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御风抬起眸,看到她眼中的期待目光,嘴角微微轻勾:“男扮女装十几年,经常与女人混迹在一起,有时候真有种自己就是女人的感觉,性格也变的越来越冷硬。”话刚说到此,搂着他腰的手毫不留情的捏了一把他的肉,某人怒瞪着他。
“所以即使你为我生下了孩子,还是那么的勉强吗?”雅君皱着眉,御风这样的男子她不止想要得到他的身,更想要得到他的心,而非强迫。
“松手,你捏的太痛了。”御风埋怨的拍开她的手,“你平时也对他们这么粗鲁的吗?”
雅君讪讪收回手,不自在的道:“自然不会,他们比起你,柔弱太多。”
御风闻言,沉默的笑了笑,与雅君并肩走着,半晌才道:“这就是我们之间的问题所在,不是吗?我一时无法适应贵君身份,像真正的男子那般去伺候你,而你也无法像对待正常男子那般对我。”
雅君抿了抿唇,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她承认对待御风,没有对待其他人那般温柔,这个确实是她自己的问题,值得反思反思。
御风斜睨了一眼雅君,又道:“不过我会努力去改变的,去适应这一切,包括陛下的我话我也有认真在听,每天亲自带孩子,她啊就是天不听话了,有时候还尿我一身。”
本来有些尴尬的气氛,瞬间被御风弄得幽默起来,雅君笑了,紧紧的握住御风的手:“风,谢谢你。”
谢谢你,放下一切,与她守在这寂寞的皇宫中。
御风回握紧她的手,深深的望着她的眼眸:“一年前你千里迢迢赶回来救我于危难时,我的心就不再挣扎了,所以不要在质疑我们彼此,就算爱的不够深沉,但是你我之间的感情也是无人能代替的。”
出乎意料的回答,雅君欣喜万分,激动的抱着御风狠狠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没想到小风儿说起情话来这么顺溜。”
御风:“”某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感觉到背后有人在看着自己,雅君疑惑转身望去,只见赫连熙站在不远处的走廊。
四目相对,道不清的情绪。
彼此沉默的望着对方,按照辈分雅君应当对赫连熙行礼,而按照君臣来讲,赫连熙应当向雅君行礼,最终谁也没低头,雅君只是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随后便带着御风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啪嗒,赫连熙手中的佛珠被硬生生的掐断,刚刚夜雅君的态度和眼神,那么的高高在上,仿若他这个皇贵君在她眼中卑微如蝼蚁,那么的微不足道。黑眸无法控制的迸射出一道冷厉寒光。
夜雅君,若非你的存在,这大好江山应该是我儿的。
(备注:这里并非指卿卿继承皇位,而是找入赘的,应该是让卿卿后代继承皇位。)
“风,你对我父君和赫连熙之间的事情了解吗?”雅君忽然想起什么,问道。
御风微愣,随即便明白雅君话中之意,摇了摇头:“帝君离开时,我还未出生呢。”
雅君歉意一笑:“也对,是我糊涂了。”
“若是你对帝君的离开心存疑惑的话,可直接去问陛下,她应该不会对你隐瞒,或者去问赫连老家主,当年的事情只有她们这老一辈的人最清楚,其他人也不敢多说,帝君在我国是禁忌,不敢妄言。”
雅君点点头,心中已然有了决定,是时候调查清楚父君离开的原因了。
“我想了想,我们女儿就叫夜雅风如何?”
“嗯可以。”虽然有些怪怪的,但是御风没说出口,她的心意他懂。
夕阳下,两人手牵手,缓缓度步走在花园中,落日余辉在她们身上度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那天夜里,东广场上,惨叫声从未停过,那痛不欲生的凄喊,扰乱多少人的清梦。附近巡逻的侍卫闻声只觉得汗毛竖立,若非知晓广场上在执刑,她们定以为是厉鬼在呼啸。
“多少鞭了?”一直留守在广场的白狐打了个哈欠,朝执行者询问。
“回禀将军,已经执二十三鞭。”执行者恭敬的回道。
白狐走到梳影面前,动作轻佻的拍了拍梳影的脸:“梳少主,你应该感激我们殿下,敬重你的身份,才让你像女人一般受刑,不然的话,你现在早就被丢到军营伺候成千上万的女人呢,那日子恐怕更难熬,更耻辱。”
意识模糊的梳影,抬头看了看白狐,哆嗦着唇道:“我知道,虽然生不如死,但至少我梳家少主的尊严还在,继续吧,我扛得住!”
