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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道:“你个不要脸的小狐狸精,我可是他们肖家八抬大轿正正经经迎娶过门的!他会为了你而不放过我?你也太把自己当根葱了!”
下人们也纷纷看起了锦尘的笑话,难听的话随之越来越多。
锦尘却不慌不忙的站起了身,“我劝你现在最好跟我道歉,不然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肖奎妻子也是蛮横惯了的,她怎么会去向人道歉呢?加上下人们的附和,她倒是越发的嚣张。
她先是推了锦尘一把,后又掐着腰耍起了少夫人的架子一个劲的朝着锦尘吐口水“你可真是厚脸皮啊,你以为你是谁啊?敢让老娘给你道歉!你不过就是潇湘馆的一个花魁罢了。额……我呸!说你是花魁还是给你脸了,你就是一个卑贱的妓女!一个不要脸的臭妓女!”
这一幕让下人看着,真是觉得少夫人好大的威风,赞美肖奎妻子的话和诋毁锦尘的话以及不合时宜的笑声又如潮水般涌来。
只是大家全顾着看锦尘的笑话,却没有留意她的表情。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咔嚓”一声,众人还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肖奎的妻子已经被锦尘扭断了脖子,当即成了一具死尸。
待众人反应过来时,早已是如死一般的沉寂,那些满口说三道四的人也全都闭上了嘴巴。原本对锦尘不屑一顾的眼神也全部变成了惊恐。
出于本能,他们相争着想要逃出去,锦尘只轻轻一挥衣袖门便自动关上了。
锦尘拍了拍手掌一脚踢开地上的尸体用余光瞥向众人,“我早就说过,我不是你们惹得起的人。我来到肖府后一直恪守本分,但你们为什么就是处处针对我呢?”
谁都不敢回答锦尘的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因为害怕而发抖。
锦尘指了指肖奎妻子的贴身丫鬟,“来呀!我杀了你的主子,来杀我替你主子报仇。你不是说要整死我吗?我给你机会,来吧!”
那小丫鬟平日里也不过是狗仗人势,如今自己主子死了,她哪里还敢?现在不过是流着泪跪在锦尘脚边而已。
“姑娘饶命啊!小的知错了,小的之前对姑娘不敬也全部都是被少夫人逼的,姑娘不要杀我啊!”
锦尘轻轻的蹲到那小丫鬟身边鄙夷的望着她,“姑娘?你们不是说我是贱人、是妓女吗?”
小丫鬟颤抖着摇着头,锦尘回过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尸体。
“你这种人心太脏,欺软怕硬也就罢了,还这么容易就出卖自己的主子。留你活在世上将来不知道还要有多少无辜的人被你凌辱。若是我哥哥在场,他有一万种方法弄死你。但我不想让你死,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要让你为你曾经的恶行付出代价!”
说罢,锦尘从饭桌上拿了一只碗掰成两半举在手上,并指着那小丫鬟对其余众人说道:“你们谁帮我砍了她的手脚,割了她的舌头,抽干她的血,我就留谁活命!”
听罢此话,那小丫鬟早吓得晕了过去,众人也被锦尘的气势镇住,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拿她手中的碗片。
就在此时,门被打开,钟离佑摇晃着扇子笑吟吟的走了进来。
锦尘扔下手里的碗片便向钟离佑打去一掌,自然钟离佑很是轻松的躲过了她的攻击。锦尘不甘心又再次向钟离佑袭去,无奈之下钟离佑只得打开折扇与她交起手来。
二人大约过了百余招左右,锦尘便被钟离佑的折扇卡住了脖子。
很快,钟离佑便收回折扇笑道:“这打打杀杀的不太好吧!不如锦尘姑娘给我个面子放了他们,我看以后他们再也不敢仗势欺人了。”
钟离佑的微笑好似一阵春风吹进锦尘心里,她笑着点了点头,“原本我也没想杀他们,何况这毕竟是在肖奎家里,那就听少庄主的放了他们吧。”
听罢此话,众人像是在笼子里跑出的野狗般冲了出去。
待人走光,钟离佑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又蹲到地上摸了摸他们的脖颈,“小丫鬟还有气,肖夫人她……”
锦尘像个没事人似的蹲到钟离佑身旁,淡淡的说道:“我已经警告过她了,可是她不听我的。我实在忍无可忍……只好把她杀了。”
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加上处变不惊的表情,更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好像这些与自己无关一样。
望着肖奎妻子的身体,钟离佑轻轻叹了口气。
锦尘满目哀怨的摇晃着钟离佑的手臂,“我也是被逼无奈才这么做的,方才的情景你应该都看到了才是。”
“我知道,我也都看到了。”钟离佑轻轻拍了拍锦尘的肩膀。
继而钟离佑将小丫鬟摇醒,那丫鬟张开眼看到锦尘立马吓得躲到了钟离佑身后。
锦尘笑着将那小丫鬟从钟离佑身后拉了出来,“你何时变得如此怕我了?你抖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小丫鬟急忙跪在地上向锦尘磕头,“姑娘饶命啊,不要砍我的手脚,也不要割了我的舌头,更不要抽干我的血啊!”
