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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韦帅望不过在想象中过过瘾罢了。
韦行从冷良那儿拿了药。
想了想:“帅望身上的字。”
冷良静静地:“我没看到。”
韦行点点头。
韦帅望是温家传人,他应该得到这样的地位,如果他不能在冷家做掌门人,就在温家做一个让冷家掌门忌惮的人。也许,他会同慕容家一样,成为武林的良心。
很好,我要去同我老友说,一定要保住韦帅望的功夫,韦帅望的地位,我不管其它谈判结果如何,我儿必须得在这次谈判中得到他应该得到的。
韦行追上帅望:“你下山?”
帅望点头:“我要去看我儿子。”
韦行道:“你师父要去慕容家。”
帅望站住,半晌:“你去都比他去强,慕容好象同他有过节。”
韦行道:“我也觉得,你应该自己去争取。”
帅望道:“我不想争取什么。”
韦行道:“你不去,他就得去。”
帅望无奈:“我去,你能劝住他吗?”
韦行望天,不能,开玩笑!韩青是别人能劝住的吗?要不三个人里他最小,为什么他站出来拿主意?因为这小子固执如牛,意志坚定。
帅望叹气:“好吧好吧,如果慕容敢动我师父,我就把他们也拍死。”呜,娘的,我怎么这么倒霉啊,难道老子不想横行江湖,就得拯救世界?再见,小秋,再见,儿子,再见甜点心,再见,肉丸子。再见,我的软床。我招谁惹谁了这是,我那可怜的安宁美好生活啊。
韦帅望跟着韦行来到听风阁,慕容与韩青分宾主落座,大小头目陪在两边。韦行进去,两边人等,自然起身问好。
冷思安看看韦行:“老韦这么给面子,受了伤居然也过来了,你平时不是最不屑这种场合?掉根头发都能当成推拖的理由,今儿,是怎么了?”
韦行黑着脸:“闭嘴!”
冷思安见到韦帅望,立刻站起来,帅望苦笑:“晚辈见过长老。”长老你站起来干嘛?你觉得光动嘴不过瘾啊?想动手?
冷思安客客气气地点点头:“不敢当,帅望公子,上座。”
帅望瞪他一会儿,凑过去小声问:“你发烧了吗?”
冷思安笑:“我这是事先演习一下见到温家公子的礼仪。”
韦帅望咬着嘴唇,眨着眼睛,呆了一会儿:“你妈的!”
韦行已经照着冷思安的肚子,一脚踹过去。
可怜的韦帅望,只得运用十万马力,抱住他爹:“别,别,等客人走了,咱们再揍他!”
冷思安笑:“掌门救命!”
下面众人,没听到吵什么,可是冷思安同韦行三天二头打一仗,他们早就习以为常,连个花边新闻也算不上,当下围观了一会儿,便各聊各的了。
韩青向慕容兄弟说声:“见笑。”
转过头喝叱:“师兄!这边坐。”
看一眼冷思安:“思安,记得我说过的吗?”在没公布之前,韦帅望的身份依旧保密。
冷思安笑:“我同小朋友开个玩笑,放心,我记得,我记得。”
韦行走到韩青身边,轻声把韦帅望身上的纹身,说了一遍。
韩青沉默,温毅真没安好心,纹了这个,让韦帅望如何留在冷家,如何面对慕容,难道韦帅望死也不肯给人看。
不过,这样,韦帅望的身份,就算有保障了。如果我们真的证明温琴犯了死罪,韦帅望仍可将温家这一支传下去。
南国武林的平衡,唯一的障碍,可能,就是我的存在,让韦帅望太过亲近冷家,好在,慕容家于韦帅望也有恩。这依旧是一个极端稳定的铁三角。
韩青道:“帅望,你过来!”
韦帅望瞪着韦行,瞪着韩青:“不!”
