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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就在这时,从天上穿来一道紫光,倏的就落在了林等笙和林小雨面前,不是松华盖弟子,正是黎掌门带来的徒弟穆有知。
穆有知追着刚才那阵风来到这,就看见林等笙和林小雨。本来打算向两人打听一下,但又马上后悔不该落下来当‘电灯泡’。于是开口道:
“不好意思,打搅了。”说完就要走,于是念了一声口诀,手中灵剑又回到脚下。
“慢着!你是何人!”
穆有知回头看着叫停他的女子,只见女子柳眉凤目,面若银盘,一身羽衣,举手投足间似有仙风萦绕,不觉惊为天人。早就听说松华盖上林太德有一女儿美貌绝伦,想必今日是领略到了。
于是再看她身旁的男子,穆有知便看不下去了,心里暗自恨道:“鲜花插在牛粪上真是委屈了这姑娘。”
继而又在心里嘀咕道:“呸呸呸!我在想些什么,面前两人身份尚不可知,我便如此想入非非,实在非君子所为”
林等笙见此人久不答话,就上前一步,施礼道:“在下松华盖弟子林等笙,敢问前辈贵姓?来此有何贵干?”
这一问不当紧,竟是把穆有知问呆了,刚来时的傲气径自减了三分。蓦地羡慕起林小雨来。
“刚才多有得罪,在下梨花盖弟子,小姓穆,随师父来此拜见师叔,不意竟迷失于此,擅闯禁地,还望恕罪。”
林等笙见此人成熟老练,想来年龄稍长,便又道:“原来是穆师兄,久仰大名,今日幸会。”
短短几句平常客套话由林等笙的霜颊倾吐出竟显得格外高雅。
此时林等笙身旁的两位男子无不自惭形秽,穆有知更是把刚才的傲气尽皆化作了淤泥。
“不知师兄何故迷失于此?”
穆有知见问,就像学生回答老师问题似的回道:“适才一阵急风,似乎是有什么东西飞了过来,不知林姑娘可曾看见?”
“不知师兄说的是何方妖畜,适才并无所见。”
“此物身上似乎不带妖气,怕是乱藏在林中某处了吧。”
林等笙有意试探此人道行深浅,见此人能分辨妖气,知此人道行已是匪浅,且仙道考场近在几日,便对此人来拜访的目的略知了一二。
“既然如此,小生就先行返回,免得师父师叔怪罪,不打扰二位了。”
林等笙听他‘不打扰二位’似乎别有他意,刚才压下去的‘怨气’此刻又迸发了,只听得一声凤鸣,竟是是出了凤羽向穆有知打去。
穆有知听到凤鸣回过头去,先是一懵,解释又来不及解释,躲吧,又躲不开,只得拔剑去接。
只听的“哐啷”一声,穆有知倒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连忙解释道:“姑娘这是为何?不知那里得罪了二位。”
这一提‘二位’不当紧,林等笙又扇动了一下凤羽,瞬间千万羽箭纷纷向穆有知刺来。
穆有知见这架势,分明不给自己后退的余地啊,这见面礼也太重了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大喝一声:“神饬!”
第5章 神饬()
穆有知大喝一声“神饬!”登时间紫光迸发,动静非同小可,竟形成一圈屏障把自己给围了起来。
千万枝羽箭撞在屏障上竟消失的无隐无踪。
穆有知手持一柄紫剑,身披仙胄,小心翼翼的落在地上。林等笙也收了凤羽。
大堂里林太德和黎掌门都感觉到了后山有动静,林太德知道是自己女儿用的仙法,便对黎掌门搪塞道:
“这是本家劣女在那边儿练功。”
黎掌门听罢只得点头应是。
林小雨看见两人莫名其妙的就打了起来,自己又不会道法仙法,正自着急,又见两人停了下来,便劝解道:
“慢着!这是为何?莫名就动起手来?”
