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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思安斜他一眼:“我的尊严很受伤害。”
韩青笑:“帅望坚持。”
冷思安叹气:“我的坚持只能算个屁吧?”
韩青道:“外敌尚在,应该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尊严问题,要等国富民强才能上讨论议题。”
冷思安失笑:“这话说得,看来,为了大义,我只得牺牲小我了。”
韩青笑,嗯,你要是不肯牺牲尊严,搞不好小韦上来,就用你的尊严扫地了。
冷思安长叹一声:“小韦居然使出这手来,你师父当年也不算过虑吧?有小韦在,没他女儿啥事了。”
韩青笑看冷思安一眼:“你小看冷兰了,那丫头固然不擅长某些事,也特别擅长某些事,冷家山上应该有各种各样的人才。”
冷思安点点头:“是是是,掌门指点得对。”
然后长叹一声:“咱们这,掌门与长老已多年没有这样友好的对话了吧?”
韩青点头,所以,人家冷思安也是人才。
冷思安笑道:“掌门有容人之量。”
韩青道:“长老的意见从不为谋私,韩某自当如此。”
冷思安大笑:“咱们有互相吹捧的嫌疑了。”
韩青道:“那么,我让小韦上来了。”
冷思安笑道:“别忘了到我们家神主牌那儿拜一下子。”
韩青点头:“当然,应该的。”
冬晨扑过去,狠狠拥抱韦帅望,狠狠拍拍他的后背。
韦帅望笑骂:“靠,你勾起了老子的攻击欲望。”
冬晨笑道:“掌门大人说,让韦帅望穿上长衫来上任,他要是敢穿着短衣就来拜山,小心他的腿。”想了想:“还有,不许穿织锦夹金的那件,不象正经人。咦,你啥时候有件夹金织锦的我怎么不知道?”
韦帅望当即红透了脸,我的娘啊,忘了,我竟然穿着他的衣服去见我师父。窘迫不安。一边愤愤,啊?穿件衣服就不象正经人,那我脱光是不是就超正经了?
冬晨仔细观察半天:“干嘛,你穿错了谁的衣服?难道你有特殊爱好?”
韦帅望气:“滚你奶奶的!”
冬晨抽抽鼻子:“这是什么味?奇怪的香味啊!”
韦帅望郁闷到极:“我去洗澡。”
冬晨兴致勃勃地:“我陪你去。”让我欣赏下你的新纹身啊。
韦帅望气:“老子不好男风,也不玩3p,老子要跟于兰秋洗。”
冬晨大笑:“三姐,出来告诉我他身上写的是啥字。”
于兰秋忍笑道:“水正好,帅望去洗吧。”
韦帅望洗得干干净净,穿得整整齐齐来到掌门宅子,小小客厅里坐满了人,韦帅望咧咧嘴,咦,师父还真高效啊。
小韦欢欢喜喜进去叫一声:“师父!”
韩青站起身,以下众人齐刷刷地跟着站起来,韦帅望愣了愣,差点以为自己又被整蛊了,韩青伸手:“帅望,过来。”
韦帅望过去见礼,韩青拉起他,笑道:“劣徒韦帅望,大家都认识,不必多说,这可是真真正正的顽劣小子。冷家山上总管的位子已经空了多日,我同众长老商量过,让韦帅望试两天,列位看在他年纪小的份上,凡事多指点他,如有不到之处,看在韩某的面子上,只管教训。”
一片真心真意的“岂敢岂敢”之声。
韩青笑道:“他要是不服,只管来找我。”
帅望再次咧着嘴,一脸假笑地看了众人一眼,你们敢告状试试。
没等环视完一周,后脑勺上已经挨了一巴掌:“你给我老老实实做人,认认真真做事。”
韦帅望揉着后脑勺:“是是是。”咋净整些违背人性的要求呢?
