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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帅望一闪,冷兰再拎,然后拧,韦帅望惨叫。
冷兰忽然倒吸一口气,帅望惨叫:“不会吧!这你就”
冷兰瞪着眼睛:“呃,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不过想捏他耳朵,就动了我的功夫,然后我的内脏就开始着火兼抽筋?
帅望手忙脚乱地:“解药呢?解药我放哪儿了?天哪,没有,这儿也没有”
冷兰咬着牙:“我宰了你,韦帅望!”冷汗从额头上直滴下来。
帅望抓狂:“我怎么知道你马上就会需要解药啊?我说姐姐,以后你揍我可千万别动你的内力,我求你了,我站着不动等你打还不成吗?外一我不小心逃了,您老人家就招招手,我就老实过来挨踹,好不好?我的天啊,可找到了!”
冷兰一把抓过吞下去,然后咬着牙,瞪着眼:“要是不好使”
韦帅望道:“我就自己掌嘴,我就自己掌嘴。妈呀,你真行,还能说得出话来呢!”伸手点了冷兰穴道,冷兰瞪着他:“你等着!”
帅望道:“我不能放跑你,不然我就得跟着你跑。”
冷兰道:“那你就跟着我跑好了!”
帅望呆呆看着她,是啊,我就跟着她跑好了,一直跑回冷家山去,跑回过去的岁月,最好跑回什么也没发生的过去半晌:“不行,朋友妻不可欺。”
冷兰正对着他那暧昧地微笑着的无限怀念的目光发蒙呢,然后听到韦帅望那句话,她直接一脚把韦帅望踹到屋外。
小雷很镇静地走到门口,看看韦帅望,还活着。
李唐与冷先站在门外,呆了一下,同时摸剑:“出了什么事?”
韦帅望爬起来:“我被踹出来了。”
李唐大惊:“她吃了解药?”
帅望点头:“你怎么知道!”
两把剑同时出鞘,如临大敌。
韦帅望从容淡定地爬起:“我说姐姐,解药起效了,你不痛了是吧?”
冷兰道:“滚进来!”
韦帅望拍拍身上尘土就要进去,两位手下吓得:“教主!”一齐伸手拉住他。
帅望惊奇地:“干什么?”
李唐道:“危险!”
帅望一边往里走一边奇怪地:“危险什么啊?我已经点了她的穴道了,你当我傻啊?”
李唐定格两秒钟,暴怒:“你你你!你点了她穴道还被她踢出来!”
韦帅望道:“这有啥奇怪,她被点了穴道,难道我还用功夫对付她?大男人咋能那样对待美女呢?”
李唐呆呆说不出话来。这这这,这一定是文化差异吧?你们觉得被女人一脚踢到门外的才叫大男人?俺们的文化传统可不是这样子啊!转过头看看冷先,是不是?文化差异吧?
只见冷先一脸寒冷的感觉,一副见到上帝上厕所的表情。李唐点点头,唔,不是文化差异,纯个体差异。
只听韦帅望在里面温柔地说:“你没事吧?厉害啊,点了穴还有这么大劲,看起来你的功夫真没白练。”
李唐与冷先打个寒栗,然后李唐怒了:“教主,徐子涵伤得很重!”
帅望探头:“开追悼会时我一定到场,他可是舍已救人的英雄。”想了想:“也是你错误决策的牺牲品。”
李唐怒吼:“她杀你两个堂主重伤我的,重伤我与徐子涵,韦帅望,你却同她”呃,也不能算是卿卿我我但是总之是腻腻歪歪的。
帅望想了一会儿:“这丫头陪我闯过墨泌救过我的命,你的手下死了,我真遗憾,不过这冲突不是我造成的。我是否难过?我真难过。我是否会怨恨不这位小冷掌门,当然不会。”
李唐道:“你是我们的教主,你要站在我们这边吧?否则,你让魔教上下如何信服你?”
