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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风云录之傻蛋传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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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巧那个村夫在村口与几个同村人闲聊,大奎走上前到:“这位大哥,还要麻烦你带俺到刘伯伯坟上祭拜。”这村夫顿时傻了,起先他不过想戏耍一下这个外地人。香烛纸钱村里便有得卖,村夫不信的问:“你这是去黄岭镇买的?”大奎点头道:“是啊,俺还吃了顿饭才回来”村夫哈哈笑道:“你休要诓我,黄岭镇离此五十余里,你如何能片刻即回。”大奎想起无戒说过,财不露白,艺不示人的话来,可又不会撒谎。只得道:“你休管俺如何来回,你不告诉俺,俺自去找别人。”

    旁边的人见了便劝道:“哎,六子。你便带他去吧。”那六子想想反正闲来无事,便道:“那走吧”。说完领着大奎向后山走,一路走一路道:“哎,老刘头和他老伴也是可怜,无儿无女的。前几年这里闹饥荒饿死好些人,后来又闹瘟疫,老两口都病死了。”大奎听着,不觉心中无比感伤。二人到了山上一座孤坟前,只见坟上已经满是荒草。

    六子道:“这就是了,当时村里逃荒都走了。老人年纪大了没走,结果大伙回来才发现老两口都病死在家里了。这还是村里人合着伙把两个老人葬这里的。”六子见人也带到了,便道:“行了,没什么事我走了啊。”说完转身下山而去。

    大奎动手将坟上荒草拔光,又培了些土。然后跪在坟前默默地从包袱中找了件灰色土布衣服缠于头上。在坟前供上祭品香烛,取火镰化了纸钱。这才流泪道:“刘老伯,俺大奎回来晚了,没来得及给您老送终。当初俺要不是老伯收留,就饿死在路上了。今天俺回来了,你和大娘却不在了。。。”说到这,大奎再也说不下去了,趴在坟上大放悲声。越哭越悲,越悲越哭,最后哭晕在坟前。

    等大奎醒来,已是傍晚时分,向着孤坟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大奎取下头上衣服塞进包袱,背上包袱抓起扁担回身下山去了。大奎没在村里停留,直接上了大路一直向北走,待到四下无人便发足疾奔。

    大奎此后白天投客栈或找人家睡觉,晚上赶路。在第四天早上便到了长江南岸。可码头上只有一艘商船在卸货,大奎直等到巳时方才上船过江。再次见到长江的壮阔,大奎不禁又是大加感叹道:“长江真宽真长啊”…。

    待到商船靠岸已近午时,大奎寻了家饭馆叫上一只炖鸡几个猪蹄子,四大碗肉蛋面,美美的吃了一顿。这几天每日都匆匆只吃一顿饭。除了睡觉便赶路,每到夜晚赶路大奎都全力疾驰,大奎实在是饿了。大奎着急赶路是为了早回家看望母亲,母亲自己在家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不知道谁给她担水劈柴,家里没牲口,耕种时谁给她拉犁。

    吃完饭,大奎付了帐,拿起扁担包袱就走。只要四下无人便撒开双腿狂奔,到了晚上更是肆无忌惮。如此三日终于赶到济州地界,大奎盼着早些见到母亲。路上没做停留,径直向家中赶。

    快到村口远远见一老妇人站在村口眺望,如今大奎的眼力何其敏锐。一眼看到正是自己的娘亲。大奎脚下加快步伐,嘴里不住的喊:“娘,大奎回来了。”最后全力奔跑只如风驰电掣,待到跑至母亲身前停步。噗通跪在母亲身前抱着母亲双腿已是泣不成声。

    大奎母亲愣在哪里,半响才道:“俺这不是做梦吧?”大奎哭道:“娘,你儿子大奎回来了”。母亲这才相信,抱着大奎哭道:“你说三年就回来,俺天天盼天天盼。每天天一擦黑俺就在村口等,这一等就是两年。我的儿啊,你可算回来了。”

第十九章 慈母高堂() 
大奎流泪道:“娘,咱回家吧。来,我背您。”大奎说着转身蹲下身来。母亲也不推辞,轻轻伏在大奎背上,大奎背了母亲慢慢向家走。一边走大奎一边问:“娘这几年过得怎样?”母亲道:“再苦也不妨事,我儿回来了就好。”说完呵呵笑着。