五十二,启程()
五十二,启程
韦帅望道:“本来,这样的场合,我不应该出现在冷家。我上来,是着急,同,同韩掌门说一声。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我同慕容兄弟去落剑谷,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决定,在此之前,我个人任何事,我不希望被公之于众。”
韦帅望微笑,环视一圈:“大家可以选择,开点别的玩笑。”
冷思安的眉毛,不由自主地跳了跳,不知为啥,韦帅望的语气,让他有点不安。臭小子,终于炸毛了?
韩青慢慢站起来,唔,他本来打算在公众场合,公开韦帅望的身份,那么,慕容家就不可能掩盖韦帅望的身世,不可能再拿韦帅望的功夫来做谈判条件之一。可是,小家伙,居然站在众人面前,直接点出我已不是你弟子,我不想说的身世,你不能说!
虽然不是他弟子的任何一个臭小子都不能阻止他说出真相,可是当着众人面,如果他不顾人家个人意愿,爆人家的隐私,除非他有必要的理由,否则就显得太卑下了。
帅望看韩青站起来,顿时红了眼圈,师父,我知道我失礼了,不这么说,你不会闭嘴的!可是,你千万别象冷思安那王八蛋一样,说一声帅望公子请上座。
韩青点点头,良久,轻声:“你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好好考虑,不要一时冲动,做下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帅望苦笑,我为了师父你,还有我那个恐龙爹,也不敢不好好活着。帅望微笑:“我不会让你们伤心的。”
韩青点点头,帅望道:“我下山去等慕容了。”
韩青点头。
帅望看韩青一眼,抱歉,我无礼了。
韩青转头向慕容琴道:“我的信,你还是要交给你父母。”
慕容琴点头:“我知道。”看着韦帅望的背影:“他不想你去落剑谷。”
韩青一笑:“他误会令尊对我有恶意。”
慕容琴看着韩青,嗯,真相是?
韩青道:“实际上,我同令尊是朋友,所以,他才觉得,我把慕容家与温家同等对待是对友情的背叛。”
慕容琴沉默一会儿:“家父从未提及,我无从判断。”
韩青微微叹口气:“希望你能谅解,冷家对慕容家的必要的关注。”
慕容琴半晌:“我们是陌生人,,所以,我没觉得受伤害。只是”摇摇头,笑了,只是觉得很长见识,啊哈,大家族是这样运作的。
韩青转过头去看着慕容剑:“请你,尽量保护帅望。”
慕容剑笑道:“我们是好朋友,一定的。”
韩青微微吁出一口气,小剑一如当日:“慕容家的存在,实是武林之幸。”
慕容琴轻声补充:“在不损害家族利益与整个武林安危的情况下,慕容剑决不会做不利朋友的事。”
韩青一笑:“慕容家的人,都很正直。你对兄弟的爱护也让韩某敬佩。”
慕容琴微微红了脸,是吗?那臭小孩儿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帮他。
慕容剑果然半张着嘴,啊?你从我们天天打仗里都能看出来他对我的爱护?他有啥值得敬佩的?他就会欺负我!当然了,他当然会帮我,他是我哥哥,当然会帮我啊,这很让人敬佩吗?那我也有帮他啊,难道这有啥好敬佩的?兄弟嘛,当然是这样的。
慕容琴瞪他一眼,闭上嘴,别装傻子!
韦帅望倒在自己的芙蓉帐里,又香又软的被子,让他无限留恋:“奶奶的,又要骑马走好远的路了,老子年纪大了,已经对野餐没啥兴趣了。”
于兰秋微笑,手指轻轻搔着韦帅望的肚皮:“一统江湖啊?我帮你加一竖,变成十统江湖吧。”
帅望气:“不要,我多纹两笔,变成饭统江湖就好了。”
于兰秋笑倒在帅望身上。
帅望叹气:“身上挂着这些个字,再没法同陌生女人鬼混了,人家会以为我有病。”
于兰秋忍笑:“那我放心多了。”
帅望白她一眼:“再笑,我也不同你鬼混了。”
于兰秋亲亲他的小肚皮:“别,我觉得这些字很可爱。”
韦帅望气:“这狗东西,等我把他的骨灰扬到长白山上,一定找两条狗在上面尿两泡尿。”
于兰秋支起头,看着帅望,手指轻轻拨着他的头发:“嗨,你眼睛深处有哀伤。”
帅望的目光慢慢在她眼睛上聚焦,半晌:“是吗?有几个成年人眼底没有哀伤呢?你也有。”
于兰秋微笑:“不一样,我的是旧伤,是疤痕。你的是新伤,在流血,好好养护,别化脓腐烂了。”
帅望苦笑:“时间会愈合一切,要不,还能怎么样?”
