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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若水痛哭一阵,突然拔出长剑,发疯般扑向阳均,口中喊道:“为我爹爹偿命来。”说着她举剑就刺。阳均还在为误杀温沧海发怔,一点闪避的意思都没有。眼看着温若水的长剑就要刺中阳均,旁边横挡过来一把钢刀,架住了温若水的长剑,却是阳云汉看众人都在发呆,只好出手挡住温若水的长剑。
阳云汉出招后,横着钢刀,拦住温若水去路,开口说道:“温姑娘,我是阳云汉,我家叔父是一时失手误杀的温叔叔,求温姑娘谅解。”温若水听到这话,眼中泪水滚滚而下,娇俏的身躯不停颤动着,冲阳云汉歇斯底里喊道:“是他,是你阳云汉,是你们所有阳家人害死了我爹爹,我要你们偿命。”
温若水边喊边举剑刺向阳云汉,可此刻她心神已乱,长剑挥舞的完全不成章法,阳云汉见状舞刀挡了几下。眼见温若水又一剑刺来,阳云汉赶忙一刀挥去,正好磕中温若水手中长剑,温若水内力不及阳云汉,手中长剑顿时脱手飞向了半空中。
温若水虽然丢了手中长剑,却还是扑向阳云汉,完全不顾自己生死地拳脚相加击向阳云汉。阳云汉怕误伤了温若水,不敢再舞刀抵挡,只好一边将钢刀藏在身后,一边左闪右避。两人正缠斗着,只听一声娇叱传来:“阳云汉你住手!”
阳云汉闻言心中一怔,赶忙向后纵身跃开,回头看去,只见荷叶扶着如儿来到了大院内。如儿此时已经自行掀开了盖在头上的红盖头,她看了看阳云汉,美目之中满含泪水,凄声说道:“阳云汉,你骗的我好苦。你既然已有婚约在身,为何又要毁约来娶我呢?”
说完这番话,如儿又转头对温若水说道:“这位姑娘,是我如儿对你不起,害的你爹爹惨死,我给你下跪了。要杀要剐,悉听姑娘尊便。”说着,如儿扑通一声跪下。
温若水看到有人拦在自己面前,她心中恨透了在场所有人,毫不犹豫举掌拍向如儿的头部。如儿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坦然承受这掌,阳云汉一看心中大急,赶忙伸手格住温若水的手掌。如儿看阳云汉插手,叱喝道:“阳云汉,我不要你管,请你让开好么?”
阳云汉这次却没有动,对如儿喃喃说道:“如儿,我,我……”我了两下后,阳云汉一声喟然长叹道:“如儿,我阳云汉今生非你不娶,我阳云汉今世也只爱你一人。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说到这里,阳云汉再也说不出任何话,只是双目紧紧盯向如儿的美目,脸上一片决然表情。如儿听到阳云汉的话,泪水如珍珠般顺着洁白的脸颊滴答滴答落下。两人四目相交,如水乳般交融在一起,再也不能分离。
温若水看到阳云汉和如儿缠绵的样子,心中凄苦到了极点,她死死盯着如儿的脸看了半天,凄惨说道:“原来阳云汉要娶的便是你,你们都口口声声说要为我爹爹偿命,还不都是虚情假意。是你们阳家害死了我爹爹,现在我温若水没有能力杀了你们,但总有一天我会回来为我爹爹报仇的。”
说到这里,温若水返身走过去抱起温沧海的尸体,摇摇晃晃走向阳宅大门。到了大门口,温若水突然回头,冲大院中众人喊道:“我温若水对天发誓一定要让你阳家血债血偿,否则让我天诛地灭不得好死!”此刻温若水秀美的面孔显得狰狞可怖,她凄厉的喊声响彻阳家大院,久久不能消散。
众人眼睁睁看着温若水喊完话后转身离开,大家静静站立当场,过了半响,才听如儿开口说道:“云汉,我不能再嫁给你。”说着,如儿就要摘去凤冠。
阳云汉听到如儿这话心中大急,可苦于不知道如何劝解,一时之间目眦尽裂。这时大家听到大堂门口传来一声苍老的叹息声:“如儿,是我们阳家对不起温家,千错万错,这都是老身我的错。我求你留下吧,要不老身我给你跪下了。”
