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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感受到庞德力道,怒视庞德:“令明,你是来真的吗?”
“少将军,你不杀我,我必杀你,出全力吧。”庞德不由分说,提刀再次杀向马超。
西凉两员大将激战在一起,刀来枪往,西凉军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的大将,竟然和少将军杀在一起,还是拼命的态势,而川军看的兴高采烈,不管哪一方占了上风,纷纷鼓噪呐喊,好像看敌人自相残杀的笑话一样。
“打得好,对,西凉马儿,就是这样戳他。”
“庞德,你没吃饭吗?”
突然,庞德被马超一枪刺中肩胛,鲜血流出,川军士兵爆发震天的欢呼声,西凉军在川军的笑声中看着西凉两将以命相搏,士气大跌。
“庞令明,你够了没?有什么苦衷说出来,我马超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马超冷然看着庞德,两人相战了百合,马超已经手下留情了,否则庞德必已死在银枪之下。
“那就不要留情。”庞德一勒马,脱开长枪,长枪倾斜着从肉里拔出,带飞一块血肉,庞德再次杀向马超,马超终于知道劝不动,开始尽全力厮杀。
川军鼓噪呐喊,西凉军鸦雀无声,就好像一家人找另一家人算账,结果自己父子打起来一般,神情落寞。
青衣羌按照之前高塔与马超的约定,留在中军之后观摩,那可多问旁边的高塔道:“这是怎么回事?庞德怎么会投降刘璋?”
高塔笑道:“哪里没有贪生怕死之徒。”
那可多深以为然,感慨道:“有些人啊,平时看起来一身正气,一到要命的时刻,就成了软蛋。”
“首领真是一针见血。”高塔心道:你在说你自己吗?
马超和庞德大战两百合,庞德受创十余处,犹自大战不退。
刘璋看着处处留情却游刃有余的马超,对法正道:“马超不愧为神威天将军,果然悍勇无匹。”
法正点点头,一旁黄忠不服道:“观马超小儿,枪法不错,然吾不惧之,主公,该末将出战了吧。”
黄忠看着马超这样的北方豪杰,早就心痒难耐,热血沸腾。
“好,老将军豪迈,这正式的川军第一战,就交给老将军了。”刘璋大声道。
“主公放心,看末将拿他。”
黄忠驰马而出,庞德全身伤痕,血流如注,听得鸣金之声,终于勒马而回,临走对马超道:“来人乃川军第一猛将黄忠,少将军留意。”
“一老朽,何所惧?若不念及往日,你庞德已是我枪下亡魂。”
马超这时的愤怒已到极限,刘璋竟然劝得庞德投降,马超想来,定是用了什么阴谋诡计,心中怒极,哪管什么川军第一猛将,挥枪向黄忠杀去,只想取了这老将脑袋,以泄心中之恨。
“马儿受死。”
“留下头颅。”
两员绝世猛将拼尽全力,兵器相交,都被震得浑身一颤,金属的猛撞声,如钢丝颤动一般在原野上响着余音。
两人错马开来,互相凝视,都感受到了对方的力道。
“川蛮黄忠,果然是个人物,我马超今天就用你祭旗,泄恨。”马超大喝一声,再次杀向黄忠,黄忠冷哼一声:“西凉马超,今天就让你知道我川军大将的厉害。”
两马飞驰,兵器狠狠撞在一起,银枪在刀口擦过,带出一片火花甩向黄忠面门,黄忠低头,顺势拖刀,斩向马超腰际,马超急策马而过。
两人在两阵之间往来大战,迅猛激烈,无论是西凉军纵横雍凉,还是川军横扫荆州,何曾见过如此势均力敌的猛将对阵,看的两方将士如痴如醉。