于兰秋道:“哭啊,诉苦啊,抱怨啊,说出来,你不能对亲人说,会伤到他们,你可以对我说,大爷付钱给我,我必须听的。”
帅望笑了,轻轻抚摸于兰秋的面孔,半晌:“我只是,觉得累。我厌恶死亡,他们却一个一个离我而去。我无能为力。再小心地抓住他们,也没有用,再强的功力,也没有用,甚至,因为我拥有最强大的功力,所以,我亲手击毙他。我觉得,我无能为力。所以,我只想睡觉。”
于兰秋轻声:“如果你没有强大功力,你父亲已经死了,然后,温毅也会死。你不是因为功力强大,杀了自己的亲人,你是救了你父亲,知道吗?你救了你父亲。”
帅望轻声:“我手上沾血。”
于兰秋握住他的手:“没有,你洗干净了。这双手,干干净净。看,看见了吗?过去的一切,只是成为记忆,你不要把记忆变成那个样子,因为你,你父亲活着,你师父活着,你不能救每个人,但是,你救了你重要的亲人。没有人能救每个人,你可以救你最重要的人,已经很不易了。”
帅望闭上眼睛,眼角慢慢涌起一大滴眼泪。
无论如何,依旧会受伤。
于兰秋轻轻吻着帅望的耳朵:“你是好孩子,知道吗?我见过好多人,你不是最好的人,也不是最坏的人,你是我最喜欢的,知道吗,小家伙,你这个小人,让人心疼。”
帅望搂过于兰秋,把头埋在她肩上,痛哭。
于兰秋轻轻抚摸帅望的头,好孩子,好孩子,生命如此无奈,我们只得痛哭一场,开始新的一天。好孩子,我爱你。象我这样的人,是不应该有爱的,我只是收取费用,提供一种类似于恋爱感觉的人,收那么高的费用,是不应该再向你索取感情的。于兰秋轻轻亲吻帅望的头发,可是,只是拥抱你已经让我快乐,小家伙,我越界了。我是收取高昴贵用的伴游,专用歌优,生活秘书,心理咨询师,安抚你肉体需要的人,这一切,不应该包括爱情。
于兰秋微笑,享受帅望身上淡淡的薰香与汗味,帅望你真好闻,闻到你看到你,让我快乐。我猜,有一天失去你,会重重伤到我。要不要为了未来可预期的痛苦,放弃现在的快乐?
于兰秋轻轻抚摸帅望的身体,抓住他,这一刻,他在我这里,这样真实,这样亲密,这感觉,这样美好,生命不过一刹,我们早晚会失去一切。让我拥有你,一刹那也好,记忆中,我曾经拥有你,那就是永恒。
帅望在于兰秋怀里慢慢睡去。
如果没有爱,是不是要连这样的温暖也要拒绝,如果痛失我爱,是否今生不再快乐,如果那样,是否直接死掉更干脆。可是世人说,自杀是懦弱的,应该忍耐,一切都会好的,所谓会好的,应该是指好女人会有的,好男人也会有的,婚姻会有的,就是说,虽然我现在不应该鼓起勇气投入一个新女人的怀抱,但以后我们应该鼓起勇气投入另外一个女人的怀抱,这个时间,应该比平均时间稍长,又没长得过份,人们对自己同类的认同很苛刻的。
傍晚,韦帅望倒睡醒了,慕容兄弟也下山来。
于兰秋给帅望整整衣服,帅望吻她的额头:“再会。”
于兰秋沉默一会儿:“我在这儿,等着你。”
帅望唔一声:“明年还不回来,你就不用一个人等了。”
于兰秋笑了:“是,不用担心我。”
帅望扬声:“上饭,备马。”
转头告诉慕容兄弟:“咱们连夜赶路,去京城。”
慕容琴愕然:“京城?连夜?”