如儿回头看去,只见老祖母颤颤巍巍站在了大堂门口,高氏在一旁紧紧搀扶着她。老祖母也已知道温沧海被自己儿子误杀,心如刀绞,对自己当初的决定暗生悔意,可又一想事已至此,已无办法可想,若是如儿再不嫁入阳家,恐怕会有更大的变故发生,于是老祖母亲自出面劝解如儿。
如儿听到老祖母这番话,泪如雨下,她猛地从地上站起,扑入老祖母怀中,失声痛哭。
到阳家来贺喜的宾客,眼见阳家这番突变,纷纷向阳凝和阳均告辞而去。阳凝和阳均也无心情再挽留众人,亲自将一众宾客送出阳家大宅。等一众宾客散尽后,老祖母和高氏拉着如儿去了新房,继续开导如儿去了。阳凝、阳均则带着阳云汉回到书房。
阳云汉因为自己的婚事导致温沧海惨死而心生愧疚,一时间默默无语。阳均更是为自己失手杀死温沧海而惶恐不安,独自呆坐一旁。连一向沉稳的阳家之主阳凝也在房间里面踱来踱去,沉默不语。
过了许久,阳凝才在交椅上落座,然后冲着阳均和阳云汉缓缓说道:“均弟,汉儿,事已至此,我们多想无益,过得几日,我们亲自到明州温家去负荆请罪,上门给温贤弟吊唁吧。”
阳凝正说着话,下人来到书房通报,大门外又来了一个访客,自称是阳凝的多年好友,说是一定要面见阳凝。阳凝吩咐下人将来人领到书房,少许片刻阳凝、阳均和阳云汉听到门外出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一人推门而入。
阳云汉看来人佝偻着身子,显得很是瘦小,四十八岁上下,最显眼的是来人脸色异常苍白,好似常年晒不到太阳。阳云汉心里暗暗吃惊,刚刚听到这人的笑声,还以为来人是个高大威猛的汉子,却没想到来人却是这般形象。只是来人双目开合之间,精光四射,才让阳云汉觉得来人不同凡响。
阳凝看到来人后,显然吃了一惊,一下从交椅上站起,拱手施礼道:“大侠,原来是你来了啊,为何不让下人早点通报。”来人摆了摆手说道:“阳老哥不必客气,我们是相交多年的朋友,我这次来是因为急着要赶去另外一个要紧的地方,在去那里之前,有一要事相托。”
阳云汉听这人话音硬朗,中气十足,全然不似身形那么瘦弱。来人接着说道:“这事相当机密,我只能和阳老哥你一人交代,至于这两位……”来人说到这里,顿了顿。
阳凝忙接口道:“这位是在下的弟弟阳均,这位是犬子阳云汉,你们来见过大侠。”阳均和阳云汉忙上来见礼,来人摆了摆手说道:“不必客气了,我有要事交代。”
阳凝见状马上吩咐阳均和阳云汉先退下。阳云汉心中诧异,不知道来人到底有何机密之事要交代给自己的爹爹,可又不好打探,不过此刻阳云汉心中最惦记的还是如儿情形,忙辞别叔父阳均,向新房快步走去。
过了三日,阳家一切又风平浪静下来。这一日,阳凝、阳均和阳云汉三人一起打马赶往明州,阳凝有意参加温沧海的头七,向温家当面道歉。只是等三人赶到温家大院的时候,才发现温家已经人去楼空,一座偌大的庄院已然是空空如野。
三人找来附近的邻里一问,才知道温若水回来后,安葬了老父亲,很快遣散所有家人,此刻已经不知所踪。阳云汉看着空空荡荡的温家大院,耳边仿若又传来温若水凄厉的咒语声,心中不由得一阵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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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八大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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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要不可忘,薄终义所尤。
谦谦君子德,磬折欲何求。
惊风飘白日,光景驰西流。
盛时不再来,百年忽我遒。
生存华屋处,零落归山丘。
先民谁不死,知命复何忧?
