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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的武功不一定多高,只需趁你爹不备便可以一击致命!从断裂成两半的桌子来看,他所擅长的武功应该是掌上功夫,且极有可能是个男人!”
阮志南十分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么多,导致考虑不周冤枉了自己最爱的人。就在他处于深深的自责之中时,柳雁雪碰巧从角落里捡了样东西拿在手中仔细的观看着。
是一块通透碧绿的翡翠镯子。
柳雁雪将镯子递到了阮志南面前,“这镯子你可认识?”
阮志南接过镯子仔细看了看,一股悲愤之情瞬间涌上了心头,他举着镯子颤抖的说道:“这个镯子我见过……是、是……”
柳雁雪忙不迭的追问道:“见过?在哪里?这镯子是谁的?”
阮志南紧咬牙关十分艰难的说道:“当初梦儿曾经拿着这个镯子去蒋家堡退过亲……我亲眼看见梦儿将这个镯子还到连君手上的。”
柳雁雪轻轻“哼”了一声从阮志南手中将镯子抢了过来,“看来,这是蒋连君杀人后不小心遗落在这里的!”
阮志南怎么也无法相信柳雁雪的话,一个劲的摇头,“不!不会的,我和连君自幼一同长大亲如兄弟,他待我父亲一向尊重有加。他不会无缘无故就杀人的……一定是有人偷了他的镯子嫁祸给他的!”
柳雁雪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冲着阮志南吼道:“你给我仔细看看这镯子上的裂纹,这分明是从高处坠地所致!尽管没有摔碎,却还是留下了深浅不一的裂纹。
若是有人嫁祸,那他一定不想镯子摔坏无法辨认。所以嫁祸的人是不会将镯子摔到地上的,他只会将其轻轻放到地上,这镯子是不该有裂痕的。”
阮志南道:“那万一……这镯子是之前不小心从连君身上掉落,被人捡到拿过来的呢?”
柳雁雪冷笑一声道:“真是巧啊!捡到镯子的人怎么就碰巧与你爹有仇呢?他又是如何溜进你家行凶的呢?”
“这……”阮志南再次被问的愣住了。
柳雁雪继续说道:“我很不明白,如果是嫁祸于人的话,那凶手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到角落里而不是显眼的地方呢?
你爹死的那天你们为什么没有发现这个玉镯?偏偏今日我来了以后才在角落里找到了。难不成……是我从蒋连君身上偷了镯子嫁祸给他吗?”
望着柳雁雪手里的玉镯子,阮志南只是一个劲的叹息。
柳雁雪俯下身摸着那张被断裂的桌子若有所思的说道:“我听说蒋老堡主的拿手功夫就是霹雳连环掌,他会的武功……想必他儿子应该也会吧!”
柳雁雪这番话如同当头棒喝,阮志南自然是清楚的知道,蒋连君确实是会这一招霹雳连环掌的。
尽管阮志南仍旧想不出蒋连君为何要杀阮信,但事实俱在,由不得他不相信。但此刻他心里满是懊恼,他怎么可以如此冲动不听云秋梦解释就将她赶走呢?
“梦儿,梦儿……”阮志南一边喊着云秋梦的名字一边向门外冲去,却是在出了门口没几步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直到他醒来以后,柳雁雪才说道:“我向你门中弟子打听过了,蒋连君已经整整消失了三天!如果他不是凶手,又为何要逃?”
事到如今,阮志南也已经无力再去为蒋连君辩白了,“姐姐放心,我一定会找到秋梦的!”
柳雁雪摇了个头道:“这人海茫茫,你要到何处去找?”
阮志南坚定的答道:“就算是踏遍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她!还请姐姐务必相信我。”
柳雁雪道:“也罢!你的过失就由你来补偿吧。我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若有梦儿的消息……还望你能及时将此传递至雪神宫中。”
自金刀派离开后,柳雁雪便挨家挨户的询问起关于孩童丢失事件的始末来。程免免恰巧也在用同一种方法调查这件事,少不得就要碰面。
当柳雁雪出现在程免免面前时,当真是如同一阵和煦的春风吹进了他心中,连日来的不快瞬间一扫而光。
“柳姑娘……最近还好吗?”
