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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一切权谋在掌中()
守在侯府大门外的刀疤老远就看见周裕入一瘸一拐地走来,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十分吃惊,急忙前去将他扶住,此时火气正大的周裕入一把将刀疤推开。
“把门打开,我要进去将他们全都宰了。”
刀疤道:“使不得啊,张纪海将军吩咐过明天正午之前,谁都不能见他们。”
周裕入拔出长剑抵在刀疤的胸前。
“你他妈到底是谁的人?”
“我是谁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我将那玄武军符都已经交给你了。”
“那他妈的还废什么话?马上给老子把天牢门打开!”
刀疤无奈,只得将牢房的钥匙交给周裕入,周裕入转身去开天牢门时,刀疤朝旁边的狱卒使去一个眼神,那狱卒心领神会,急急忙忙地跑去报告张纪海。
周裕入突然转身道:“既然你是我的人,那就给我听着,从现在开始,就算是一只蚊子都别想给我放进来,不然你就得想想你的脑袋了。”
刀疤用手抹去额头上的汗珠,谦卑的回答道:“是是是。”
天牢内的众人听见有人开门,不知道他们为何去而复返,因为一直身处天牢之中,还不知道今夜外面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尹长风道:“你这个不忠不义,不仁不孝的人又来做什么?”
周裕入过去就是一耳光,将尹长风的牙齿打掉了一颗。不再理会尹长风,走到侯生的面前。
“你如果现在交出青龙军符,我不但可以保证放你出去,还可以保证你安度晚年……”
侯生道:“你这是在做梦!”
周裕入本就没有指望侯生会交出军符,但是强烈的野心还是让他忍不住一问。
“我可是给了你最后的机会。”
侯生笑道:“你少在这里装好人了,你和张、余二人一样狼子野心,我不需要你的任何机会,你有种就杀了我!”
周裕入果然转身一剑就将侯生一剑穿胸,天牢内的其他人都惊呆了,所有人都一起惊呼:“侯王爷……”
侯生口中不断流出鲜血,脸上没有一点痛苦之色,反而感觉有一丝解脱,只是在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想起了女儿侯梦然,但如今有一个深爱她的丈夫,也没有什么遗憾了。侯生艰难地抬起头,朝尹长风望了望,已经没有力气出声,眼神之中传达了只有尹长风才能明白的意思。
尹长风并没有用正眼看侯生,余光却一刻也未离开过侯生,在侯生中剑之后,尹长风在心里暗暗发誓,决不能辜负王爷的嘱托,因为如今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那个秘密,所有无情背后都是为了掩藏真情。
一向以镇定著称的蔡文琚心中也产生了一丝恐惧,周裕入十年前归入他的挥下,就算是他伪装地再好,有些习性在十年之中难免也会暴露出来,在蔡文琚的心中,周裕入是一个沉着冷静的人,遇事先三思,有勇有谋,若将他放在江湖必定声名极盛,若将他放在朝廷必定权倾朝野,若将他放在边疆,必定是敌人文风丧胆,这样一个文可安邦,武可定国的人才怎么可能屈身于自己之下?为了消除对周裕入的戒备之心,足足用了五年的时间观察他,发现他并无什么可疑之处,自以为对他的饮食起居、武功路数、嗜好奢求、习惯理想无意不了如指掌,如今看来还是失算了。
此刻眼前的周裕入完全是一个陌生人,刚开始还以为周裕入的背叛,无非是简单的利益驱使,如今看来是把他想得简单了,真是日久才能见人心,他的野心不是简单的财宝美女或是一般的声名地位就能满足,他的野心是整个云南,更或许是他得到了云南之后还想图谋中原,一统天下!他的文韬武略也确实够这个资格,可能恰恰就是没有实现这个理想的条件,来到蔡府忍辱负重十年,骗过了所有人,一直在等待这样一个翻身的机会,他并不效命任何人,以前所有的行事都只是为了更好的伪装,只是为了取得更多的信任,所以才会在侯府之中一击得手将蔡文琚拿下。
蔡文琚觉得周裕入简直就是一个疯子,冷静的可怕,也可以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依照他的本性,应该不会这么冒然就取走侯生的性命,如今侯生的青龙军符还未到手,将侯生杀了,不但对张纪海交不了差,就算是为了他自己也不应该这么做,不知道他在刚刚的几个时辰之内经历了什么。
就在蔡文琚内心还在想这些问题的时候,周裕入已经来到了他的身旁,用同样的口气问道:“只要你交出白虎军符,我不会动你一根毫毛,不仅如此,你照样可以继续呆在蔡府之中,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这样的条件比刚刚侯生又优越了许多。
蔡文琚道:“你这么做张纪海知道吗?”
周裕入笑道:“我以前不听命于你,现在就更不会听命于张纪海,知道余飞为何会死吗?那是因为他废话太多!”
众人听见余飞已死,都是不信,只是从这样一个人口中说出来的话不得不信,心中难免猜测,难道是他下的毒手?
蔡文琚知道任何缓兵之计在周裕入的面前都是徒然,干脆了当直接回答道:“你动手吧!”语言中表达了就算是死也不会交出白虎军符,双眼一闭,静静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很好!”