白狐退到一旁,鞭刑继续执行,直到四十九鞭打完,不然不会结束。
跪在宫门口的叶镜风,一袭白衣在黑夜中格外的惹眼,即使半夜,双眼依然睁的大大的,清亮如星,墨黑的青丝随着寒风轻舞着,望着眼前这伟岸的宫门,她从未觉得自己这般弱小过。
姑母说的对,就算她叶镜风能在江湖上呼风唤雨,但站在天子脚下,真的宛若蝼蚁。
梳影,我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救你于水生火热中。
本书来自
第565章:朝堂硝烟()
翌日天还未亮,雅君就起床上早朝去了,这是她回来后上的第一个早朝。
大臣们一看到雅君本人就抓着冥红的事不放,整个早朝都充满硝烟味,基本都是封丞相和御老将军的人在反驳冥红的存在,希望雅君能够休离冥红,重新册封一位王君,而她们推荐的候选王君自然是封苏苏和御风两人。墨彤等人看出雅君不愿休冥红,自是帮着冥红说好话,朝廷之上争吵不断,弄的雅君心烦意燥,最终以强硬的态度表明谁也无法动摇冥红位置半分。
众人见雅君如此,只好呐呐的退至一旁,不敢在言。
退朝后,雅君带着墨彤心情不佳的离去,刚出殿门,又忽然想到什么,让人去把尤祁叫来。
不一会,尤祁便迈着小跑匆匆来到雅君面前,低头哈腰的道:“不知殿下唤奴才所为何事?”
雅君亲手扶起尤祁弯下的腰,语气暖和的说道:“尤祁,本殿有件事想麻烦你。”
尤祁受宠若惊的道:“能为殿下效劳是奴才的荣幸,但凭吩咐。”
“本殿不想红儿听到关于这些流言蜚语的任何风声,想要劳烦你亲自给后宫的人打声招呼,不允许在背后嚼舌根,若是传到红儿耳中,本殿定不放过。明白吗?”
“这”尤祁为难的皱了皱眉,殿下吩咐的事和陛下想要的结果有所冲突啊,他怎能答应呢?
雅君见尤祁露出犹犹豫豫的模样,眸色一沉,放在他肩膀上的手重重一压,带着几分威胁道:“尤祁,这很难办吗?”
“不难办不难办。”尤祁感受到雅君的怒气,立马换上笑脸讨好。
“那就好,去吧。”雅君拍了拍尤祁的肩膀。
尤祁走后,站在一旁的墨彤终于忍不住的上前问:“主子,你坚持要这么护着王君吗?”
“本殿若不护着他,这天下还有谁会护着他?”雅君转过身,带着墨彤朝东宫的方向走去。
墨彤轻叹了口气,殿下依然还是这么的护短啊,索性跳过话题,不再谈论冥红的事情。
“主子,今日属下进宫时,看到叶镜风依然在门口跪着,说真的,跪在宫门口一天一夜的毅力虽让人佩服,但是这样子着实不像话啊。”
雅君皱了眉,叶镜风这个人看似冷淡,实则是一个很讲义气的人,她本是很欣赏叶镜风的,可为何偏偏要看上梳影呢。转头对墨彤说道:“去让人把她带进宫吧,好生安顿照顾,堂堂名剑山庄少主跪在宫门口确实不像话。”
“好。”墨彤应答,转身准备离去。
雅君立马出声叫住她:“等等,还有件事。”
墨彤顿住身,望着雅君。
雅君道:“墨彤,之前让你调查关于帝君的事调查如何了?”
