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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朔站起来:“如果我弟弟不能在这儿的话”
南朝道:“我功夫不比我三哥差多少。”
韦帅望道:“未成年人会同我抢零食吃,所以不能来这儿!”
南朝顿时笑出来,韦帅望也笑了,只有站在那儿南朔脸色铁青,他感到,自己又被耍了,好象忽然间回到童年,而噩梦弟弟南朝,多了一倍。
133,不够愉快的谈话()
133,不够愉快的谈话
帅望见南朔脸色好难看地站着,便笑道:“你坐,别客气,咱们老朋友了,是吧?”
南朔铁青着脸坐下,内心哀叫,凭良心说,人家小韦别提多和蔼可亲了,架子也不算大,原来人家冷颜也要求你小朋友见面恭恭敬敬行礼如仪呢,小韦一见面,就“坐下吃吧”,多和气啊。为啥韦帅望一说话,他就觉得受辱,就想跳起来揍他呢?
南朝见他三哥一脸难受,就笑道:“岂敢岂敢,韦恩公是我们南家的大恩人,再造之恩,永世不忘,从今以后南朝任凭驱使,愿效犬马之劳。”
韦帅望从怀里掏出乌梅脯,放嘴里,歪着脑袋看一会儿南朝:“你想赖掉我那二万多两银子,是不是?”
南朝笑,从韦帅望手里拿一粒乌梅:“我们替你工作啊,你付工资给我们。”
帅望看着自己手里的乌梅,想了想,偷偷放回怀里:“啊,这个啊,你们是我师父派过来的,不关我事。”
南朝笑:“我哥是你师父派来的,我不是啊,你雇我吧,你要是不雇我,我就成了你家客人了,你兜里明明有好吃的,不好不拿出来与客人共享,是不是?”直接伸手把韦帅望怀里的荷包给掏出来了。
韦帅望锥心泣血地看着南朝把荷包打开一通翻检,牛肉脯给他三哥了,葡萄干抓了一大把全扔嘴里,焦糖核桃看来不能幸免,韦帅望终于惨叫着:“好了好了,我雇你。妈的,做人保镖啥的就不能同老板抢吃的了,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南朝笑嘻嘻:“价还没谈定呢,二万五一年如何?”
帅望乐了:“黑狼五万一年,这样子,你同你哥去把黑狼宰了,我就二万五一年雇你。”
南朝一粒一粒把榛子放嘴里,沉默一会儿问:“用啥办法都行吗?”
韦帅望的头发一下就竖起来了:“不行!保镖当然是比功夫,难道比下毒暗杀?”
南朝不吭声地接着吃,帅望抓狂了:“小子,你知道杨修怎么死的?”
南朝想了想:“多嘴死的吧?”
帅望阴森森地:“不是,我告诉你,曹操有一盒子酥,本来留着自己吃的,杨修非说上面写着一人一口酥,给分着吃光了,所以老曹就把他宰了。”
南朝“噗嗤”一口就喷出来了,韦帅望眼明手快,已经把荷包抢走:“你敢往我的零食上喷口水!小子,我要把你列为一号敌人!”
南朝忍笑:“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后来曹操大叫鸡肋呢,估计鸡肉也是让杨修给吃了吧?”
帅望大乐:“没错没错,就是这么回事。”
南朔的脸绿绿地站起来:“我有点累了,我我,我回去歇歇!”神经病啊我上属脑子不正常啊!呜
南朝看南朔出去,怒目:“喂!银子!”
帅望也怒目:“你他妈的来干嘛?”
南朝愣一下:“不是你点名让我三哥来?”
帅望瞪眼:“我迫不及待想同你扯上关系?”
南朝沉默一会儿:“你不说我们欠的钱免了也成,先支一万两银子给我。”
帅望瞪眼:“干嘛?”
南朝道:“我的银子你管我干嘛?”
帅望道:“你欠我钱啊!”
南朝道:“我还你钱你得把欠条还我啊!”