“那肖奎回来,你知道怎么跟他说了吗?”
得到了一线生机,小丫鬟连连点头,锦尘这才放她离开。
放走了小丫鬟后,锦尘搀扶着钟离佑起了身,“少庄主是专程来找我的吗?”
钟离佑点点头,“我答应过你带你去骑马,现在我是来实现诺言的。”
锦尘忽然冲上前一把抱住了钟离佑,“你对我真好,对我许诺的男人很多,可是真正来跟我兑现的,你还是第一个。”
出于怜悯和那么一丝丝的心疼,钟离佑竟然没有推开她,而是用关切的口吻问道:“怎么了?难道肖奎对你不好吗?”
锦尘道却道:“时间是很宝贵的,我很想骑马呢,咱们不说其他了,你带我走吧!”
钟离佑笑了笑,“你先回房换身干净的衣服,我随后就去找你。”
待锦尘走后,肖奎才晃晃悠悠的从门外踏了进去,“少庄主是在等我吗?有话和我说?”
钟离佑指着地上的尸体叹了口气道:“你我同时抵达这里,我看到的你全看到了。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出手救你的妻子呢?”
肖奎淡淡的答道:“怪不得少庄主没有出手救人呢!原来是以为我会救她。”
钟离佑满是遗憾的说道:“可惜我以为错了,我高估了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白白丢了一条人命。你明明可以救她却不救,想来你也不会因为你妻子的死而伤心难过吧!”
肖奎无可奈何的摇了个头,“不是这样的,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但不知为什么,她会变得越来越善妒,越来越小气,越来越像个泼妇不讲道理。”
钟离佑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是因为她爱你,只是她选错了方式。”
肖奎忽然回头问道:“那锦尘呢?她爱我吗?她从来没有主动抱过我,可是……她却抱了你。我送她的珠宝首饰她也从来没有戴过,甚至就连笑容都很勉强。
可是如果她不爱我,她为什么愿意忍受委屈留在我身边?她杀了我妻子是因为嫉妒是不是?她是爱我的是不是?”
钟离佑没有回答,就算说了肖奎也不会懂的,女人的爱不是珠宝首饰就能换来的。只要她不爱你,哪怕你拼尽全力温暖她呵护她也没用,你付出再多的真心她不爱你还是不爱你。
而她爱的人,即便那人连正眼都不瞧她一眼,再怎么被忽略,她还是会爱她爱的那个人。
“毕竟夫妻一场,好好安葬她吧!我答应过锦尘带她骑马,我希望送她回来时,你们还能好好的。”
交代完这一切钟离佑迈着大步子潇洒的走了出去。
他走了没两步,肖奎便在他身后大声喊道:“还请少庄主不要忘记……一定要将锦尘送回来,我会在这里等她。”
第二八一章 承诺()
“亲眼见我杀了人,你就真没什么想问的吗?”骑至半路,锦尘冷不丁的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钟离佑摇着头笑道:“害人之人没有好下场,对别人下狠手,自己最终也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锦尘轻声呢喃道:“杀人并非我的本意……”
“我知道。”
“你杀过人吗?”
“没有。”钟离佑十分肯定的答道。
锦尘淡淡的说道:“我早就应该想到……你这样的大好人一定是既爱惜自己又怜悯别人的。”
钟离佑颇为好奇的向她探去,“我们才见第二面而已,你就觉得我是好人?”
“对我好的就是好人,你信守承诺不欺骗我,自然也是好人。”顿了顿,锦尘又向钟离佑问道:“那个……顾怀彦,他还好吗?”
钟离佑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似乎顾怀彦单独与她见面那一次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
为了防止尴尬,钟离佑故意用一副委屈巴巴的眼神看向她,“我不希望和我在一起骑马郊游的女孩儿,心里总记挂着别的男人。”
“啊,哈哈……”锦尘开怀大笑道:“我一直以为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想不到你也会争风吃醋……还是和你的好哥们。”
钟离佑笑道:“我在朋友面前时不会掩饰自己的。”
两个人越谈越投机,锦尘的话也逐渐多了起来,“我现在真的很是遗憾没有早些遇见你,否则我一定比现在快乐的多。”
钟离佑假装没有听到她的话,转瞬将头扭向了别处,心中却有一个声音在说,“很抱歉,我能给你的快乐就只有这么多。”
这一天,将成为锦尘这辈子最幸福也最难忘的一天。
等到钟离佑送锦尘回肖府时,太阳早已经落到了山的那一头。
在肖府门前分别后,望着钟离佑渐行渐远的背影,锦尘眼中写满了依依不舍,“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虽然她问话的声音很小,却还是被钟离佑听到了,只听得他很是爽朗的笑道:“会,一定会!”
