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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温令初听到这话,胖脸涨红,“我,我会不会太狠了?”
“她对你不好,不必留情,你做得很对。”
“其实,我不只做过一回上次她惹恼我了我就把她扔进了池塘里。不过,后来被人救起来了,我被父亲打了很久,还关进祠堂了明明是她先招惹我的。”
奉伝琊听了,笑得更深。
“你做得对。”
“温令初!!”
温淼淼中气十足的吼叫声震得温令初马上反应过来,拉着奉伝琊就跑,“快走!”
从奉伝琊的马车上下来,温令初心情并不太好。
“刚刚惩罚了别人,怎么心情就不好了?”
“现在是痛快了,可是父亲那关就难过了,父亲只听她们母女俩的话,对我根本就不和你说这些,你的脸真的没事吗?”
将不好的情绪收了起来,温令初开始将注意力放在了奉伝琊的脸上。
奉伝琊摇了摇头,当着她的面将那些恶心的东西轻轻剥了出来,一边说:“以你的身手,不该让自己的父亲打成那样才是”
“我出手就没轻没重,万一打死了我父亲,岂不是成了弑父凶手了?”胖姑娘很苦恼,对着奉伝琊重新恢复的俊脸眨了眨眼,原来是放了些东西在上面了。
奉伝琊:“”
这个理由,他服。
“而且,我皮厚,多打几下也没关系的,只要父亲消气就好。”
“怎会有如此的父亲,”奉伝琊峻眉一扬。
“不关父亲的事,是我不好。”
“你还替他说话?”奉伝琊觉得她的脾气是不是太好了。
“我在外边闯祸,父亲总是第一个维护我我知道父亲打我是因为我太笨了,他说我不该这样处理事情,会容易露馅,被人捉把柄。可是每次我都是无心之失,真的!”
见识到她拍琴的行为后,奉伝琊很赞同她后面这句话。
“以后你父亲若是打你,来找我。”
“可是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怎么能来找你,而且那是我父亲。”
胖姑娘的话让奉伝琊一愣。
温令初这话说得很有深意,一面指出这是她的家事,而他是外人,不宜插手。另一面又在暗示他,她可以自己解决。还有一层面的意思,像是在喻指他是她的什么人,能管她的家事?
像是为了让奉伝琊放心,温令初又道:“其实父亲还是很疼我的,打我的时候只有声音,并不疼,伤的只是皮肉,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这也是我自找的,因为只有这样,父亲他才有机会关心我”
奉伝琊良久,说:“我让人将你送回府。”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可能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不能来找你玩了。”
“出事了?”
温令初摇头,“我要养伤”
奉伝琊张了张唇,终是没有说什么,只从怀里拿出一小瓶药放到她的手中,“受伤的话,就擦这些,伤会痊愈得更快些。”
温令初胖脸一皱,笑了,“谢谢你!”
看她这样,奉伝琊突然有些不放心,“不若,你且就住在奉王府,回头我去温府同你父亲说个情,以朋友的身份可够!”
温令初这回更用力摇头,“我能应付”那个样子,她不想让他看到。
“真的不用?”
“嗯,”温令初捏着药瓶,垂下头颅,“我,我走了。”
温令初走了,很干脆。
奉伝琊却站在马车边看着温府的方向,沉思。
“公子。”
“她是个好姑娘。”奉伝琊突然道。
赵怀赶紧赞同的点头,“对,比南宫公子好多了!”
所以,公子喜欢女人吧,柔软又善良。
瞧瞧人家南宫公子,**的,一点味道都没有。
赵潭反应过来,赶紧附和。
现在他们宁愿公子喜欢胖姑娘也不愿他喜欢男人啊。
奉伝琊扫了两人一眼,意味深长,“孤玉也挺好,只是为了家仇,她”到此,奉伝琊轻叹,没再说什么。
因为知道自己和南宫孤玉没有可能性,奉伝琊选择在可能喜欢上她的岔路口刹住了脚步,远离她。
“南宫公子对公子只有朋友情谊,并未有别的情感。”
“我知道,”奉伝琊弹了弹衣间的沙尘,转身回马上。
赵潭和赵怀不理解了,既然知道,公子他为何还要如此的看不开?
奉伝琊并不是看不开,而是看得太开了,才会如此的理智处理这种事情。
他担忧的是父母那边,一个玉斯涯,一个南宫孤玉他不知道自己到时候能不能全面站在父母这边对南宫孤玉下杀手。
这个难题,他是不愿面对的,却不得不面对。
温令初果然在养伤,一连一个多月都没有出门,奉伝琊派赵怀和赵潭轮流着去探过了,令是皮肉伤。
温大人似乎害怕温令初会被某个人追究,特意勒令温令初在家里‘好好养伤’,给外界造成一个她重伤的假象。
奉伝琊如此才放心的不去打扰温府。
温令初说得对,他只是一个外人,根本就没有余地插手这件事。
温家的家事不能插手,那总是有可以插手的吧。
“公子,这是您要的东西,”赵怀将最新的情报交到了奉伝琊的手里。
奉伝琊拿过某人的资料,翻看几页,“就是这么个人?”