帅望道:“靠,我他妈花二万五雇你,除非我是疯了,要不是就是有猫腻,你不是不打自招吗?”
想了想:“我给你银子,你自己解决银子的来源好了。”
南朝沉默一会儿:“你比我容易解决。”
帅望道:“我吃东西还比你快呢,你用不用我替你吃?”
南朝垂下眼睛:“给我一万两现银,余下的一万五,你找机会给我们免了吧。”哀求。帮助我!如果你袖手旁观,我就拿你的人头去换百万白银。
帅望问:“你要一万两银子干嘛?”
南朝气:“你管我!老子要养外室。”
韦帅望骂:“外个屁室啊!老子跟你回去做外室如何?”
南朝疑惑:“你不是想赖帐吧?”
帅望问:“我赖了你能怎么样?”
南朝沉默一会儿:“不怎么样。”
帅望笑:“过两天我找机会免你们的银子。”
南朝慢慢垂下眼睛:“谢谢你的主意。”
帅望问:“你怎么干上这行的?”
南朝静静地:“开始,我宰了个坏人,那人找我,说他本来在找人杀掉那家伙,既然我动手了,不如,就算是他找的人,价位是一千两银子,他提二百五余下是我的。我想,为什么不呢?白拿的银子。”
帅望点头。
南朝道:“后来有一次遇到他,他请我喝酒,说起一个人来,正好我也知道,他同老东家抢生意,都是有功夫的人,打打杀杀也正常,他宰了人家全家,却把人家女儿收为小妾。我觉得他是人渣,应该宰了他。他问我敢不敢杀,他手里有人二千两银子要那人死。”
南朝笑:“我的第一次任务。后来又有五次,我没杀过清白的人——除了白芒,当然,我没有判决的权力,我也不能保证没有冤屈,但是,我尽力了,既然是免费做大侠,除暴安良,也不能保证没有冤屈,是不是?只不过,一只脚踏上贼船,总有一天会踩过线的。你用我家人的姓命威胁,我踏过了自己的线,我不知道白芒是否该死,我杀了他。”
帅望起身拿出个册子,扔到南朝面前:“人证物证俱在。”
南朝拿起来看一会儿:“哗,我心安了。你调查这个干嘛?我还以为你是为了报仇。难道你老人家居然为了行侠仗义与天下大公?”
帅望道:“废话,我当然是为了报仇,我弄这个只是为了让我师父息怒,别一气之下,直接把我给打死了。”打个半死也很痛的。
南朝嘴角抽抽,唔,原来你有弱点。对,你要是没弱点,早就自己出手了,还用得着我。说到这里,还得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帅望道:“我没威胁你家人的安全,你可以说不。”
南朝淡淡地:“既然你说是借我们钱,我们自然有义务还钱或者答应你的要求。这个要求,至少我还能做到,也许下次,你要我兄弟的命呢。”
帅望道:“你害怕老子不等于老子胁迫你。滚吧!再抢我吃的,我揍死你。”
商朝微笑:“好象有人送菜来了,你不能让我饿着肚子滚。”
韦帅望半躺着,同南朝斗嘴:“你哪点象怕我啊?小子。”
南朝淡淡地:“我不怕你。我怕你伤害我家人。”
帅望问:“我啥时候无缘无故去伤害大侠一级的人物了?”
南朝想了想:“你是说我们这个级别还不够你动手?你只惹天神级的,是吧?”
帅望气:“我是说,我没事不会去欺负好人。”
南朝道:“你请这个厨子可真差劲,不是盐放多了,就是没放盐。”
帅望道:“我刚把他绑来,估计他吓得半死还没缓过劲来呢,过两天应该会好。”
南朝笑:“没事不欺负好人,是吧?”
韦帅望吃瘪地:“其实我是救他脱离苦海嘛,他的城就要失守了,军队进去,没准误伤啥人呢,我可算救他一命。”
南朝起身:“不吃了,外一你绑来的厨子想毒死你,我不冤死了?”