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回答,锦尘才迈着欢快的步子朝自己房间走去。门被推开的一瞬间,她方才意识到房内燃着温暖的烛火,四周洋溢着祥和的光亮。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肖奎来了,果然她一进屋便被迎面而来的肖奎紧紧抱住,“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
锦尘轻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肖奎慢慢松开她后笑着摇了摇头,“什么事都没发生,只是听说你今天和钟离少庄主骑马去了,担心那些马儿不好驾驭惹你不开心罢了。”
锦尘笑着问将手中的小马鞭扔到了桌上,“你想多了,少庄主的夜枭姬十分温顺,也很好驾驭。而且……再也没有惹我不开心的人了,最起码这肖府再也不敢有人惹我不开心了。”
肖奎知道她所指为何,故而没有接着她的话说下去,只是柔声问道:“在外玩儿了一天一定很累吧,我找两个丫鬟来为你捶捶背如何?”
“不必麻烦她们了。”
说完这话,锦尘潇洒的向门外走去,远远地便看见对面房间摆了一副棺材。
锦尘就那样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口棺材看去,直至月亮高升,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她才踩着细碎的步子向对面房间走去,肖奎原想阻止她。动了动嘴唇后,还是一语不发的跟在她身后走了过去。
棺材里面躺的是自己的妻子,因为不爱,所以也不会悲伤。
白日里那个嚣张跋扈的小丫鬟一身孝服依靠在棺材旁打起了瞌睡,偶尔还会发出吧唧嘴的声音。
看上去她对自己主人的死好像也米有多在乎,不过除了她以外,这里再无第二个守灵的人。
此情此景,锦尘深深叹了口气,“她一定想不到,她活着的时候是肖府的少夫人,终日作威作福、风光无限。死后连个灵堂都没有,竟然只有一副棺材和一个为她披麻戴孝的丫鬟。”
肖奎道:“她的事你不用担心,不会有人找你麻烦的。我已经派人打点了她的继母,她向我保证会让他们赵家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是得了暴兵而亡,饶是她的父兄也不会知道她真正的死因。”
不多时,肖奎又将手上的红色披风披在了锦尘身上,“下雨了天凉,回去吧!省的受风寒,我会心疼的。”
抚摸着身上鲜艳绮丽的披风,锦尘突然觉得很讽刺,只见她指着棺材问道:“真是难为你了,居然还能对我这么好。”
“我不爱她,我爱你。”看似不经意的回答,实际上却是肖奎酝酿了整整一天的结果。
锦尘瞥了那小丫鬟一眼,“她主子这一生活的真是悲哀,自以为是了一辈子……实际上呢?连为她守灵的小丫鬟都会偷懒睡觉。”
肖奎道:“你若看不惯,我把她叫醒。”
锦尘急忙挥手制止,“不必了,想来今天她也吓坏了,就让她睡吧!毕竟活人的意愿总比死人要紧的多,而且我相信今天过后,她一定能学会夹着尾巴做人的。”
说话间,锦尘已经开始往回走了,肖奎依旧紧紧跟随在她身后,“雨天路滑,你慢些走。”
走着走着,锦尘忽然停下了脚步向他问道:“你知道你妻子是怎么死的吗?”
肖奎一脸平静的说道:“是她欺负你在先,死有余辜,不足为惜。”
锦尘“呵呵”笑了两声,“自己愚钝至极偏偏还是个丫鬟不忠,丈夫不爱的主儿。人能活到这份上,也是不容易。
不过我想知道,你就真的一点不恨我吗?还是你看到了我的本性开始恐惧我而撒出来的谎?”
肖奎连连摇头,“我怎么舍得骗你呢!而且我也不相信这是你的本性。我知道你是被逼的,不然以你的武功她早就活不到现在了。”
锦尘用手指接住一滴雨水甩到了肖奎脸上,“告诉我,你能和钟离佑过上几招?”
“只怕我在他手底下最多走十招吧!”说出这句话,肖奎有些难为情的低下头。
锦尘有些不屑一顾的看着他,“十招?你可太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他想杀你这种人一招足够。今日若不是他处处手下留情,三十招之内他绝对可以取我性命。”
肖奎满是疑惑的看着她,更多的还是惊讶之色,“你武功这么高,为何要待在潇湘馆那种满是污秽的地方?你明明可以不用那样的……”
锦尘瞟了他一眼道:“不该你知道的事就别问!好奇心太重不是什么好事,总之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我没那么肮脏不堪,也没那么娇弱无比。真要论起来,我的身世背景,当真不是你能高攀的。”
肖奎用手揉搓着衣角问道:“那……你会离开肖府吗?”
锦尘道:“我不知道,等我办完了事再说也不迟。”
肖奎忽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你有什么事交给我,我帮你办。刀山火海,只要你开口!留下来吧,我会对你好的。我爱你,让我来照顾你。”
锦尘不屑一顾的甩开了肖奎的手,继而冷笑道:“爱?你知道什么是爱。再说了,我要做的事谁都可以帮我做,只有你不行。
或许有一天你知道了我接近你的真相,你就不会要求我留在你身边了。说不准,我会伤害你,你会杀了我。爱我这种事,以后还是不要再说了,省的将来有一天……”
肖奎急忙打断了她的话并举起手臂,“我肖奎对天起誓,不管将来锦尘做了什么伤害我的事,我都会无条件的爱她保护她!我若是起了任何杀她的心思,就让我环峰派遭受灭门之栽!”
这样的誓言听进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