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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我要离开潇湘馆去一趟环峰派,你待在房里乖乖等我回来……若有需要只管冲楼下大声呼唤山糕这个名字即可。”
锦尘才出房门,肖奎就微笑着凑了过来,“那云秋梦被他爹给惯坏了,向来如此,你可千万别和她一般见识,万一气坏身体可就不值得了……”
锦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废话,这辈子就别想再让我去你家!”
这肖奎闭上了嘴巴,老鸨又巴巴的跑了过来,“哎呦……我的好女儿,你这是怎么了?哪个不长眼的惹到了你,告诉妈妈,妈妈去给你出气!”
锦尘道:“我走了以后,还望妈妈好好替我照顾云儿。”
老鸨方才真真切切的在门外听到云秋梦和锦尘吵架,她误以为锦尘说的是反话,当即便乐呵呵的同意了,“你放心,妈妈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锦尘并未多想就随肖奎离开了,云秋梦也没有多想便躺在床上睡了过去。午饭时辰过后,那莫大娘轻手轻脚的过来收拾残羹,却还是惊醒了云秋梦。
“莫大娘,我可以问你件事吗?”
妇人痴痴地看了云秋梦好一会儿后才点了点头,“正好,我也有事要问你,你爹是叫云树对不对?你今年十六岁对不对?”
云秋梦先是点头后又摇头,“我爹的名字你说对了,但我的年龄你说错了……我十六岁那已经是去年的事了。”
妇人想了想又问道:“你爹还有别的女儿吗?”
云秋梦立马否定道:“我爹只有我一个女儿。”
妇人一个劲的摇头并自言自语道:“不对,怎么可能,云树的女儿明明是十六岁才对……”
第二五八章 缺了一半的玉珏()
云秋梦摘下腰间的玉坠向那老妇人问道:“换我问你了,你来送饭时干嘛一直盯着我的玉坠看?你又是如何得知我爹是谁的?难道也是肖奎那小子告诉你的?”
妇人眼里噙着泪水,却依旧满怀着希望颤抖的问道:“那请问,贵府中是否有十六岁的年轻女子?”
云秋梦想了想答道:“确实是有一个十六岁的,叫莫邪。”
妇人两眼于顷刻间冒出了光芒,“姑娘可知道她现在何处?她手臂上是不是有一块红色的心形胎记?”
云秋梦摇了摇头道:“我爹死后她就离开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至于她手臂上有没有胎记我就不清楚了,她脾气古怪得很,平日里除了我爹鲜少与人接触。”
“什么?你爹她……”
听到这个消息,妇人叹了口气后默默的收拾好碗筷转身离开了,只是她在转身时所流淌出来的泪水没有被云秋梦看到。
“等等!”云秋梦从地上捡起半块玉珏冲那老妇人喊道:“莫大娘,这是您的东西吗?”
那老妇人拿了玉珏便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云秋梦拿起自己的玉坠看了看,“这玉珏为什么缺了一半?更奇怪的是这半块玉珏的材质看上去和我的玉坠好像一模一样。”
她本想追出去问个究竟,却在开门时撞见了邝芷萝,四目相对之际二人不约而同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云秋梦最先开口道:“你长的和我有点像,但你更像我姐姐!”
邝芷萝笑道:“如此说来,我与你们姐妹二人都相当有缘了。”
聊了片刻后,云秋梦方才想起什么是的问道:“你是来找锦尘姑娘的吗?她随肖奎去环峰派了,一时半会儿只怕回不来!”
邝芷萝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只不过是想为锦尘姐姐送一些糕点罢了。”说完,她便将手中的篮子递了过去,“既然她不在,就送给你吧!”
“谢谢你!”云秋梦很是开心的将篮子接了过来。
邝芷萝又道:“我叫邝芷萝,就住在你隔壁,有时间的话不妨去我那里坐坐。”
送完东西,邝芷萝便转身离去了。老鸨却趁机朝着云秋梦这边走了过来,“你个死丫头,这回看我怎么收拾你!”