南朝四处转转:“咦,你住帐子还用香薰,你可真是”
帅望“切”一声:“是我三弟天使宝宝冷冬晨,他不喜欢羊皮味。”
南朝伸手拨拨:“你那两个兄弟呢?”
帅望道:“一个同老于跑步去了,一个炸城门去了。”
南朝愕然,帅望道:“当然了,我要求他尽量装成普通士兵,除非城头有高手拿箭射他。如果有高手的话,他就不用装了。”
南朝无语:“同你谈话真愉快,不过,我要回去休息一下,以便好好思索一下,我们这些有意思的对话。”
帅望笑:“别,再聊一会儿,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么合拍的朋友,虽然你年纪小了点。”
南朝道:“我是小孩儿,需要十小时睡眠。明儿见。”
帅望笑:“你要是觉得好玩,就把那个香薰球拿回去,我反正还有。”
南朝微微变色,顿一下,笑:“我才不要,我是男人。”
帅望点头:“睡个好觉。”
南朝微微垂下眼睛,点头:“明儿见。”
帅望微笑:“喂!”
南朝在门口转身:“什么?”
帅望笑:“今晚我两个弟弟都不回来,我受了伤,也许,你可以陪我一夜?”
南朝站在门口,半晌:“不,我觉得,你这里有的是士兵,我不打算做你贴奴仆。”
帅望点头:“明儿见。”
134,避其锋芒()
134,
南朝走出帐篷,人就静下来了。
他起疑了。
该停手时就得停手。
南朝转身又进帐,帅望正站在桌前,微笑看着那只香薰。
南朝笑笑:“我改主意了,那东西看起来是金的。”
帅望拿起香薰,打开看看,又合上,一笑。
南朝的笑容象被风轻吹的水面,微微起了点涟漓。
帅望看着南朝,南朝的笑容慢慢淡去,小朋友却依旧安静从容。帅望微微叹口气,把镂空纯金香薰兽放到南朝手里:“本想偷偷放你床头给你个惊喜。”
南朝努力保持笑容:“多谢。”
帅望笑了:“滚吧!”
南朝欠欠身:“您很慷慨。”转身离开。
南朝把香薰里的东西倒在水里。
水变红色,上面浮着细细的银珠。
朱砂,染料,镇静安神药。
纲目:治惊癎,解胎毒、痘毒,驱邪疟,能发汗。
本经逢原:丹砂入火,则烈毒能杀人。
多数人都知道这东西安神,其实有没有效果不一定。
多数人不知道这东西经火之后剧毒,可以杀人,这倒是可以肯定的。朱砂经火之后析出水银,水银遇热蒸发,吸入体内,腐蚀呼吸系统,损害中枢神经与肾。
韦帅望如果偷偷把这香薰放他床头,明儿一早,他同他哥就会精神失常全身抽搐发着高烧肺炎状死去。当然也可能是尿血尿毒症而死,全看是哪个器官先崩溃了。(俺没写把水银从嘴里灌进去毒死人,你们就满足吧,不许再提加热需要触媒,以及剂量够不够的问题)。
用朱砂而非砒霜,是因为砒霜比较常见,容易被认出来。如果别人发现他有砒霜,立刻可以肯定他要下毒。可是朱砂,只是一种常用药。
南朝洗净香薰,拿起来细看,朱砂已经在香薰上留下黑色痕迹。韦帅望知道了吧?南朝沉默一会儿,指望韦帅望只看过本草纲目,然后认为朱砂无毒,好象可能性很小。
他当时打开看了一眼,那一笑,分明是知道了。
韦帅望放过他,为什么?他用可疑食物撑死了杀害他朋友的凶手,对刺杀自己的人却这样轻易放过了?
南朝看看自己手里金灿灿的狮子型香兽,一连两次被人抓到手,都逃过去了,事不过三,韦帅望在,他不会再动手刺杀任何人。
是回头的时候了。
得想别的法子赚钱了。
南朝笑,韦帅望这么有钱,一定有法子从他身上刮点金子下来的。
帅望打开门,到外面转转,正赶上冬晨回来:“哟,你不是在担心我吧?”