“马超武艺超群,又是指挥骑兵的天纵奇才,若得之,以川军步兵,凉军骑战,主公当横扫天下。”法正激动地说道,马超枪如游蛇,攻入雨幕,任谁看了这样的将才,都会忍不住神往。
“要收之,先败之,否则野性难驯,若不能收之,既毁之。”
刘璋冷然看着骁勇无匹的马超,侧头对好厉害道:“待会黄忠将军退阵,你出去,务必一击将马超击成重伤。”
黄忠乃三国五虎最末,但却是因为年逾六旬,现在才刚五十,年富力强,刘璋预料,黄忠战马超,很可能是不胜不负之局,由此一来,马超必然疲惫。
西凉大将,马超居首,除庞德外,其余不惧之,西凉骑兵的锥形冲锋阵在马超的率领下太过骇人,就像上次,西凉骑久未破阵,马超一到,既跃马阵中,杀了川军一个落花流水。
马超就如西凉骑兵的开路利刃,在三国这个将强兵弱的时代,有猛将打头,所向披靡,刘璋可不会讲什么光明正大,要在决战之前,断了这把利刃。
好厉害不习招式,力敌万钧,马超武高骄狂,不知厉害,第一招必然硬碰,好厉害正是折断这把利刃的最佳人选。
“那岂不是趁人之危?”好厉害道。
“少废话。”
黄忠与马超大战两百余合,不分胜负,两人都是汗流浃背,马超披散的头发附着在脸上,看着黄忠,怒气早已消失,现在是把黄忠当成一个对手认真看待,如此勇将,若败之,比泄恨还要大快人心。
黄忠立刀跃马,果然天下豪杰众多,如果当初死在长沙那个地方,何以能见到如此勇将。
“痛快淋漓,杀。”
“看刀。”
两人猛提马缰,再次冲杀在一起,每一招每一式都用尽全力,百余合过去,依然不分胜负,两人都喘着粗气,马超面色红润,拨开脸上粘着的头发,抹了一把额头汗水,对黄忠道:“再来。”
“谁怕谁。”黄忠一把揭了头盔扔在地上,露出花白头发,挥刀杀向马超。
“鸣金。”刘璋下令道。
黄忠听得鸣金之声,不敢怠慢,一刀荡开马超长枪,大声道:“来日再战。”旋即勒马而回。
“未分胜负,哪里走。”马超挺枪跃马向黄忠杀奔而来。
黄忠一边走,一边擎出马上雕弓,正面搭箭,突然回头,“看箭。”一箭向马超射去,马超听到喊声,心中一凛,可是那箭又快又急,两人相距极近,马超闪避不及,一箭射在腰部,穿透铠甲,射穿皮肉,马超腰中传来剧痛。
“老将神勇,川军无敌。”杨任大喝一声。
“老将神勇,川军无敌。”
“老将神勇,川军无敌。”川军将士齐声举矛高呼,战意沸腾。
“叮,叮,叮。”西凉军的鸣金声传出,马超正要回阵,好厉害爆喝一声,提着双锤跃马而出,向马超震耳呼道:“西凉马儿,可敢与我一战。”
“好大的嗓门,你是何人?”马超不屑道。
“在下好厉害。”
“哼,大言不惭,你有多厉害?”马超不屑地看了好厉害一眼,就要忍者伤痛杀过去,西凉军鸣金之声急促。
马岱朝着马超高声喊道:“大哥,此人名叫好厉害,乃是当年重伤西凉第一猛将太史慈之人,力敌万钧,大哥受伤,不宜争斗,待我马岱战他。”
马岱说完勒马而出。
“哈哈哈哈哈。”好厉害仰天大笑,如猛虎啸于山林,在空中一挥重锤道:“马超,你还是回去吧,听见你老弟的话了吗?他怕你败在我手上,你这个西凉神威将军颜面扫地啊,到时候,就是拖把将军了,哇哈哈哈哈哈。”
(未完待续)
第341章 西凉骑对川军
“哈哈哈哈哈。”好厉害仰天大笑,如猛虎啸于山林,在空中一挥重锤道:“马超,你还是回去吧,听见你老弟的话了吗?他怕你败在我手上,你这个西凉神威将军颜面扫地啊,到时候,就是拖把将军了,哇哈哈哈哈哈。”
“你……”马超看着好厉害那一张猖狂大脸,勃然大怒,向后面马岱大喝一声:“马岱留步,看我斩了这狂徒。”