云秋梦还未来的及开口便被两个汉子打晕,并强行拖到了另一间房中。
二人合力将云秋梦扔到床上后,老鸨得意的锁上了门,“锦尘可是我的大宝贝,你竟然胆大包天敢得罪她。从今往后,你就好好的给老娘接客赚银子吧!”
烈焰门中,岳龙翔的三个姬妾正在争风吃醋,纷纷要求他作陪,搅得岳龙翔是心烦意乱。
“你们都不要吵了,我谁也不陪!我自己一个人出去逛!”
岳龙翔只觉甚是难堪,自己身为一派掌门人竟然还要受她们三人的气,怒吼一嗓子后当即拂袖而去。
走出烈焰门的门口,他自己倒是开通了不少,“我何故跟那三个头发长见识短的生气,若是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可就是大大的不值!人生苦短,该及时行乐才是,怎么能在气愤中度过呢!”
这样一想更是倍觉欣慰,脸上也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竟是越走越开心,甚至当街大笑起来。
笑了没两声只见空中突然飞来一物落在自己脚下,待弯腰拾起后才看出原来是一张丝帕。闻了闻只觉香味扑鼻,便满心欢喜的抬头望去,看到潇湘馆三字不禁笑得更厉害了。
刚才的丝帕不知道是哪位姑娘落下的,又想到自己近来忙于烈焰门中各项事务,是该尝试着找几个姑娘寻欢作乐了。
他才进门口那满身肥肉的老鸨便堆着笑来到了他身边,还未说些什么,岳龙翔便往她手里塞了一锭银子,“给我找你们这最好的姑娘来!”
那老鸨立刻将银子塞进自己的怀中,笑得无比奸诈,随即便打量起岳龙翔来。
见他不仅出手大方而且相貌出挑,衣着不凡,不似其他嫖客,便猜想他定是有钱人家的风流公子哥。
一般的姑娘定是入不了他的眼,锦尘和邝芷萝又都是卖艺不卖身的,这可难办了!但很快她眼球一转便想到了云秋梦,于是笑道:“一看就知道公子断然不是一般人。今儿个您算是来巧了,我们这刚来了一位姑娘……那姑娘长得如花似玉,赛过西施貂蝉。”
四下里看了看后,老鸨又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我找稳婆验过了,那姑娘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岳龙翔听罢也是十分欢喜,转手又塞给老鸨一锭银子,“那本公子今天我就要她了!要是她将本公子伺候的满意了,好处少不了你的!”
望着那白花花的银子,老鸨当即笑的花枝乱颤,“公子,您尽管放心,包您满意!”
岳龙翔忙问道:“那她在哪里?”
老鸨这才想到云秋梦被打晕了扔在床上,却是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且身上还有未痊愈的刀伤。
就在她迟疑的瞬间,岳龙翔误认为是银子给少了的缘故,于是又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拿到老鸨眼前晃了晃,“钱我是给了,就怕那姑娘不值这么多钱!”
老鸨一见到银子便顾不得其他,连连点头道:“公子,您放心,值!她绝对值!”
岳龙翔着急忙慌的说道:“既然如此,还不快把那姑娘叫来看看,本公子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那老鸨是老油条了,绝对不能将云秋梦昏迷不醒的事情说出去。当即想了个办法,于是对着岳龙翔编起了瞎话,“公子,您有所不知……人家姑娘头一回当然是害羞了,再说了她现在还在睡着,还是您屈尊亲自去一趟的好!”
岳龙翔点了点头道:“既然在休息那就不要吵醒人家了,我正好想看看美人如花般的睡颜。至于是不是屈尊……就要看她究竟美貌几何了。”
老鸨拍着胸脯保证道:“您放心,我担保您没有见过这样的美女。若是您今天不满意,我就砸了招牌,从此关门大吉!”
听得老鸨这样的保证,岳龙翔便知今日这姑娘定然是国色天香了,于是正了正衣襟说道:“那还等什么,赶快带路!”
