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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好好对这个妞!”
宋哲坤看他越来越过分,终与忍不住,大声呵斥一声:“你他妈的烦不烦?”
宋远剑争锋相对道:“噢哟,你龟儿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若是不要,老子可要上了?”
“你若是想活命的话就马上滚,不然……”宋哲坤知道那个人已经来了,只要被她逮到,几乎没有脱身的机会,想和宋远剑马上离开,惊慌之时言语上不免有些粗鲁。
不料宋远剑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有些怒意道:“不然怎么样?你泡少主的妞就可以,老子就不行?你这是只许州官拉屎,不许百姓撒尿!老子今天就要去把她上了!”
宋远剑当真反过身朝云雀走去,宋哲坤大骇,要是那人一出手,宋远剑的性命就在顷刻之间。
皎月一身轻纱从空中缓缓落下,就像仙子下凡一般。
宋泽坤马去拉住宋远剑,躬身作揖道:“还请皎月宫主饶了宋远剑性命!”
宋远剑吃惊地说不出话来,指着宋泽坤道:“你……你龟儿子何时投靠了冷月宫?”
皎月道:“他没有投靠冷月宫,只是韩芮灼说地没错,宋二护法是个识时务的人!”
宋远剑头脑简单,听不懂他们二人在说什么,接着妙风四人赶到,将宋远剑和宋哲坤两人围在了中央。
宋远剑看这个阵势,逃是逃不掉了,撸起袖子,准备来个鱼死网破,宋哲坤见状,及时上前将他拦住。
宋哲坤道:“今日我已经看清潇尘是怎样的一个人,请皎月宫主放心,侠客山庄的动向我会注意,只是希望……”
皎月望了宋远剑一眼,接过宋哲坤的话茬道:“只是要我放过这头猪?”
宋远剑听见她出言不逊,当众羞辱自己,不过更可气的是看见宋哲坤点了一下头,简直岂有此理,大怒道:“你他娘的……”话还未说完,一股无形真气扑面而来,重重甩了一耳光,将宋远剑打翻在地。
宋哲坤急忙挡在宋远剑身前,抱拳道:“还望皎月宫主手下留情,放过这死胖子一次!”
皎月身着轻纱随风飘扬,转过身去,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四位使者随她而去。
宋远剑心惊胆寒,过了好久才向周围望了望,确定皎月是真离去了,此时才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刚刚要不是我阻止了你,你现在就是一头死猪了!”
宋远剑有些明白道:“难道这一切都是一个局?”
宋哲坤仍是不回答,不过一直在摇头,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局,就算是一个局,那自己在这个局中处于什么样的位子?又是何人的棋子?不是不愿回答宋远剑,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宋远剑感觉如今的形式越来越不对劲,先是韩芮灼叛离,如今宋哲坤也投靠了冷月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当今天下只有两股势力,一是以潇湘子为首的侠客山庄,一是以皎月为首的冷月宫。两股势力中的高手可谓数不胜数,万一一个差池,搞不好哪天小命就不保。突然觉得皎月说的话很有道理,得识时务才行。况且天下间还有那么多山川河流没去玩过,也还有那么多才女佳人没去泡过,若是哪天真死地不明不白,那岂不是比窦娥还冤?
宋哲坤却不似宋远剑那般胸无大志,皎月会来找他完全是因为韩芮灼,韩芮灼从小和宋哲坤一块长大,在潇湘子对韩芮灼动了杀心时还暗中相助,虽然最后还是没能逃过毒手,可这般情义却深深地记在了心中。
听说要控制逍遥尊者,必须用人血祭奠青铜十字剑,韩芮灼担心宋哲坤的安危,所以想方设法让皎月来找宋哲坤。皎月权衡了利弊之后,知道云雀是潇尘的人,才故意让云雀盗取四剑。潇尘得剑之后,依照他的行事作风,肯定会把云雀杀之灭口。而皎月也从韩芮灼处听说了宋哲坤与曾琴的事,知道他最恨玩弄感情的人。这样既加深了四剑传人与侠客山庄的仇恨,又让宋哲坤看清了潇尘的真面目,好一个一石二鸟之际!
