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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公公生一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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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里面什么动静、什么反应也没有。

    柴丽蓉气得差点哭了起来,只好把一切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拖着疲惫的身子,无功而返。

    柴丽蓉在自己房里,满腹狐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横竖不是滋味。

    “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听说过柴家庄有牢房,还没有听说过柴家庄抓过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牢房里关的是什么人?为什么事关他?”

    “我得找叔叔问个明白,叔叔还算得是师父,他比爹爹好说话得多。”

    “找叔叔是没有用的,他从来不管庄里的事,即使他知道,也不会说,一推六二五了事。”

    “父亲更不能找,找了也是白找。”

    “只有靠自己,对!只有靠自己。” 

42 痴梦() 
柴丽蓉蒙蒙胧胧间,从窗外飞进来一串钥匙。

    柴丽蓉全身劲装,潜入地牢,掏出钥匙打开牢门,来到关押秉晟的牢房。她打开牢房门的时候,秉晟醒了过来,看见丽蓉便叫道:

    “柴小姐,你怎么来啦?”

    柴丽蓉把食指往嘴中间一竖,示意他不要做声。

    秉晟带的脚镣怎么也套不开,急得她团团转也没有办法。她只好咬着秉晟耳根说:

    “你等一下,我去取东西来。”

    柴丽蓉走后,秉晟还是继续套着脚镣,直到柴丽蓉回来还是没有套开。

    柴丽蓉拿来一把锯子,递给秉晟,自己扶住脚铐让秉晟锯。

    很快脚铐就锯开了,秉晟急速站起,一个趔趄又差点摔倒,丽蓉一把抱住他,两人欣喜万分,就这样他们拥抱了一会儿。

    两人轻手轻脚地逃离了地牢。

    秉晟和丽蓉来到一个山坡,丽蓉往草地上一躺,松了口气说:

    “总算逃出来了,刘哥哥!”

    秉晟往丽蓉身边一躺说:“我们是逃出来了,你父亲和叔叔怎么办?”

    丽蓉说:“顾不了那么多了,他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秉晟不无担心地说:“造反可是头等大罪,要株连九族的。”

    丽蓉反过来问道:“那他们杀了你就不造反了?”

    秉晟无可奈何地说:“那也还是会造反的。”

    丽蓉轻松地说:“这不就齐了,我们活了命,他们造了反,两下都相安。”

    秉晟认真地说:“我想他们还是不要造反为好。”

    丽蓉不以为然说:“你不用当心,我叔叔本领大得很,他还有衡山派撑腰,官兵抓他们不到的。”

    秉晟问道:“还有其它那么多人呢?”

    丽蓉随口说:“这我可没有想过,想他那么多做什么?”

    秉晟还在想着什么,丽蓉翻过身来压在他身上,死命地亲着他。

    秉晟也不动范,让她亲着。

    一个偏远秀美的小山村里,丽蓉从一个矮小破损的茅棚子里赶出一大群鸡,她正喂着鸡的时候,秉晟从茅棚子里出来。

    丽蓉头也没回地说:“刘哥哥,你起这么早做什么?你还须要休息。”

    秉晟活动一下筋骨说:“我今天要去伐木头,我们总不能老是住在这破烂的草棚子里。我要伐好多木头,盖栋漂亮的房子给你住。”

    丽蓉回过头甜甜地笑着说:“谢谢你了,刘哥哥,你身体还没有复元就想着为我做事。我现在不要你去,过几天再说好吗?”