周裕入又是一剑朝蔡文琚胸前刺去,门外长剑直入,将周裕入刺向蔡文琚的长剑荡开,周裕入有些意外,看见刚刚冲进来的人是太阳剑客彭彧,既然阴阳剑客都已经到来,那张纪海也应该来了。
果然张纪海大声呵斥道:“混账东西,是谁叫你进来的?”向天牢内四周一望,发现侯生已经人事不省,大怒道:“是你杀了侯生?”
周裕入一点也不慌张,带着挑衅的目光看看张纪海,仿佛说道:“是,那又怎样?”
张纪海心道:“一条咬主人的狗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今日若不给他点手段瞧瞧,这样下去,那还了得!”举起一掌,足足使了八成功力,周裕入也是举掌迎击,两掌相交,张纪海后退数步,周裕入却在原地丝毫不动,强弱已分。
张纪海本想给周裕入一点厉害瞧瞧,却没有想到使自己处于更加尴尬地境地,下不了台,这怎么行?又是一掌,这次用了十成功力,可是此时周裕入已经走出牢房,传来一句:“张将军有精力在此做些没有意义的事情,还不如花些时间想想明日怎么才能将这些人杀了,明日的敌人比我可能还要难对付。”
张纪海听在耳中,觉得他是再危言耸听恐吓自己,但每一个人都有一些坏毛病,就是对于一些事情无论嘴上是多么的不相信,心里难免都信了几分,或许他是对的,今晚再此悄无声息的处决了众人,那神仙也救不了他们。但这样就没有理由大张旗鼓的讨伐侯、蔡二人的残兵部将,大义上站不住脚的战争实际上就已经输了一半,多年混迹沙场的张纪海对于这个道理还是懂的,真让人进退两难。
望着眼前的阴阳剑客和想起自己手中数十万的士兵,张纪海的心底突然增添了几分自信,他决定赌一赌,他还就不信来救侯生的人有通天彻地的本事,征战沙场几十年,能在他亲自率领的军队中来去自如的人也不是没有,但真的不多。
折腾了一晚上,周裕入也感觉到了一丝倦意,望望天上的下弦月,估计已经五更时分,可是距离午时三刻还有四个多时辰,今日白天绝对会有一场劫刑场的好戏,但看戏的人没有一个好的精神那再好看的戏都会觉得枯燥无味。于是准备去房中好好休息一番,可是刚刚转过假山,就看见前面站在路正中间的妙风。
周裕入虽然刚刚败在了妙风的手上,但他重新看见妙风时,没有一点恐惧之色。一时的失败并不能说明什么,只有笑道最后的人才是胜利者。连妙风心里都不禁暗叹:“此人果然好生难对付,此刻要不是我来大理,那天星和霖雨妹妹多半是要吃这人的亏。”
周裕入道:“你认为你还能打败我?”
妙风道:“不知道,但可以试试。”
周裕入道:“你我目标不同,但也不是完全背离,你们要救的人是龚兴文他们,但我希望你明白,我并不是要杀他们的人,如果你继续纠缠不清,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周裕入说这几句话不卑不亢,足以见得他城府多深。
妙风道:“那我倒想见识见识到底是怎样的没好处。”
周裕入道:“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见识到。”
妙风以为他要动手,没想到他却转身离去。
“我已经杀了侯生,如果你要逼我,我不介意将他们全部杀了。”
妙风要营救的目标本就不是侯生,只知道他是云南王,也是侯梦然的父亲,至于侯生的死活她才不关心,既然云南王他说杀就能杀,那他说的“他们全部”肯定也饱含了龚兴文,龚兴文是绝对不可以死的,他可是皎月宫主要见的人。
“这算是威胁吗?”