马超勒马向好厉害杀去,好厉害兴奋异常,挥舞双锤,猛冲向马超。
“主公,何故收兵?”黄忠勒马而回,向刘璋抱拳。
鸣金而退,黄忠不敢迟疑,尤其刘璋治军严厉,最忌恨鲁莽,所以川军诸将,就算有漫天战意,也要等刘璋一声令下。
可是黄忠没与马超分出胜负,实不甘心。
“老将军神勇,我们都看见了,若马超今日不死,他日还有机会,倒是将军。”刘璋看着黄忠呵呵笑道:“回头射箭,为何先报与马超知道?如果不提醒,老将军利箭,必透其胸腹。”
“啊?”黄忠抬头看了一眼刘璋,最终无可辩解,喟然低头:“请主公责罚。”
“哈哈哈哈哈。”刘璋哈哈大笑,摆摆手:“老将军豪气过人,光明磊落,不愿暗箭伤人罢了,何来责罚,只是请老将军留心,今后对战,军势为先,特别是今日,马超一人之命,牵动三军,老将军切不可意气。”
“末将知罪。”
刘璋表情淡然,黄忠却知道刘璋是认真的,对于战场胜负,刘璋向来只看结果,这与这个时代的武将普遍价值观有些出入。
这时法正看着两阵中央,道:“主公,马岱提醒马超,马超已知好厉害力大无穷,恐不能伤,好将军不习招式,危矣。”
刘璋凝重点头,那个憨货,若不是力大,恐怕不要两招就被马超刺翻,心中已经决定鸣金。
好厉害猛夹马腹,的卢马千里神驹,如一道黑色闪电冲向马超,马超提枪跃马,同样全力冲向好厉害。
“吭。”
锤枪相交,双方都是力大无匹,但是在力量上,好厉害显然胜过马超,再加上千里的卢马相助,如果真的是全力交碰,马超就算不如太史慈一般连人带马摔倒在地,长枪也会被磕飞。
而马超听了马岱的话,已经知道好厉害何许人也,虽未见过太史慈,但自称江东第一猛将,想来是有些本事的,能够将其一击而倒,好厉害的力量绝不可小觑,是以第一招是来试探好厉害力量的。
当好厉害万钧巨力从银枪传入,马超骇然变色,急忙枪向后仰,饶是提前有准备,长枪也差点脱手,身体被巨力一震,向马背一边偏去,虎口发麻,几乎勒不住马缰。
马超身体挂在马背一边,狼狈驰出十余米,川军数万士兵看得,神情振奋,举矛齐呼。
“川军无敌,川军无敌。”
“川军无敌,川军无敌。”
刘璋和法正却担忧地看着战场,这第一招倒是威风了,接下来,那憨货可只有挨打的份,刘璋让士兵准备鸣金,的卢马快,料马超不可能追上。
马超好不容易稳住马势,抓了一下马缰,竟然差点没抓住,腰间被黄忠射穿的地方,伤口被震的裂开,鲜血汩汩流出。
马超好不容易坐稳马上,心中骇然,若非马岱提醒,自己几乎阴沟里翻船,世上哪见过如此力大之人,若是不察,必定被震飞银枪,跌落马下,那时,西凉军士气恐怕要降落冰点。
马超抓紧腰间创口,可恶,这个伤口不像肩臂,可以临时止血,鲜血几乎止不住,痛的马超冷汗直冒,却强提力气,握紧枪杆,脸上一片冷然。
早闻刘璋蛮族亲卫好厉害,天生神力,果然不假,可是招式却一窍不通,曾被川军将领魏延一脚踢下比武台,甚至武艺不如刘璋的夫人萧芙蓉。
这样的人,只要自己不硬拼,以巧力取胜易如反掌。
哪怕腰间受重创,与黄忠大战四百余合全身疲惫,又受好厉害迅猛一击,马超还是完全有信心挑了好厉害。
“蛮夫,轮到我了吧。””
马超大喝一声,拼起力气,向好厉害杀奔过去,腰间的血从青白色战甲内流出,流到马背,一路滴在干燥的草地上,手中银枪向飞驰而来的好厉害胸口刺出,好厉害举锤格当。
就在枪尖要被长锤触碰荡开时,马超突然变招,长枪如游龙一般下撩,刺向好厉害小腹。
这是一招简单的盘蛇枪,灵动宛然,声东击西,马超浑身乏力,腰部重创,这一枪全是取了巧劲,只要一枪,立可将好厉害开膛破腹。