    秉晟说:“我已经没有事了,早一天盖好房子,我们就可以早一天离开这破草棚。”

    丽蓉接口说:“要去我们一起去,我们共同努力,房子就盖得快些。”

    秉晟说:“你不要去了,伐木头很辛苦的。”

    丽蓉笑着说:“我不怕苦,只要和你在一起,什么苦都不怕”

    秉晟和丽蓉带着斧子和绳子爬上一个山岗,山岗上树木很多。他们不认识树木,选了一株又直又高的便伐。

    秉晟先把绳子套在树身上部对丽蓉说:

    “你站远点牵着绳子,等下我砍得差不多了,叫你拉你就使劲拉,树倒下时你要早些闪开,千万不要压着或砸着自己。”

    丽蓉牵好绳子,秉晟一斧一斧地砍起来,砍了还不到三分之一,就已经汗流满面,手上起了血泡,每砍一下,手心就隐隐地痛一下。

    丽蓉看出问题,跑过来叫他停下来休息一下,并用手帕帮他擦汗,递给他水喝。就在秉晟接水的时候,丽蓉看见他手上的血泡。

    丽蓉一把把他的手扳了过来,两只手上一边一排血泡。丽蓉伤心得哭了起来说:

    “刘哥哥,我们不伐树了。”

    秉晟装着笑脸说:“不伐树怎么盖房子?这点泡不碍事,我不痛,过几天变成老茧就没有事啦。”

    丽蓉说:“我就是看见你痛的样子才叫你停下来了的,还说不痛?”

    秉晟还是装着笑脸说:“这点痛算什么?是我们平常不干活才这样的,今后干长了就不会了。”

    丽蓉说:“我们不盖房子啦。”

    秉晟惊奇地问道:“不盖房子?还是住在破草棚里?”

    丽蓉说:“不是的,我们不住在这里了,我们到开封去,到我姐姐那里去,那里有的是房子。”

    秉晟不情愿地说:“我就那么没用,要去投靠你姐姐?”

    丽蓉连忙解释说:“不是那个意思,只要姐姐姐夫先帮帮忙,我们自力更生就容易得多。”

    秉晟挺直了身子说:“不!我是个男子汉,男子汉就要靠自己,我就不相信我们养活不了自己!”

    秉晟说完话站了起来又要去砍树。

    丽蓉一把拖住他让他坐了下来说:“刘哥哥,有了你这句话,我就什么也不担心了。”

    丽蓉说完话这句话后深情地望着秉晟,忍不住又抱着他亲了起来。 

43 错() 
突然间喊声四起:

    “他们在这儿!”,“抓住他们!”,不要让他们跑了!”

    这一惊吓,非同小可,两个人翻身起来,牵着手就往山上跑。

    山上灌木丛丛,荆棘遍地。他们在前面一脚高一脚低的跑,荆棘挂烂衣服,划破皮肤,喊声在后面追。

    冷不防前面是一个悬崖,丽蓉一脚踏空掉了下去,留下一声凄厉的呼声:

    “刘哥哥救我!”

    秉晟一把捞着了她一只手,身子跟着往下跌,他反手抓住一株小树,小树被连根拨起,只剩下主根被山崖泥土牵住,摇摇欲坠。

    后面追他们的人上来看见这个情行,照着主根就是一刀。

    一声凄厉的呼声:“刘哥哥救我!”

    柴丽蓉从床上跌了下来,吓了一身冷汗,原来是个噩梦。

    噩梦中惊醒的柴丽蓉意识到被抓的人就是刘哥哥,她控制不住自己不停地念叨着:

    “他们抓了刘哥哥?”

    “他们为什么抓刘哥哥?

    “梦里抓了刘哥哥就一定是抓了刘哥哥。”

    “刘哥哥说父亲和叔叔造反,父亲和叔叔真的是要造反吗?”

    “我不管,我要救出刘哥哥!”

    柴丽蓉坐在地上,半天不知所以,只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响着:

    “只有靠自己!”

    “只有靠自己!”

    第二天上午,柴丽蓉带着两个小厮,找遍了小山,就是找不到有什么孔洞之类的,可以用作通风通气的地方。

    但是她坚信气孔肯定是有的,只是自己没有找中地方。

    三个人又仔细地搜索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柴丽蓉像是对两个小厮又像自言自语说:“办法倒是有一个,虽然笨是笨了些,但应该是绝对可靠的办法。”

    她对两个小厮说:“你们去找些挖洞的工具来,我们挖个洞,肯定会有所发现。”

    两个小厮刚走,她补充说:“注意些,不要让别人知道。”

    两个小厮找来锄头、土筐等工具。

    他们从一个僻静地方往山中间下挖。

    柴丽蓉拿出一些碎银子给小厮,鼓励说:“两三天内定可以挖到地牢,到时候还有大赏。”

    他们正挖得起劲,送饭的老家人走了过来,看见是二小姐在指挥,心里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不动声色地问:

    “二小姐,你们在做什么?”

