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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血痕被崭新的喜被拭干,可是,她毫不在意,外袍脱落,整个人再一次躺在了子灵的怀里,那么急切:“子灵……子灵……你……”
她说不出口,可是,他明白她的意思,看到她脸上那种狂热到了极点的酡红,绝非是单纯的情玉,而是一种对自身尊严的急于求证:子灵,求求你了……求求你让我看看我身上的魔法被解除没有……
要试验这一结果,唯一的办法便是二人的亲昵接触。
子灵再也无法拒绝这样的狂热眼神,尤其是她的热血滴落他的身上,那滚烫的一击,彻彻底底点燃了一个男人灵魂最深处的所有热情。
下一刻,他已经疯狂地覆盖在她的身上……
那是夏姬此生中最最刻骨铭心的一场记忆,比烈火焚烧更加滚烫,比赤焰金乌更加疼痛,比梦魇中被撕裂更加的惊悸……但是,它也比所有的杨枝甘露更加甜美……
因为,她在这一场极其陌生的体验中,第一次发现自己获得了解脱。
自由,解脱,无拘无束的欢畅。
也正因如此,她疯了。那是一个女人原始而野性的疯狂。是与生俱来的强大的精神意志,是连魔王都可以战胜的无坚不摧……
女人,你的名字是弱者,男人们这样告诉我们。
说久了,于是我们自己也信了,示弱了,成了一副精神鸦片,从此,沦入妾奴的地位,再也不敢反抗,不愿挣扎,得过且过。
殊不知,没有努力过,没有挣扎过,你便永远臣服在男人的脚下,永远得不到真正的自由。
她在冰与火的缠绵里,某一刻,觉得自己就像溺水之人,快要断气了,体内那股强大的灼热几乎要将自己彻底融化了……
她也变成了一汪清水,不不不,是恰到好处的温泉,温暖而轻柔。
那一刻,子灵竟然汗如雨下。
这是二人真正的新婚之夜,带着血红色的记忆和伤痕,却疯狂得一塌糊涂。
所有的温存怜惜都不见了,子灵疯狂得出奇,以一种战场上千回百转磨练出来的男人的强大力量,彻彻底底将她统治……
因为,这一刻的夏姬,不需要任何的温存,她需要一种强大的刺激,强大的狂野,来彻彻底底证明自己的自由自在哪怕是疼痛也在所不惜。
他的极端强大,填满了她的极端脆弱。
很长的时间,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死死地忍着那种奇异的被填满到极限,没有任何空间,没有半点罅隙,一直无限度膨胀,膨胀的无极限的欢乐……
奇异的微微的痛苦,竟然会蔓延成无可想象的强大的欢乐。
这是她第一次在清晰的记忆里感到这种难以言喻的欢乐。
可是,她甚至来不及表达,也来不及迎合,因为,他彻彻底底将她主宰。
那个温文尔雅的陈太子不见了,此时,他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压抑了许久许久,急切需要得到释放的男人。他所有累积的热情,心中的一些郁闷,甚至于对她的担心、怜悯、爱护……这一刻,统统化成了对她的那种不可思议的致命的狂热之情……
那是世界上最最具有至阴之气的女体。
独一无二的女人。
所以,带来的欢乐,也是独一无二的,是他根本不能想象的,就像登山者,每往前一步,以为已经达到一个新的高度了,可是,再往上,却有更多的红叶,云彩……当你目眩神迷,一再惊叹,可是,接下来,却有更大的惊喜等着你……
他沉浸在这样的欢乐海洋。
此时,战争的厮杀,魔界的阴影,宫廷的争夺,敌国的压境……所有的繁琐碎事,在这一刻,统统都变得那么微不足道。
他只想这欢乐继续下去,无穷无尽的延续下去,永远也不要有停止的一刻。
尤其,她那么配合他。
是配合绝对不是迎合。
她于他,其实是旗鼓相当的伴侣,而不是永远躲藏在他的臂弯里吃吃喝喝喝,百无用处的宠物。。。她有着拿起斩妖剑的勇气,对准自己下手的贞烈,用事实证明了她的反抗。
可悲的人类,其实,女人的贞洁算的了什么?最可宝贵的是灵魂中的贞烈,有几个人能做到?又有谁可以坚持终生?