宋远剑问道:“宋猴子,你如今到底是效忠潇盟主还是效忠冷月宫,老子以后要跟着你混才不会遭殃。”
宋哲坤望了宋远剑一眼,说出意味深长的八个字:“效忠本心,方得善终!”
宋远剑又犯起了糊涂道:“他娘的本心是谁?”想了半天,确实没有想起哪里有个叫本心的人,想找宋哲坤问个明白,可是他已经走了好远。
“宋猴子,你等等我啊,好久把本心也给我引荐引荐,他武功怎么样?他……”
云雀在地上打坐多时,胸中淤血已经逼出,刚想起身,知道身后多了五个人。
回头一看,看见了皎月,有些吃惊,但一点也不害怕。因为对于一个心如死灰的人没有什么好害怕的,或许死了反而比活着更好。
“你说出他们藏剑的地方,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我不知道!”并不是因为云雀在说谎,而是因为她真不知道逍遥尊者什么时候从怀中取走了剑,更不知道他何时藏起了剑,当时身受重伤,意识混乱模糊,危在旦夕,哪里还记得这许多事情。
皎月一掌打在了云雀的胸前,用了不到一层的功力。可是云雀毫不退让,也不动手,活生生将这一掌受了,嘴角流出鲜血。
“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知道!”云雀望着皎月的眼睛,皎月看出她眼中没有丝毫恐惧之意。
皎月心中反而有些恐惧,因为就算有办法威胁天下所有人,也没有办法让两种人开口,一种自然是死人,还有一种是没有任何求生意志的活人。既然如此,留她何用,两指之间一枚银针闪闪发光。
霖雨知道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十分同情云雀。试问天下间:一个女子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被一个男子玩弄,不仅玩弄她的身子,还玩弄她的感情。
“皎月宫主请收下留情!”
妙风、飞云、天星都有些吃惊,因为皎月要杀的人,没有人能够阻止得了。接下来让她们更吃惊的事情发生了,皎月竟然当真收了手,饶了云雀一命。
皎月行事一向让人捉摸不透,四位使者也不敢妄自揣度,只听见皎月说了一句:“将她带回冷月宫!”
天星和霖雨上前架起云雀,六人同时腾空而起,消失在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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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诡异至极心恐慌()
寻龙分金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
关门如有八重险,不出阴阳八卦形。
潇湘子用笔在纸上反复写着,那天千面书生说的这四句关于寻龙探穴的箴言,就这短短的四句加起来也不过二十八个字,无论怎么思考也想不通其中的深意。
其实这四句话潇湘子以前也听过,这是古时候摸金校尉(俗称盗墓贼)总结出来的,根据风水罗盘定位,寻找山川龙脉,民间称有龙脉的地方为风水宝地,古时候的王侯将相为了死后福佑子孙,往往身前都会在名山大川中寻找天地龙脉的所在,死后秘密将尸体埋藏于此,不仅可以避免其他人盗墓,还可以保佑家国昌盛,世代延续。
根据武当后山的千年碑文推测而出,世间五处八阵图遗址,世人有记载的三处已经被销毁。潇湘子也曾经亲自去这三处查看过,不得不承认,这三处未被毁坏之前确实是个好地方。虽不够资格埋葬帝王,但在这几处埋葬个王侯将军什么的,那完全有资格。难怪诸葛孔明以这三处为障眼法,不仅蒙骗了世间之人,就连天界之人也被蒙在鼓里。