墨彤听闻是这件事,略感惭愧的垂下头:“主子,属下找很多人问过,但是那些大臣只要一听关于帝君的事,就闭口不谈,说会触怒陛下。”
雅君冷笑:“既然如此,这次你就直接表明态度说这是本殿的意思,问她们怕得罪母皇难道就不怕得罪本殿下吗?”
“诺。”墨彤颔首,暗赞主子这招高明,陛下威严虽不可侵犯,但是殿下到底是未来之君,聪明人自然是选择雅君这边,毕竟陛下已经老了,即将退位。
看着墨彤走后,雅君站在原地沉思片刻,最后朝东广场走去。
这两天的天各位的阴沉,似乎老天爷正在酝酿着一场暴雨。雅君望着乌黑的天空,心中祈祷别在梳影执炭火之刑的时候下雨,若真是那样,那就从了老天的意思吧。
东广场的人昨夜一宿没睡,现在正在换班,白狐也靠在椅子上微眯着眼睛,而十字架上的梳影衣衫破烂,血迹斑斑,模样惨状到极点,他垂着头似乎睡着了。
看到雅君前来,白狐立马站起身:“主子,你来了。”
雅君点点头:“鞭刑执行完了吗?”
“四十九鞭,一根也不少!”白狐精神抖擞的汇报,还忍不住的嘀咕两句,“主子,这梳影真是不得了,一个男人竟然熬过去了。”
雅君神色淡然的望着昏迷不醒的梳影,淡淡道:“就算挺过鞭刑,但也熬不过后面的。”
一听后面两大刑法,白狐只觉得毫毛都竖立起来了,心想当初想出这两种刑法的人绝对是变态!小心翼翼的询问:“那主子,什么时候执锥刑?”
“等”雅君刚想说等一会,话就被传来的一阵吵杂声打断了。
“让我过去,我要见你们殿下!松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一道夹杂着极重火药味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雅君不用回头也猜到是谁了,朝白狐道:“带她过来。”
白狐领命,走过去将叶镜风带了过来,叶镜风看到雅君背影那一刻,刚想替梳影求情就被十字架上的身影吸引住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冲过去,看着梳影满身伤痕被绑着,震惊,难受,愤怒等等情绪充斥着整个心,动作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脸颊,呢喃的说道:“为何会这样,为何!”
雅君站在那,静静的望着接近崩溃的叶镜风,沉默不语。
叶镜风猛然转过身,那双原本清亮如星的眼眸变的阴沉,死死的盯着雅君,咬牙切齿的道:“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只是一个男子,不该让他承受这些!”
“他可不是普通的男子。”白狐很不爽叶镜风的态度,怼了回去,“叶少主,在你这面前的这个男人昔日可是掌管梳家卫队的少主,更是冥皇的爪牙,不知道他替冥皇干过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手下,他这双手沾的血可不比任何人少。”
“那他也是听命于冥皇行事的,你们该找冥皇算账,而不是他!”叶镜风情绪失控的怒吼。
白狐被叶镜风的话气笑了:“你以为冥皇现在很好受吗?她现在只怕躺在凤榻之上苟延残喘,比梳影好不到哪里去,再说了,我们主子要惩罚谁就惩罚谁,一国储君惩罚一个人还需要理由吗?而你叶镜风又有什么资格对我们殿下怒吼?请注意你的仪表!”
第566章:梳影受刑(二)()
“你”叶镜风被白狐理直气壮的话噎的说不出话来,没错,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就是如此,强者想要做什么,弱者有反抗的话语权吗?她们江湖不也是如此吗,武功高者杀人需要理由吗?
一直未说话的雅君开口了:“叶少主,你我本是同盟,本殿下不想因一个男子而伤到你我之间的和气,梳影势必要为曾经他做的事付出代价的,没有谁能够在惹祸上身后还能全身而退。今日看在你的面子上,若梳影能熬过三大刑法,本殿下将放他走,不再为难他半句!”