    二小姐开始还有一阵难堪,想了一下,索性还是实话实说:

    “我想看看里面关的是什么人,叔叔不会告诉我,问爹还会挨骂,找通气孔一天也没有找到,只好出此下策罗。”

    “我们的二小姐,你也笨得实在可以了,你就是把这座山挖掉也挖不到的。”老家人又关爱又觉得可笑地说。

    “那为什么?”二小姐不解地问。

    “前天二小姐是站在什么地方?”老家人提醒道。

    二小姐一默神,竟忘了这是秘密,跳起来大声道:

    “搞错地方了,搞错地方了。”话还没有说完,又觉得不对。那天她是站在练功坪靠近兵器房的地方,老家人指的是她的脚底下。她怎么也觉着不对,便问对老人道:

    “那里也不可能有气孔呀,难道就连气孔也没有?”

    老家人用食指往口中间一嘘,示意她小声点说话。然后不紧不慢地说:

    “气孔肯定是有的,只是寻常人看不出而已,二小姐仔细找找兵器房内外就可以了,恕老奴告退了。”

    老家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二小姐叫小家人把挖出来的东西填了回去。天色已不早了,只好明天再说。

    第二天,二小姐把兵器房内外仔细地搜索了两遍,仍无所获,垂头丧气地坐下来休息。正纳闷间,突然发现兵器房的进伸,好像要比外面短许多。

    二小姐喜出望外,用步子一量外面,十八步,从门口往里面一量,十六步,扣除一个墙厚,一个架子厚还差一步。二小姐恍然大悟,原来后面那面墙是空心夹墙。

    瞎忙了两天,是自己搞错了方向,她轻轻给了自己两计耳光。 

44 相见() 
柴丽蓉跃上兵器房屋顶,后面的屋檐几乎贴近小山。她从间隙中侧过身子,一个倒挂金钩,再收腹返身,双手搭到后墙顶,松开脚,人就卧在了屋檐下的墙上。这面墙果然是空心夹墙,夹墙中间有格子间着,格子的间隙正好容得下她苗条的身子钻进去。

    这地牢靠门的这头是个厅屋,里面放着些刑具。后面是两排牢房,由过道分做两边,每边三间,过道这面是铁栏杆,其余都用砖石砌死,靠楼梯的这头有从夹墙里散射进来的日光,另一头墙上箝有一盏大油灯。左边第一间里睡着一个男人,由于光线微弱,那人又朝着里面,从背后看不出面貌年龄。

    柴丽蓉走近铁栏杆,向着那人轻轻地“喂!”了一声,那人回过头来,把二小姐吓了一大跳。

    “刘哥哥!果然是你?”柴丽蓉颤声问道。

    刘秉晟翻过身来,身上的铁链哗哗直响,他慢慢站起身子挪了过来,看样子受了很重的伤。

    “姑娘,你是谁?”刘秉晟问道,声音很低。

    “你就不认识我了?”柴丽蓉的声音有些埋怨,有些痛惜。

    “我只看得清姑娘的两颗眼珠子,好像很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刘秉晟有气无力地说。

    这时二姑娘才发现自己满身满脸全是尘土,衣服上的颜色都看不出来了。她退到楼梯口稍亮的地方,扑去头上、身上的尘土,掏出手帕想抹去脸上的尘土,手帕太小了,她索性撕下裙摆,才把脸上的尘土擦掉。

    “刘哥哥,是我。”柴丽蓉回到刘秉晟面前,把身子尽量贴过去。

    “怎么会是你?柴小姐!这里是什么地方?”刘秉晟惊恐万状,声音也大了。

    “刘哥哥,是我,我是丽蓉,这里是柴家庄。”柴丽蓉泪流满面,伸手把刘秉晟扯了过来,隔着栏杆一把抱着。

    刘秉晟像当头挨了一闷棍,目瞪口呆,任由她抱着说不出话。

    “刘哥哥,刘哥哥,不用怕,我一定救你出去!你告诉我,是谁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二小姐已经全身颤抖,泣不成声。