一时间众人围过来拱手:“恭喜韦总管,属下某某见过总管。”
轮了半圈,韦帅望同他爹韦行就有同感了,一点也不好玩。
然后,冷颜过来:“属下冷颜”韦帅望终于受不了了:“够了够了”小声:“颜二爷,您饶了我吧。”
冷颜微笑:“场面上总要这样称呼的,韦总管,属下冷颜,见过总管。”
帅望咧着嘴,拿眼睛斜斜韩青,嗯,啊,我现在觉得,好象这不是个好主意
韩青笑了,给韦帅望个鼓励的眼神,过去:“好了,列位,别吓到小孩子,今天先到此为止,冷颜带帅望去熟悉一下他经常去的那个地方,指导他一下,怎么用钥匙与密码进门,然后,移交工作要稳步进行。晚上的时候,我同冷家的长老们会同大家一起在秋园聚一下,顺便让韦帅望熟悉一下他的新身份。”
韦帅望出了口气,冷颜微笑:“总管请这边走。”
帅望气:“我怎么没见别人叫你总管总管的。”
冷颜笑道:“因为大家都认识我,如果我不叫你总管,大家很容易会忘记你的存在。”
帅望道:“我不介意。”
冷颜扬扬眉,哦,真的?
刚进门,周时就过来:“颜爷,急件!”转头看到韦帅望:“小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该不会是又偷偷溜上来的吧?我没看到你,我没看到你。”
帅望望天,好吧,我介意,我介意。
冷颜把急件交给韦帅望,告诉周时:“你的小韦是新到任的总管。”
周时笑:“哈,玩我!”
冷颜笑,韦帅望苦笑,打开急件:“怎么处理?”
冷颜道:“正常程序,信封上标有紧急级别,一到十级,分类处理的规定都写在卷宗里,你要好好看。”
帅望道:“冷兰有看过吗?”
冷颜想了想:“她说,别烦我,放桌子上吧。所以,我猜”
帅望点点头:“哦。那么,交接印信时,除了你与冷兰,还有谁在场?”
冷颜沉默一会儿,在他沉默时,周时大叫一声:“韦爷,小人周时有眼不识泰山。”帅望笑:“嘘,我一会儿就偷偷溜下去。”
冷颜终于一挥手,命令手下出去,鉴于现在还搞不清谁是老大,周时听话地出去了。
帅望微笑:“不会是这小子吧,你没再杀人灭口吧?”
冷颜问:“你要在第一天就问这个吗?”
帅望笑:“坦诚相待是个好的开始。”
六十九,问案()
六十九,
冷颜沉默,完了,我如果当时毫不迟疑地点出几个人名来,也许还胡弄得过去,我这一迟疑,小韦就明白了,除非我立刻能说明我为什么会迟疑。
他故意的,在我没防备时忽然问我。
即使我说明,也不能解了他的疑吧?
冷颜半晌:“当时,我,田际,冷兰,当值的金玉全,史海。”
帅望笑:“我记得,好象应该有两个见证人来着。”
冷颜半晌:“见证人,冷良和我,田际与冷兰交接。我知道这样不对,我同冷兰说过,应该有个大点的仪式,但是,冷兰嫌麻烦,我当时心里也不痛快,所有,没多叫人来。”
帅望回头叫:“周时,下山去桃花楼找黑狼过来。”
冷颜脸色惨白:“你干什么?”
帅望微笑:“别怕,他答应过我,我不同意他不会动手的,我只是让他陪你一会儿,我去冷良那儿,看看,你们的答案是不是相同。”
冷颜恐惧地:“他对付冷先是你同意的吗?”
帅望微微尴尬:“嗯,这个”
冷颜伸手抓住韦帅望:“我看着你长大的,你天天在我这儿玩,我可有因为你是,你是就另眼看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帅望看他良久:“交接有问题?冷兰当时打开看了吗?”
冷颜点点头:“打开了!绝对打开了!”
帅望问:“盒子里的玉牌是假的?”看了,就是有那个东西。
冷颜目光慌乱地抖动着,声音微微变尖:“不,怎么会。”
帅望轻轻长叹一声:“那时候,丢了追杀令是死罪,你觉得唯一不会被杀死的,就是冷兰,所以,让她来承当吧。那么盒子里的假玉牌,你又是怎么拿走的呢?”