穆有知刚才没在意到林小雨,现在看他,只见身上并无仙衣,却是朴素一身青衣,样子不像是修仙之人,但想到此人能在松华盖上,想必也不是等闲之辈,而且手里还拿着把剑鞘,也就不敢怠慢,况且林等笙不说话,好像正在气头上,自己也不敢和她解释,就回林小雨说道:
“公子明鉴,刚才不知哪里得罪了林姑娘,竟遭到天罚,本应自作自受,但唯恐死不瞑目,所以躲闪。刚才未领公子尊姓,不知公子可也是松华盖前辈?”
林小雨见问自己是不是松华盖弟子,不知该怎么回答,便望向林等笙。
林等笙用眼角不屑的瞥了林小雨一眼,对穆有知说道:“他是我松华盖弟子,师兄若无它事,就请回吧!”
说完就给林小雨和穆有知留下了个凄美的身影走开了。
林小雨和穆有知呆在那儿相视一看,各自无语。
穆有知收起剑来,走进林小雨来问道:“请问阁下”
“叫我林小雨就行了。”
“是林师弟,幸会。”
一声清脆的凤鸣,随后一道流光,是林等笙离开了。
林小雨转身看着飞往天边的流光,回道:
“不敢当。”
林小雨平时就住在后山,很少遇见人来,本身又寡言少语,一般别人不问他,他也不会主动搭话。
穆有知见林小雨把目光移开,也不说话,揣摩不透林小雨现在在想什么,就说道:
“若无其它吩咐,在下就告辞了。”
“刚才发生这等事,还望师兄见谅,师兄还有事要做,也就不便再耽搁师兄了。”
“不送。”
穆有知走后,林小雨回到马棚,想着待会把剑鞘给齐师兄送去。
忽然,林小雨发觉马棚后面像是有什么动静,走过去一看,没发现什么,就没再大惊小怪,干活去了。
打扫马棚对林小雨来说可是件体力活,林小雨从小体力羸弱,这么大个马棚还有这么多马,挑水要去好远的地方,林小雨四处找了找没找到跳水用的扁担。
林太德为了不让马闯进前院里,就吩咐把马群圈养在了后山,让林小雨去看着,说是怕松华盖被马群给糟蹋了。
原来仙人也要靠吃饭活着,林小雨不觉好笑。
笑着笑着又想起林等笙来:“这样的人儿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么”
林等笙御剑离开了后山,却没直接回到前殿,而是回到了梧桐木,栖落在树枝上,倚着树干,稍稍静了心神,暗自思量刚才的事情,在心里说道:“这穆有知虽未入松华盖,但却已经习得仙法,想必黎掌门花费了不少心血来培养这个弟子。”
林等笙心里暗自思量,展眉眺望,松华盖上没有花,远远望去只有一片青色。
第6章 道行()
林小雨把马都放开,马就在这周围转悠,让林小雨轻松了许多。
马也是知性情的,每一棵树可是。
林太德指着院子中央的松树说:“这是金元璜松,历经百年才生一寸,千年生一枝,万年出一果,唯有松华盖的水土方能生得此物。”
正待说完,齐大方背着把亮闪闪的无鞘剑进来禀报道:“师父,师父,外面穆师兄求见。”
黎掌门道:“看吧,回来了。”然后对着林太德无奈苦笑着摇头。
林太德听罢,呵呵作笑,对齐大方说道:“快请进来!”