柳雁雪很是有礼的俯了个身,“有劳免免挂念,我一切都好!你也是来调查孩童丢失事件的吗?”
程免免轻轻点了个头后半是调侃的问道:“莫非你也是为此而来?你丈夫为何不在你身边?你那宝贝妹妹又何处去了?”
柳雁雪道:“怀彦哥哥前不久收到他师父的来信回云阳山去了,我因为要替梦儿准备嫁妆就没有同行。
只是梦儿出了点意外,我原是打算在这附近找寻一下她的踪迹,却于无意中听说这里丢了许多孩子。”
听过此话,程免免焦急的问道:“梦儿也失踪了吗?难不成,她也被百里川抓去取血练功了?”
不待柳雁雪相问,程免免便与她定下了七日后在此见面的约定,“柳姑娘莫要心急,梦儿的事包在我身上!切记,七日后在此等我!”
与柳雁雪在长桓分手之后,程免免马不停蹄的赶回了无眠之城,而后径直来到了程饮涅的书房。
当他见到气色红润的程饮涅时,心中大喜,“哥哥!”
程饮涅朝他招了招手,“疯够了?终于舍得回来了?有事直接说,少给我拐弯抹角的!”
程免免很是佩服的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哥哥果然英明!”随即,他又苦着一张脸说道:“梦儿出事了……难道哥哥不担心吗?”
程饮涅面不改色的说道:“不过就是与情郎闹了别扭又被捅了一刀而已,横竖也无性命之虞,有什么好担心的!”
程免免这才放下心来,“原来哥哥早就知道这件事了,那她现在何处?她姐姐想她想的紧呢!”
程饮涅道:“她受了刀伤昏迷不醒,我让程赟照顾她。等她醒了以后,随便将她丢到一个地方便好。”
程免免不解的问道:“随便丢到一个地方?哥哥这是何意?”
程饮涅很是严肃的说道:“我只想知道,人对苦难的承受能力究竟有多大。”
听过此话,程免免拍着胸脯保证道:“哥哥将她交给我吧!我有一好去处,那儿的人都是夹缝中求生存的!保证能让她快速见识到人世间的丑恶与真善美!不过……她可能真是要吃些苦头了。”
程饮涅很是满意的点了个头,“人,在磨练中才可以成长!是时候让咱们这位云公主吃些苦头了。”
兄弟二人可谓是一拍即合。
距离与柳雁雪的约定还有七日之时,程免免再次走进了潇湘馆。只是这次,他手中多了一朵迎春花。
他将这朵花和一封信交到了邝芷萝手上,“麻烦你帮我将这些东西交给锦尘姑娘,她看后自会明白我的意思。”
不知为何,程免免竟莫名的肯定锦尘一定会出手相助。
第二五零章 不打不相识(一)()
当他在客栈见到昏睡中的云秋梦时,也是心中一惊,“她额头怎么了?”
程赟很是遗憾的叹了口气,“这几天我至少为她看了十个大夫,可是每个都说她的额头……可能会留下疤痕。也是怪可怜的,本来长的挺漂亮一女孩儿,如今这副模样谁还会娶她呀!”
轻轻戳了戳她的脸颊后,程免免似笑非笑的说道:“所幸这伤口在额头上方,届时只需用刘海将其遮住就好。”
程赟拍着手掌笑道:“二公子高见!亏我还为她额头上的疤痕难过了许久,用刘海将其遮住当真是绝佳之际!”
为云秋梦掖好被角以后,程免免很是神秘的凑到他耳边说道:“我还有更高的高见……”
仔细商量了一番后,二人竟合力将昏迷不醒的云秋梦扔到了郊外。直至潇湘馆中负责采买的人将她捡走,他们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二公子,你确定云公主会在那里得到成长吗?毕竟潇湘馆是烟花场所啊!万一她被哪个男人看上……该如何是好?”