老鸨应了一声便将岳龙翔带到了口中所说姑娘的房中,之后很自觉地退了出去,只留岳龙翔和云秋梦在房中。
老鸨走后,岳龙翔忙不迭的走向床边想要一睹那姑娘的美貌。隔着纱帐只见到一位姑娘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于是坏笑了两声道:“看来睡得蛮熟的,不过一个人睡有什么意思,还是让本公子陪你一起睡才是!”
纱帐被拉开的瞬间,他一眼便见到了躺在床上的佳人,他慌忙退后了两步惊道:“这不是云妹妹吗?怎么会在这里?”
待他恢复平静后才想到她该是和阮志南在一起才对,如今怎么一个人,竟还出现在这等风花场所。
“莫非她与阮志南闹了什么矛盾,被卖身到这里?”想到这儿,岳龙翔不禁气恼起来,“好你个姓阮的,敢欺负我云妹妹,我迟早要收拾你小子!”
但这岳龙翔一向风流成性,贪花好色,加上他一早就倾心于云秋梦,便再次踱步到云秋梦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云妹妹啊云妹妹,咱们可真是有缘。看来,你这辈子注定是要嫁给我的!”
说着,他的手便不规矩起来,只见他缓缓地将手放到云秋梦的身上,轻轻的解下了她的腰带。
就在他伸手去脱云秋梦衣裳之时,猛然发现了她的小腹上正有鲜血汩汩流出,岳龙翔即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不对!阮志南不会将她卖到这里的!定然是我的云妹妹不慎身受重伤才会被掳到这青楼来,否则以我云妹妹的武功,是绝对不会如此老实的躺在床上任人鱼肉的!”
此刻岳龙翔一心只记挂着云秋梦的安危,“云妹妹,你不要怕,龙翔哥哥不会让你出事的!”
只见他轻轻地扶起云秋梦的上身,自己则坐到了她身后,又将双手放在她后背为她输了些许真气疗伤。
输完真气后又为她搭了一脉才知道她受的是刀伤,且伤口是二次裂开,若不及时治疗,恐怕性命难保。
下了床后,岳龙翔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云秋梦的伤口后便将她打横抱起,看这架势是准备带她回烈焰门疗伤了。
可是他才出房门口便被老鸨拦住了,只听老鸨笑嘻嘻的说道:“哟,公子您这是要把我们姑娘带到哪里去啊?我可是打算让她做我们这里下一任的头牌,你把她带走了我可怎么做生意啊!”
听完老鸨这番话,岳龙翔当即是气不打一处来,飞起一脚便将老鸨踹出了几米之远并大声吼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让我云妹妹来你这里做姑娘!幸亏今日被我遇见,不然我云妹妹的清白岂不是要被旁人糟蹋了!”
那老鸨受了岳龙翔一脚后已是满口鲜血神志不清,挣扎着起身后赶忙喊道:“这个混小子居然敢跟老娘动手!你们几个赶快把他给我解决了!”
第二五九章 身陷烈焰(一)()
不多时,那几个壮汉已经将岳龙翔和云秋梦团团围住。
那老鸨却不知,岳龙翔身为一派掌门人,区区几个小喽啰怎么是他的对手。只是碍于云秋梦在怀中不方便出手罢了,自己又急着为云秋梦治伤,不宜在此多与他们纠缠。
情急之下从怀中摸出一包黄色粉末向那几名壮汉撒去,顷刻间便挨个倒地打滚,哀嚎起来。岳龙翔趁此机会迅速带着云秋梦由此离去。
那岳龙翔尽得岳麓和岳峙仑的真传,使得乃是上乘的轻功,尽管抱着云秋梦但依旧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烈焰门。岳龙翔甚至来不及向岳麓禀报,就将云秋梦往密室中抱去。
他的额头密密麻麻皆是汗珠,口中呢喃道:“云妹妹,你可千万不能有事……撑住啊!我会拼尽全力救治你的!”