不多时,外面走进一个紫衣男子,林太德去年见过此人,今天再打量他,只见身上的仙袂更显灵性,袖上领口间的纹令更华丽明亮。手中一把紫岚剑温润如玉。
领口和袖口的纹令对凡人来讲无关紧要,但是对修仙之人来讲就像身份证明书一样,每一层境界有一等纹路,只有已经修炼成仙术的人才有资格纹上独自的纹路,因此又称仙纹。
刚才穆有知判断林小雨不像是修仙之人,也是因为他身上没有纹路的缘故。
穆有知见了林太德先是道歉赔罪,然后叙些上次见面时候的事。又拜见了卓红,竟脸上发热,怪不得刚才见林等笙这么漂亮,原来有一个如此美貌的母亲。
林太德偷偷瞩目到穆有知身上的仙纹,虽然俊美但也中规中矩,穆有知未登松华盖却已经修炼出了仙纹,看来私底下没少吃苦。
不知不觉又是半晌过去,黎掌门和穆有知正要告辞,穆有知说道:“这次升仙之事,全仰仗师叔了。”
就在这时,林小雨抱着把剑鞘走进了门,正被黎掌门和穆有知撞见。
林小雨见大堂里有客人,就想退出大门去,但已经被人看见逃不掉了,只好悻悻的走进门内,躬身站在堂前台阶下,拱手拜见道:“掌门。”
林太德早已脸色铁青,但在客人面前不好发火,便说道:“小雨啊,你有什么事要对师父说吗?”
林小雨听见林太德让自己称呼他为师父,心下会意,便说道:“回禀师父,前来交还齐师兄剑鞘。”
但齐大方并没有取回剑鞘,如果取回剑鞘林小雨手里就空空如也,站在那里也不好看。
“快拜见黎掌门和你穆师兄。”
林小雨拜过了黎掌门和穆有知。
黎掌门上下打量着还站在堂下的林小雨,只见此人并不像个修仙之人,身上简陋的青衣还带着污渍,一身马骚味。以为是林太德私下的关门弟子也未可知。
“向闻林掌门以勤俭为修行之法,今日见门下弟子果然名不虚传。只是向来从未见过林爱徒,不知原来师从谁家,又是习的何种仙法?”
林小雨不知如何回答,而林太德早已脸如青铁。
林小雨的身世除了林太德一家人和林小雨外只有天知道,这也怪不得黎掌门会感到好奇,况且以前黎掌门和其他传授道法的掌门来这儿的时候,也从未见过林小雨。
齐大方走下台阶装作取剑鞘,对林小雨小声嘀咕道:“不是让你在后山老实呆着吗?跑这儿来干嘛?”
林小雨把剑鞘递给了齐大方,就像要塞住齐大方的嘴一样,齐大方接过剑鞘。
这时卓红走上前来打冷场,笑着说道:“黎掌门莫要见怪,小徒常年在内,少见人来,所以不太会说话,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黎掌门听卓红出来说话,又见林太德脸色不好,而且林小雨这身打扮,猜测到或许另有隐情,也就没敢多言,告辞走了。
送走了林太德,几人退回堂内,唯独林小雨还在门外站着,卓红见状就让他先回去,林小雨听卓红说,转身就要走。
第7章 猴年马月()
“慢着!我让你走了吗?”
林太德扭头喝住了林小雨。
“你来干什么!不是让你呆在后山吗!”
林小雨再也无言以答,只好说道:“弟子知罪。”
齐大方站在一旁不敢搭话,也不敢正眼看着林小雨,只好低着头,因为身材魁梧,几个人站那儿数他的影子最大。
“弟子?谁是你师父?我再说一遍,以后不要随便在人面前叫我师父。”
卓红知道林太德生气,就劝说道:“你又何必生孩子的气,小雨,你先回去吧,听我的。”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林小雨也不愿意再多说,转回身就要走。
“算了,既然来了,晚上就留在这吃饭吧,别再回去挖你那野菜了。把你林师姐也叫来。”林太德说完,转而又说道:“还是让老七去吧,等你走到那儿,猴年马月。”
林小雨听林太德又说出这番话,想必晚上会有事情,就说道:“弟子遵命,谢掌门。”
锦州城内,天色渐暮。
“今年可是猴年,桃子绝不减价。”集市上的人正讨价还价,忽见一粉衣女子牵着一小女孩走了过去,惊的嘴里的桃子都掉在了地上。
“天下要大乱啦!”客栈底下吃饭的人窃窃道:“听说镇守空穴山的灵兽不见了,里面压着的妖怪跑了出来”
两人婀娜着就走进客栈,客栈里的人看见,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似的,只见一位粉色女子牵着一个鹅黄色裙衫的小女孩走了进来,瞬间就让凡俗的客栈变的光彩缤纷。
“没人招待么?”