最初的羞涩已经被极大地狂喜随震撼呵,这一刻起,她夏姬是自由之身了!!!多么可贵的自由。
不再是任何男人的禁脔,也不再惧怕任何男人的威胁,觊觎……瞧瞧,她夏姬连黑魔王都能战败,又岂会惧怕未来的风雨??我所爱的是我的选择;不为所爱的,请你不要骚扰!
这一刻起,她变得无比强大。
就像那在身体里蔓延开去的欢乐已经慢慢熟悉,慢慢适应,从陌生到期待;从微惊到狂喜……
诗人们反反复复追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可是,又谁追问过这样的事情吗?
这世界上,第一个男野人和第一个女野人,他们是如何相遇?他们是如何无师自通的发现了人类的这种欢乐???
风餐露宿,茹毛饮血,原始人类的寿命极短,欢乐也非常有限。可是,到底是谁最先发现这种低成本,简单、通俗易懂的本能之欢的???
历史的一小步,却是人类的一大步。
从此,人类通过这种本能,开始繁衍强大,开始超越恐龙、三叶草……开始超越一切未曾被记载下来的别的强大物种,慢慢地成为了地球上无可争议无可动摇的第一霸主,将所有别的生物都奴役在脚下……
人类所有的文化,科学,艺术,历史……谁敢否认,不统统都是建立在人类男欢女爱的繁衍史上面的?
只是后人篡改教义,假仁假义,用了无耻道德的外衣,将天性扼杀,本质磨灭,居然将人类发展史上的第一大功臣男女之间的欢乐认为是一件羞于启齿的事情。
夏姬完全沉浸在了巨大的欢乐里。
没有任何伪饰,没有任何虚假,没有任何的故作娇柔,装模作样……她只是欢乐,真的,此刻,只是单纯地沉浸在子灵带来的巨大欢乐里,她感觉自己已经和子灵融合到一起,生生世世都不会分开。
因为,她想和他这样,已经很久很久了。
因为,他不知道,她从子蛮惨死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在惧怕自己再也不能有和子灵这样亲密无间的时刻……
但是,现在,居然得到天地之间冥冥的怜悯和仁慈,赐予了自己这样一个欢乐的机会,她绝对不会再错过。哪怕是死的代价。
第62章 永生不想见()
就算掌心的疼痛也变得那么微不足道,彻彻底底被她忘得一干二净。
她只是紧紧地抱着他,配合,默契,无师自通……
就在他将她反转,以最最深入的力道跟她毫无间隙地融合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忽然都如爆炸的烟火一般……
那一刻,她感到身上一种源源不绝的欢乐同时爆发了;
而他,感到一股强大的,纯阴的气流,源源不绝地进入自己的体内……
身上的内伤,压抑的憔悴,战场上积累的伤痕……忽然间,就像被灵丹妙药给激活了,所有的伤疼,都不复存在了……
那是他给她的回报;也是她给他的回报,相爱的人们,总是会互相带给对方好处,愉快,幸福,欢乐,而绝非是伤害,憎恨,厌恶和疏离……
夏姬,因为这样能带给他的好处,内心欢乐得不可思议。子灵,子灵,我要成为一个对你有好处的女人,而不是一直拖累你的废物。
人若是这样真诚爱我,我便会回报他十倍百倍。
许久许久,二人同时精疲力竭。
那是世界上最最欢乐的精疲力竭。
新婚的床单几乎被汗水淋湿。窗外的北方还在呼啸,这一夜,下起了罕见大雪。可是,屋子里却如沸腾的滚水,柴火抽走,余温尤在。
也就是这一刻,大荒原里忽然一阵天昏地暗……
小鱼黑洞地动山摇,空流爆层层被点燃,整个荒原里沉睡的妖精们被惊醒,一个个大呼小叫。
“是仙帝又来偷袭我们吗?”