冷颜气急败坏:“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韦帅望!你你”对住韦帅望没有表情却略显冰冷的眼睛,冷颜忽然气妥,他不敢放出狠话来。
帅望问:“你动过盒子上的锁?把盒子调出来给我看。”
冷颜轻声:“我没动过。”
帅望道:“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
冷颜点点头,然后微微叹气:“你怀疑我,让我很失望。”他的语气又疏缓了,那么,他不怕我查锁?他怕什么?
帅望微笑,搂着冷颜的肩:“你满足吧,我第一个怀疑的,不是你。我不过查玉牌是怎么丢的,然后推断下是谁偷的,我不是主要查你害冷兰的事,所以,只要冷兰原谅你,我不难为你,所以,你最好合作点,别让我怀疑你内外勾结什么的。你是为了活命,不是为了看冷兰不顺眼,是吧?”
冷颜快发抖了,几乎就要脱口而出:我哪敢害她,我只是想活着。亏了他多年社会经验,一句话不经大脑不出口,他看看韦帅望:“帅望,这是诬陷。”
帅望看着他笑:“刚才露出一种被击中要害的恐惧表情,所以”
冷颜白他一眼,沉默了。要不,向小韦坦白吧。可是,间接引致白逸儿死亡,韦帅望与冷秋反目,虽然我只是弄丢了追杀令,虽然这罪名现在已不是死罪,可是,韦帅望能放过我吗?就算他能放过我,冷秋能放过我吗?我陷害他女儿,会死无全尸。
冷颜微微胆寒,难道我说谎说得很差吗?当时冷秋的反应也是让我把盒子拿来看看,然后,他一脸怀疑地看着我,问我,想怎么处理。
冷颜惊恐地想,他疑了我,可是当时他要救他女儿,别的不追究,现在这笔帐导致他的流放他女儿的监禁,难道他不会回想起来当初的疑点,难道
如果我被他抓到
即使他没有证。他介意错杀吗?
帅望淡笑:“你心事重重。”
冷颜看了帅望一眼,沉默。
帅望道:“你看起来,也不象是担心我去查那个盒子,你在担心什么?”笑。
冷颜淡淡地:“担心自己没有冷先那么坚强。”
帅望微笑:“我小时候,你同冷良都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我看你们对桑成客气得多。”
冷颜脸上立刻露出受伤的表情,轻声:“是嘛?”小子,你竟然这么说?你是冷恶的儿子,难道要我们扑过去巴结?小子,虽然不是人人象你脸皮那么厚,难道我要真的赶你走,你还能一直在我屋里藏猫猫?臭小子,你
帅望微笑:“不过小孩子其实很容易就能分辨别人是不是真心对他好。没人的时候,比有人的时候和气,还有比较好看的微笑,一定是真心的微笑。”
帅望伸手搂住冷颜的肩膀:“冷颜,如果你只是弄丢了追杀令,告诉我真话,我不会迁怒于你。”
冷颜看着小帅望那张微笑的温和的面孔,小朋友为了证明自己已经长大,最喜欢用郑重的表情,可是这样的表情,在韦帅望脸上并不常出现。唔,对,韦帅望小时候经常会有这种表情,一副天塌下来老子能顶不能顶都会来顶的架式。然后,也许是小韦终于长大了,再也不会主动过来问:你出啥事了?老子可以来替你顶缸。不,每个人都有亲人朋友,小韦意识到自己的麻烦不仅是自己的麻烦,而且这些麻烦他是真得去解决,所以,他很少再给别人一个郑重的承诺,拍着胸膛,包在我身上的话,已经很久没出现了。韦帅望只是说,我不会迁怒于你。
冷颜看着帅望的眼睛,微微心酸,笑一下:“你知道就好,咱们也没白为你担心。”当然我最关心我自己的孩子,可是,你也算是,难得的,会让我喜怒哀乐的人了。
帅望叹息一声,他觉得,冷颜有那么一会儿,好象是动摇了。
密室外的守卫并不十分尽心,冷家数十年来没出现过闯秘室的事,凡是敢闯秘室的,他们也拦不住,倒是登记签名的程序十分认真,但凡从他们手里得到第一个进门钥匙的,都会详细记录时间与陪同人。
帅望看了一下以前的记录,上次来的是冷颜与田际,看时间是已经失窃后,冷秋调盒子看。帅望现在想一想,老东西同他的想法是一样,怀疑冷颜做了手脚,既然大家眼看着那块玉在里面,那么,玉失踪了,一定有人开过盒子,盒子只有冷兰有钥匙,那么一定是在锁上动手脚了。既然冷秋没发现什么,也许锁真的没问题。
再上一次的记录是冷颜田际取走,然后冷兰田际送回。
再上一次是若干年前,冷颜与另外一个冷家人的交接。
帅望问:“那块玉的样子形态有记录吗?”