    大奎背着母亲道:“娘还说不妨事,您瘦了。”母亲笑道:“这有什么打紧,都说有钱难买老来瘦啊,呵呵。”儿子回来了,大奎母亲满心欢喜。母子二人边走边聊,转眼到了家。进了自家院子,大奎将母亲轻轻放于地上。

    大奎母亲笑道:“你等着,娘晚上给你烙饼吃啊!”说完乐呵呵的去了东屋厨下,大奎跟在身后到:“娘你歇着,还是我来吧。”母亲笑道:“你一个大小伙子哪里会做饭,快去里屋歇会。”说着从墙上摘下一只布袋道:“你在家等着,娘去跟东家借点白面来。”

    大奎家是村里的佃户,种的地是地主王老财家的,因此每年收成都要交三成的租子。大奎四下打量着屋里道:“娘不用烙饼,俺什么都能吃。”一回头,母亲已经着急忙火的出了大门。

    大奎笑着自语道:“还是俺娘好!”说着走到墙角的粮缸揭开盖一看,粮缸里只有半缸地瓜,粮缸旁边地上是一篮子野菜。再环目四望竟找不到一颗粮食,大奎又到里屋看了看,屋里倒是没变样,还是那几样老家具。大奎又到其余两个屋子里找,可就是找不到一颗粮食。

    大奎不由的心下嘀咕:‘母亲这五年在家都吃什么啊’?大奎在母亲的屋里一通翻找,好歹在枕头边上找到一块用布包着的小包,打开一看是一个啃过几口的玉米饼子。大奎把玉米饼子从新包好揣进怀里,心里暗想:‘怎么会这样,自己临走给娘留了三十两银子啊’。

    过了足足半个时辰,母亲回来了。手里提了小半袋面,看样子最多三斤。大奎忍着泪,也不说话,只是站在院子里,直到母亲叫他吃饭才走进里屋。炕上放了一张熟悉的小桌,桌上簸箕里是六张面饼,旁边是满满一大碗面汤。

    母亲用手在身上擦了擦道:“儿啊,快趁热吃饭。”大奎低着头问:“娘,你的那?”母亲笑道:“傻孩子,你没来家时娘早吃过了。”大奎掏出玉米饼子放在桌上问:“娘,您在家就吃这个?俺离家走的时候您不是留了四十两银子吗。”母亲笑骂道:“真是傻孩子,那些银子娘寻思着以后给你说媳妇的。”

    大奎再也忍不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娘亲双腿放声大哭:“娘,你怎么这么傻啊。”母亲也哭着道:“那些钱是我儿用命换回来的,娘怎么舍得花。”此时大奎哭的已经说不出话来,母亲只好擦了擦泪不住的劝:“好了好了,儿啊快起来。吃饭吧。”

    大奎好久才强忍着不哭,站起来扶着母亲在炕沿坐下。大奎拿起一张面饼递到母亲嘴边,母亲笑道:“这孩子,娘不吃。”大奎双手拿着饼,再次跪在地上并将饼举过头顶道:“娘不吃,孩儿就不起来。”母亲笑骂:“你这孩子怎么长不大呢,都说了娘不饿,快起来。”说着来拉大奎,大奎一动不动。

    母亲拗不过,只得接过饼咬了一小口,大奎道:“吃完。”母亲瞪了他一眼笑着继续吃,大奎又道:“喝汤。”母亲被大奎逼着吃完两张饼,喝了几口面汤。大奎这才起来道:“娘,孩儿这次回来就不走了。俺身上还有几两银子您先用着,明日俺进山砍柴的时候顺便给您打点野物回来。”母亲笑道:“打猎哪有那么容易,瞧你说的。”大奎得意洋洋的道:“这您就别管了,孩儿自有办法。”说着盘腿坐在炕上吃喝起来。

    母亲看着儿子一直笑,大奎不解的问:“娘,你笑什么?”母亲笑道:“我儿一点没变样,还是那个吃相。”这一夜,母亲问长问短。大奎怕母亲伤心,只说一路顺畅。在山上师父和师兄弟如何照顾自己,其他的皆是一语带过,这还是大奎第一次撒谎。直聊到半夜,大奎才劝着母亲睡下回到自己房内。