“只要有她和他在,绝对没人敢欺负咱们的云公主!”说这话时,程免免那底气当真是足的很!
到了潇湘馆中,程赟的人再想保护云秋梦就没那么容易了。故此,不放心的程免免特地将自己的心腹程嵩化名山糕送进了潇湘馆当跑堂小二。
平日里除了抹桌子擦地外,便是帮那些姑娘买些胭脂水粉、水果点心之类的。
总之,只要有他在,云秋梦就等于受到了双重保护。
饶是连程免免也想不到,程嵩进潇湘馆的第一天就因为俊美的小脸蛋受到了众多姑娘的青睐。
“哎呦喂~~山糕弟弟,你这细皮嫩肉的哪能在这里擦地呀!”
“快跟姐姐上楼来……我有好东西送给你!”
“你们真讨厌,不要总是欺负山糕弟弟嘛!”
“不要和人家抢嘛,山糕弟弟可是我最先相中的!”
“……”
被一群穿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们围了个水泄不通,程嵩一下子陷进了前所未有的窘境。就在众人蜂拥抢夺之际,锦尘的丫鬟忽然冲着楼下这群人喊了一嗓子,“谁是山糕,麻烦上来一趟,我们姑娘有事找你!”
锦尘开口要人,自是无人敢与她争抢,姑娘们纷纷摇着头散去。
像是遇到了救星一样,程嵩迈着欢快的步伐跑到了锦尘房间,却在进门的一瞬间打了个寒颤。
锦尘的房间的窗子全部被厚厚的黑布所遮住,阳光一丁点儿也照射不进来。隔着昏暗的烛火,程嵩根本看不清她的面貌,心里隐隐有些发麻,站在门口便不愿意再动了。
“敢问这位姐姐,你是要永和斋的茶点还是卓艳堂的胭脂水粉?”
嘴角弯起一抹弧度后,她只吐出了“我是锦尘”这四个字。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可言,听的程嵩浑身直冒冷汗。
监管如此,他还是硬着头皮往里走了两步,“在下程嵩,见过锦尘姐姐!我家主子说了,只要姐姐有需要我效力之处,我一定毫无条件的帮忙!”
说完这话,紧张无比的程嵩悄悄咽了下口水,恨不得脚下生风能立刻从此离开。比起锦尘来,他宁愿和那些姑娘们相处。
锦尘依旧如一尊石像一般坐在凳子上吗,只有两瓣薄唇一张一合,“你主子在信上说要我替她保护一位额头上有疤的姑娘,你速速去打听一下那姑娘现在何处!”
“好的,马上!”
几乎没有多做一刻停留,程嵩就这样跑到了潇湘馆的后院中,不断的用手抚摸着胸口顺气,“我的妈呀!二公子找的这是个什么玩意儿!能不能成事先不说,你最起码也要让我知道她究竟是人还是鬼吧!”
越说越害怕,他甚至有点后悔出这次任务了,“一想到要与那个不人不鬼的姐姐共事,我就想哭……呜呜……二公子,你快来救救我啊!”
可惜他的二公子现在抽不出身救他,因为此刻的程免免正与柳雁雪在一起讨论关于婴孩丢失的事。
他毫无保留的将绍康说给邝芷萝的话复述给了柳雁雪,“……此事既由百里川的外甥亲口所说,可信度还是很高的。”
柳雁雪点着头说道:“之前柯流韵曾说过,百里川为了对付怀彦哥哥似乎正在练什么邪功……想来,这就是他偷孩子的原因!这个老贼实在太残忍了,我们一定要阻止他!”
程免免道:“阻止他是一定的!只是我们如若就这样上门叫嚣,他不仅不会承认可能还会反咬我们一口!我们一定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才行。”
柳雁雪忧心忡忡的说道:“不知那些被他偷走的孩子是否已经遇害,现在我们应该想办法保护剩下的孩子不被偷!”