“是,祁家少爷是帝都城贵圈里的佼佼者,与那些上流公子哥们混迹在一块儿,小有名气。”
“也不过是一个刑部尚书的公子罢了,也值得温令初如此喜欢?本公子瞧着他也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做为男人,比一个女人弱,像话吗?”
奉伝琊指他被温令初揍得重伤的事。
赵怀抹汗,“公子,不是人人都是您。”
“也是。”
奉伝琊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赵怀:“”
“帝都城中好男儿遍地是,怎么她就偏偏瞧上这人。”
“这得问温小姐。”
人家胖小姐心里想些什么,谁知道呢。
“既然他能下地行走,且去会会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奉伝琊一副我闲得无事去找茬的模样叫赵怀不耻。
明明心里对温小姐挺在乎的,天天让他们上门盯着,不是送这药就是送那药,回府了还问他们温小姐有没有吃好饭,有没有很疼,有没有很难过等等。
几次他们都想直接招呼公子自个去看了,但没胆。
阮家宴席上,祁骁着华服与众公子哥们有说有笑,奉伝琊站在其中,完全是个陪衬。
相府办宴,来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听说这是阮老八十高寿的寿宴,相爷已经从简了,但来的人仍旧多如牛毛,连皇上都送了大礼过来贺寿。
足见阮老在皇帝对阮老的重视。
今天的奉伝琊易了容,夹在人群毫无特色,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张脸面。
他今日过来,主要还是要看看温令初看中的男人到底是何模样,只是结果差强人意,这种男人压根儿就配不上温令初。
其中给阮老拜寿的人一波跟着一波,慕容府最近十几年来很少在帝都城中各世家中显身了,今日是阮老的大寿,也仅是曾经的慕容大将军带礼过来祝贺一声。
之后,慕容府这里就没有再多的关注。
奉伝琊站在旁边将这些世家豪门都瞧得清清楚楚,到了他上前拜寿,手里只拿了一些好药赠予老人家。
在老人家笑眯眯的神情下将一瓶练好的良药呈上时,阮家下人突然捧着两个大盒子就进来了。
“阁老,这是那两位送来的贺礼!”
跟在阮阁老身边的老人不禁有些激动,脸上的笑容也真了不少。
阮阁老一听,双目立即亮了起来,亲自起身过来打开了其中一个盒子,见礼后哈哈一笑,“好个小丫头,难为还记得老夫爱这个!”
奉伝琊不禁好奇的往左走一步,探目过去,看到锦盒上熟悉的雕刻纹路,嘴角一抽。
这不是他那对父母的东西吗?
所以说,他们与这位阮阁老有些源渊了,看看父母奉上的两大盒子,再看看自己这小气的瓶子,他们打脸也真是打得够响的。
默默地收了药瓶,默默地退了出去。
赵潭和赵怀见状,赶紧跟着出阮府。
“公子,怎么了?”
“他们就在帝都城,”奉伝琊相信现在已经有人先一步找到他们了。
“公子是说王爷和王妃!”
“是。”
奉伝琊不禁加快了步伐。
温令初已经憋在家里一个多月了,好不容易可以从府里出来了,正赶往阮府的寿宴去,哪曾想半路就瞥见匆匆远去的奉伝琊。
她看到的只是他的背影,却一眼能认出那个人就是他。
温令初往相府赶了好一段路,已经到了相府门前了又突然不进去,折身去追奉伝琊的方向。
南宫孤玉好不容易找到了他们的消息,第一时间必然全力赶往那个方向去。
出了帝都城,顺着那条河道一直往前去,在一处河岸口看到靠在船中晒太阳的女子,在她的前面有一名面具男人正往船内走去,似乎是要进去拿东西。
几乎没有多想的,南宫孤玉纵身就朝那个女子袭击过去,她动作快如闪电。
但船中的女子比她更快。
“哧哧!”
两枚银针在女子跃起之际掷出,从南宫孤玉面颊前飞过。
等南宫孤玉立在岸边对上船中负手而立的绝色女子时,心中的震惊已经超越了自己的想像。
“你是谁。”
女人看着她,淡声问。
对突然来袭击自己的人,对方似乎一点也不吃惊,眼神相当的平静。
南宫孤玉咬了咬牙,没有犹豫的再次朝女人攻去。
拼尽全力。
里边的男人听到声音,从船中掠出,看到眼前场面,毫不犹豫的抬手就给南宫孤玉击来,“轰”的一声响,连水花都炸了起来。
南宫孤玉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飞落。
左面突然飞出一条身影,将南宫孤玉无法控制的身形挡住,稳住她站好。
“孤玉。”
南宫孤玉不敢与对方正视,抬手也朝他击去。
奉伝琊只得伸手挡开,匆匆对自己的父母道:“交给我。”
说罢,奉伝琊就架着南宫孤玉对招边引着她纵身离开。
船前的女子突然转身对身边的面具男人道:“宝儿的朋友?”
