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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阿仁,他说“现在还不是能够轻松过日子的时候”,也许天道因为什么原因束缚着他,控制着他,使他不得不屈服!
宇文决心跳的非常的快,他为这个出人意料的推断而口干舌燥。
宇文决的脑袋都因为这个推断而有点眩晕,他撑着脑袋,低着头,看着桌子上的纳子荷包。
拒荒诞,可是这个荷包却是支撑这一切的“证据”!
宇文决双手捂着脸,默默的,放空自己的大脑,打算让开始沸腾的血液平静一下。
但是,他的思绪却还是停歇不下来的想着。
那么,从萧仁身上的重重怪异的举止和言行来判断,也许就连他本身,都不是这个世界的凡人。他很有可能是被天道从天上送到这个凡间而来。
宇文决惊叹的长出一口气,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抬头望着屋顶。
“天道”送阿仁前来,阿仁被“天道”钳制。阿仁需要不断的做好事,才可以从“天道”哪里换取什么东西。
“善事?”宇文决若有所思,“行善积德德行吗?”
宇文决不愧是从小被他师父常说,情深不寿,慧极必伤的天才,仅仅只是凭借着萧仁在他跟前毫不遮掩的部分,就已经直指了事情的本质。
宇文决伸手拿起荷包,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摩挲着上边吊着的同心结。
而这,就是阿仁不能说出口的原因!
“阿仁”宇文决喃喃的出声,为他可怜的,受制于“天道”的情人。
然后,宇文决突然的就感觉到了恐惧。
既然“天道”能把阿仁送来,那么会不会有一天,“天道”要把阿仁带走?!
也许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阿仁就如同突然出现在这个江湖上一样,毫无预兆的就突然的消失了?!
宇文决为这个猜测惊慌失措,他站起身来,风一般的就刮了出去。
****
萧仁跟毛团说好了,好一阵亲热安抚,把它的东西还有百纳包都给拿出来,才让毛团安分的留在它宇文伯伯的地盘上。
要说让毛团就这么跟他走,毛团还真的会犹豫。
它现在在这里是如鱼得水,每天都会有比它小一些的猫头鹰来献殷勤。
它从最初的不胜其扰,到后边也从中渐渐的得出了乐趣。咳当然这些家伙们的供奉,才是重点。
现在粑粑既然要去做他的大事业,那么身为乖孩子表率的毛团,就老老实实的看家吧。
萧仁解除了后顾之忧,就直接从冥教总教的前门下山而去了。
那些看门的冥教之人,自然是欢送他。
这可是教主当初亲自到门上来迎接的,他们自然不会不恭敬的问东问西。
等到孤独的走在下山的路上,萧仁就有点畜悔了。
干嘛就为了生气啊,拌嘴啊,什么的就那么离开。
简直就跟小两口吵架离家出走一样(根本就是)。
但是,现在都出来了,再回去,岂不是好没面子?
萧仁纠结不已。
他提着山路上的小石子,回头望望,隐隐约约的还能看见冥教的山门呢。
“不行!”萧仁突然气愤的说道:“我怎么能这么快的就灰溜溜的回去啊,岂不是被阿决看轻。就算是离家出走啊呸!就算是暂时分开,我也不能就这么先低头。”
新新情侣们,度过了那个彼此爱慕的阶段两情相悦了。不同的脾气性格,还有自私霸道,总会是产生各种的矛盾,而这些。等到吵吵闹闹,渐渐磨合,彼此尊重,互相理解,那喜欢才会慢慢的变成爱情,真正的渐入佳境。
可是现在,彼此都是第一次恋爱的萧仁跟宇文决,总是要吃些苦头,才能明白什么叫做妥协让步。
萧仁下到山下,这附近根本就没有大的镇子,眼看的天色不早,他一溜烟的就运起轻功向着一个方向奔去。
根本就不知道,在他下山后没多久,宇文决就紧跟着也下山了。
等到了一个镇子,萧仁找到货站,买了一匹代步的马匹。
虽然不是很好的马,但是用来赶路足够了。
萧仁没有停留,打算连夜的赶路。尽快的赶到班宏厚那里,请他辨认那个金锁,来确认宇文决到底是不是他的故人走失的孝。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世界已经不能阻止脑补帝!!!
