑……幸亏我继承了父亲的经商头脑,多年来从未在这条路上遭到瓶颈。哪怕未来某一天我真的很缺钱,也实在不舍得毁掉这把剑。”
听过叶枕梨这段话,程饮涅颔首凝视了一番,若有所想的低语道:“如此说来,季海棠背后那位金主之所以绑架你,很有可能是为了剑身内侧的藏宝图。”
顾怀彦义正言辞的说道:“阿梨的意思我们都听明白了……这把剑是你父母留给你的,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都不能落到贼人之手。”
长长的吁了口起,叶枕梨使劲撇了撇嘴:“可是我们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谁要绑架我?这间客栈住了那么多人,总不能挨个去问吧!”
顾怀彦立马答道:“当然不能挨个去问了!且不说那人抵死也不会承认,这种行为与打草惊蛇又有何区别?只会让绑架你的人更具警惕心。”
“不用那么麻烦,咱们只需要问一个人就可以了。”程饮涅的笑容中透露着层层自信。
“谁!?”
望着顾怀彦与叶枕梨那两张布满疑惑的脸,程饮涅从容不迫的说出了“季海棠”这个名字:“我与他现在也算是达成了某种协议,为了活命,他不敢撒谎也不能撒谎。”
“……大哥”。
听到阮志南的呼唤声,专心致志研究对策的三人立马凑了上去。
大喜过望的顾怀彦赶忙将他扶了起来,满是关切的询问道:“你总算醒了……有没有感到哪里不舒服?”
望着身侧无比友善的三人和他们眼中温柔的光芒,身体尚有些虚弱的阮志南用尽全力点了下头:“谢谢大家一直守在我的身边……我已经感觉好多了,身子也不似先前那么难受。”
程饮涅很是悉心的询问道:“你昏迷了很久,我找人为你做些吃的送过来补补体力可好?”
微笑过后,阮志南轻轻点了下头:“经哥哥这么一说,我当真感到有些饿了,那便麻烦你了。”
程饮涅很是自然的笑道:“有什么麻不麻烦的,咱们身处他乡异域可不就得互相照拂嘛!”
“等等……”叶枕梨原地蹦了两下,露出了调皮又不失可爱的笑容:“你们兄弟几个好生在这儿聊天,这种事交给我就好啦!”
顾怀彦忙不迭挡在了她身前:“阿梨,你可千万不能出去!你住进这间客栈的事也不能被除了我们以外的其他人知道!”
程饮涅很是赞同的补充道:“怀彦说得对!万一那个策划绑架你的人知道你住在这里,说不准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