刘璋法正紧张的看着这一幕,急忙传令鸣金,可是更害怕好厉害被一击而死。
就在这时,只见好厉害另一杆大锤从马前划过一道弧线,往上撩去,在枪尖刚好刺到腹部一寸处,荡了开去,同时另一杆大锤下撩,两杆大锤绞住长枪,顺势一翻。
马超只感觉一股巨力传来,原本被震伤的虎口使不上力,长枪脱手飞出,荡在了空中。
两军将士全都惊骇了,怔怔地看着天上翻转的长枪,完全不相信这是事实,堂堂神威天将军,竟然被川军一个二流武将磕飞长枪。
西凉军,羌兵,就连青衣羌都呆滞了,马超是他们心中的丰碑,是他们心中的神,而这尊战神,现在在一个二流武将手下,先是狼狈而走,现在竟然被磕飞长枪。
就好像信仰在完全没预料到的瞬间突然崩塌一般,所有西凉兵表情凝固了。
“好将军无敌,川军无敌。”
“川军无敌,无敌天下。”
川军士气猛然鼎沸,欢呼声山呼海啸,如一波波热浪风暴,拍打着沮丧的西凉大军。
刘璋和法正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一幕,都不敢相信好厉害竟然有如此惊世之举。
“主公,还鸣金吗?”
“鸣个屁,鼓号准备,全军准备掩杀。”刘璋镇声下令。
马超与好厉害相战,就是一个错马瞬间,两人各闪电般连出两招,直到长枪飞向空中,不过三秒,而这仿佛在马超心里过了几个世纪。
自己纵横西凉,何曾如此狼狈过?
马超空手错马而走,再转过马来,神情恍惚。
这一刻,西凉军士气真的跌入冰点,战马响鼻和原地焦躁踏地的声音寥寥落落,渲染着西凉军的苍凉。
好厉害神色却完全如常,长枪从空中跌落,插入大地,好厉害锤指马超,如奔雷般吼道:“马儿,可知我南华锤法厉害否?捡起你的长枪,再战。”
南华锤法正是黄月英交给好厉害的锤法,刘璋这时才想起来,自从好厉害由五溪回到成都后,就发奋苦练,每日不缀,他一个亲卫,除了跟着自己,都是空余时间,数月下来,终于有所成就。
现在的好厉害,早不是以前那个只有蛮力,不习招式的憨将,有了招式的配合,好厉害天生的神力,就如被河道规范的滔天洪水,摧毁一切。
也是马超倒霉,如果马超在全盛状态下,就算好厉害已经习得一些武艺,也绝不会是马超对手,但是马超先与庞德战,后与黄忠战,早已力量大损,又被黄忠射穿腰肉,身受重创,血流如注又完全没料到好厉害能变招的情况下,如何不败。
好厉害说着催马向马超杀去,一锤击打在竖立草地的银枪上,银枪飞向马超方向,马超条件反射地接过,神情还没恢复过来。
“少将军危险,全军冲锋。”马岱大喝一声,提起马缰,当先杀了出去,马铁马休等西凉重将跟着杀出,西凉军分为七个锥形骑兵阵,向川军大阵杀去。
西凉军未到,好厉害已经进到马超面前,马超举枪格当,可是深受重创之下,哪里受得住,大锤狠狠砸在长枪上,马超全身巨震,口吐鲜血,几乎坠马。
“大哥莫慌,马岱来也。”马岱一马当先杀向好厉害,西凉军千军万马,好厉害毅然不惧,挥锤杀向马岱。
“憨货。”刘璋骂了一声,下令全军进攻,重步兵提起大盾向前,厚重的踏地声与西凉马蹄声混合,战场沸腾。
马岱冲向好厉害,大刀佯作砍过去,却在一米之外勒马而出,绕好厉害而走,直抢马超。
马岱可没马超那么傻,知道自己不是好厉害对手,几个西凉兵缠住好厉害,马岱让士兵护了马超回后阵,马超被好厉害再次重创,胸腹的血好像都吐尽了,浑身无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