一晃十载过去,在这十年里大宋和北方的大契丹和平相处,国内风调雨顺,各地出现了各色的造船厂、火器厂、造纸厂、印刷厂、织布厂、官窑等等不一而足。
大宋老百姓富裕安逸,戏曲、杂技、诗词繁荣昌盛。星星点点分布在大宋境内的大小城市到了夜晚不再漆黑一片,而成为一座座绚烂的光明之城。
此时的大宋真可谓是四方无事,百姓康乐,户口藩庶,田野日辟。而皇帝赵恒自澶渊之盟后开始笃信道教,在景德五年(1008年),假意天降祥瑞,得到三篇天书《大中祥符》,借机改年号为“大中祥符”,此后又大举在泰山封禅,彰示自己的文治武功。
在这流水十年间,大宋武林也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一个叫玄古帮的帮派突然拔地而起,没有人能清楚说出它是如何崛起的,只知道这个帮派自从景德三年(1006年)现身以来,犹如薪火燎原般不断壮大。
从剿灭许多小帮派开始,玄古帮实力越来越强,滚雪球越滚越大,甚至歼灭了远离大宋之外的西域天山派,最后开始和大宋七大门派少林、崆峒、峨眉、昆仑、丐帮、华山、上清各派直接抢夺地盘。一边争夺有天赋的弟子,一边迅猛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
到了今年,也就是大中祥符九年(1016年),玄古帮已经和其他七大派一样,成为大宋赫赫有名的大帮派,其声势甚至远远凌驾在其他七派之上,称之为大宋武林第一大派也不为过。
此时的大宋武林,八大门派玄古帮、少林派、崆峒派、峨眉派、昆仑派、丐帮、华山派和上清派各领风骚叱咤风云。
玄古帮行事亦正亦邪,帮内卧虎藏龙。玄古帮坐落在应天府的中原分舵有令江湖闻风丧胆的“十三魔”坐镇,这“十三魔”分别是外三堂的鹰魔、蝠魔和狮魔,中三堂的刀魔、剑魔和掌魔,内三堂的鬼魔、毒魔和怪魔,以及三护法无形魔、无心魔和无影魔,最后一位则是玄古帮中原分舵舵主,武林人称圣魔。
而这还只是玄古帮实力的冰山一角而已,玄古帮在各地还有很多“秘舵”存在,秘舵中的高手都是那些看到玄古帮迅速崛起于江湖,暗地里投靠玄古帮的各地豪杰。
不过武林中人都知道,玄古帮最可怕的实力还是他们设立在秦岭总舵里面的“十一曜星将”,这十一人个个都武功高强,行踪神秘。
统领这武林第一大派的玄古帮帮主在武林中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飘忽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循,武林中人只知道他自号“玄黄”,手使兵器“玄古斧”,据说威力无比,可惜看到他展示绝世武功的人都死在了他的斧下,因此武林中人都只知其号,而不识其人。
这边玄古帮如擎天巨柱般屹立于武林,那边七大门派也在积极扩张。少林、崆峒、峨眉、昆仑这四大门派历史悠久,派中好手众多,势力依然强大,只是这四大门派和玄古帮近年来屡有冲突,双方互有死伤。
而丐帮现任帮主伍飚扬武功盖世,为人豪侠仗义,丐帮在他的带领下十年来一片欣欣向荣,当然丐帮和玄古帮两帮之间近两年也是常有摩擦发生。
华山一派这十年来却是固步自封,既没有出现啥盖世豪杰,也没有啥武林声望的增长,不过这却让他们少了很多与玄古帮争斗的机会,无形中也保存了他们的实力。
至于上清派,自十年前朱自英给大宋皇帝赵恒献玄解神丹,成功让皇帝赵恒诞下一子赵祯之后,上清派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惜上清一派忙于求神问道,在武学上反倒没有了太大长进。