剩下的两处一处在昆仑山巅,一处在长江之底。根据《山海经?大荒西经》记载:“西海之南,流沙之滨,赤水之后,黑水之前,有大山,名曰昆仑之丘。有神,人面虎身,有文有尾,皆白,处之。其下有弱水之渊环之,其外有炎火之山,投物辄然。有人戴胜,虎齿,豹尾,穴处,名曰西王母。此山万物尽有。”
昆仑山自古以来就是一个神秘之地,各种奇闻异象数不胜数,千百年来没有人敢贸然踏进主山一步,昆仑上的各种名贵药材应有尽有,但技即使如此,被利欲熏心的药商也不敢轻易涉足其中。有经验的药农也只敢在昆仑山的周围寻找,去采药的途中,三跪九叩诚意十足,才能得到他们所认为的山神—西王母的馈赠。若是天突现异象,或者林间白鸟惊飞,哪怕一株千年灵芝就在眼前,也必须马上离去。在他们的心中,山神西王母的威严不能触犯,有敢不知好歹者,最后必遭灭顶之灾。
潇湘子虽为中原武林盟主,但昆仑山远在蜀地与陇地的交界处,蜀中又是唐门的天下,更不妙地是潇尘杀了唐门的上一任门主唐季华,无形之中又增加了一些困难。
“吱呀……”
一声开门声打破了夜的寂静,潇湘子有些惊讶,是谁这么大的胆子不敲门而入,转过身去,看见了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那正是卿华恩。熟悉是因为早就和他认识,陌生是不久前才知道他的真正实力。
潇湘子此时正在踌躇,卿华恩就出现了,有些意外之喜。正如卿华恩说的那样:他总是在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如今他来的正是时候。
卿华恩面部神色凝重,潇湘子已经看出他心中有些不快,只见他把手中的东西往地上一摔,一串金属撞击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地上东西被一个大袋子装着,潇湘子并不知道里面是装的什么。
潇湘子问道:“千面书生这是什么意思?”
卿华恩有些怒意道:“潇盟主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潇湘子一怔,更不明白卿华恩的意思,蹲下身去拿出口袋里面的东西,顿时一惊,竟然是无涯、天涯、追魂、沧月四柄开启天门必不可少的神兵。嘴角露出笑意道:“原来书生是这个意思,搞了半天,看来书生是真诚合作,我还以为书生又来找麻烦了,这次是潇某的不是了。”
“你究竟是真不明白还是故意装糊涂?”
潇湘子见卿华恩不像开玩笑,起身作揖道:“潇某是真不明白,还请书生赐教。”态度极为诚恳,不像是故意做作。
卿华恩听他这样说,脸上凝重的表情放松了不少,言辞也不像刚刚那样咄咄逼人。
“看来这是少盟主擅自做主了。”
“怎么说?”
“若是把这四柄剑抢来就能打开天门,那我今天还会来找潇盟主吗?我如今早就拿着它们去昆仑山了,何必费这么大周章?”
潇湘子发现事情渐渐不对劲,确实如卿华恩所说,有了这四柄剑,他又懂得寻龙探穴之法,一人窥破天道,为所欲为,天下间所有人都拿他没有办法。
潇湘子继续作揖道:“还望书生不吝赐教!”转身亲自给卿华恩倒了一杯热茶,怎知卿华恩并不领情,甚至连看都不曾看端着茶像个仆人一样的潇湘子。潇湘子吃了闭门羹,此时也只有尴尬地笑笑。
“这世间天地万物生生相克,奇珍异宝皆有主人,神兵利器自是有缘人才能得之,少盟主这般冒失将它们夺来,未免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些……”
潇湘子心中听见这些言语,觉得这千面书生简直可笑之极,说什么鸟兽虫鱼驯化之后认了主人也就罢了,这没有生气的一柄剑也要有缘人才能得到,简直就是荒唐,神兵利器自古就是强者得之,哪里还管得着有没有缘,当年易大师成魔之后用追魂剑横扫天下,你要是敢在他面前说什么他与追魂剑无缘,顷刻间就会把你剁成肉酱!难道是因为这卿华恩仗着自己暂时还不敢拿他怎么样,又想在此耍些什么鬼心思?