进了密室后岳龙翔匆忙将云秋梦放到了有疗伤功能的石床上,又点了她身上三大穴道为她止血。他做这一切的时候都很轻柔,生怕一个用力就弄疼了云秋梦让她更加难受。
做完这些,他又伸手摸了摸云秋梦的脉搏,才发现她的脉搏跳动的异常缓慢,怕是要熬不住了。整颗心瞬间又悬了起来,只得再次为她输入大量的真气续命。
见云秋梦暂时无生命危险,岳龙翔便唤来自己的三名姬妾十分严肃的说道:“你们三个给我听好了,现在云妹妹身受重伤,我要将她留在这密室中疗伤。都给我好生伺候着,若是云妹妹有个什么意外……我一定让你们不得好死!听清楚了没有!”
岳龙翔对那三名姬妾最是宠爱,平常连句重话都未曾说过今日却以死要挟,那三名姬妾也意识到了云秋梦对他的重要性,全部点头应允。
见她三人答应的如此爽快,岳龙翔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有了她三人在旁照顾,自己就可以抽出大量时间为他心爱的云妹妹配药治伤了。
将一切都交代完毕,岳龙翔才起身去见岳麓,“孙儿见过爷爷!”
老态龙钟的岳麓笑眯眯的将他扶了起来,“你小子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儿怎么得空来见我这老爷子了!”
“爷爷……您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岳龙翔赶忙抱住他的手臂撒起了娇,“咱们可是祖孙,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孙儿看爷爷难道不应该嘛!”
岳麓和蔼的摸了摸他的头,“若是峙伦还活着该多好……有你这样的儿子,他定会欣喜异常。”
害怕勾起老人家的伤心事,岳龙翔赶忙岔开了话题,“孙儿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娶一房妻子来和孙儿共同孝顺爷爷了!到那时,我们一定要多生几个小重孙在爷爷膝前绕来绕去……”
果然,岳麓的脸上即刻笑开了花,“翔儿可有钟意的姑娘?”
岳龙翔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启禀爷爷,孙儿确实已经心有所属,而且她现在就在咱们家中!”
岳麓乐呵呵的拍了拍手掌,“好,好啊!那姑娘在哪儿,为何没有与你一块儿来?莫不是嫌我这老头子啰嗦?”
岳龙翔立马摆手解释道:“爷爷误会了!她并非故意不来,只是受了点小伤,暂时不能来……孙儿已经将她安排到石室疗伤了,待她伤好以后指定会来拜谒您老人家的。”
岳麓捋了捋白花花的胡子笑道:“翔儿竟然将她带到了石室中,想来这姑娘对你是重要至极!如此也好,省的你终日和那三个不知轻重的女人混在一起,实在是有失体统……若是你能早些娶妻生子也算了了我的一桩心愿,我死后也有脸去见峙伦。”
得到岳麓的肯定,岳龙翔不知道有多开心,就差没飞起来了,几乎是一路雀跃着跑到石室的。
见云秋梦还未睡醒,岳龙翔便没有打扰她,而是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她熟睡的模样。只见她两鬓微红,娇腮似火,细碎的长发覆盖住她雪白的额头,容色颇为俏丽。饶是府中姬妾众多,竟没有一个可以与之相比。
“上天真是慈悲,竟赐给我这么一个娇俏美丽的可人儿。”
这是他第二次如此近距离的观看云秋梦,越发是喜欢的不能,甚至把遇见云秋梦当做了他人生中最大的乐事。
他同样觉得像云秋梦这样的姑娘那蒋连君自然是嫁不得,云妹妹与他退亲是完全没错的。然而阮志南那块木头也是一万个不配他云妹妹,只有他岳龙翔才是最适合的如意郎君。
岳龙翔正想着,将来要举办一场无比盛大的婚礼,还要为他的云妹妹披上这世上最美的嫁衣。
就在此时,梦中呓语的云秋梦忽而轻轻喊出了阮志南的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岳龙翔不由得将眉头紧锁继而又叹息道:“我对你一片真心,你为什么就总想着那个榆木脑袋?你怎么就看不到我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