小二这才回过神来,但身上早已酥软,流着口水说道:“客官有何吩咐?”
“找个安静的地方,来桌上好的酒菜。”
“楼上请!”
粉衣女子牵着小女孩来到楼梯前,其中那个叫杏儿的小女孩好像是粉衣女子的妹妹,小女孩穿着鹅黄色的裙衫,鬒发上扎着花带,脸红红的好像很怕生的样子。粉衣女子素腰间系着青玉,娇艳的缨络衬托着玉容,肌肤若桃花,仿佛吹弹可破。底下吃饭的人都直勾勾看着两人登上楼梯,手里的酒都洒了出来还不知觉。
“杏儿,你看下面的人都在看着你哦。”
两人登上二楼,临窗坐下,却是坐在了桌子同一侧,那空出来的一侧像是在为谁等待着一样。
“今年又是猴年,是你的本命年哦。”粉衣女子对杏儿说道。
“我要”杏儿流转明眸正要说话,被粉衣女子用手指噤住了嘴巴。
“你要的事,晚上我再答应你”粉衣女子盯着杏儿的眼睛看,在远处偷偷看她俩的人就醉倒一大片。
忽然粉衣女子眼神一摇,仿佛察觉到了什么。
一群人御剑从天上飞了过去,追赶着另一群。
底下的人都只顾着看美人,没人注意到天上。
“哼,真是畜生,没事偏要去惊动人家。”
“我要”依旧没说完,被粉衣女子止住,然后色眯眯的看着她。
杏儿仿佛服从了似的不再开口。
“如果以后我不能再保护你了,不能再让你过安静的日子了,你还会跟着我吗?”
“嗯。”
粉衣女子微微一笑,说道:“这样就够了。”然后亲了小女孩一下。
那空出来的的一侧终究也没等到人来。
第8章 一无所求()
夜幕降临在松华盖上。广阔的幅土托着星星,像伸向夜幕的一只大手。
几个人围着饭桌坐下,林太德上座,卓红和林等笙坐在两旁,底下弟子依次列坐下。
“难得今天我们五个弟子同陪师父师娘坐在一起。”
说话的老大宜长怀,林小雨看着宜长怀,他们弟子五个就数老大道行最高了吧。是的,只有五个弟子,老二老三老四老五根本就不存在。或者说是虚席以待。
其中老六陆青才和老七齐大方都曾是梨华盖的弟子。后来升仙考试被林太德选中,进阶到松华盖来。
“师父今天叫我们来,想必是有什么事要吩咐我们。”陆青才说。
陆青才一脸孤高自傲的表情,打扮的妖冶冷艳,坐在林等笙旁边,边说边看着林等笙,显得自己聪明不可一世的样子。
陆青才对林小雨的态度从来都是不理不睬,但林小雨每次遇到了总是礼貌的先打招呼,就算每次换来的是轻蔑冷淡的眼神,但林小雨也已经习惯了。
林等笙毫不理睬有意靠近自己的陆青才,就像陆青才对林小雨那样。
“什么事?哼,你们还有脸问我!”林太德生气的训斥道:“再过几天就是仙道考场开设的日子,到时底下几个华盖的弟子齐聚在此,我问你们,你们几成把握赢下考试?有什么修习不到的赶快问,别到时给我丢人!”
“我们三个和师妹是没问题,毕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不都是赢下来了?只是”陆青才继续说道:“只是九师弟,不知道有没有把握。”
宜长怀说道:“我说老九,你平时吃了这么多苦,应该也有些长进了,怎么今天见你还是老样子?”
要说陆青才对林小雨的蔑视溢于言表,那么这位师出名门修道有成的大师兄则是打心底儿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