“敌人又来了?”
“敌人在那里?”
准备战斗的群妖们冲出去,看到头顶上悬浮的七香宝辇,三颗夜明珠将整个大荒原照亮。居中最大最闪耀的红色夜明珠璀璨绚丽,令人莫可逼视。
众人欢呼雀跃:“大王回来了……”
“魔尊回来了……”
“我们的魔尊终于回来了,我们魔界有希望了……大荒原有希望了……”
“魔尊……魔尊……魔尊……”
群妖震撼,山呼膜拜,死气沉沉的大荒原一瞬间绿草疯涨,红色扶桑花连绵成一片一片的开放……各种生物奔走欢呼……
黑魔王头上戴着黑色斗篷,静默地看着自己的世界。族人们却看不见他黑色斗笠下面的脸色,只感觉到他那股强大的气场。
白荞站在七香宝辇旁边朗声道:“魔尊有事情,大伙儿先退下吧。”
“魔尊出了什么事情?”
“魔尊被仙帝打伤了吗??”
“魔尊的伤势严不严重?”
白荞一挥手阻止了众人七嘴八舌的喧嚣:“魔尊需要静养,要不了多久就会带领我们杀上天庭,报仇雪恨,大家放心。”
七香宝辇悬浮半空,巨大的黑色流苏垂下来,彻彻底底遮挡了天幕诡异的星群参斗。妖精们安静下来,大荒原,再一次沉睡过去。
白荞长长地嘘一口气,她也累得快虚脱了,这一口气一旦散尽,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七香宝辇旁边就昏睡过去。
就算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霹雳炸响耳边,她也不会轻易醒来了。
只有黑色流苏里面,那双遽然张开的魔眼。
没人清楚他的伤势,也没人知道他的心思。
仙帝不知道,白荞不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他手里,捏着那一根长长的乌黑头发。
青丝如墨,就像有着生命力,可以自行生长,纵然脱离了主人的躯干,失去了养分的供给,它却不曾枯萎,反而变得更加光可鉴人。
黑色的丝发,笔直,莹润,就像是某一个即将破灭的希望。
某一刻,他的脸色忽然大变。
天空里,仿佛被裂开了一道口子。
有人声嘶力竭。
“巫咸……巫咸……”
“黑魔王……我恨死你了……”
“该死的黑魔王……该死的巫咸……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那哭喊声,撕心裂肺。
这是她第一次对着天空呼唤他的名字,却是如此强大的诅咒,充满着内心的愤怒和怨恨是的,她恨他。
他竟然笑起来,千疮百孔的魔心笑得那么惨淡,那么安慰
不爱我,那就继续恨着吧。恨我也是好的。
爱这种东西那么脆弱,那么健忘,你何不这样死死地恨着我?姬无雪,能够一生一世恨着我也是好的。
一辈子都这样恨我吧,到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都咒骂着我的名字,到漫长的无间地狱里等着我的汇合吧……
他笑得那么欣慰,那么悲惨,就像这一生,彻彻底底被改变了。
某一刻,他忽然觉得体内剧烈震颤,好像某一种可怕的东西已经离开自己灵魂的最深处……那是凝聚他所有精华的一滴魔血,此时,生生地要从体内崩裂开去。
他嘶叫一声,“姬……”无雪二字生生被吞下去。
他咬紧牙关,强行忍住了那种可怕的战栗和几乎被彻底摧毁的疼痛。偏偏此时,感受到体内那股无声无息的,极其柔韧的纯阴之气在慢慢地流逝,就像身上的血液,一滴一滴,无声无息……
那是她与生俱来,本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但是,此时,那能量之源在慢慢流逝。而且,必将永不再回到他的身边。
本来,她的纯阴之气,是治愈他的致命伤的最好的神奇妙药,甚至,他拼尽最后的一口魔气,可以轻而易举将她掳掠来。
但是,他没有!不但没有,反而在哪个甜蜜的夜晚,他不惜代价,拼着自己受损,激活了她体内的先天特质,让她可以永葆青春。这是他送她的新婚聘礼。
而现在,她却在将他打伤,致命伤之后,居然连最后一丝幻想也彻彻底底给他抽走
姬无雪!!!