“哼,胳膊往外拐。”
“噗哧,”慕容楚失笑,“宝儿已经长大了,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不过,这个女孩子长得挺漂亮,不会宝儿喜欢的人吧?以前我们树敌太多,指不定就是我们仇家的女儿。这么一来,宝儿岂不是要受苦?”
“他该受。”
“宝儿前面的路太顺,我担心。”
“他已经长大了,没必要担忧。”
“穆君彥要我们在这里等着,已经好几天了,人却不知跑哪里去了。”慕容楚岔开话题。
一提穆君彥,奉天脩就变脸。
已经是老皇帝了,还玩出走这套,幼稚!
“何须在这里等着,他的事为何要将我们搅和进去。”奉天脩对穆君彥相当的不满,同时对傅隽鄙视,自己的人都看不好,让他来***扰自己的妻子,当真无用。
“穆君彥和翊国的事,我们不掺与,但他也是一片好心,提前让我们知道他和萧云宬合作。好让我们知根知底的,你恼什么。”
“我不喜欢。”
慕容楚安抚:“左右不过数日,有姓傅的在,不会让他呆太久。”
奉天脩不说话。
“宝儿这里,我很担心,暂且在帝都城停留一段时间看看吧。如果无碍,我们再离开,夫君你说好不好!”
柔软的身子贴上来,男人只觉得周身一酥,身体里某种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好!”
媳妇的话,他永远没法反驳。
奉伝琊一掌击开南宫孤玉,两人顺利的分开。
“南宫孤玉。”
奉伝琊的脸很沉,眼神阴鸷,连名带姓的叫她。
这还是第一次见奉伝琊发怒,南宫孤玉转开视线不去看他,“我说过,我无法做到。”
“我也说过,我无法做到无视这些。南宫孤玉,你想要与我为敌吗?”
“他杀了我一家人难道我不该杀他吗?如果你的家人死在别人手上,你能做到无视吗?能释怀吗?”南宫孤玉红着眼睛上前,对上他阴沉的目光,“你不能,所以也不要要求别人做到。”
第987章 【桃花笑春风】⑤()
仅是一瞬间的停止,奉伝琊眸光一动,嘴角轻扬,“这就得凭你自己的本事了。”
玉斯涯淡淡扫来一眼,节骨分明的手随即摆弄着面前的茶具,言道:“小王爷对他们很自信。”
“玉兄可以试试看,试试还能不能再像十几年前那样搅动整个玄辉大陆。”
“小王爷是在向在下宣战?”
“不,我只是想让你约束她,同时约束自己,不要让不该发生的悲剧发生。醢”
玉斯涯放下茶盏,深深的看了一眼奉伝琊,淡淡道,“什么是该,什么是不该。”
“玉兄比我更聪明,难道不知道什么是该,什么是不该?还是说,玉兄也想要装傻卖疯?”奉伝琊语气越发淡漠了,“如果玉兄当真想要做那些不该做的事,奉伝琊奉陪就是。”
玉斯涯轻道:“如此说来,奉小王爷是来警告在下的。缇”
奉伝琊勾唇一笑,“难道玉兄不觉得我是在威胁吗?”
玉斯涯言道:“小王爷还威胁不到在下。”
“你很自信,”奉伝琊扬唇,修长的手指轻轻弹了弹杯缘,左右扫视一眼,淡笑道:“既然孤玉不在,我也就不多逗留了,你们玉家的人都是如此的无趣。”
言罢,他人已起身朝外走。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玉斯涯抿了一口茶,幽眸微低,落在方才奉伝琊用过的茶杯上,目光渐凝。
“叮!”
空气散发出一道轻浅的声响,像是没有征兆一般,那只杯子应声而碎。
玉斯涯袖子轻扫,碎瓷片从桌面飞散落地,没有一丝痕迹。
“他们还没离开吗。”玉斯涯突然问。
从边上过来的李书点头,“已经从外城进帝都城了,只是他们行踪很稳,并没有半点风声传出去。雪圣国皇帝已经抵达了帝都城,下榻驿宫。”
“十几年前他们两家联手,今日再次交集,翊国和雪圣国是想让其他三国不得安宁吗。”
“主子是要准备阻止?”
“奉王和奉王妃已经不管国事也不过是个幌子罢了,没有人能舍得下手中的权力,更没有人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
所以,他一直并不相信奉王和奉王妃能够袖手旁观。
“南宫公子一直在盯着他们。”
玉斯涯目光微微闪动,摆手,叹道:“让人跟紧她,别让她出事。”
“主子对南宫公子”李书觉得主子对这个南宫孤玉太好了一些,有点不妥。
玉斯涯目光扫过,李书垂首不敢言。
“这是她最想做的事,我不能阻止,”玉斯涯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主子是不是因为南宫公子和奉家有仇怨,所以才利用这一点”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玉斯涯的声音有些清冷。
李书不敢再往下探,听从命令行事。
其实,主子来翊国的目的,没有人知道。
院子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