    第二日天刚亮,大奎刚出房门就见门外树上麻雀叽叽喳喳。二话不说,捡起地上石子抖手飞出。每发必中,直打了二十几个方才罢手。寻了细绳出门,捡起地上麻雀。用细绳绑成一串回来放在母亲窗前隔着窗道:“娘,俺打了几只家贼。您先烤着吃,俺进城买粮米油盐,去去便回。”说着抄起门边扁担在院墙上摘下绳子出了门。

    步行着出村,见一清早四下无人。大奎向着济州城方向飞奔而去,五里路转眼便到。

    此时城门已开,大奎进城寻了一家粮米铺子拍开店门,伙计睡眼朦胧的嘀咕着:“这么早赶着投胎啊。”大奎陪着笑:“真对不住,扰了您的好梦。俺来买米买面的。”伙计慢吞吞问:“要几斤啊?”大奎道:“各来二百斤吧。”伙计闻言向门外看了看,街上一无行人二无车马。不禁疑惑的问:“你要那么多米粮怎么拿啊?”大奎笑道:“这个俺自有办法。”

    伙计一指右边墙边的一包包大麻袋道:“哪里是米,刚好百斤一袋。”又指了指左边墙边的大包大包的布袋道:“哪里是面,也是百斤一包。自己拿吧。”说着打了个哈欠。大奎问到:“一共多少钱?”

    伙计走进柜台拿出算盘摆弄几下道:“一共三串零二十文。”大奎掏出一两银子付了帐。在伙计找钱的当口,大奎抖开手中绳子放在地上。走过去一手一包米回身过来左放一包右放一包。再去面包堆上也是一手一包面提过来,两包米上各放一包面。用绳子捆扎结实,用扁担挑了站起身。

    伙计傻了,这些米粮一共四百斤,这汉子好大力气啊。须知大奎在天台山上,每日身负三百斤铁砂,手上各提百斤石锁尚能在山中健步如飞,这区区四百斤米粮岂在话下。

第二十章 进山打猎() 
见伙计呆在那里,大奎不耐道:“麻烦你快些,俺急着赶路的。”伙计忙将余下的七串钱双手捧着道:“小店小本生意,少有人拿银子会账。多的二十文不要了,这是七串。客官收好了。”说着走到大奎身前。大奎放下担子。抓过钱串塞于怀中,复挑起担子出门而去。

    出了米粮店,大奎加紧脚步出了城。上了大路仍是一路飞奔,路上大奎心中刀剜一般的疼,母亲这些年在家竟舍不得吃一口细粮。五年了,怕是一口肉也没吃过。大奎暗暗拿定主意,怎么也要进山打些野物来给娘改改伙食。

    待回到家中,母亲已在院中等候。大奎也不言语,将米粮挑进厨下。将粮缸中地瓜倒在一旁,又将粮缸内打扫一遍。提起来倒去尘土,放回原位。诺大的粮缸足有两百斤,在大奎手中犹如摆弄一只碗般容易。大奎将两包米连包放进缸里盖上盖子,又取来两张板凳放于粮缸边,将两包面放于凳子上。

    看看一切收拾停当,大奎拿了绳子扁担出了屋子。母亲疑惑道:“我儿何时变得如此大力气。”大奎傻笑道:“娘休问,自己煮些粥做几个馒头吧。俺现在进山,午时便回。说着找来柴刀别与腰间,提了扁担就要走。

    母亲却道:“儿啊,你这一回来就不住脚的忙,连早饭都没吃上一口。先别走,等娘坐了早饭你吃了再走!”大奎嘿嘿笑道:“俺不饿,您别忙活了!”

    母亲佯装生气道:“怎么的?翅膀硬了不是,娘的话也不听了?”大奎憨憨的笑道:“傻蛋不管什么时候都听娘的。”说着放下扁担抽了柴刀放在地上。母亲望着大奎笑了笑,去厨下忙活了。

    大奎左右看了看,见到西墙根有些枯枝。心想自己出门五年,母亲做饭烧柴定然都是自己一个人去荒地林边拾的!想到这里不由一阵心酸,大奎走过去抱了柴枝走进厨房道:“娘,俺给你烧火。”母亲笑着道:“恩,你不烧火还想吃现成的?呵呵呵”说着竟自顾的呵呵笑了。