    确定自己被抓回了柴家庄,刘秉晟脑子里成了一遍空白。

    他不知道柴小姐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草席上的。

    老家人送饭,带来了木垫板、褥子、被窝、洗漱用品,还烧水帮他洗了个澡。伙食明显改善,还有一小壶酒。只是二小姐没有来看他。

    落到柴氏兄弟手里,刘秉晟自知凶多吉少,不由得想起:

    和妈妈在一起逃难的日子。

    吕海教他读书。

    悟灵大和尚教他武功。

    吕师母和吕秋枫。

    和开福大和尚讨论“空”。

    柴丽蓉拉着他跑着要去见她爹。

    就在二小姐寻找地牢气孔的这几天里,柴家庄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蜂拥而至的人群打破了这里的恬静,嘈杂的人声整天不绝于耳。到处是旗帜,到处是人,所有的人个个面色宁重。

    柴丽蓉到处寻找父亲和叔叔,到处找不到人影。

    两个柴丽蓉讨论着:

    左边的柴丽蓉:“柴家庄怎么啦,这么多人,这么乱。”

    右边的柴丽蓉:“柴家庄眼下要发生大事了,这大事可能还和刘哥哥有关。”

    左边的柴丽蓉:“千事万事,救出刘哥哥是最要紧的事。”

    右边的柴丽蓉:“对的,千事万事,救出刘哥哥是最要紧的事!” 

45 失败() 
为了不使老家人为难,柴丽蓉第二次去看刘秉晟,依旧是从夹墙进去的,夹墙里经过清扫,见到刘哥哥时已不是那么狼狈。

    虽然只隔一天,刘秉晟精神多了: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身上没有了血迹,脸上有了血色,特别是两眼已恢复了当日的神采,手铐取了,脚镣还在。也就是说,待遇改善,重囚的身份没变。

    见到柴丽蓉,刘秉晟开始有了笑容,他们隔着铁栏杆,四手相牵着说话。

    “刘哥哥,你放心,等找到爹爹和叔叔,我一定叫他们放了你。”柴丽蓉有些天真地说。

    “不可能的,你父亲和叔叔想方设法把我抓来,怎么会放了我呢,你不知道过中情由,那是不可能的。”刘秉晟苦笑着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爹爹和叔叔要这样待你?你一定要告诉我,刘哥哥。”柴丽蓉紧了紧抓着的手,心里有些发急。

    “我不好告诉你,去问你叔叔或者爹爹吧。”刘秉晟还是苦笑着说。

    “你不说,他们也不会告诉我的,你说嘛,我的好哥哥。”柴丽蓉摇了摇身子,憨态又出来了。

    “我们不谈这些,谈点别的吧。”刘秉晟平静地说。

    “不嘛,我就是要谈这些,我就是要知道嘛。”手抓得更紧,身子晃动得更大,二小姐撒娇了。

    “你身手那么好,师父是谁?”想起那日柴小姐的剑姿,刘秉晟心里有了些甜意。

    “你不要打岔,快告诉我发生的事情。”二小姐急了。

    “吭!”的一声咳嗽,从楼梯上传来,两人松开了手。老家人慢慢地走了进来,他是送饭来了,见到二小姐也不惊讶,平淡地对二小姐说:

    “你爹爹回来了。”

    “那我找我爹去。”二小姐说走就走,回过头交待刘秉晟:

    “你要好好跟我养着,不许胡思乱想!”

    柴丽蓉径直来到柴仿恩书房,只有柴仿恩一个人坐在那里,显得很疲惫。柴丽蓉也顾不得许多,靠近爹爹说:

    “爹,你怎么把刘哥哥抓起来,还把他折磨成那样子?”

    不提刘秉晟还好,一提他,柴仿恩气不打一处来:

    “爹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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