帅望咧嘴笑:“不是。”
冬晨困惑地自己进帐,过一会儿,又出来了:“帐子里怎么了?你可不象没事在外面散步的人。”
帅望淡定地:“刚才有人在帐子里下毒,我在外面走走,等毒气散尽呢。”
冬晨伸手把他耳朵拎住:“你看我进去不出声?”
帅望笑:“我还没见过水银中毒的人是什么样呢。”
冬晨给他一巴掌,问:“谁干的?”
帅望指指那边的帐子:“刚来的南家的臭小孩儿。”
冬晨困惑地:“你小子不是刚帮过他们一家四兄弟吗?”
帅望耸耸肩,笑:“可能欠我两万多两银子压力太大吧。”
冬晨瞪眼:“那你没剥他的皮?”
帅望道:“这小孩儿挺好玩,剥了皮就不好玩了。”
冬晨再一次疑惑地看他一会儿:“你没把他下毒的又弄到他身上去玩吧?”
帅望气:“我这么善良”
冬晨点头:“你这么善良,你兄弟走进有毒气的帐子里,你就在边上偷笑,你这么善良!”
帅望“切”一声:“我对好玩的人总是特别宽大的。”
冬晨白他一眼:“老于是被我成功引开了,不过黑狼去炸城门失败了。”
帅望瞪眼:“咋会失败呢?”
冬晨道:“紫蒙城是内外两道青城墙,墙宽八米,中间夹的是沙!”
韦帅望再次瞪眼:“啊呃!”
冬晨笑:“是啊,外城门一炸开,沙子就扑出来,小黑差点在沙堆里壮烈牺牲。宽十米高十米厚八米的大沙堆,你死心吧。”
帅望问:“黑狼呢?”
冬晨道:“怕小梅再被人砍死,跟小梅一起撤兵呢,一会儿应该就回来了。”
想起来了:“小梅本想下令强攻来着,我劝他同你商量一下,外一死人太多,你该心疼钱了,没准一甩手不干了。所以,小梅就下令撤兵了。”
帅望喷笑:“小子,你真会劝人。”
冬晨道:“告诉我,这不是你爱兵如子的唯一原因。”
帅望白他一眼:“滚。”
帅望道:“唯二原因是我想让我师父高兴。唯三原因是,他们也是人嘛。唯四原因是”
冬晨笑道:“行了,总之效果是良好的。”给我点距离,让我能稍稍崇拜你一下吧。
韦帅望俯身,拣了块石子,往后一扔,身后“哎呀”一声,南朝跳出来:“你妈的!”
帅望笑:“小子,我要是象你这么菜的功夫,就不会试图偷听天神级高手讲话。”
南朝揉着脑袋:“王八蛋!”痛得眼泪要流出来了,鉴于功力相差太远,只得灰溜溜回自己帐子去了。
帅望哈哈大笑:“报仇了,我早想用石头扔他。”
冬晨叹口气,我可能得同韦帅望隔一座山那么远才能产生芝麻大的崇拜感。
小梅回来时,韦帅望还在外面转圈呢,一边转圈一边喃喃:“沙子,沙子,妈的,沙子”
小梅欣慰地:“噢,看起来你知道了。”
帅望愁眉苦脸地:“是啊,他们竟然在城门洞装满沙子,真他妈的!”
小梅道:“我打算用云梯。”
帅望问:“你小时候遇到一个你打不过的大个子,怎么办?”
小梅愣一会儿:“没遇到过”只遇到过一个我打不过的妹妹,我,我没办法。
帅望笑:“打不过就不要打嘛,去打你能打得过的,然后同小朋友们级成一个团队再去打嘛。”
小梅眨眨眼睛:“这个,这好象胜之不武。”
帅望道:“唔,做为个体来说,这样子是有点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