冷颜道:“金册上有图样,颜色与重量也有记载。”
帅望问:“发现丢了,干嘛不直接仿造一个放里面。”
冷颜望天,你真有想法:“既然有人偷,真玉早晚是会出现的,冷家的老人,还是分得出真假的,真玉上面见过太多次血,也摔伤过,上面有血泌,如果只是仿血泌还容易,想要在相同位置仿个相同的裂相同的泌,就太难了。”
冷颜开门,帅望看见一个木盒子,上面贴着封,封上是个韩字。
帅望笑:“我师父还真慎重。”
冷颜色再一次脸惨白,是,这意思是韩青不会因为他追随多年,对他法外开恩。现在丢追杀令不是死罪了,可是陷害冷兰,是啥刑罚?
帅望伸手撕开封,吓得冷颜:“帅望!”
帅望道:“我师父让我看,一会儿,我来封。”
冷颜无奈,帅望打开木盒,里面装的,才是原来装过追杀令的盒子,追杀令已经另盒保存。
帅望把盒子拿起来,看了半天,镏金的锁,抛得晶亮,摸一下手指印都会留在上面,如果不用钥匙,恐怕一定会留下痕迹。盒子外面是抛光的黑漆,一样吹弹得破,上下盒盖严丝合缝。帅望叹气:“外表看,真不象是撬开的。”
七十,答案()
七十,答案
一换手,晶亮的盒子上已经留下一个指印,帅望瞪眼,然后把盒子拿到光亮下看,回头笑笑:“你拿去给冷掌门看时,擦盒子了?”
冷颜摇摇头:“东西是两人一起取的,我怎么会”
帅望沉默一会儿:“田际是死于鞭刑?”
冷颜长叹一声:“不是。你要逼我死吗?”
帅望问:“你给我真相,我同你做交易,处罚减半,我也保护你不受私刑。你不给我真相,我把能挖到的都挖出来,后果我不管。”
冷颜轻声:“你能做到吗?”
韦帅望把盒子放到绒布上,他不想再留下指印,掌心隔着布贴上去,锁微微震动,轻轻响了几声后,“咔”地一声弹开。
冷颜呆了。
帅望淡淡地:“这个锁被人撬过。”
冷颜惊恐:“不可能!你你怎么弄开的?”
帅望道:“将掌力凝于一点,顶开弹簧,不过,这个锁被人弄开过,弹簧声音已经不对。”再次细看:“锁口象是正常磨损,用什么撬的?”
冷颜惊道:“我没动过,不是我!”
帅望看他一眼:“你现在的声音很真诚,听起来追杀令不是你偷的。那么,那块假玉,你怎么换出去的?”
冷颜跺脚:“就算真有块假玉,就算真是我换的,又能如何?真的追杀令绝不是我偷的,我会为了什么事监守自盗?韦帅望,难道以我这样的功夫在冷家做到这个地位还有不满?还有别的希求吗?除了我的命,别的什么东西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