帅望问:“如果我不放一箭,徐子涵现在已经死了吧?我救他一命,你呢?你做了什么?你被他救了一命,我间接地救了你一命,你信我了吗?你服我了吗?你跑来教训我?你是教主我是教主?”
帅望要进门,又回过头来:“冷子和的事,我就不说了,两下交手,是,你们明显点上风,人家已经收手的意思,你们还上去给人一刀,好,我可以认为是打斗之中收手不住,那么屠杀呢?我说过屠杀要三人决议吧?盖了我名章的命令呢?在哪儿?”
李唐道:“事起突然”
韦帅望暴跳:“几百人的命,你就可以突然间决定?!教主的命令算什么?如果我是教主,你告诉我,违抗教主命令该当何罪?!”
李唐缓缓道:“当死。”
韦帅望冷笑问:“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啊?”
冷先道:“教主,这件事其实我们已经讨论,没有人反对,只是没来得及写下决议。”
帅望道:“你的意思是,象二堂三堂在紫蒙城有产业的,也都同意进行屠杀,引起冷家魔教的战争,让他们在紫蒙的生意再也做不下去?”
冷先愣了一下:“这,我们没想到会导致”
帅望淡淡地:“你没想到,你不代表你们。这件事对魔教任何人没有益处,如果有的话,只有一堂受的损失比较小,紫蒙让其他堂的收益可以与一堂相抗衡,直接消弱了一堂在教里的影响力,所以,这样做,让魔教整体受损失,却相应地保证了一堂的地位。我说的可是,李堂主?”
李唐震惊:“教主此言,让李唐怎么担得起?如果教主不吝以最大恶意来猜度属下的,属下只有一死明志。”
帅望站那儿看着他,冷兰直接替韦帅望说出心声:“好啊,你死一个我看看。”转头:“帅望,解开我穴道,他要不死,我替你砍死他。”
帅望万般厌烦中被冷兰整笑:“李唐,回去告诉各堂主撤退,让他们准备应付冷家的袭击,以减少损失为目地,尽可能不引发更大流血事件。以保证和谈可以进行下去。”
李唐知道自己没有反对的余地,低头:“是。”
帅望问冷先:“至于你,既然大家都同意,我也不能把所有人砍头,杀鸡儆猴让你死又不厚道。教里除死刑外最重的刑罚是什么?”
冷先顿时脸色惨白:“是废掉功夫。”
韦帅望气:“再低呢?”
冷先道:“抽筋断肢。”
帅望无语望天了:“再低”气愤:“不会造成永久伤害的!”
冷先道:“二百杖。”
帅望道:“那就这个了,来人,冷先,二百杖。”不放心,再问一句:“打完你不会变瘸子吧?”
冷先道:“应该不会。谢教主法外开恩。”
韦帅望看他一会儿,默默无语。木头脑袋,估计也起不到啥教育意义。
冷兰道:“这种手下留他做甚?干嘛不直接宰了。”
帅望长叹:“免得惹了众怒,大家一商量该把我宰了。”
冷兰鄙夷地:“你可真可怜。”
韦帅望道:“就是啊!我这哪是教主啊,简直是公仆啊,鞠躬尽瘁死而后矣,就拿点可怜的工资,比诸葛亮还惨。”
冷兰默了,你跟诸葛亮比啊?你这丈二的脸皮,我以后的日子可真够受的。
29,平静()
29,平静
纳兰坐到韦行身边,微笑,低声:“屠龙刀没起作用?”
老韦呆了一下,立刻恼羞成怒,却又不敢发作,紫涨着面孔,咬紧牙关:韦帅望,你等着!
韩青看到纳兰微微一愣。
冷秋道:“我请她来的。”
韩青问:“什么事?”这可是冷家高层会议。
冷秋道:“给大家讲讲课。”
韩青愕然:“讲什么?”讲裁缝技术?