“哈哈哈,不知道,我只知道就凭你还杀不了我,如果你现在非要来个鱼死网破,那龚兴文他们就死定了。”他说的对,没必要在此与他耗费多余的时间和精力。
“算你走运!”妙风足尖一点,凌空而起,不见了身影。
周裕入望着妙风消失的方向,露出了一脸轻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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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不远千里救将军()
大街之上,押解囚犯的马车一辆接着一辆,道路两旁有着不计其数的云南百姓,每个人的脸上露出不一样的情感,有的唉声叹气,有的欢呼雀跃,有的愁眉苦脸,有的低头不语,但无论是多么欢呼雀跃的人都没有拍手叫好,也无论多么悲伤的人都不会朝押在囚车中的犯人扔东西,脸上表达出来的情感都是假的,真正在心中的情感却又不敢表达出来。
隐藏在人群中的妙风、天星、霖雨、古庙月四人也是好生奇怪,看着他们僵硬的神情不知道这些百姓已经麻木,他们对于这种事情是习以为常,故意做出这些情绪只是为了迎合当权者,说不定当权者一时高兴就减免几年沉重的赋税,若是真得到了这种结果,那违背者良心做出这些事情也是值得的。
旁边走进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已经估测不出她的年纪,拉着霖雨就是往人少的地方走,其她三人也是奇怪,不知道这位老者要干什么,妙风警觉性最高,仔细打量端详一番之后,确信她不会任何武功,看着霖雨被拉走,跟了上去。老妇人把霖雨拉到街角处,小心翼翼地回过头往大街四处望了望,语重心长地劝道:“你们这几个小姑娘出来瞎转悠什么?要是被有个姓余的将军看见了,你们就麻烦了。我不想再看见我女儿的事情发生在你们身上。”说着说着,抹起了眼泪。
四人心里一惊,想不到余飞竟然如此禽兽,还好昨夜已经将他了结。
霖雨上前安慰道:“大娘不必担忧,那姓余的再也不会胡作非为了。”
“你们还是快些走吧,这不是你们该待的地方,如今蔡将军也遭了毒手,怕是这好日子过不了多久了。”说道伤心之处,哭得更加伤心了,妙风、天星、霖雨急忙上前安慰,只有古庙月远远地站着,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那老太婆见古庙月不上前,果然慢慢地向她走去,古庙月目光如炬,一剑刺出,老妇眼中满是惊恐和不相信,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了破绽,眼看已经骗过了三人就要大功告成之际却功亏一窥。
三人同时惊呼:“你这是干什么?”霖雨立即蹲在地上去探鼻息,老妇人已经气绝。
古庙月不说话,用剑将老妇人脸上的人皮面具挑下,三人一眼望去,竟然是一男子,看这模样,差不多四十来岁,真是好高的演技,这次要不是古庙月也精通易容之术,恐怕就真遭殃了。
古庙月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三粒药丸,分别递给三人,妙风不解,出言问道:“这是何意?”
古庙月道:“你看看自己的手心就知道了。”
三人同时举起右掌一看,只见掌心发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中了剧毒,稍稍一提真气,左肋之下竟然隐隐作痛,随后疼痛之感渐渐明显。
妙风虽是警觉,但也生性多疑,这个姓古的女子来历不明,自从将她在侯府之中救出来之后,仿佛每一步计划都会被敌人知道地一清二楚,不免疑惑她就是奸细,长剑一出,用剑抵着古庙月的胸前。
“说吧,你到底是谁?”
天星和霖雨已经将药丸服下,看见妙风这般做法,也是大惑不解,急忙上前阻止道:“妙风姐姐,你这是干嘛?我敢保证,她不是奸细。”
妙风道:“这可是你救出来的人,难道你已经被她蒙骗了?”
天星道:“数月之前,要不是古庙月姑娘在唐门救了我,那星儿恐怕已经不会站在这里了。”
“你竟然认识她?”
“不但我不认识她,妙风姐姐也见过他,只不过当时姐姐来唐门救星儿之时情况危急,你未曾留意。妙风姐姐不要说这么多了,赶快将还魂丹吃了吧。”
妙风没想到古庙月竟然是唐门的人,可以不相信古庙月,但是绝对不能不相信天星。妙风仰面朝天,将手中的还魂丹扔进口中,余光不经意一瞥,房顶之上竟然有人窥视。妙风右手一枚银针激射而出朝那人飞去,那人见被发现,立即转身逃走,右手一扬,一个暗器飞来,打落了妙风的银针。
古庙月道:“竟然是追心箭!”
妙风道:“你认识他?”
古庙月道:“是,他叫唐文,原是唐门中的后起之秀,因为触犯唐门门规而被逐出了唐门,后与彭彧一起被江湖中人称为阴阳剑客,他从小与夫君振华交好,可能也是因为他的原因,刚刚在囚车之上并未看见我夫君。”
霖雨道:“那这么说,这唐文还是顾及同门之义,姑娘既是唐门夫人,那有没有可能……”
“没有可能!”
妙风和霖雨都是不解她为何回答的如此干脆,只有天星知道她的苦衷,虽说她是唐门夫人,可也是最近几月的事情,在此之前因为她姐姐古庙心的事情已经离开唐门十年,在古庙月离开唐门之前,唐文只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孩子,几个月之前重新回到唐门之时,唐文已经被逐出唐门好几年了,与古庙月不知道还有没有感情。
天星道:“古庙月姐姐有她自己的苦衷,如今距离午时三刻已经没有多长时间,错过了最佳时机,只有按照第二步计划行事。”其他三人点点头,表示赞同。
此时蔡文琚等人已经被带到了刑场之上,张纪海见刚刚安排的这一出戏,虽说没有取走她们四人的性命,但也没有让她们劫走一人,只要人还在,那就没有打乱他的计划。
刑场周围全是张纪海亲自挑选的精兵强将,在看不见的地方还埋伏着数不清的强弓好手,只要救他们的人敢出现,那就叫她们有来无回。张纪海亲自作为监斩官高坐遮阳雨棚之下,身后是阴阳剑客彭彧和唐文,他手端茶杯,茶杯之中还是他最喜欢的云南特产普洱茶,喝着喝着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余飞,传来一声叹息。
张纪海问道:“此时距离问斩的时间还有多久?”
彭彧上前一步回答道:“问斩是午时三刻,此时才午时一刻。”
张纪海点点头,大手一挥,一人拿着状子走出,来到了刑场的前面,慢慢地将状子铺开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