卿华恩见潇湘子一言不发,从他的眼中发现了一丝怀疑之色。
“潇盟主若是不信我刚刚的话,现在倒是有一个法子可以证实。”
潇湘子脱口而出:“什么法子?”说完之后心中一惊,这是不打自招。
卿华恩也不与他计较,他与潇湘子本就是相互利用,双方心照不宣。
卿华恩指着地上的四把剑道:“这四柄剑都是有灵性之物,在它们没有认主之前谁都可以将它们从剑鞘之中拔出,而如今四剑皆是有主之物,除了它们的主子,谁也不能将它们拔出,潇盟主若是不信可以试试!”
卿华恩弯腰拿起四剑之中的追魂剑朝潇湘子扔去,潇湘子一把从空中接过,眼中尽是不屑之色,心中想到:“一把剑都拔不出来,你把潇某瞧得也忒小了!”卿华恩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潇湘子。
只见潇湘子左手拿起追魂剑的剑鞘,右手握住剑柄,用力向外一抽,追魂剑竟纹丝不动。潇湘子不免有些尴尬,右手聚集真气,再一尝试,竟然还是和刚刚一样,向卿华恩望去,见他眼中有些嘲讽之色。心下大怒,右手之上足足用了五成功力,突然追魂剑剑鞘嗡嗡作响,颤抖不止,潇湘子就要拿不住。潇湘子心下怒意渐生:简直岂有此理,自己竟然让一柄剑看了笑话,这事要是传了出去,这武林盟主也不用当了,双手的功力继续加深。
卿华恩见状大惊。
“潇盟主,不可……”
“铮”追魂剑被潇湘子拔了出来。
潇湘子大笑:“千面书生,这次我看你还怎么在我面前胡言乱语?”
“铮……”又是三声相同的声响,无涯、天涯、沧月三剑纷纷出鞘,仿佛有人暗中操纵它们一样,三剑在空中并列一派,向离弦之箭一般朝潇湘子急飞而去,潇湘子握着手中的追魂剑,一左一右击飞其中两剑,还剩下一剑朝潇湘子胸口飞去。潇湘子大惊,再用追魂剑阻挡已然来不及,侧身一闪,剩余的那剑把潇湘子身后的木桌斩地粉碎。
不多时三剑又在空中重新排列,顷刻间又是下一轮攻势,手中的追魂剑也不听使唤,拼了命地想从潇湘子的右手中挣脱。潇湘子岂能由剑控制,运起真气与之抗衡,最后追魂剑虽未离手,但竟被拖着向悬在空中那三柄剑的方位而去,三剑蓄势待发,相对而行,潇湘子若再不放手,必将当场被三剑穿心不可。
潇湘子眼中突现惊恐之色,三剑直直飞来。忽然听见耳边卿华恩大呼:“潇盟主,快放手!”潇湘子本不想放手,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放了手。追魂剑径直朝那三剑飞去,四剑瞬间在空中静止不动,重新调了剑阵,剑柄朝天,剑尖朝地,漂浮在空中。
卿华恩闪身而来,挡在潇湘子的身前,咬破手指,在空中胡乱比划一番,口中阵阵有词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那四剑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空中旋转数圈,地上四剑对应的剑鞘直立而起,四剑对准剑鞘,有序而入。完全入鞘之后,散乱掉落在地,看上去和普通兵刃并无差别,可潇湘子再也不敢去碰它们了。
卿华恩道:“怎么样?潇盟主这下该相信在下的话了?”
潇湘子心有余悸,用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地上毫无动静的四剑,生怕又出什么怪异之事,突然腮边一冷,竟然是一滴汗珠掉落。
潇湘子还是不相信,回答道:“你以为你这些障眼法瞒得了我吗?”
“若是潇盟主还是不信,那可以再试试!”
潇湘子心中大骇,经过刚刚这么诡异之极的尝试,亲眼所见,就算嘴上再怎么说不信,心里还是信了几分。
“那倒不必,既然如此,那书生今天来此究竟是何目的?”
“如今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我的目的都是开启天门,为了尽快踏破天道,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