冷秋道:“讲讲冷家的帐吧。”
所有人都竖起耳朵,明知道不会有真正的内幕爆出来,一谈到内部帐务,大家还是本能地竖起耳朵。
纳兰报出最近五年的收入数目,当然都是公帐上的:“最近两年增加了五成收入,来自紫蒙城道路与灌溉,收费标准是货物的百分之五,预计货物的收益在五成以上。所以”
冷秋道:“所以,按照一半货物来自自魔教与小韦的商社,魔教的收益应该是几十近百万两白银。”
坐中诸人,皆微微不安。
这两年大家都觉得手头宽松,感觉比较舒服,但是听到别人的收益之后,就都觉得不太舒服了。
冷秋道:“咱们在北边同魔教起了冲突,冷子和不幸遇难。我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冷森道:“冷子和不能白死,他们得付出代价。”
冷欣道:“杀害冷子和的凶手必须偿命!”
冷秋道:“我们得到可靠消息,魔教正从北边撤出,现在留在北边的只有常驻北边的一堂,李唐是否还在,还未可知。其它诸堂,多数回到紫蒙。”冷秋顿了一下,我的意图是否太明显?
韩青道:“魔教可能有保紫蒙弃长白的想法。”
冷欣道:“长白山那边我去过,冬天不是采珠季节,他们的人没必要耗在那儿,实际上,他们在长白山也没有固定的据点。长白山的珠子一向只多不少,他们盘踞在那儿,一半倒是为了,独霸这门生意。他们撤了,咱们又不能去那儿接收他们的地盘,而且他们刚刚惹火了女真人,谁再到那儿去,都可能被女真人当成北国人报复。把魔教从紫蒙城赶出去,才是真正的还击。”
冷秋点点头,嗯,小朋友们,你还是那么有勇气,不过,你的看法深合吾意,看起来,你还有点小聪明。
冷森半晌道:“既然,他们已经退回到紫蒙,那就是预料到我们会去端掉紫蒙了?恐怕,会有遇到埋伏吧?我记得那位小教主可是长于各种陷阱暗器的。”哦,不!紫蒙简直是个金蛋啊!南来北往的客商,因为此地无关税(过桥走路虽然也交点钱,相比动辄一成二成的进城税真是不值一提。),靠近边界,交通发达,城里玩乐场所又齐备(主要是刘香的各色服务工作齐全,夏超的赌场也兴隆。),都愿意在紫蒙交易。这一年的交易量超过百万不止,虽然跟冷森没啥关系,可是哪个道上的朋友,走过路过,不得来见见冷家大爷,意思意思啊。尤其是魔教的各堂主,出手豪阔,态度恭谨。给个掌门冷森都不想换。现在有人要砸他的金蛋。他当然同冷子和有交情,可是,这一年下一个金蛋的紫蒙城啊,把冷森苦恼得。
冷秋道:“紫蒙城的好处,咱们都知道。”冷秋看着冷森,小样,你收多少我不知道?我比你收的还多呢,所以,你才能在那儿呆着。
冷森微微胆寒,这老大的眼神真吓人,我不就是这意思,大哥,紫蒙城的好处你可没少收啊,咱们弄点银子容易吗?又不能动手去抢
冷秋问:“纳兰,魔教一个堂主的收入大约是多少?”
纳兰道:“除去开支,五到二十几万不等。”
冷秋问:“冷家的舵主呢?”
纳兰道:“加上所有开消,十万左右。”
冷秋淡淡地:“所以,从长远看,魔教如果继续以这个速度发展下去,冷家就对未来的白剑没什么吸引力了。既然魔教一个堂主一年能赚到十万两白银,何必费劲在冷家做管事呢?”
冷森眨眨眼睛,是啊,你说得对啊,我才想到,如果老大再对我不满,我可以去魔教做堂主我呸呸呸,我还是宁可做个白道人士。
不过如果魔教继续洗白下去,那就不好说了
冷秋道:“即使不为自己的长远考虑,也总要为子孙后代的前途考虑,虽然看起来,冷家的后辈们,好象是多了一个选择,实际上,天无二日,冷家与魔教不能并立,即使想并立,照这个发展速度,冷家的衰落可以预见,皮之不存,毛之焉附。你们可能并不觉得冷家山有多么光明与公平,但是相较魔教而言,依旧是个允许个人尊严存在的地方。连十几岁的小长老也敢同掌门拍桌子叫板,掌门也不能把他怎么样。魔教可以这样吗?”