    直到母亲做好饭,已是日上三竿。大奎就着灶火将那些家贼(麻雀)烤了,白饭就着烤麻雀吃起来格外的香。母亲看着大奎吃了满满两大碗白饭,这才满意。大奎放下饭碗擦擦嘴,嘿嘿笑道:“娘,俺吃饱了。这就去打柴了,您慢慢吃啊!”说着自顾的出了屋。

    母亲却有些不放心道:“儿啊,早回来啊!”“知道了,娘!”说完这句话,大奎拿了柴刀扁担绳子早去的远了。出了村,大奎便向山中直走,四下无人便发足疾奔,不消片刻便已到了密林深处。

    大奎放下扁担,手持柴刀将身周枯树枝砍了便丢于脚下。边走边砍,一直走出好远。再回头逐一拾起柴枝,不到一个时辰便收集了两大捆干柴,堆起来就像一座小山。大奎解下绳子,将干柴捆好勒紧。这才直起身环目望了望,本想寻些野物。但四下静寂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响声。

    大奎不由得心想‘许是要到山林深处方有野物’想到这大奎寻了几十个石子放于布袋,提了扁担便向山林深处奔去。待到翻过两座山头,远远看到靠着山根处竟有一处山涧。

    大奎顺着山涧又向前走了一段,听到似有猪哼哼着叫。离得虽远,但大奎看得真切。一群野猪在山涧边泥水中扑腾,这群野猪足有三四十头之多。

    以前听人说野猪不比家猪,人若贸然伤它,这畜生亦会伤人。野猪常年在山林中穿行,身体甚为强健。尤其公野猪嘴中两只獠牙就似两把尖刀,若是贸然上前拿不住野猪不说,一个不巧恐反为猪食。

    大奎绞尽脑汁也没办法,可想到老娘五年来没吃过一口肉。不由得一咬牙向山涧又走了一大段,谁成想一不小心踩断一根枯枝,只是非常细微的‘咔嚓’一声,却已经惊动了这群野猪。野猪这畜生嗅觉听觉甚灵,大奎没想到一个疏忽已被发觉。许是野猪常年在山里少见生人,听见动静也不惊跑。却都扭头向大奎藏身之处望来,大奎一动不动藏身于灌木丛后。

    此时距离野猪群已不足百步,再要靠前必被野猪发觉。大奎就这样在灌木后藏身等着机会,真是老天有眼,大奎足足等了近一个时辰才见一只落单的野猪从泥水中上了岸。这野猪许是闻到了生人味,向着大奎的方向嗅了嗅鼻子,径向大奎藏身的灌木慢慢走来。

    大奎在灌木缝隙中看着野猪走过来,心里不由的咚咚打鼓,手中捏着石子一动不动趴在灌木丛后等待着。野猪越走越近,就在野猪离大奎藏身的灌木还有二十步的时候,大奎猛然起身,左右手先后打出石子直取野猪双目。

    大奎的眼力手劲及准头,是经过五年苦练方有所成。这一出手,两颗石子便带着尖啸破风而出‘啪啪’两声正打在这野猪左右双眼上。野猪受袭一声惨叫,在地上滚了两滚竟又站起身来。不退反进,向着大奎直冲过来。

    大奎见其余野猪尚远,胆气不由一壮。待这野猪冲的近了,猛然弯下腰一把抄住野猪一只前蹄运起浑身力气将这野猪提起轮了个大圈摔在一块山石上。

    这头野猪经这一摔‘嗷嗷’惨叫着口鼻窜出血来,大奎在灌木丛中抽出扁担抡臂砸在野猪头上。刚想再补一下,就见到一群野猪皆上了岸,竟一起向他这里扑了过来。‘哎呀俺那娘来’大奎怪叫一声拎着扁担转身就跑,身后几十头野猪却是穷追不舍。

    大奎心里不由有些害怕:‘这要是被追上非喂猪不可,跑吧!’大奎使出吃奶的劲在山中狂窜,直跑过了四个山头身后才再没动静。大奎为求稳妥,爬上一颗大树向来时的方向看去。风吹草低并无野猪踪影,这才放下心来。

第二十一章 猪胆风波() 
大奎望望天色,已近午时。心想‘该回去了,省的娘惦记’。下了树提着扁担沿着来时的方向一路疾奔。沿路也没再见到野猪的踪迹,大奎边跑边想‘俺的飞石向来没有偏差,那野猪挨了两石头为何还能看见俺?难道俺打偏了?’

    带着心里的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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