我这一辈子也不打算再见你一面了。
姬无雪,姬无雪纵然我自己进入时间黑洞的哪一天,也和你永不再见。
那是他的誓言,是一颗炽热之心的慢慢的死去,千疮百孔,再也无法拼凑。
他重重地倒下去,纵然是最后的小鱼黑洞,也无法将那种破碎的片片哀伤收集起来了……
大荒原的扶桑花,一夜之间,全部枯萎。
天亮了。
肆虐了一夜的风雪还在继续。
唯有屋子里的火炉带来无限的温暖。
夏姬慢慢睁开眼睛,湿漉漉的目光迎着一双温柔得不可思议的漆黑眸子。
那时候,她躺在一个男人的臂弯里,两人“坦当”相对,浑身干净得就像刚刚坠地的新生婴儿……
他也凝视着她,怀中,佳人如玉也许,只怪人类的语言太过贫瘠,她远比任何的美玉更加美好。昨夜的激情余韵尤在,只觉她肌肤柔腻,入体欲融,那种极大的欢乐,真是胜过之前所有的岁月。
她的掌心轻轻放在他的胸口,脸上有些微红晕,乌发散乱在她的脸上,更增添了无限的风韵。
子灵抓住她的手,轻轻抚摸上面已经凝固的血痕,十分心疼,微微叹息:“夏姬,还疼不疼?”
她摇头,脸上的红晕扩散开去,低声道:“真的不疼,我都忘记了……”
昨夜太过的疯狂淹没了掌心的疼痛,比起那无可比拟的欢乐海洋,这小小的疼痛算的了什么?
“夏姬,你为了我受苦了。”
她嫣然一笑,如春花绽放:“子灵,我可欢喜极了。我不是为你,是为了我自己。我从小到大,最渴望得便是有朝一日走出鹿苑,自由自在地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最不喜欢被人强迫和束缚,现在,才终于得偿所愿。子灵,我高兴都来不及……”
他非常非常轻柔地抚摸那触目惊心凝结的血痕,斩妖剑钉入掌心,那得是多大的痛楚,多大的勇气?夏姬,我真是宁可伤自己十分,也绝不愿意让你受到一分的伤害。
他的心意,她一清二楚,不需要任何的表白。她只是将头轻轻靠着那温暖的胸膛,抬起头看他的时候,他正好低下头,二人的嘴唇便轻轻贴在了一起……
那是余波之后一种无声无息的美好。但是,这美好很快又点燃了体内的余韵……
再次跟她亲密无间的时候,他深深沉醉于她的柔腻,那种入体欲融的欢乐也更加明显,更加的让人不可抗拒。
下一刻,她已经扭动身子,微微的,就像是一条在水里畅游的鱼儿,鱼尾轻轻摇摆,向着欢乐的水草进发……
子灵笑起来,这是怎样让人心醉的时刻??
纵然封太子,纵然登基称王,纵然呼风唤雨,又怎么比得上这一刻的欢愉??他疯狂起来,摸着她湿漉漉的乌发,喃喃自语:“夏姬,夏姬……我想我一刻也离不开你了……就算是再去御驾亲征,再上战场,我也离不开你了,这可怎么办?”
她在他的身下,肆意承欢,跟他一同奔赴欢乐的海洋,小嘴微张,吐气如兰,很紧很紧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