叶镜风看到梳影身上那血痕,心不由一紧,问道:“什么刑法?”
雅君不再接话,只道:“来人,扶叶少主下去休息。”
“不,我不走。”叶镜风毅然拒绝,哪怕眼下的黑青极重,她也不想去休息。
雅君微愣,目光幽幽的盯着叶镜风半晌,见她不是开玩笑也不再强求,转身在椅子上坐下,大手一挥:“执锥刑!”
当雅君下令的那一刻,执行者提起旁边早就准备好的一桶水,从梳影的头顶毫不客气倒下,水顺着梳影的脸颊,脖颈,身上,滚落,地上瞬间晕染开一滩血池,红的刺眼,无法想象昨夜这里究竟经历怎样的一场残暴行为。
被强行按在座位上坐下的叶镜风看到这一幕,下意识的抓紧扶手,眼里迸射出冷厉的光芒,放在她肩膀上的两只强大有力的手往她肩膀重重用力一压,似乎在警告她别想乱来,叶镜风只得强忍下心头的火气。
“咳咳。”原本昏迷不醒的梳影猛地一阵咳嗽,从昏迷中醒来,二月的冷水好似寒冰融化,倒在身上那一瞬间宛如坠入冰窖,冷的刺骨。
他缓缓睁开眼,双眼带着片刻的迷茫望着四周,在看到四周的人个个神情冷漠的人盯着自己时,大脑才渐渐想起他身处何地。只是在看到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叶镜风,愣了半晌,随即苦笑,她终究是追来了。
执行者看到梳影醒来,不给他延缓的时间,走上前解开他身上的铁链,粗鲁的拖着他走到一旁早已经摆好的刑具面前,梳影被折腾一夜,全身早已经无力,任由执行者摆布,最后将他丢在地上。
“犯人梳影,殿下有令,若是你能扛过三大刑法,命大不死,就放你离开!”执行者机械般的语气对梳影说道,声音冷冷的,不参任何情绪。
放他离开?梳影微怔,在他踏入夜国皇宫时,他就从未想过能离开!眼睛不禁望向坐在那眼含担忧的叶镜风,应该是因为她吧?
“现在执锥刑,你只要从这些锥形刑具上爬过去,就算结束!”执行者冷冷的指着梳影面前的刑具。
梳影抬头看到眼前这黑黝黝铁器打造的刑具时,头一阵晕眩,他终于明白什么叫锥形了!这种刑罚在他们冥国从未听闻过,这应该也是夜雅君这些人自己想出来的玩意儿。
所谓锥形,就是用铁器打造的一大块铁板上面,全是似箭头那般锋利精细的尖刃,好在这些尖刃很密集,所以人如果在上面爬行的时候只要控制好力道,不会面临身体被贯穿的下场,可也正因为尖刃很密集,所以当你没有控制好力道,在身体下沉的时候,这些尖刃都会无情的刺入你的肉体,虽然不会贯穿你,但是那种痛无法预想。
你可以幻想当无数根细针插在你身上时,会非常刺痛,但要不了你的命,而且还可以拔出来反反复复。可如果换成很粗壮的尖刃插在你身上,只会让你的血澎涌而出,直到干枯死亡。
梳影冷笑,她就说夜雅君怎么会这么好心放他离开!原来她是认定自己熬不过去的,也对,他现在全身都是伤痕,加上被折磨一夜,体力消耗非常大,根本就控制不好力道,所以面临他的是无数的尖刃刺进他的身体,试问他现在的状态和身体怎么可能熬得过?
执行者见梳影盯着锥形发呆,就以为他是害怕了,不耐烦道:“再磨蹭我不介意动手把你丢上去!”
这话绝对不是威胁,梳影也知道这个身体健壮的女人绝对做得出来这种事,所以哪怕知道上去后将会面临着怎样的痛苦,也只能硬着头皮爬了过去。
在爬上刑具之前,梳影深呼吸了口气,他从不畏惧死亡,但他不想以这种方式耻辱的死去,所以既然夜雅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