帅望笑:“你们不想去看看我公主吗?好容易出来一趟,不到处玩玩,多不划算?还可以把这事算我头上,就说我一定要去的。”
五十三,京城()
五十三,京城
慕容琴终于怒了:“你一定要去,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帅望微笑:“难道你不想去看看小公主?那随便了。你们先回家吧,我随后追你们。”
慕容琴转身就要走,帅望笑道:“赏光留下吃顿饭吧。”
慕容剑奇怪:“哥,你为什么生气?”
慕容琴咬着牙:“我没生气。”
慕容剑更奇怪了:“那你干嘛要走?”
慕容琴怒吼:“因为我嫉妒他可以那么厚颜无耻地去看别人的老婆!”我就不好意思这样!
慕容剑回过头:“对啊,帅望,你,这样不太好吧?不该骚扰朋友的妻室。”
帅望道:“我去看看她,难道她结了婚,我就不能看她一眼了?”
慕容剑困惑了,可不可以去看一眼呢?看看慕容琴,犹豫:“去看一眼没关系吧?”
慕容琴内心却更愤怒,是啊,只能远远看一眼,如果我当初肯象小剑一样用功,我就不必同这只猪一样只能远远看一眼了,我会努力争取
宽厚的人不够积极,积极的人往往不够宽容,对自己都不宽容,焉能宽容他人。
帅望打个呵欠:“再说,附马爷在监狱里呢,这么好的机会,不去一趟太可惜了。”
慕容琴怒道:“你要趁人之危”
帅望转过头来,看着他,三分悲哀,二分笑谑,一大半你以为老子是谁的威压。
慕容琴明白过来:“你要救小梅。”
帅望问:“不会是我想把小梅弄死?”
慕容琴沉默:“好,我们陪你去一趟。”
帅望微笑:“其实我自己也可以,我是怕,我那可怕的功夫,会不时爆棚冒火花,小剑在,我放心一点。”
慕容琴看着慕容剑:“你干脆点了他的穴,让他别用他的功夫好了。”
话音未落,一大盘芙蓉鱼片砸在饭桌上,溅起的汤水,让慕容兄弟变成花脸。
慕容琴怒目,只见韦帅望手里捏着个盘子边,已经粉碎,重新还原成了高岭土,那可怜的落在桌上摔成两半的盘子上有一个手指状缺口。
慕容剑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韦帅望怒吼:“他妈的!”老子不过听琴小子说话,有点生气!韦帅望气:“这他妈的也太夸张了,我要是握的人手,难道”难道我心里微微一生气,那人的手骨就碎了吗?
韦帅望松开手,吓得坐下发呆,过了一会儿:“我去你们家呆一阵子吧。”
慕容琴哼一声:“我们家也有不会功夫的。你还是戒娇戒嗔的好。”
韦帅望一摔勺子:“我他妈一个大活人”
勺子洞穿了桌子,在地上摔个粉碎,溅起的碎片打断了桌子腿,顺便在韦帅望腿上钉出梅花点点。
韦帅望跳起来,躲开一桌子向他倾下来的饭菜。慕容剑摇摇头,从容地按住桌子,微笑:“我哥哥说得对,你得稍稍控制下脾气。”
帅望哭丧着脸,呻吟:“我的腿,我的腿”
慕容琴低头看看自己的腿,没受伤,但是面前地上也一样落着几片碎片,明显是小剑出脚他才未被殃及。慕容琴半晌:“你绝对有必要让小剑点了你的穴。”
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