第121章()
班宏厚现在居住在太原;离萧仁现在所在之处何止是千里之遥。
之前从广元奔到扬州就花掉了一个月之久,现在要去那么远的地方,萧仁因为跟宇文决吵架而不好的心情;更加的不爽了。
但是;横亘在他的心中介意的是阿决的身世问题;萧仁觉得不去弄清楚,他没有办法不介意,坦然的跟阿决相处。
萧仁快马加鞭,走一路换一路的马匹。
他的举动实在是太过显眼;让宇文决不费吹灰之力就追踪到了他的行动。
宇文决一开始是用轻功跟上的。可是;他因为窘迫的心理原因,不好意思上前叫住萧仁。
让萧仁知道他猜出了他的秘密;担心他会不会被“天道”送走。如此小女儿的心态,宇文决自己都觉得难以面对,更是不愿意叫他知晓。
于是脑补帝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就默默的跟随他的左右,又一次的开始了尾随的举动。
“如果有那种迹象,我跟在他的身后,冲上去阻止也算及时。”宇文决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以萧仁的身强力壮,连续的赶了十来天的路途,也已经吃不消了。
这一日,他宿在一个小镇的客栈里,让店小二给他张罗一桌酒菜。
天气已经十分的冷了,他离开的时候,冥教总教所在已经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萧仁默默的一盘算,居然又是快要到一年的春节了。
“唉”萧仁沮丧的叹口气,把脑袋杵在桌子上。
这个时候他开始反省自己了,太冲动,太不顾对方的感受,就那么撂下一句话就走了。
如今已经是来到这个世间的第四个春节了。
第一年是在赶路当中,无知无觉的错过了,第二三年则是在少林寺山下的那个绝谷当中。
这第四年了,明明已经有了恋人,偏偏还要凄苦的自己一个人。
这都什么事儿啊?!
萧仁吸吸鼻子,用手摸摸冰凉的鼻尖,自言自语的说道:“回去吗?”
萧仁惆怅的用手托着腮,纠结的愁眉苦脸的看着客栈的门外来往的旅人们。
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都归心似箭的赶在年底前回家跟亲人团聚?
还是早点解决这件事,回去跟阿决赔礼道歉吧。萧仁蹙了蹙眉头,想到。
即使是没有谈过恋爱,可是在普通的感情当中,身为男人多数时间是要迁就容忍女方的这个事情他也是知道的。难道因为阿决是个男人,他就可以无视这条?不贴心,不为对方着想了?
他们现在的关系已经不同以往,理所当然的要互相的理解,不能自顾自的发脾气他还是一个大男人呢,不能像女人那样小心眼。
可是这个道理,却是萧仁在离开对方,倍感孤独的时候,才明白过来的。
想明白了之后,萧仁的心情好过了很多,拿起筷子开始吃起饭来。
却不知道,他此时想念的人,就隐蔽的蹲在附近的房顶上化身变态跟踪狂,透过大敞着的客栈大门,观察他的脸。
阿仁在苦恼什么?是不是“天道”又难为他了?宇文决皱着眉头沉着脸。
他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吊在腰带上的荷包上的同心结,眼神坚毅的望着萧仁的方向。
即使是要付出沉重的代价,也绝对不要让天道带走阿仁!
这一晚,萧仁没有再赶路,他投宿在这家客栈,睡了一个昏天黑地。
半夜里,宇文决无声无息的来到他的房门口。以他现在的功力,站在这里不被对方发觉已经是极限了。
想要进到里边,但是门扉却绝对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的被推开,阿仁必定是会被惊醒的。他已经连续赶了很多天的路了,这么疲惫,还是让他休息吧。
宇文决不甘心的看了看门,转身走开了。
萧仁睡饱了之后,起身继续赶路。又赶了两天的路程,他来到了渭城。
渭城这个城市,正是他被天道踹过来之后,第一次个见到的城市。
他在这里生活了几天,对这里还有一些印象。
他清楚的记得,正是在这个城市的一家破落的院子里,他遇到了负伤的宇文决。
当时他第一次抽奖得到的回元丹,根本就没有被他捂热,直接就喂进了他的嘴里。
而他为阿决裹伤的时候,还毫不客气的扒掉了他的中衣。那个时候,第一次看清楚宇文决的那张俊脸,他嫉妒的不行。
却没有想到,之后会跟他产生那么深的纠葛。而现在,俩人还变成了更叫亲密的关系。
萧仁的嘴角因为这些回忆而翘起来,不由的露出了一个笑意。
他骑着马,慢慢的靠近了城门。城门的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
萧仁皱了皱眉毛,怎么这渭城的门口居然被把守起来了,要知道当初,这门口可是没有守卫的。
他翻身下马,牵着马随着进程的队伍往前走。
进城的队伍很慢,如果不是因为他想要去当初落脚的地方看看,他才不排队浪费时间。
等到走到跟前,他才发觉这些守门的人居然是在查来往的人员,而本地的百姓则直接的被放行了。
轮到萧仁的时候,萧仁掏出了一个铭牌给对方看了看,对方看到这个铭牌,十分痛快的就放行了。
这个铭牌是后来班宏厚给他办理的,江湖人专门的一种身份证明。
老百姓用的也是这种牌子,不过跟江湖人用的不一样。
大庆的户籍管理是比较合理先进的,人手一牌。
不过他当初来渭城的时候,可是没有被盘查啊,真是奇怪。
萧仁在城内不方便骑马,就牵着马,来到了当初落脚的那个院落。
时间过去几年了,萧仁只有依稀的一些记忆,绕了两圈才找到那所院子。
他找不到,是因为这个院子里边居然住人了。
看的出来,原来的破院子被整修过,重新上了瓦,破掉的门窗被换成了好的。
萧仁不愉快的看着原本美好回忆的地方变得面目全非。
这家虽然是修了修,但是那些掉了墙皮露出青砖的地方,还是没有得到修缮。
看来入住的新主人,也不是一个富裕的。
门扉吱呀的一声,被推开了。
正好主人家要出门,被不远处站着的萧仁看了一个正着。
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穿着一身厚实的皮袄,手里抱着一个酒坛就出门了。
萧仁一时好奇,就跟了上去。
萧仁跟在他的身后,总觉得这个人的身上有一种他很熟悉的东西。
他牵着马走在对方身后很远的地方。那个青年仿佛是看到了熟人,他大声的招呼着,呼朋引伴的让人随他一起去哪里喝酒。
萧仁拧着眉毛苦思,到底是有哪里很熟悉?