在这十年里面,阳云汉四兄弟也各自有一番际遇。老大杨千山九年前娶了永兴镖局大镖头林飞鸿的女儿林赛男,并留在永兴镖局担任了镖头。
四年前林飞鸿在一次走镖中不幸亡故,杨千山亲手为岳父林飞鸿报仇后接掌了永兴镖局,成为永兴镖局的新任大镖头,原先的三镖头郑柏砚则成为永兴镖局二镖头。现如今杨千山和林赛男育有两子,老大随了杨姓,取名杨福,老二却随了娘的姓,取名林州。
老二凌孤帆在这十年间一心武学,武功精进。因为峨眉两大护法在澶州之战中丧生,因此凌孤帆和另外一名峨眉弟子李剑南升任峨眉派新的护法,李剑南为左,凌孤帆为右。在这十年里面,凌孤帆除了精研武功外,有感于澶州之战中各种战阵的威力,他也同时精研各种武功和战阵阵法,有所小成。
老三赵破空,则是四人中最为奔波的,他在武林中四处游历,结交天下豪杰,武功也愈发深不可测。而赵破空每年都不忘抽出时间去看望霍四究留下的小孙女霍双双,而且每次都会花上一段时间陪伴这位孤单的小女孩。
至于阳云汉自己,六年前和如儿生下一子,取名阳梦溪。这些年阳云汉一直过着安逸的生活,武功却也没落下,阳云汉此时已经可以将家传荡海刀法的最后一式“叠浪滔天”使出五重巨浪内力。阳云汉的爹爹刀神阳凝到此刻也才能使出六重巨浪内力,而他的伯父阳均还始终停留在四重巨浪内力的境界。
这一日清晨,江南运河上驶过来一艘平底大船。船舷边站着三人,一人龙眉凤眼,挺身玉立,腰间跨着一把宝刀,旁边站着一位女子,肤如凝脂,容色绝美,中间则是一位六岁大的男童,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圆圆的脸蛋上泛着红晕,正是阳云汉一家三口。
原来四兄弟相约每三年相聚一次,四年前本该相聚,结果那年老大杨千山要给林飞鸿守孝。恰巧在同一年,阳云汉的老祖母病逝,阳云汉也需要在家守孝,因此聚会被推迟了一年,也就是三年前四兄弟才又重新聚了一回。而今年四兄弟又再次相聚,此刻阳云汉一家三口是在和三位兄长的家人聚会后,顺着江南运河返回杭州。
阳梦溪一手抓着如儿的手,依偎在她的怀中,一手还抓着杨福哥哥送他的泥叫叫,那是个非常花俏的鸟哨。如儿爱怜地轻抚着阳梦溪的头发,恰好阳云汉看了过来,二人四目相视,眼中都是满满的爱意,二人成亲这么多年,感情是愈发醇浓。
正在这个时候,船上传来一阵骚动,阳云汉扭头看去,只见大船上有两个大汉正围住两个村姑,那两个大汉身着青色短褂,黑色长裤,其中一个脸有刀疤,样貌看起来甚是狰狞,另外一个则是满身肥肉。
这二人手上都拿着刀,嘴里骂骂咧咧地,在拉扯那两个村姑的包袱。两个村姑显然是被吓到了,年纪大的那个大声喊道:“你们干什么啊,你们怎么能光天化日抢东西啊。”边喊边死死抓住自己的包袱。
刀疤大汉大声呵斥道:“大爷从你们这拿点钱花花,那是看得起你们,你们还敢不从。再磨磨唧唧的,看我不劈了你们。”
年纪小点的村姑赶忙过来帮助年纪大的村姑拉扯包裹,没想到另外那个肥胖大汉哈哈淫大笑道:“兄弟,这两个村姑样貌不错哦,特别是这个小的,真是水灵的紧,要不我们抢回去给帮主做个压寨夫人。”
船上很多人显然知道这二人的来历,看到两个村姑被欺负,都是敢怒不敢言,阳云汉却再也忍不住,一声断喝道:“住手!”说着大步走了过去。
两个大汉显然没想到船上竟然有人敢来管自己的闲事,刀疤大汉摆了摆手中的刀,冲阳云汉大声骂道:“哪来的野小子,敢管我们的闲事,看大爷我不劈了你。”
肥胖大汉却多了个心眼,他看到阳云汉一身武士打扮,腰上还跨着把刀,一看就是个练家子,于是他一把抓住刀疤大汉的胳膊,冲阳云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