冷森想了想,嗯,我儿子?我儿子可不能做黑道人士。虽然我儿子在白道过得也挺压抑的,小家伙本来能得白剑的,如果不是顾及不能伤到姓韩的那个玻璃儿子,我儿子应该能得白剑的。不过黑剑也没什么,反正韩玻璃也不能上冷家山,我儿子一样是白剑待遇。虽然冷家山上那个凶猛的小脑仁大脚丫的大象实在凶猛,咱们争不到掌门门,可是接我的位置应该是没问题的。以我儿子的机灵劲,胡弄大象应该很容易。
至于魔教,那里的堂主要对教主表忠心,教主大人有生杀大权,一言不和,不用理由不用暗杀,可以直接处死,这跟需要找由子害死人的冷家还是有很大差别的。我对小韦教主的容人之量持怀疑态度,就算他有容人之量,他那里也没制度保证这种容人之量。嗯,我当然还希望我儿子在冷家混。
此时此刻,小韦正冷静地在屋里听着刑杖击打声,一边给小雷解释内功口诀。
冷兰支着头,不时补充下自己的心得体会。
然后击打声停止了,帅望也停下,沉默一会儿,张文进来:“教主,他昏过去了。”
帅望问:“以前有人昏过去吗?”
张文愣了愣:“呃,当然。”
帅望问:“怎么办的?是教主过去抱起来,还是接着打?”
张文沉默一会儿,转身离去。
刑杖声再次响起,帅望沉默着。
冷兰道:“你看起来,好象在担心。”
帅望道:“第一次嘛,不熟练。”
冷兰道:“他让你同冷家为敌!”
帅望道:“好机会,是不是?我正想送给冷家一个和解的机会。希望师爷能够笑纳。”
冷兰瞪眼:“什么?”
帅望道:“独吞紫蒙的收益,多让我内疚啊。”笑。
叹气:“不给他们点打击,他们也不认我这个教主了。所以,咱们继续聊功夫的事。”
冷兰道:“说到功夫的事,我来这么久,可没见你练。”
帅望道:“你没见我在忙?”
冷兰道:“你最好定下个时间来,放下你忙的那些狗屁,用来延长自己的生命。”
帅望呜咽:“我很累很疲惫。”
冷兰道:“既然你累了,现在可以修习下内力,让自己的体力得到点恢复了。”
帅望道:“我是心累”
冷兰道:“那就打坐修习下内力,平息你内心的纷杂尘事。”
韦帅望微微诧异:“你该不是就这么对待我那可怜的冬晨弟弟的吧?他居然能忍你这么多年?”
冷兰道:“坐到床,跟小雷一起,马上开始,二个时辰,然后睡觉。”
韦帅望吓得站起来,退后一步:“喂喂!我还有事!”
冷兰问:“你是老实去打坐,还是我现在就找根鞭子去?”
韦帅望看看身后的大门,看看冷兰,衡量一下,如果我现在逃了,大象敢不敢追我啊?
冷兰道:“你敢跑,信不信我揍到你屁股开花啊!”
韦帅望依稀记得,冷兰小朋友是那种不死不休的说扁你天涯海角也得扁到你不可的人,他无语望天:“你不是我爹派来的吧?”
韦帅望哼哼叽叽地同他侄子一起坐床上开始打坐。冷兰坐在门口把守要道,禁止他人进入,严肃地:“敢偷懒,我打死你。”
韦帅望在入静前一刻,最后一个念头是:我得想办法快点解决谈判问题
30,对策()
30,对策
张文过来报告冷先刑毕时,冷兰冷冷地:“你家教主正在修习内功。”
张文忍不住喃喃:“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