那个年轻人熟练的穿街走巷,来到一个大开着门的院落。
里边似乎是有不少的人,欢声笑语,划拳嬉闹的声音不时的响起。
“哎哟!这不是田哥吗?你可是来晚了啊,罚酒三杯!”一个声音大声的叫嚷。
“滚!老子才不是来晚了,是你们这些熊货们来的太早了!是不是背着老子头前里吃香的喝辣的了?居然敢不等我!”一个貌似那个青年的声音响起来。
“哎不敢不敢!田哥息怒!小弟们给你敬酒还不成吗?”那个声音顿时就赔礼道歉了,看来那个青年在这些人当中十分的有地位。
“喝i杯!”青年大声的招呼。
萧仁恍然,他知道为什么觉得对方身上有他熟悉的东西了。
这不就是街头混混吗?!
在他没死之前,每日里接触的不都是这种人吗?
萧仁这才察觉,不过是短短的几年他的整个人已经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这往日的,令他熟悉的人群,现在看来居然很陌生。
萧仁突然间意识到,如果不是遇到宇文决,那么他是不是还流落在这个偌大的城市里,重新的又成为一个帮派头目之类的角色,以他自己认为的方式来做善事。而不是在之后偶遇莫羽昕,走上行侠仗义的路途。
遇到宇文决,简直就是一切的开端,开启了他来到这个世间的江湖大冒险。
这个青年的出现,让萧仁意识到,他居然从来都没有在这几年的时间里边接触过身份过低的江湖人。认识熟悉的全都是在江湖上有身份有名望的人。从宇文决到莫羽昕,从黄熙到周培德、胡宝马,从黄婥到孙慧礼,从见悟到班宏厚
察觉到这一点,让萧仁懵掉的同时,也感觉到一阵不可思议。
站了一会,他牵着马调转方向,向着出城的方向走去。
走出巷子,他回头望望那已经看不见的地方,觉得仿佛和过去的自己,彻底的告别了一般。
走出渭城,萧仁骑上马,踢了马肚一下。
“驾!”他大声的喝道。
现在他格外的想要完成宇文决的身世探秘,早一点的回到他的身边。
萧仁赶路的赶的更加的急切了,简直都让后边暗暗跟随的宇文决摸不到头脑了。
又过了十多天,终于赶到了太原城。
太原城是在大庆朝的版图很靠近北方边境的地方的唯一的大城市。
令萧仁意外的是,班宏厚没有居住在城市的里边,反而是在城外的郊区修建了一所住宅。
等到了班宏厚这个武林盟主的家,他才知道,这位班盟主居然是单身的,没有妻子,也没有儿女。
“班盟主,您的妻女呢?”萧仁坐在班宏厚的客厅里,好奇的问道。
班宏厚闻言,表情复杂的苦笑了一声,说道:“这就是一个很复杂的事情了。不说这个,萧贤侄这么匆忙的赶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你托我办得的事情,有进展了。”萧仁说道。
“哦?”班宏厚很激动的站起来,急切的说道:“宇文教主还记得双亲?”
“您别急。”萧仁抬手让他冷静一些,“很遗憾,即使我是他的好友,他也不肯透漏半分。似乎是有什么难言的地方。”
“啊。”班宏厚怔怔的,然后他猛地坐到身后的椅子上:“看来果然是他,他都知道了”
“什么?”萧仁意外的看着班宏厚,他杀手锏还没拿出来呢,这位居然就凭借这一句话就断定了?
之后,班宏厚一直沉浸在莫名失落的情绪当中。
萧仁对着他左看右看,对方依旧是一言不发。
萧仁按捺不住了,他掏出那个从宇文决床上的暗格里摸出来的金锁。
“班盟主,您看看这个。”萧仁把金锁往前递了一递。
“萧贤侄叫我班伯伯就是。”班宏厚微笑的抬头看他,当他的视线触及到那个金锁的时候,他的表情僵住了。
班宏厚伸手接过那个金锁,另外一只手两个指头捏着拿起来,金锁上的金链子垂落了下来。
班宏厚依旧不语,萧仁急了。
“班伯伯,你认识这个金锁?”萧仁说道。
“是的,这个金锁正是”班宏厚深深的吸口气,把一些字眼含糊在嘴中。
“哦!”萧仁精神一震,他迫切的说道:“那么确定阿决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