听过此话,程免免从怀中摸出了一张信纸,“据我多日打探来的消息得知,最先丢失的孩子尚不足百天,第二个孩子也只有四个月大,第三、第四两个孩子都是五个多月……而第五个丢失的孩子才刚刚出生不久,第六个孩子不足半岁,第七个孩子又是新出生的婴儿,第八个孩子十个月多一点……除了被偷的孩子外,现在长桓最小的孩子也已经一岁多了!”
望着信纸上的内容,柳雁雪当即会意,“这么说来,年纪越小的孩子就越容易成为他下手的目标!如果近期没有新生儿出生的话,那个一岁多的孩子很可能会有危险!”
程免免很是满意的冲她微微一笑,“正是如此!柳姑娘果然冰雪聪明,一点就透。”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二人决心来个守株待兔。
百里川盗取婴孩练功之事也在同一时刻传到了幽冥教,魔帝和黑冷光都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白羽仙却在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向魔帝请兵围剿仁义山庄,“此人实在太过猖狂,若是真被他练成什么盖世神功,恐对咱们幽冥宫不利!”
魔帝面无表情的“哼”了一声,“百里川已是强弩之末,练什么功都没用!若是我所料不错的话,很快就会有人收拾他的!”
犹豫了片刻,白羽仙忽然说道:“帝尊,羽仙想先去查看一下情况,万一事有不测,咱们也可随意应变!”
魔帝淡淡的说道:“想去哪儿、想干什么都随你的便,只要别死在外面就好!”
“多谢帝尊!羽仙争取将百里川的人头为您取回来!”
白羽仙欢欢喜喜的跑了出去,却在门口遭到了黑冷光的拦截,“你太看得起自己了,百里川再不济也是武林盟主,岂是你说杀就杀的!再说了,你没有一点江湖经验,拿什么在这尔虞我诈的世界里安身立命!”
白羽仙拍着他的胸脯笑道:“你只管放心好了,再不济我也是幽冥教玄穹堂的堂主,别人想害我绝对没那么容易!再说了,我有夺命美人鞭护身,不会有事的!”
就在二人争执不下之际,魔帝的声音呢兀自传来,“冷光,住手!让她去!”
“冷光遵命!”
黑冷光这才不情不愿的为白羽仙让出了一条路,眼神中依旧流露着担忧之色。
白羽仙之所以非要出来,有很大一方面原因是担心顾若水,只听得她边走边碎碎念道:“算算日子,若水也快生了……百里川如此丧心病狂,会不会将她的孩子一并偷去?不行,我得赶紧去为他们两口子报信!”
心里虽这么想,她还是依次去了丢失孩子的人家询问情况,最后得出了和程免免一抹一样的理论。
“如此说来,那个一岁多的孩子很可能就是百里川下一个目标,我得抓紧时间去那个孩子家里保护他才是!”
当真是无巧不成书,暗中观察情势的白羽仙于无意中发现了柳雁雪与程免免的踪迹,“这俩人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是百里川派来的窃贼!本堂主今儿就灭了你们这对狗男女为民除害!”
说完这话,白羽仙提起长鞭就抽了过去,“坏蛋!看招!”
这一鞭虽有些出其不意,反应敏捷的柳雁雪还是毫不费力的将其攥到了手中,“这位姑娘,你说谁是坏蛋?”
“除了你们这对狗男女,还有别人吗?”
这下轮到程免免不乐意了,“这位姑娘,你怎么可以骂人呢!”
将长鞭收回后,白羽仙立马翻了一个白眼过去,随即又是一鞭,连树上的叶子都被震落了下来。
柳雁雪上前走了两步道:“免免,你躲到一边儿去!此人交给我来解决!”
一蓝一白两个身影就此缠斗起来,接连拆了数十招仍旧胜负难分。一个不留神,柳雁雪便被白羽仙的长鞭所缠,“坏人,我看你还怎么做坏事!”
白羽仙正值得意之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